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銀狼曾經在那狹小、逼仄的牢房中和她交談,為了救出自己的下屬甚至不惜和她這種人交涉,那時候她對那名少年産生了奇妙的情感。

她最初說不上來那是種什麽感情,大概是羨慕吧,羨慕他有這樣關心他的上司,羨慕銀狼如此關心他。

她一直這麽認為的。

後來的後來,她發現自己并不是羨慕少年有這樣關心着他的上司。

她在一本書裏讀到了這種感情。

——名為嫉妒。

列車抵達池袋時天已經黑下來,巨大圓形穹頂站臺像安靜趴卧的甲殼蟲,等待着黑夜的過去。

織田一枝鄰座的男人早在入站前便早早的去門口等候,像是故意和她岔開下車的時間,織田一枝下車後便已經看不到他的蹤影。

不過這并不重要,她的目的不在于那位英雄。

織田一枝提着行李離開站臺,她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同往出站口湧,早些時候上司有說過栗楠會的人會來接她,随着人群離開出站口,她并不費力的就找到了用油性筆寫着‘織田作之助’的白板。

她走上前與舉着名牌版的青年打招呼:“你好,我是織田。”

青年看清她後明顯一愣,“織、織田……小姐?”

比起他的茫然,他身邊穿着華麗西裝、帶着墨鏡,身材修長結實的中年男人則不以為意的笑着:“織田小姐,鄙人赤林海月。”

他單手撐着西洋風格的手杖,空閑出來的手對着織田一枝伸過去。

織田一枝伸出手握住赤林擺在她面前的手,目光微動,另一只手攏了一下頭發,而後輕輕的格擋開赤林身側青年對她射出的子彈。

子彈的軌跡經由她的掌心,彈到了柱子上,又順着柱子撞上頂端的金屬架,接着從金屬架一路碰撞着消防栓,告示牌……幾經波折後,橡膠彈最終被消減了最後一絲的彈力,掉落在了青年腳邊,想脫水的魚似的彈了彈,不動了。

她的動作太自然了,青年也沒有料想到她輕而易舉的就把攻擊化解。

“這裏人太多了,随意開槍會誤傷普通人。”她舉起手中的發夾晃了晃,“下次不要這麽做了,好在這次是橡膠彈。”

“啊、啊……好……”青年發出了做夢般的聲音,他把手中的玩具槍塞回随身攜帶的包裏,目光說不上是欽佩還是敬畏的看着她。

赤林在旁邊一動不動的觀看了全過程,直到他身邊的青年心服口服的對女人低下頭,他這才看着織田一枝發出老神在在的笑:“歡迎你的到來,織田小姐。呀,真沒想到織田小姐是這樣一個美人,這麽一來的話,我此次不虛此行啊。”

織田覺得他們大概在測試她吧,也沒放在心上,平和的一點頭:“謝謝招待。”

又補充:“赤林先生。”

她的回答又讓赤林忍不住笑起來,“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來吧,織田小姐,路上我們有的是時間了解彼此。”

“嗯,勞煩您了。”

赤林周身隐隐纏繞在周身的捕獵者氣息和他身旁的青年不一樣,織田一枝默不作聲的比對了一下她和赤林的實力差,有自信能贏的過他。

不過她來這不是為了和對方切磋的,她将側背的行李遞給了赤林身邊的青年,跟着他上了停靠在路邊的黑色轎車。

赤林的說話方式直來直去,但跟她說的都是無關緊要的話題,什麽池袋的都市傳說,不能惹的普通人,聽起來不像是黑道能說出口的,他的心态上年輕的像是十幾歲二十幾歲的青年人。

織田一枝被灌了一腦子的與工作不相幹的話題,但她仍耐心的聽着赤林的話。

獨色幫啊,聽起來像是小混混們組織起來的群體,沒想到一群小孩子能做到這種地步。

不過小孩子也不可小觑,就像西餐廳的店主所說,要是她再多收養五個像幸介這樣的孩子們,恐怕他們連搶銀行這種事都做的出來。

不說孩子們,她十幾歲的時候可是連跟Mafia作對都能幹的出來。

雖然和Mafia作對這種事不是出于本意。

“在你之前就有一位先生到了,你們知道嗎?”閑聊間,赤林海月突然提起這個。

在她之前就有人到了?

