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真理啊。”坐在我旁邊的鹿島喊我。
我靠着椅背坐在那裏, 懶得回頭看她, 只是吐出了一個字,“說。”
鹿島:“學長讓我帶你去戲劇社。”
聽到她這句話,我不由回頭看了她一眼。我想起上次我被她拉到戲劇社, 然後被堀學長要求着試了一套衣服的事情。
然後我又想到了堀學長非要我當女主角參演話劇的事情。
啊, 大麻煩。
雖然那件衣服挺好看的。
但是, 這并不能成為我答應他參演戲劇的理由。
我問鹿島,“堀學長居然還沒有放棄嗎?”
鹿島碧色的眸子看着我, 在面對女生的時候, 她的眼眸中總是不自覺的一出溫暖的情感。再加上她那媲美校草的長相,簡直是一大兇器。
說實話,真的很難想象,作為女生的鹿島居然長得比絕大多數男生都要帥氣,以及, 高。
比如, 我前座的齊木楠雄。
她真誠道:“學長覺得女主非你莫屬。”
我挑了下眉, 冷漠的拒絕了她。
鹿島臉色苦了起來, “學長說如果我今天不能把你拉到戲劇社的話, 他會揍我的。”
我絲毫不為所動, “說的你好像之前沒被他揍過一樣。”
鹿島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話是這麽說啦”
就在我和鹿島說着話的時候, 海藤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
他臉上帶着想要和人分享秘密的神情,非常的期待的靠近了我。
“吶真理。”他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我跟你說, 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基地,很有可能是黑暗協會的據點,怎麽樣,放學後和我過去一探究竟吧?”
海藤同學,你的中二病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畢業啊。
我很心累的。
而且令我感覺到費解的是,我以前是怎麽和他成為好友的呢?
按理說,在察覺到他麻煩的第一時間我就應該遠離他了。
他麻煩的其實不全是他的中二病,而是他那張清秀的、仿若草食動物的臉,以及格外純真清澈的眼神。
當這樣一個少年走到我面前,真誠的發起邀請時,其實我十有五六是無法拒絕的。
尤其是,在觀察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了海藤這個人,除了我、齊木、燃堂外,他好像沒有其他的朋友了。
——因為其他人嫌棄他的中二。
而在這種種外部條件加持下,弄得我更難拒絕他了。
于是十之五六就變成了十之七八。
我揉了揉眉心,艱難的回避開了他的眼神,然後我指着坐在我前面的齊木,“不如你邀請齊木吧,我看他挺閑的。”
突然被q的齊木:
面對着海藤的真誠邀請,齊木一臉冷漠的拒絕了他。‘不,放學後我要回家看電視劇。’
我震驚的看着齊木。
齊木淡定的瞥了我一眼。‘怎麽,那種震驚的神情。’
我捂着下唇,“不,我只是在想,原來你也是會追電視劇的。”
齊木:‘不要說得我好像脫離了正常人的範疇一樣。’
我懷疑的看向他,“難道你不是嗎?”
考慮到齊木并不想暴露自己超能力者的身份,因此我也就沒有明說。但是我還是加工了一下我的話語。
我說,“我覺得你和哆啦a夢之間只差一個名字的區別。”
海藤疑惑的看了看我,“嗯?”
我:“你完全可以更名為楠雄a夢。”
齊木無語的瞥了我一眼。
接着過來的是燃堂。
雖然他是一個連齊木都讀不出心聲的可怕男人,但是,他的心聲不用讀就可以輕松猜出來。
比如說,他現在過來就是為了邀請我們一起去吃拉面。
“喲,放學後一起吃拉面吧。”
看。
我冷漠的回絕了他。
我不叫鳴人,我對拉面的熱愛只是中等程度而已,燃堂同學,你每天都來邀請一遍,你吃拉面不會吃膩的嗎?
