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洗漱完之後我敲響了沢田的門, 我聽到了他應了一聲, 接着下一秒他就過來打開了門。
他的速度很快,似乎是在聽到我的聲音的那一刻就已經過來準備開門了。
“真理。”他擡着眸子看着我,棕褐色的眼瞳中是欣然和溫柔的情緒。“有什麽事嗎?”他和聲詢問道。
我不由打量了下沢田。
“怎、怎麽了?”他因為我的打量明顯有點不安。
我看着他這副神色, 忽然心底一跳, 然後又想起之前第一次和沢田見面時他哭的場景。
見了鬼, 沢田要是再害羞一點,不善言辭一點, 然後再來一點忸怩的吃醋, 那和我的擇偶标準好像啊。
我及時移開了目光,不讓自己多想。
畢竟兔子還不吃窩邊草,沢田畢竟是奈奈的兒子,四舍五入就是我兄弟,我不能對他有不好的想法。
我咳嗽了一聲, 然後問他, “reborn在嗎?”
他有些失落, 但還是回答道, “在的。”
沢田讓開了身子, 讓我進去。
我進去之後就看到裏包恩在他的吊床上吹着他的鼻涕泡泡。
看着這個鼻涕泡泡, 對比着裏包恩目前的嬰兒身體, 再想到他十年後那麽具有危險性的成年體。
我發現我對他的鼻涕泡泡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真理?”沢田詢問道,“我去把裏包恩喊醒吧”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
他驚了下,手指下意識的蜷縮,在縮起的手指碰到了我的手後, 又像是被燙到一樣彈開。
我看了一眼他火速紅起來的臉,“你熱了?”
“不、不是”沢田說道,他微微皺着眉,神情又像是隐忍又像是糾結,“我”
他猛地轉過身正面着我,“真理。”
我看着他,“嗯?”
他抿了抿嘴唇,像是下了一個決定,“等你找裏包恩談完話之後,可以可以聽我說件事嗎?”
我倒是無所謂的點頭,“行啊。不過在這之前——”
我勾起一抹笑容,走近了裏包恩,“我要做一件事。”
“真理?”沢田疑惑的喊我。
我回頭對他噓了聲,“別出聲。”
我蹑手蹑腳湊近裏包恩,然後緩緩彎腰,伸出手指湊近了他的鼻涕泡。
我發現裏包恩不愧是裏包恩,睡覺居然還是睜着眼睛的。
難道他不會有幹眼症嗎?
不,最重要的是,睜着眼睛真的可以睡着嗎?
就在我快要成功的前一刻,裏包恩的鼻涕泡忽然破了。
嗯?怎麽回事,難道我領悟了隔空戳泡嗎。
然而并不是的,是裏包恩自己醒過來了。
裏包恩坐了起來,微微勾起唇角看着我,“怎麽了,真理。”
看着他那黑漆漆的眼眸,我忽然背後一寒,下意識的把手背在身後,“不,沒什麽。”
裏包恩:“你找我有事?”
“啊是有的。”我站起來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後讓沢田也坐下,接着說起今天的事。
“最後,他跟我說,讓我和彭格列問好。”說道這裏的時候,我看向沢田,“雖然彭格列只是你的家族的名字,但是我覺得,他那句話的意思似乎就是在指你。”
沢田緩緩蹙起眉。
裏包恩捏了捏自己卷曲的鬓角,“你說他叫太宰治?”
我點了下頭。
裏包恩略微沉思了下,“我知道了。”
我有些好奇,“你知道什麽了?”
裏包恩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不告訴你。”
我:
裏包恩??
萬萬沒想到你居然學壞了。
裏包恩看向沢田,“蠢綱,做好準備吧,巴利安的人應該會過來日本這邊。”
巴利安?
一個我沒聽過的新詞彙,聽起來像是某個組織一樣。
聽到了裏包恩話語的沢田大驚,“咦?!為什麽巴利安會過來?”
裏包恩看不下去的飛過去踹了沢田一腳,“蠢綱,動動你的腦子,你覺得真理失憶的事情能瞞多久?更何況我們這邊還從來沒做過保密措施。”
我詢問道,“巴利安是什麽?也和我有關嗎。”
沢田跟我解釋道,“巴利安是彭格列的特殊暗殺部隊,雖然歸屬于彭格列,但是卻也算一個獨立的組織。真理你之前在巴利安待過一段時間,所以和他們還算熟悉。”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對我來說,就是神秘人再次+n而已。
不過我有一點很好奇,我問裏包恩,“為什麽話題會從‘向彭格列問好’變成‘巴利安會過來’?”
