27 身份
◎親吻◎
夏思憫在這裏住了兩天半的醫院, 勉強算是得到醫生暫無大礙的結論,便立刻決定出院。
不過,雖然醫生準許她出院, 但夏思憫偶爾還是會感到頭暈難受。
可是她目前已經缺了兩天的排練, 夏思憫絕對不能再正式演出中出錯, 所以從今天開始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請假了。
她帶着自己那可憐的一點随身物品離開,幸好昨天沈珊珊打電話來,做主把一套治安不錯且靠近曼哈頓的小兩室房子定下了, 要不然夏思憫真的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體貼的沈珊珊甚至還幫夏思憫去那家旅館辦了退房手續,把她那小小一行李箱的東西帶到了她們的新家, 便不用夏思憫再多跑一趟重裝上陣了。
這下夏思憫不止欠了維特先生很多,欠沈珊珊的也不少。
還是得盡快在音樂劇這個行業裏拿到成績才行。
……
沈珊珊今天白天有課,到新家的時候她恰好不在。
環顧四周, 這間溫馨的小房子給夏思憫帶來了很強的安全感,她不用再擔心奇葩的室友;這條街區也很繁華,相信也不會再發生上一次的事情。
夏思憫又在自己房間裏參觀了一圈,發現自己的房間已經被簡單地布置過了,是她喜歡的風格,窗戶也朝南,陽光從白色的紗簾傾灑進來, 照在一束綠意盎然中點綴着白色的茉莉花上。
她不禁深呼吸,淡淡的馨香萦繞鼻尖, 讓她感到輕松不少。
情不自禁地伸手觸及最上方的那朵白色小花, 夏思憫突然想起維特先生在只知道自己英文名字的時候, 總喜歡用調侃的語氣喊她茉莉小姐。
又忍不住聯想到當時他在醫院邀請自己共度春節, 她直到現在回來起來都感到暗暗歡喜。
只可惜, 也怪那時的氣氛太好了, 就像是她總是不能理解的好萊塢電影裏的男女主角,因為一個對視便莫名擁吻一樣。
維特先生也是美國人,說不定他也只是受了荷爾蒙的影響,一時沖動罷了。
夏思憫因為從小受到的文化,導致她其實很在意這個;可是人家的文化到底不一樣,更随便的事情在這裏也不再少數。
想到這裏,她沉沉地嘆了一口氣,最終決定不再想這些事情了,平白惹得心煩。
“咕咕——”肚子難耐地叫了一聲,夏思憫早飯吃得不多,差不多到了午餐的時間,她決定先填飽自己的肚子。
走進廚房,廚房裏一副幹淨整潔的模樣,夏思憫拿出廚具,正考慮着自己是随便煮煮還是犒勞自己一頓的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
她低下頭一看,果不其然是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
自從那一天在手機上屏蔽了父親的號碼之後,夏思憫那根本無人問津的手機最近時不時就有電話打進來。
前兩個她擔心有人找自己有急事,還真的接了,但一接電話就被劈頭蓋臉地痛罵了一頓。
所以後面陌生的電話他就再也不接了,自然也包括這個。
但即便如此,夏思憫的好心情也跟着沒了,決定還是随便吃點東西解決,然後下午直接去劇院進行最後幾次的排練。
可是,今天不知怎麽的,電話鈴聲卻接連不斷的響起。
夏思憫有些不耐煩,準備将手機調成靜音,但低下頭一看,發現備注上顯示的是“媽媽”兩個字。
這讓她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因為現在的上海應該是深夜,她嚴重懷疑父親是不是因為找不到自己就打電話去騷擾遠在中國的林文娟了。
夏思憫對此感到很生氣,但親媽親自打電話過來問,她不好不接。
“憫憫啊,你爸剛才打電話說你被打了,你沒事吧?還有他說什麽夏皓瑜被你害得馬上就要坐牢了,要交一百六十萬贖金?意思是夏皓瑜打了你?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呀?”
夏思憫只覺得好笑,沒想到他為了救自己的女兒,竟然會說這樣的胡話,甚至不惜把罪過全部推到另一個受害的女兒身上。
但她肯定不會把所有的事情經過都告訴林文娟,要不然林文娟說不定會立刻買飛美國的機票過來看她,還平白惹得她擔心,“媽,夏皓瑜要不要坐牢和你又沒關系。”
“美國警察也不是傻子,如果不是夏皓瑜做的話,他們不會輕易批逮捕令的。”
“至于我,我們就是有些口角,幸好有好心人救了我,所以我一點事兒都沒有,你放心。”
勉強安撫了林文娟,她在電話的那頭才像是稍稍地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有人好心救了你,那你一定要親自謝謝人家!”