這時,外面有個人喊了我一聲,說老師找我,這才把我解救了出來。
于是我起身,繞開了他們走了出來。
“若月同學”
在老師的敘述中,我大概明白了學校給我發布了一個什麽樣的任務。
我們k中學,雖然說并不是很出名(哪怕擁有着兩位超能力者),但是正常學校該有的活動我們也都有。
比如說學園祭體育祭,比如說交換生活動。
沒錯,今年的交換生活動又開始了。
常年徘徊在年級前三的我被派去進行交換生活動了。
這次去的也不遠,聽老師說是在橫濱那邊,是一個普普通通和k一樣的小學校。
我地理學的不是很好,只知道橫濱是關東那邊的,好像還是神奈川的港口都市?
不過說起神奈川我記得黃濑好像是在那邊上學的吧。
我應下了老師的要求,記住了過去的時間後,就從辦公室出來了。
雖然我不是很喜歡換學校,但從另一方面來說,我終于可以擺脫鹿島的糾纏了。
回去之後,海藤他們已經散去了,只留鹿島在那裏。
沒辦法,她地理位置占優。
見我回來後,鹿島準備再接再厲繼續說服我,我轉頭一臉笑意的看着她,假裝很遺憾,“真是抱歉呢,我隔日就要準備去橫濱當交換生了,親愛的鹿島,很遺憾不能去參演戲劇了呢。”
鹿島:
她一臉震驚。
“為什麽,偏偏在這個時候。”
我彎着眼眸,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替我想你的屁股傳遞歉意。”
看着鹿島坐回去之後,我收拾着桌子,準備下一節課的書本。
前座的齊木楠雄回頭看了看我,我擡頭看他,“怎麽了?”
他詢問道:‘你要去橫濱了?’
我點了下頭。
齊木:‘那邊稍微有些危險,注意安全。’
我不由睜大了下眼眸。
哇,罕見啊,這位平日裏三句話放不出個屁、一直致力于回避與人交往的齊木楠雄居然這麽友好的提醒我?
大概是讀取到了我的內心活動,我看着面前的齊木楠雄的臉色很明顯的變化了。
齊木:‘別誤會,我只是不想失去一個提供咖啡果凍的同班同學而已。’
哦。你還真是誠實,說兩句好話哄哄我都不行的嗎。
齊木:‘很抱歉,不行。’
我面無表情的呸了他一聲。
我一針見血的說道:“我懷疑我們之間沒有友誼,有的只是依靠咖啡果凍維系的利益關系。”
齊木看了看我,然後一只手捂着下唇,‘我以為你早就知道的,若月同學。’
我嘴角抽了抽。
放學的時候,我照例和影山一起走在路上。
他不是個很會說話的人,大多數時間是在腼腆着,沉默着,然後偷偷的看我。
而我,其實也不是很會說話。如果讓我和人互損我大概會很樂意,但是換成了影山這種乖孩子,我反倒有些束手束腳。
和影山聊了聊我要當交換生的事,他明顯的有些難過,“那”他的手指卷着書包帶,“真理同學什麽時候回來呀。”
“大概一周吧。”
他點了點頭,垂着頭看着地面。
我側頭看着他的鍋蓋頭,伸手上去揉了揉,想了下,然後努力調動起我所有安慰人的話語,“別擔心,我會給你發短信的。”
他睜大雙眸,眼睛開始了亮閃閃,頭頂開始了飄小花。
“嗯!”他用力點了點頭。
我移開目光,不着痕跡的捂住眼。
見鬼,這孩子的眼睛為什麽能這麽的閃耀。
晚飯的時候,我把要去當交換生的事說了下。
奈奈倒是有些擔心我的往返問題。
我倒是無所謂,“還好啊,坐車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吧,沒事。”
奈奈一只手捧着臉頰,憂心忡忡的,“但是我果然很擔心真理醬呢。”她想着,“要是遇到了電車癡漢怎麽辦”
我差點被嗆到。
我覺得這不太可能,而且,我并不是弱女子。抛開我莫名其妙能擋住雲雀攻擊的戰鬥技能,以及我學會的白符不說,我覺得,碰到了癡漢什麽的,我也能夠憑借熟練的撩陰腳踹上去的。
這點是完全不用擔心的,奈奈,我可是個狠心的女人。
然而還沒等我回答,裏包恩的神情就危險了。他伸手勾了勾帽檐,然後讓列恩爬到他的手上。
他可愛的嬰兒臉上是一片冰冷,用着軟糯糯的聲音說着充滿了殺氣的話,“放心吧媽媽,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話,我一定會讓那個人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我:
醒醒,你別用嬰兒的身體在奈奈面前說這種事啊!她還只是個家庭婦女而已!