裏包恩看了我一眼,“你失去了記憶所以不清楚。”他頓了下,似乎在思考着從哪裏開始說起。
我坐在那裏等着聽裏包恩說,結果裏包恩嫌棄的看了我一眼,“給失憶的你講故事好比給小學生講中學題。”
他diss了我一句。
我:
那還真是對不起了,作為小學生的我讓你費心了。
裏包恩長話短說的概括道:“太宰治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也不會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他讓你傳這句話本身有着多方面的試探,其中一方面就是針對彭格列的——”他語氣一頓,“我是說彭格列家族。”
我眼神死。
我還是能分清彭格列和彭格列的區別的,你不用這麽特地給我做理解。
“日本黑道這邊的勢力錯綜複雜但卻有環環相扣,已經自成了一派,因此對外來勢力會非常敏感,尤其是像彭格列這種在國外有着巨大勢力,但同時在日本也紮根了一部分的黑手黨。”
“而太宰治作為前任港口黑手黨的幹部,同時作為現任武裝偵探社的一員,他自然也是關注着這些事情的。他之所以讓你給阿綱帶話,恐怕也有通過你試探彭格列的意思在。”
裏包恩伸手拉了拉帽檐,不爽的撇了下嘴,“雖然依我看他多半心底有了結果。他之所以有這個試探,恐怕也是猜到了巴利安的人員會來到日本,才會多此一舉吧。”
我眨了眨眼。
雖然裏包恩說的是日語,但是為什麽合在一起我就聽不懂了呢。
對不起,我可能真的是小學生。
比起猜測人心推測動機我果然還是喜歡生莽啊。
而且,裏包恩剛剛說到了什麽?太宰是黑手黨?
我回想起他笑的一臉的“清爽明朗”,以及那招人氣的性格,這讓我怎麽也無法将他和殺人不眨眼的港黑聯系到一起。
不
我瞥了眼坐在一邊的沢田。
其實我也不能想象沢田綱吉居然是意大利黑手黨。
聽到裏包恩的解釋後,我大概能夠理解一半了。
也就是說太宰那個行為單純是想通過我來試探而已。
這個試探包含了多方面的,其中有對彭格列的,可能也有對我的。
不過無論他包含了幾個方面,随着我将這句話帶給沢田之後,我想也沒我什麽事了。
我打了個哈欠,在走之前問沢田,“對了,巴利安的人怎麽樣?”
沢田遲疑了一下,“啊”
我的動作一頓,“不好相處嗎?”
沢田目光游離了下,“也不是不好相處,就是”
裏包恩翻身上床之前勾了下嘴角,“只是比較個性一點而已。”
這樣啊。
我點了點頭,和沢田告別。
個性一點也沒什麽,而且我現在失憶了,他們再個性也不會個性到我頭上的吧。
在回到我自己房間準備睡覺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什麽事?
啊,想起來了,好像是沢田說結束後有話和我說?
我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感覺太晚了,而且我也躺床上了,實在懶得下去。
于是我蓋上被子,心安理得的準備睡覺。
應該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吧,畢竟沢田他自己都不記得了。所以我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這麽想着,我放心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課,雖然來到了一個新環境,但是似乎我的老朋友們一直在想念着我。
不過才兩天,鹿島就已經給我發了許多短信。
其中多以蠱惑我參演戲劇為主。
我懷疑這段時間她大概被堀學長逼得有點慘。
中午的時候我坐在一顆樹下打開了便當,還沒等我拿起筷子,就聽到頭頂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真理大人!真理大人!”
這熟悉的尖尖的嗓音。
我擡起頭,果不其然看到了鬼燈和虎徹兩只式神,以及坐在樹枝上依靠着樹幹、穿着一身華美和服的巴衛。
以及他随手放在一邊的便當盒。
我愣了下,然後才意識到我已經有段時間沒去找他了。
不知道為什麽,對上巴衛從上至下看過來的視線,我居然有一點心虛。
完了,巴衛他過來肯定是找我算賬的。
這副神情,在我第一次見他、以及每次畫白符總失敗的時候他臉上都出現過。
為了擺脫這種心虛感,我主動伸手和巴衛打了個招呼,“喲,巴衛。”
然後我眨了眨眼,勾起一個笑容,試圖使用甜言蜜語彈攻擊他一波好讓他忘記這件事,于是我道:“我好想你啊。”
大概因為是在無人的角落裏,所以巴衛并沒有選擇把他的狐耳變沒。我看到他抖了抖狐耳,指尖微動,然後微微挑眉看着我。
“是嗎?”他嘴角勾起一個涼涼的笑容,露出了他的犬齒,“既然這麽想我,我怎麽沒見你主動來神社?”