夏思憫沉默了一會兒,想到林文娟在為人處事方面肯定比自己擅長,便想讓她幫忙出出主意,她小心翼翼地問,“媽,我确實想要謝謝他,但他不缺錢,你覺得用什麽樣的方式感謝會比較好呢?”
林文娟從她的話裏聽到了有一絲不同的意味,她忍不住試探道,“也是留學生嗎?”
“不,他是美國人,在華爾街上班。”
“哦,那還挺不錯的。”
夏思憫:……?
“我是說他心地挺不錯的。我覺得你應該親自上門送點東西,表達一下你的心意。不過如果他一個人住你上門不方便的話,或許也可以約他一起吃個飯什麽的。”
“你錢不夠用的話跟媽說,人家畢竟是救了你,不要舍不得錢。”
“你放心,我有錢的,你還是自己拿着花吧。”
夏思憫無奈地挂了電話之後,而後便若有所思了起來。
雖然他覺得林文娟剛剛的态度有點怪怪的,但是她說的沒錯,不管維特先生有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夏思憫都應該主動感謝他,即便那只是一點小小的心意,他不一定看得上。
倒也不是說她心裏存着其他的意思,無論維特先生對自己有感覺也好,沒感覺也罷,這樣夏思憫才會覺得問心無愧。
但上一次她鼓起勇氣邀請維特先生吃飯,最後卻遭到了他的拒絕。
因此夏思憫對于在此約他出來吃飯,心裏多少有一些抗拒,她決定還是送他一些自己手做的甜點。
這種小點心總不至于會被他再次拒絕,但也要花一些心思,至少能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想到這裏,本來還只是打算自己随便吃一點的夏思憫,決定還是好好做一些準備。
她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下午一點開始排練,她怕來不及。
但畢竟百老彙與華爾街相交彙,夏思憫上次走去坐維特先生車的時候,發現劇院距離他所在的辦公樓步行只需要十分鐘。
這樣一算倒不至于會遲到。
想到這裏,夏思憫看了一眼廚房裏的烤箱,之前上樓的時候她也發現樓下有一間小超市,從那裏買了一些做甜點的必需品之後,也顧不上先吃飯,便做起自己常吃的點心。
一個多小時後,夏思憫嘗着味道可行,便出發了。
中午的公交車上人并不多,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将甜品抱在懷裏,看着窗外蕭瑟的風景。
雖然時間已經接近春節,但是在美國的街道上,自然是沒有多少年味的。
夏思憫忍不住在想,倘若維特先生在一個多禮拜後真的想要和她一起過春節,那她也只能帶他去唐人街了,只不過湊巧的是,夏思憫的父親也在那裏開店。
不過很快,她便搖了搖腦袋,覺得自己應該是想太多了。那裏這麽大,怎麽可能正好就碰到呢?
不僅是公交車上人煙稀少,馬路上的車也不多,花了比平時更短的時間就到了華爾街。
夏思憫憑着記憶停下腳步,仰起頭茫然的看着這棟大廈。
可是終究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猶豫良久便只好拿出手機,給維特先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而電話在響了兩聲之後被迅速接起,似乎是對夏思憫突如其來的電話而感到有些許的緊張,“喂,出什麽事了嗎?”
夏思憫頓了頓,“我正好經過您這裏,中午的時候試着做了一些甜點,就想着可以拿來給你嘗一嘗。”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而後用一種很不贊同的語氣問,“你出院了?”
她試圖辯解,“對。醫生說我沒什麽大礙了,只要多休息就好,更何況我還有工作,我不能失去這個機會。”
“……”維特先生聽到她這麽說,并沒有再多說什麽。
沉默片刻,他才繼續道,“我手頭裏還有一點事情,不如你上來找我吧。”
夏思憫當然不介意,在拿到了維特先生辦公的地址之後,她便擡腿走進這座氣派的大廈裏。
大廈本身是封閉的,看樣子需要刷卡才能通過。
現在正是午餐時間,不少腦力超負荷勞動的員工紛紛刷卡湧出大廈尋覓吃食。
乍一見到夏思憫這樣一個還帶着幾分學生氣的瘦弱姑娘出現在這裏,紛紛朝她投來了??x?好奇的目光。
夏思憫躊躇了一會兒,才快步走到邊上的工作人員面前,“我是來找人的。”
對方擡頭仔細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用着恭敬的語氣問道,“您是維特先生所說的茉莉小姐嗎?”