然而奈奈卻放心的笑了出來,“阿拉,那真是太好了,裏包恩君真是讓人安心呢。”
是我輸了。
沢田綱吉喊我我一聲。
我擡頭看向他。
沢田緊抿着嘴唇,眼神沉穩嚴肅,“如果遇到了這樣的事,一定要喊我。”
我:?
沢田的手緊緊捏着筷子,“即使遠在并盛,我也一定會第一時間趕過去的。”
醒醒,一個小時呢,說什麽第一時間,難道你用飛的嗎?
不,等等。
我記得以前沢田給我科普火焰的時候,好像說過他的大空火焰,他好像可以利用火焰進行騰空及在空中運動。
換句話說。
他——真的會飛。
我咽了口湯,然後讓自己冷靜的點頭。
就連藍波也湊熱鬧的說,“那藍波大人就用炸彈炸飛他們。”
奈奈終于開懷的笑出了聲。
我看了看奈奈的笑臉,然後嘆了口氣冷靜吃飯。
很快就到了去交換的時間,因為離得遠,所以我起了個大早就出發了。
很順利的就來到了學校,走完手續報了道之後,我就已經平靜的坐在了教室中。
中午照例吃奈奈給我準備的便當,下午的課程也很順利。
結束了之後,我拒絕了其他同學的邀請,準備去車站。
學校和車站離得并不遠,于是我也就走着路過去,順便欣賞下別的城市的風景。
說來慚愧,長這麽大我都還沒出過國,也沒出過市,也沒出過縣行吧,要不是每天還要上學,我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從來沒出過并盛町。
走在橋上的時候,我不經意的向下邊望了一眼,然後,居然看到了一個屍體,順着河流飄過。
wtf?
民風淳樸橫濱市?
我已經在心底冷靜的思考着待會我見了警察之後要說什麽了。
報告,我只是走在路上,看到河裏漂着個人,所以我就下去撈他了,我是第一目擊者,但我絕不是嫌疑犯。
此處應有柯南出沒。
這水看起來并不深,而我本人也是會游泳的,于是脫了校服外套,把書包和衣服扔到岸邊草地上之後,我下了水。
漂浮者是一名男性,大致看起來身形纖細,但是無論再怎麽纖細,他都是個男的。
我的手穿過他的腋下,然後努力的帶着他游出來。
将這個男的平放在草地上後,我将臉邊濕漉漉的頭發撩開,然後垂眸打量着他。
長得很好看,微卷較長的黑色頭發,眼睫也很長,薄唇,形狀很好看;露出來的手臂和脖子上纏着白色的繃帶。
我伸手在他胸口摸了摸,居然感受到了心髒的跳動。
那麽問題來了。
我會游泳,但我不會救人啊。
溺水的人該怎麽救?按壓腹部?然後人工呼吸?
對不起,我完全不知道人工呼吸該怎麽做,我只知道人工呼吸需要一方狂甩另一方的嘴唇。
對不起,我的書都念到狗肚子裏去了。
不過還好我的手機在包裏。
于是我開始了萬能的搜索。
好的,在查閱一番之後我合上了手機,将這個人的頭部微微擡起,一只手拖着他的下颔,吸了一口氣。
好在這男的長的還是相當不錯的。
深吸了一口氣後,我緩緩的低下了頭,湊近了他。
就在我要挨到他嘴唇的時候,他睜開了眼。
我和他黑色的眸子對視着。
一陣沉默後,我松開了手離開他,然後冷靜道,“請別誤會,剛才我是要做人工呼吸。”
他坐了起來,眨了眨眼,然後雙眸含笑的看向我,“诶呀,這不是真理嗎,真是巧啊。”
我捂住了額頭。
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對,我真的想對天豎一個中指。
有完沒完,有完沒完,我就問你有完沒完!
