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你是我的奴隸,要聽我的吩咐

薄子離垂眸,俊朗的臉龐諱莫如深,指尖緩緩松開她的細腰。

“是個壞女人。”

明明算計他,做錯事,殺了人。

卻讓他想恨,恨不起來,想忘,忘不掉。

女人環着他脖子的手僵了僵,表情有一瞬間的怔住。

她藏住瞳眸裏的冷色,轉瞬笑靥如花,“先生,我可不是壞女人,我只是個小提琴師,從M國來這裏演出。”

端起薄子離的香槟杯,她主動給薄子離倒上一杯。

“很高興能認識先生,能敬您一杯酒嗎?”

白羽面具給女人的臉添了一絲神秘氣息,妖冶的紅唇輕輕挑一挑弧度,便百媚叢生。

薄子離雖有醉意,卻還算清醒,沒有接她遞來的酒杯。

“既然是敬酒,你應該先喝。”

“當然,除此以外,我還想為先生單獨彈奏一曲,換先生賞臉喝我一杯敬酒,可以嗎?”

是詢問,卻并不給薄子離回答的機會。

她直接将杯中酒液一飲而盡,從薄子離身上離開時,目光環顧了下沙發兩邊的另外幾個男人。

‘單獨’彈奏,這些人沒眼力見?

旁邊四個大佬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掩飾尴尬般互相聊着天,走出了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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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的門關上,再次隔絕了外面的雜音。

女人坐回茶幾對面的高腳凳,架起小提琴。

琴弦波動,一曲悠揚婉轉的天鵝湖樂曲。

她只選取了天鵝湖中間片段,注重黑天鵝涅槃回歸、反殺成為天鵝湖女王的部分。

從哀怨低落到激昂振奮,訴說着一段婉轉的天鵝湖故事。

薄子離認真傾聽,目光始終在打量女人,迷蒙的琥珀眸意味不明。

白羽面具,黑色修身長裙。

宛如她純潔清雅的雪白面具下,藏了顆黑天鵝之心。

琴弦一停,樂聲跟着停止。

女人再次放下小提琴,走到薄子離腿上坐,大膽又随意。

她回身,給薄子離倒酒,含笑着遞給他。

薄子離接了,飲盡香槟酒的瞬間,他強勢的将女人按在沙發上,欺身反壓。

修長指尖掐住女人的下巴,又欲又迷離的眸子暗含危險的意味。

“黑天鵝的涅磐反殺,你是在暗示我什麽?”

女人輕嗤,“色字頭上一把刀,真沒想到先生也會中美人計呢。”

薄子離眯了眯冷眸,神經突然一陣疼痛。

他撐在女人上方,單手扶額,頭疼得無法清晰思考。

忍着最後一絲意識,他摘下女人的面具,果然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容。

“葉、枕、眠!”

咬牙切齒的幾個字,仿佛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薄子離癱軟的倒在沙發上。

葉枕眠推開他,坐起來,冷笑,“你想那麽多幹嘛,早點揭面具不就不會中招了。”

給了機會不中用,可怪不得她了。

“你說得沒錯,我是個壞女人,以前做個溫柔體貼的賢妻就得被欺負,還不如做個壞女人更恣意快活。”

靜待一分鐘後,薄子離醒了。

他的眼眸混沌無光,如沒有思想的木偶。

葉枕眠拂裙坐到他對面的茶幾上,美腿交疊,不再刻意改變聲音,試探問:“你叫什麽?”

“薄子離。”他聲音木讷,眼光渙散,沒有焦距。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奴隸,要聽我的吩咐,明白嗎?”

薄子離略微遲疑,“明白。”

葉枕眠拿手到他眼跟前晃了晃,繼續試探:“脫掉你的西裝。”

他指尖繞扣,脫得毫不猶豫。

底下的黑色絲質襯衫極其修身,勾勒着他勁瘦的腰線。

葉枕眠饒有意思的審視他,“繼續。”

修長指尖再一次扯掉領帶,繞扣。

襯衫剛被褪到半臂間,葉枕眠出聲阻止,“行了。”

薄子離立刻停止動作,坐得筆直,任由半開的襯衫挂在手臂上。

包房的白熾燈下,他冷白瓷實的胸肌、腹肌一覽無餘,精致得沒有一絲贅肉。

葉枕眠腹黑伸手,往他胸肌上用力掐了幾下,狠狠掐紅。

還他剛剛捏她腰上軟肉的仇。

“三哥醫學研究室新發明的聽話液,還真管用,狗男人頓時順眼不少呢。”

可惜,時效只有十分鐘。

為了不浪費時間,葉枕眠快速取出一份關于那棟舊宅的房産買賣同意書,鋼筆塞進他手裏。

“在這兩份文件右下角,分別簽上你的名字,大拇指印個紅章。”

薄子離照做。

幹脆利落的得到他的簽字,葉枕眠将同意書快速審閱兩遍,仔細收好。

“聽好了,你今天沒有見過我,剛剛有位小提琴師為你單獨演奏了一曲天鵝湖,你很高興,要打賞給她小費,因為喝醉酒,不小心将支票簽成了同意書,是你被葉慕思擺了一道,聽明白沒?”

薄子離木讷地點了點頭。

“衣服全部穿好,你醉得厲害,需要躺下休息一會。”

薄子離機械般按照她的吩咐開始穿衣服系領帶,仰躺到沙發背上,閉眼休息。

全程溫順得不像話。

葉枕眠悠悠的盯着他,啧啧兩聲。

要是三哥這聽話液能有永久失效,就好玩了。

臨走前,她将薄子離的酒杯一同帶走,做掉證據。

從包房出來的同時,她摘掉金色假發和發網,取下美瞳,變回本來的黑棕色長卷發和墨色瞳仁。

葉慕思已經在另一間辦公房等候多時,葉枕眠推開門進去,将兩份簽好字的同意書遞過去,“立刻去辦,不能耽誤。”

“明白,姐姐辛苦了。”

……

“爺,您還好嗎?”

“您能聽見我說話嗎?”

薄子離頭暈目眩,思緒渾噩,長睫吃力的顫了顫,隐隐約約能聽到有人在他耳邊擾。

他緩緩睜開眼,由薄五扶着坐起來,“怎麽回事?”

“您醉得厲害,剛剛慕思小姐讓醫生給您打了一針醒酒藥,您這會感覺好點沒?”

薄子離掀起衣袖,看到了小臂上的針孔痕跡。

“我睡了多久?”

“大概一個半小時。”

薄子離揉着眉心,頭疼得無法仔細思考,只記得剛才好像聽了小提琴師的一曲天鵝湖,打賞了支票小費。

不,不是支票。

隐約想起幾個零碎的畫面來,薄子離逐漸意識到什麽。

“走,去葉家那棟舊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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