她有些意外,維特先生應該是早已料想到自己被擋在門外的情景,估計是給負責的人打了聲招呼。
“是的,您叫我Jas/mine就好。”
“那邊走,電梯十五層。”
對方為夏思憫放行,不過人很多樓層也高,她在電梯口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電梯到達一樓。
無所事事的過程中,她順便看了一眼旁邊的标牌,上面備注着各樓層駐紮着的公司名稱,突然發現這裏十到十五層都是裏氏資本的範疇。
而她總覺得自己之前好像聽過這個公司名字,這對于她一個從來都不接觸金融的人來說有點奇怪。
但夏思憫卻怎麽都想不起來,幹脆就不想了,幾分鐘後成功上了一部逆人群而上的空電梯。
……
夏思憫在十五層下來,她走到門口卻發現裏氏資本的大門都被鎖住了。
她疑惑地透過磨砂的玻璃窗往裏面張望了一眼,隐約發現整層樓的辦公室幾乎都是空的,更別說維特先生的身影了。
她正不知道怎麽找他,打算再給維特先生打一個電話,就聽見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
“咔嚓——”他漫不經心地打開了玻璃門,目光定定地放在了夏思憫的身上。
夏思憫被這道目光看得有些窘迫,想到剛才見到的那群像是餓狼般覓食的工作人員,下意識地問道,“您吃飯了嗎?”
“沒有。”但助理會幫他帶。
“那就先吃點甜點墊一墊吧。”她擡起手,想要把手中的甜點遞過去,“我剛做好,還是熱的。”
不知為何,維特先生炙熱的手掌突然自然地包裹着她的手指,而後才接過夏思憫的甜點,但他卻連看都沒有看它一眼,而是始終用一種深長專注的目光看着她。
她紅着臉低下頭,指甲用力地撥弄着被維特先生碰到的手指,只覺得火辣辣的,卻聽見維特先生平靜地說,“你先進來吧。”
夏思憫看見他轉身帶路,這才覺得炙熱稀薄的空氣又重新恢複了正常。
她有些猶豫,其實夏思憫是想着把甜點給維特先生之後就走了的,不過低下頭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才開始排練,時間不急。
但她始終覺得自己去別人上班的地方不太好,萬一有什麽機密,連累了維特先生就不好了。
于是她小步跟上,有些顧慮地問,“我進到你們上班的地方,不要緊嗎?”
“你老板知道了,不會生氣吧?”
只見夏思憫話音剛落,面前的維特先生便忍不住笑出了聲。
“噗。”注意到夏思憫隐隐泛着柔光的疑惑目光,艾布爾森稍稍收斂了一點,但眼中還是帶着一絲笑意,挑眉說道,“他這個人還不錯,我想應該是不會的。”
聽到他這麽說,夏思憫雖然仍感到有些奇怪,但最終還是跟他走了進去。
……
這裏的辦公區域很大,夏思敏一眼望去就是一排一排的空辦公桌。
每一臺辦公桌上就是動辄兩三個屏幕平放在一起,上面密密麻麻地紅綠數字相間。
夏思憫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景,剛才也只是隔着磨砂玻璃看了個大概,并沒有看清。
此時她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周圍的辦公環境,心裏卻忍不住想……原來這就是維特先生上班的地方。
只是夏思憫還沒感嘆完,埃布爾森便帶她轉了個彎,走進了一間占地面積非常大的密閉辦公室裏。
這間辦公室與之前的辦公桌密密麻麻擠在一起的區域完全不同,偌大的面積裏只有一張辦公桌,和一張簡潔的沙發。
她茫然地看着維特先生非常随意的靠坐在了落地窗前的辦公桌上。
夏思憫這回是真的忍不住驚嘆了,她第一反應是維特先生怎麽把自己帶來了老板的辦公室,他就不怕被辭退嗎?
但很快,夏思憫就意識到,這該死的就是他自己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桌上的牌子還清晰地寫着維特先生的名字!
救命!
她剛才是不是還傻乎乎地問他,他的老板會不會生氣?