淦。
見我沒有回答,他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眸色微微加深,唇角弧度不變,“真理?”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我後背的汗毛豎了起來。
明明是一個年輕的男生,明明看起來很是純真無害,但是我卻下意識的将他與裏包恩相提并論了起來。
于是我很識相的直接交代,“我失憶了。”
他一只手捂着下巴,彎起了眼眸,“這樣啊。”
我看了看他,他平靜的反應反倒讓我不知道說什麽。
恰逢這時一陣風吹過,我摸了摸我濕着的頭發,然後拿起一邊的外套披上,站了起來看着他。
“要一起走走嗎?”我問他。
“好呀。”他站了起來。
這個人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他,以及目前的處境。
想了下,我決定還是從簡單的寒暄開始。
“你之前掉河裏了,是怎麽回事?”我努力用着熟稔的語氣問道。
他身上穿着卡其色的風衣外套,裏面則是黑色的馬夾套着淺藍色豎條紋襯衫,還挺好看的。
雖然已經濕了。
他枕着自己的手臂,用帶着一絲和朋友炫耀禮物的語氣說道,“是在嘗試跳河自殺的方式哦~怎麽樣,是不是感覺這個自殺方式很不錯?唯一的遺憾就是今天又沒能找到漂亮的小姐一起殉情。”
我冷靜的指出,“不能死亡的自殺方式不是好的自殺方式。”
他的腳步猛地一頓。
我随之停下,回頭看向他。
微風吹起他的發絲,他望着我,“真理。”他的聲音低沉而柔和,“你就不好奇我自殺的理由嗎?”
我怔了下,然後反思,接着認同般的點頭,“行吧,你說的很對,那麽你是為什麽要自殺呢?”
他微微垂着眸,走近了我,唇角挂着堪稱和煦的笑意。
“真理你啊,雖然失憶了但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呢。”他彎起眼眸。“連說過的話都一樣。”
我回憶了下,然後複述道:“不能死亡的自殺方式不是好的自殺方式?”
“沒錯,就是這句。”他似乎興致很高,“你的這句話真的是深深的說到了我的心坎上啊。”
他揚起雙臂,就像是在表演舞臺劇一樣的抱怨着,“我也一直在尋找,最棒最完美的自殺方式,但是找不到,那些自殺方式,要不就是死狀太醜,要不就是一點都不浪漫。啊啊,我明明想清爽且充滿朝氣的自殺啊,為什麽連這點都做不到呢。”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從見到這個人開始,我就一直被他牽着走。
我感覺很煩躁。
明明之前拉回來的話題又被他拉走了。
于是我直接伸出手拉住了他風衣外套上的長長的帶子。
“你的名字?”我直接切入正題。
他回頭看着我,“太宰治。”很老實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點了點頭,“我以前和你是朋友?”
他歪了下頭,忽然笑了起來,那個笑容,怎麽說呢,就像他形容自己理想的自殺方式一樣。
清爽且充滿朝氣。
“不是哦~”他笑着說道,彎起的眼眸讓人看不到他的情緒,“我和真理,可是戀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想問下沒看過月刊少女的寶寶們多嗎,給你們熱烈推薦!畫風清奇的狗糧番,笑點密集,打破老梗,我吹爆!!
好可惜沒出第二季哦,我要看野崎君和千代談戀愛啊啊!我要吃狗糧!