織田一枝搖頭:“我只是一介底層人員,并不知曉內部的要事。”

赤林海月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不再多說。

半小時後,赤林海月帶她抵達栗楠會的總部,她在一幢普通的辦公大樓裏見到了目出井組栗楠會的現任組長,名為栗楠道元的老者。

比起港口黑手黨那高科技化的大樓和各個成員都西裝革履,一身漆黑的裝扮,栗楠會從總部到成員都要樸素的多。樸素的辦公樓裏的辦公室,穿着樸素衣服的青年們,唯一一點與正常公司不同的是,這裏的上班族都散發着一種威壓感,頂頭的老大是個兩鬓斑白的老爺子。

比起他們的蘿莉控首領,兩鬓斑白的老爺子看起來才像是正經的黑道吧?

她盯着桌上的神龛想着些有的沒的,沒忘記将太宰給她的信件遞給栗楠道元,栗楠道元拆開看過後沒有再做出試探的舉動,而是坦率的将這次的任務告知于她。

“……所以說,七天後的宴會就麻煩織田小姐了。你的住所已經安排好了,接下來還是由赤林帶你去旅館。”

還是這個人帶她去旅館啊。

這般想着,她神色淡淡的對栗楠道元說:“這并沒有什麽,接下來幾天是我叨擾了。”

說完,織田一枝看了眼漫不經心的笑着的紅發男人,對他颔首示意。

“勞煩了。”

赤林倒是無所謂的擺手:“不不不,能與織田小姐同行是我的榮幸。”

“是嗎,能和赤林先生同行我也很高興。”她用波瀾不驚的語氣說。

他們倆的對話搞得坐在沙發上的四木頻頻看向赤林。

客套話沒說幾句,門便被敲響,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青年推開門進來:“老爺子,搬運工今天解決了一個要綁……”

話說了一半,他看到站在辦公桌前的織田一枝,後半截話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裏。

織田一枝對着栗楠道元一欠身,“不耽誤您的工作了。”

她轉頭看向赤林,這位帶着墨鏡的男人也輕描淡寫的笑着:“老爺子,我帶她離開了,有需要就聯系我。”

栗楠道元點頭。

織田一枝沒有興趣聽別人組織的秘聞,跟着赤林離開了栗楠會的會客室,在身後的門緩緩阖上,她聽到青年焦急的說‘搬運工說有人綁架茜小姐’,然後門關緊了,她充耳不聞的跟着赤林的腳步。

赤林并非是普通人,她能感覺的出。

那個男人呼吸的頻率和輕緩的腳步聲能夠從另一面證明他是某個領域的個中好手,從其他人對赤林的态度來看,他的身份也并不低。

大概是那個屋子裏地位僅次于栗楠道元老先生的人之一。

那為什麽這樣的人會被派來接送她這種小喽啰?

“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看大叔我吧?”在前面帶路的男人覺察到了她不動聲色的觀察,低低的笑着扭頭對她說,“事先說好,大叔我有喜歡的女人了。”

“那她一定很美麗吧。”她不假思索的說。

“是啊,很美。”赤林笑道,他微微偏頭,看着神色始終沒有變化的女人,“我發現你關注的重點總是很奇怪,剛才難道不是否認嗎?”

“原來該否認啊……”她若有所思的低下頭,将他的話細細回味,接着擡頭從善如流道,“抱歉,我也有喜歡的人了。”

“哈哈哈那就是大叔我自作多情了,冒昧問一句,是怎樣的男人?”

“赤林先生問這個做什麽?”

“只是想知道,織田小姐這樣的女性會喜歡什麽樣的男人,我的屬下好像愛上你了。”

她記不清剛才那個青年的模樣,也不打算告訴赤林一見鐘情的對象,但回答赤林喜歡的類型還是可以的,她平仄的說:“喜歡的類型的話……看起來沒精神但意外的可靠,黑發銀發都可以……大概是這樣的。”

她籠統的概括着喜歡的類型,赤林在一旁又笑起來:“說起來,織田小姐是橫濱來的吧,‘銀狼’福澤谕吉,你知道嗎?”

“……嗯,見過幾面。”她點頭坦白道,“如果您是說福澤先生的話,他确實是我喜歡的類型,實不相瞞,他是我少女時期的暗戀對象。”

“哦?原來你知道他啊。”

“畢竟福澤先生很出名,在他沒有創辦偵探社之前,在業界就如雷貫耳。”

“哈哈哈說的也是,就連大叔我也聽過他的名號。不過提起銀狼,橫濱第二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就是你們的首領森醫生了吧?”