雖然夏思憫原本就知道維特先生有錢,但她對這個有錢并沒有具體的概念,她不懂車,房子雖然很大但這裏的很多家庭都有。
當然夏思憫不知道,這些房産背後有很多的貸款都沒繳清,和維特先生完全不一樣。
當時她以為維特先生的有錢可能就比中産好一些,主要還是因為在華爾街工作的收入高,沒想到他卻實際經營着一家公司。
因而她站在對方的豪華辦公室裏,只覺得她今天做的甜點實在是有些送不出手,甚至羞赧地想趕緊找個洞鑽進去。
“坐。”維特先生的心情卻很不錯,他勾起嘴角,随手指了指距離他面前不到半米的會客椅,招呼夏思憫坐下。
但他的話卻好似不容拒絕。
夏思憫遲疑地走到他面前,感覺到他的視線依舊放在自己身上,她只好低下頭緩緩坐下,雙手拘謹地放在膝蓋上,乖巧地一動也不敢動。
在這樣的身高差下,艾布爾森居高臨下地看着夏思憫毛茸茸的小腦袋,努力地忍住将手放在她腦袋上對她作亂的想法,閉了閉眼睛,而後才拿出夏思憫送來的甜點。
夏思憫聽到聲音站了起來,在一旁指着裏面的甜點介紹着,并謙虛的說着類似于自己手藝不好的話。
但艾布爾森卻無暇傾聽,只是看着她嫣紅且飽滿的嘴唇不停的開開合合,而後又最終委屈地緊抿着。
“可能稍微有點甜……您不打算現在就嘗嘗嗎?”
埃布爾森轉過頭看向她,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理直氣壯地問自己這個問題。
這讓他突然想起上次在醫院裏的那個無疾而終的吻,他确實很想知道,是不是很甜。
“好。”
他一手拿着夏思憫送來的甜點,一手輕撫她的腦袋,這一回他不會輕易地将獵物放跑,便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下,直接低下了頭。
夏思憫此時的大腦則是一片空白,上一秒還在擔心甜品再不吃就要冷了,下一秒,嘴唇上襲來什麽柔軟發燙的東西,緊接着像是觸電般麻癢蔓延全身,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突然聽到了自己的心髒聲,比以往跳動得都要熱烈。
“唔……”夏思憫感覺他的手緩緩下移,鋼鐵般牢牢地箍住了她柔若無骨的腰肢,而她則像是被帶走了一切氣力,只能無力地依靠在他的懷裏。
她的眼眸裏氤氲着霧氣,臉頰和眼尾染上一抹霞紅,當夏思憫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維特先生終于稍稍後退,留給她空間喘息。
“确實很甜。”
他看着她怯生生的濕潤眼眸和飽滿欲滴的嫣紅嘴唇,不禁輕笑着喟嘆,只是聲音暗啞,喉結上下滾動,裹挾着難以言明的欲。
“維特先生……?”
夏思憫喘不過氣來,光是喊他的名字就花了好大的力氣,後面那個她一直以來都特別在意的事情便暫時無力再問了。
——你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只是一時興起?
埃布爾森不知道她在想什麽,而是輕輕磨蹭着她的小巧鼻尖,體貼地想讓這個吻技生澀的姑娘緩一緩。
但在聽到夏思憫依舊生疏地喊他的姓氏,他便冷笑着再度低下頭堵住了她欲言又止的話。
——等一下!我們還沒說清楚……
在這樣一個臉紅心跳的氣氛裏,無法獲知答案的她突然渾身僵硬,想要抗拒卻又無力抗拒。
夏思憫的呓語裏不禁帶着哭腔,但最終她卻還是再一次緩緩地沉溺于深海之中,不可自拔。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夏思憫:你老板知道了,不會生氣吧?
維特:噗
夏思憫:好可怕你老板,不像我,我只會——
我:打住!注意形象!
其實憫憫喜歡維特,維特也喜歡憫憫,但是怎麽說呢……文化觀念的問題?
美國那邊的約會文化和我們這裏完全不同,一般是先接觸看看、再到有好感約會,最後才到認真交往确認關系(這個特別認真),其中睡覺可以發生在任何一個階段。
所以一個覺得之前那麽多次都可以算作是約會,親親根本不算啥。
但另一個覺得不行,必須說清楚才可以,不然就是随便、就是PY。
害,這麽糾結主要就是作者後面還憋了大招(不要打我QAQ
今天肥不肥,不來誇誇我嗎?
麽麽噠!!
感謝在2021-05-14 22:34:51~2021-05-15 20:49: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宛容清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