我:
我咳嗽了下,果斷過掉這個話題,然後邀請他,“一起下來吃飯吧?”
巴衛哼了聲,微微側身,一只腿從樹枝上耷拉下來,然後支着頭,從高處看着我。
“你還記得你的身份嗎?”他問我。
我當然知道。
前人類·現人神。
我知道巴衛為什麽要這麽問,之前他也和我說過這件事。
據巴衛所說,我以前也和他因為這件事吵過架。
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已經不是人類了,所以巴衛他并不喜歡我過多的沉迷在人類活動中。
大概是因為他覺得我會因為和人類接觸過多而忘記我身上所背負的土地神的職責吧。
道理我都懂,但我,真的還是一個人類啊。
無論從腦子還是從身體構造上來說。
但是關于巴衛對我的這種态度,雖然我覺得我應該生氣,但是礙于我和他的身份
用瑞希的話來說,就是原本無主的野狐終于尋到了主人和居所。面對着是我神使的巴衛,我有種看自家寵物我是說,自家孩子的感覺。
于是就有些生氣不下去了。
而且巴衛總是嘴硬心軟,雖然嘴上總說這些那些的話,但是行動上卻從來沒幹預過我。
這也是促成我心軟的原因。
巴衛的神情淡淡,顯然心情不是很好,他的另一只手搭在飯盒的蓋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用食指敲着,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
就像是嚴格的審核官在等待着那份令他滿意的答案一樣。
我擡頭看了看他,然後又低下頭平靜的直視着樹幹。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要用這個姿勢,但是——
“巴衛。”我喊他,“你的大腿露出來了哦。”
現在天氣還不算很冷,而且巴衛又是一只妖怪,所以大概是不怕冷的,因此他的和服穿的也是夏天那種。
換言之,随着他的那個動作,他的腿就理所當然露出來了。
當然沒那麽嚴重了,只是露了小腿。
聽到我這一句話,巴衛的動作很明顯的一僵,差點從樹上摔下來。
下一刻,他就火速收回了腿,然後帶着食盒跳了下來。
雖然是狐耳看不到耳朵是否變紅了,但是我看了一眼他的尾巴,嗯,已經炸毛了。
我重新坐回去,然後拍了拍旁邊的空地,“坐?”
他自己站在原地自閉了一會,然後明顯的黑着臉坐在了我旁邊。
雖然臉色很難看,但他還是盡責的把飯盒打開放到了我面前。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果然又是很豐盛的一餐。
我抽了抽鼻子,然後擡頭看他,“謝謝你,巴衛。”
他撇了撇嘴角,紫色的眸子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想接我的話。
他伸手将一層層的食盒抽出來放在餐布上,然後揣起了手,示意我吃。
我笑了下,“巴衛。”我喊他。
他擡眸看了我一眼,依然不願意回答。
我覺得,大概是因為生氣加剛才的害羞,導致了他的自閉。
于是我覺得我應該有義務誇誇他。
然後我直視着他的眸子,語氣真誠,“你的腿真好看。”
巴衛:
潛意思就是:所以沒關系的。當然也暗搓搓的表示了我不嫌棄他讓他別害羞的意思。
巴衛垂着頭,前面的碎發遮住了眼部,我只能看到他周身不停升起的低氣壓和抓着草地的手指。
哦豁。
我好像說錯話了。
于是我只好拿起筷子夾了個食物吃。
“真好吃!”我真心實意的誇獎他。
說實話,巴衛的手藝真的非常好,而且準備的也豐盛,最關鍵的是每次的食材都是我最喜歡的。
從來沒有出現過我不愛吃的東西比如胡蘿蔔之類的。
如果不是因為我同樣想每天享受奈奈的愛心午餐,我一定要巴衛天天幫我做飯。
現在就我和巴衛兩個人,鬼燈虎徹早不知道哪裏去了。
我一人吃着兩份午餐,終于在各吃了一半之後吃不下去了。
喝下了最後一口湯,我揉了揉肚子。