織田一枝淺笑着點頭。

銀狼與森醫生不只是黑道出名,白道上知曉并畏懼他們存在的也很多。

畢竟在這個時代還能拿得到除了英雄執業許可證之外的異能許可證的人不多,福澤先生與森醫生不是身後有人支持就是自身手腕過硬。

“赤林先生。”在他們的話題微妙的拐向了敏感的方向,織田一枝不動聲色的拉回來,“在池袋有什麽要注意的組織嗎?”

她出門在外可不想惹麻煩。

赤林海月也從善如流的跟着她的步伐走:“組織倒沒有,池袋這一代都被栗楠會掌管,需要注意的有兩個人吧……”

“誰?”

“穿酒保服的男人和穿機車騎士服的女人。”男人無聲的笑起來。

織田一枝抵達了旅館,赤林安排好她後也沒久留,和她交換了聯系方式便離開了。她從前臺的接待員手裏接過房卡,拎着行李踏入電梯上了樓。

她所住的地方是赤林看管轄區內的一家旅館,旅館的老板和赤林很熟,給織田一枝安排的房間也是最好的。黑道管轄的範圍內會有受黑道庇護的店鋪,這再正常不過,橫濱那就有不少依附港口黑手黨的店,她之前還去收過保護費。

一個黑道組織的壯大并非只靠殺人劫貨才能撐起來的,底層的人員的重要程度與武鬥組不同。

抵達了房間,織田一枝反手關上門後,走到床前将行李放在上面,打開進行檢查。

包裏的東西很明顯被翻過了,這并不奇怪,上面安裝竊聽器也屬于正常情況。檢查出了一個竊聽器後,她并沒有拆除,而是繼續放在包裏。織田準備組裝槍之前手指略微一滞,指間停留在零件上方片刻,腦內快速的閃過一個畫面,她低頭翻開風衣的內側朝裏望去。

果然,風衣的裏側也粘着一個竊聽器。

對于同盟而言也真是夠謹慎的。

織田一枝沒再管那個竊聽器,她坐在床上熟練的把分散在行李中的小零件組裝成了一部手、槍,槍身已經很舊了,但包養的很好。這是她很久之前一直在用的一把槍,和愛槍的熟悉程度不由多說,她手裏握着這把槍閉着眼都能準确的命中目标。

護理完手、槍,又檢查了子彈,确定沒有遺漏什麽後,織田一枝起身打開手機确認上司發來的信息。

距離與栗楠會的約定的時間還早,織田一枝只把最常用的一柄搶組裝好,其餘的都被她分散在化妝包衣物等各個角落。

手機瑩白的光映在她平靜的臉上,她再度将他發來的消息閱讀完,合上手機盯着某處靜靜思考。

在約定時間到來前,她有大把的時間執行其他任務。

上司在派遣她前來幫助栗楠會之外還布置了另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很奇怪,是讓她保護某人,所以這段時間裏她要多出去逛逛打聽消息才行。

這樣想着,她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才晚上七點,外頭的斑斓的霓虹燈照亮了整個城市,正是夜間最活躍的時刻。

吃過晚飯就出去轉轉吧,問一下周邊的人有沒有線索。

織田一枝出于習慣把槍與子彈一同別在腰間,略作思索,她又從包裏翻出一把太宰在聖誕節時送給她的玩具槍。

出門在外她還是要謹慎些,畢竟現在是在別人地盤上,給栗楠會添麻煩也不是她的性格。

做完這一切,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了門。

夜幕籠罩的60樓大道上,即使入了夜,這裏依舊熱鬧不減。

沿路鋪開的店面以及廣告牌的燈光将街道鋪滿,黑暗被擠壓到了角落,吵鬧的街頭上有各異的人在行走,三兩結伴回家的學生聊着學校與生活中的話題,剛下班的上班族疲倦的送着領帶,以及還有準備在街頭徹夜狂歡的青年人聚集在一起高談闊論着,街頭洋溢着平和安定的氣氛。

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她環顧着周圍的環境,尋找着能落腳飽餐一頓的餐廳。

這是一項大工程,若是在橫濱,她熟悉各個門店,可以說出哪家的特辣咖喱做的最對她胃口——實不相瞞,允許她安置五個孩子、不,現在是六個孩子,那位西餐店的店主做的特辣咖喱是她最推薦的。

可在這種對各個店不熟悉的情況下,特辣咖喱反而不是最好的選擇,僅僅是普通一點的日式料理即可讓她滿足了。

她随着人流在街道行走,在尋找吃飯地點時,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一個穿着日式廚師裝招攬客人的黑人身上。

外國人在池袋并不少見,但少見的是他小山般高大壯實的身形,僅是透過他露在外面的手臂,織田一枝就能想象他的肌肉能展現出的爆發力。

她的目光僅在男人身上停留了一瞬,他便轉過頭和她對上目光。

“小姐,好久不見,壽司好哦,可以便宜點,吃壽司嗎?”