然後,那個啥_(:3」∠)_小心翼翼的頂起鍋蓋
港口,指的應該是幾個臨着海灣的城市吧,但是,那個啥,文豪野犬是在哪個城市來着【一臉懵,我懷疑我沒看過動漫】我在自己做的筆記裏也沒查到,百度也沒搜到(我沒看過漫畫和,只看動漫),所以如果不是橫濱那特麽就很尴尬了
文豪劇場加載g
為了防止各種突發事件以及辜負大家的期待,我必須得打個預防針,小心ooc啊啊啊啊啊qaq
因為我目前剛追完第二季,其他人還好,但是像太宰,這個男人好特麽難懂啊!(╯‵□′)╯︵┻━┻
還有港黑的衆人尤其是高人氣的中原中也,描寫鏡頭好少啊啊啊,讓我一個純動畫黨都不敢寫他,哭了
所以諸君,如果有文豪野犬的同人,尤其是對人物描寫的好的,可以分享一波嗎,比哈特
然後我看到上章的一個評論節操君,和大家分享下順便必須要來一小波劇透了hhh
【一開始我一直以為真理是到了平行世界,真理原本的世界應該是沒有澤田等人的,所以不記得很正常,也才造就了其他人所認為的“失憶”。直到作話裏提到的“世界融合”,還有那11個真理,我就想,會不會每個真理走的都是不同的路線(雖然時間線上有錯開,但我不認為真理能夠一人走完所有這麽多事情。),譬如真理a走的是家教線,真理b走的是籃球線,真理c走的是齊災線…,而“失憶”的真理本應走的是排球線(只有他們是真理主動搭理且不認識真理的),現在因為世界融合的緣故,直接變成了綜合線,還是攻略完成附帶成就cg的。根據藍波的十年後火箭筒,只有第一次去的未來真理活着,這是否是說這是“失憶”真理真正的未來?還是只是這個時間裏真理尚未死亡(過了一段時間後去的世界,未來的真理都死了),但是“失憶”的真理記憶中沒有澤田等人,讓我很疑惑作者到底是如何安排世界線的?
s澤田等人打敗白藍後那些被他毀掉的世界不是都恢複了嗎?為什麽真理到了十年後的世界白藍還在毀滅世界(?)還是說造成這一切的其實另有其人?!】
然後貼一下我的回複——
【好想劇透我的世界觀!【但是要忍住!】
簡單說一下,首先不是世界融合啦,女主的确一直生活在這裏,然後某天因為【】忽然【】了。
然後關于十年後,首先目前設定中女主去的所有十年後都不是她“目前”世界的十年後,而是其他平行世界的十年後(或者也可以說是其他真理的十年後,因為本質上都是同一個人)。
然後關于第一個世界當時去的時候沒有死,但是其實後來還是死了,28章中說道的骨灰盒就是a世界的真理的,當時作話也說這個r其實也是第一個十年後世界即a世界的裏包恩。
關于十年後的設定就像是家教中的設定一樣,其他十年後的平行世界中,都被白蘭所支配,而我們看到的27他的十年後世界其實也被白蘭統治的差不多了,但是只有這個世界的27回到十年後,打敗了白蘭,所以這個世界是唯一一個具有希望的世界。女主就是這麽個情況,因為其他世界線都失敗了,只有這個世界是未知且充滿希望的,也因為這樣她到不了自己目前所處世界的十年後(不知道能不能說清楚_(:3」∠)_總之!聽我瞎掰吧)
接着是白蘭的毀滅世界那個,我們來畫個坐标軸,假設家教原劇情中的27時間線是0,他回到了十年後(+10)打敗了白渣渣,接着所有平行世界恢複正常,27回到了【現在】(0),接着兩三年過去他上了高中(+2),也就是本文目前的時間線,在這個基礎上的十年後(+12),白蘭又因為【】再次進行毀滅世界,這就是第三個世界的發生的事情。
(大概就是這麽回事_(:3」∠)_第一次被讨論世界觀設定和劇情設定我好緊張哦,也不曉得能不能自圓其說)
(但是!哇寶寶你這個構思真的超級棒!鼓掌!)】
感謝——
讀者“夜雨神煩”,灌溉營養液+192019-06-21 23:12:40
讀者“幸運18”,灌溉營養液+12019-06-22 16:0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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