一直到我吃完飯巴衛都還是沒說話,他微微垂眸看着遠處,不知道在想什麽。
整理好食盒之後,我拉了拉他的袖子。
巴衛回過頭看我。
我拿出一張白符,然後寫下了一個字,将它貼在一根掉下來的枯樹枝上。
随着通力湧入,貼着白符的樹枝變成了一朵帶着露珠的花朵。
我直起上身湊近巴衛,把花朵給他別在狐耳邊,然後打量了下他的形象,真心實意的笑了出來,“很好看。”
意外的蠢得可愛。
巴衛愣愣的睜圓眼睛,然後伸手摸了摸耳朵旁邊的花朵。
“你”
好的我知道你想誇我,我也覺得我又可愛又迷人。
巴衛紫色的眸中沉澱下來了某種情緒,他傾身湊近我,然後将我抱入懷中。
我感受到他的發絲滑過我頸邊,有些癢癢的。
伸手揉了揉巴衛的頭發,我看着他身後的狐尾,又聯想到他的真身,不由覺得,我這可真像養了一個有時候會傲嬌有時候會撒嬌的小寵物啊。
我也是有寵一族了。
課間的時候我意外的收到了黃濑的短信。自動忽視掉他那一堆沒用的話語,我提煉出了中心意思。
他們學校要和黑子學校進行友誼聯賽,問我過不過去看。
看着他那短信結尾處的——
【雖然也有小黑子啦,但是小若月你要為我加油啊qaq不許偏心小黑子】
我嘴角抽了下。
黃濑涼太,你這樣對得起你之前在媒體上樹立的人設嗎?
你用這副撒嬌的口吻對得起你那張帥的像渣男的臉嗎。
我看了下時間,然後核對了下我的日程,覺得問題應該不大,于是就回了他信息。
很巧的是在收到黃濑的消息之後我又收到了黑子的消息。
所以說你們這是心有靈犀嗎。
給黑子回了同樣的短信後,我順便說了下黃濑也發短信的事。
然後我就收到了黑子的回複。
【黑子:是嗎,黃濑君很會撒嬌啊,大概因為很有經驗的緣故吧。】
我摸着下巴看着黑子的這條短信,忽然覺得有點意思。
我原本以為黑子是一個沉靜內斂的人,但是現在看來,是我對他的認知太片面了。
放學之後我收拾好書包離校,在門口的時候卻忽然被人拉住了。
我回頭看去,是一個穿着我不認識的校服的我不認識的女生。
“有事嗎?”我詢問她。
“是這樣的,我迷路了,和我哥哥走丢了,你可以帶我去找他嗎?”
我努力不讓自己的目光變得怪異,然後我拿出手機,用不傷害到她的和煦的語氣詢問,“你難道就不會給他打個電話嗎?”
她:
她笑了下,“嘻嘻嘻帶我去吧帶我去吧。”
我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然後用力捏着,同時把她的手拉開,“我說,你該不會是什麽詐騙分子或者小偷吧?”
我随口問道。
也是奇了怪了,這樣一個女生在學校門口做這種事,她就不怕我搞她嗎。
她的笑容變得怪異了下,“嘻嘻嘻這種性格還是那麽惡心啊,真理。”
我:???
作者有話要說: e→_→其實我不打算讓巴利安的人全過來【可達鴨抱頭】
裏包恩給真理講題(不是)的樣子好像老父親啊(x)
好慘一27,今日份告白失敗
其實我才是最偏心27的!這種時候越早告白越早出局啊!你們想想,女主失憶了,對27百分百沒有其他意思,所以第一反應肯定是拒絕啊!拒絕完了之後女主肯定會保持距離,那麽以後還怎麽發展!
咳出場的人我覺得應該還是可以認出來的√
以及女主嚴格來說并不算手無縛雞之力我jio的
先不說當了土地神之後被教會的白符,而且單就土地神可以呼救神使現身這一項來說,遇到什麽危險的話應該也是可以召喚巴衛吧00
讓我再想想,還有誰沒出場,除了白蘭,我覺得其他主要人物應該差不多出來了?
(對不起扒褲蘭,我一定讓你出場!)
(哦,還有搞事的空助哥,雖然我很喜歡他也很想寫他但是這種性格真讓人頭禿啊!!!)
感謝——
讀者“籠中鳥”,灌溉營養液+12019-06-24 12:54:21
讀者“節操君”,灌溉營養液+102019-06-23 21:11:26
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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