一上來熟絡的對話讓織田一枝陷入茫然,她邊思考着自己有認識這樣的外國人嗎,邊從他手中接過宣傳單:“便宜多少?”

“不能免費哦,但可以便宜,歡迎光臨。”

他的日語水平還在她可以理解的範圍內,織田一枝沉着的點頭。

“我明白了,那請帶我去店裏吧?”

她果斷的回答讓黑人露出了一個笑,他高大的身形走在她前方,劈開了一道暢通無阻的道路,織田一枝跟在他身後,聽着他奇妙的日語。

“小姐十分抱歉,店裏客滿了,在前臺坐?”

是問她能不能接受坐在前面的意思吧?反正她是獨身一個人,坐哪裏不是坐。

她點了點頭問:“小哥你的日語很好,請問來這多久了。”

“這是秘密哦,來吧小姐,本店價格安心,全部時價!”

他不知是故意回避着問題還是如何,帶着織田一枝進入了挂着‘露西亞壽司’招牌的店中,正如他所說的,店裏人滿為患,除了吧臺處的座位都已經坐滿了。

這也沒辦法,這個時間剛好是吃飯的高峰期,織田一枝若不是無所事事又肚子餓了,平時也不會這個時間出來吃飯。

她掃了眼日式與俄羅斯風格的裝修混雜的內部,格格不入的大理石牆壁和榻榻米座位詭異的拼湊在一起,就像是突然把太宰治的腦袋揪下來放到了中原中也身上一樣的怪異,但她僅是掃了一眼便适應良好的在最前方空着的桌子上坐下來。

外國相貌的店主探出一個頭用流暢的日文詢問她要吃點什麽,她看了看菜單,上面竟然沒有标價,但她也沒有猶豫,理所當然的對他說道:“來一份最便宜的套餐。”

“明白了,最便宜的,小姐稍等,給你打折哦。”

“賽門,這裏交給我吧。”在黑人彎折着食指和拇指對她比了個金錢的手勢時,店主對名為賽門的黑人說。

“OK。”賽門對着店主揮揮手。

店內的并不安靜,就像是一直開到後半夜的居酒屋一樣,店裏吵吵鬧鬧的,黑人招待把她引到座位上後又出去了,她安靜的在座位上等候着壽司端上來,沒多久她聽到黑人招待用一口熱情又別扭的日語又拉了一位客人進來。

“小哥是英雄呢,給你便宜。”

“謝了。”男人沒精打采的說。

“小哥吃點什麽?很好吃哦,刺身很好,壽司很好,保證你滿意。”

“招牌套餐就行。”

“好勒,小哥請坐。”

清冷的聲音和賽門蹩腳的日語混在一起,區分度一下子就明顯了,織田一枝覺得他的聲音有點耳熟,扭過頭看着在自己身邊坐下來的青年。

青年感受到了她灼熱的視線,扭過頭和她四目相對。

看清對方後,兩人一時無言。

“……”

“……”

這兩人的氣氛是在過于詭異,露西亞壽司店的良心賽門見狀插、入他們之中調節着氣氛:“小哥小姐,看對眼了?我們店不提供那種服務的。”

店主手起刀落,狠狠的一剁案板:“閉嘴賽門。”

作者有話要說:  賽門:我們不是那種亂來的店哦。

店主:對不起,賽門不會說話,請你們繼續。

這裏設定是港黑已經取得異能許可證了,不是BUG_(:з」∠)_

赤林叔真的一出場就戳中了我所有的點……原本就是叔控[或者說所有都控的我]的我,看到赤林叔後病的更嚴重了。然而赤林叔對杏裏媽媽的愛又更戳我……啊……我也很喜歡杏裏媽媽,總之他們都讓我欲罷不能。

或者說,無頭騎士異聞錄裏幾乎所有的人愛人的感覺帶着病态,我很喜歡!

社長是織田小姐少女時期的暗戀對象hhhh這麽多年過去了,織田小姐喜歡的人的風格還是沒變,仍然是穩重又有責任感,表情很少的人

如果那時候織田小姐加入偵探社,說不定就被與晶子和亂步撮合成功了hhhh

然後織田小姐帶的第一個熊孩子就是亂步(想想就替織田小姐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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