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我擡頭看了看他, 雖然我失憶了, 但我還不傻,你這麽驢我,真的好嗎?
大概是從我的目光中讀取到了這一信息, 面前這個叫及川徹的笑了起來。
一點也沒有心虛以及不好意思的, 哈哈大笑。
他伸手按在我的頭上, 嘴角勾着一抹笑容,“雖然是假的, 但是從年齡上來說我的确是你哥哥啊, 來真理,喊聲哥哥?”
我擡眸瞥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揮開他,“好煩哦你。”我看了眼他背着的排球,有些好奇, “你也是打排球的?”
他向後看了眼, “對啊。啊忘記你失憶了, 我從小學就開始打了, 現在進了大學也照例加入了排球社。對了, 你怎麽來神奈川這邊了?”
我說, “我來當交換生。”
他看着我點了下頭, “也是,忘了你這家夥從小就學習好了。”
我看着及川,“我們是朋友?”
他伸了伸胳膊,“是啊, 還是那種可以一起遛狗逗貓的好朋友呢。”
我眼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
“怎麽?”他低頭看我。
我說:“我不覺得我喜歡遛狗逗貓,該不會是你這家夥自己手賤,然後拉着我一起過去吧。”
“過分啊真理。”他指控我,“你怎麽可以這麽想我呢?”
我瞄了瞄他。
及川:“我充其量就是在一些女生給我遞小餅幹被岩醬發現的時候栽贓給你,說是你非要吃我才接受的。但我依然是你最親近的好朋友啊。”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我問他,“那餅幹最後是誰吃了?”
及川摸着後腦對我露齒一笑,“我吃了。”
好的,百分百确定了,這不是人話。
這時有人給他打了個電話,我看到及川接了起來,“啊,岩醬。”
他和對面的人說了幾句,然後回頭問我,“真理你要不要和岩醬說說話?”
我還沒張口回答,他就轉頭對電話那邊的人說,“诶看來岩醬你真是太沒有女人緣了連真理都不想和你說話了,你還是趕緊改一改那個脾氣吧,不然小心大學畢業都沒有女朋友哦。”
我:
歪曲我的發言可還行?
就在我琢磨着直接一腳踹上去會怎麽樣時,我聽到了電話裏傳出的一聲大吼,“閉嘴及川!”
這聲音,趕得上斯誇羅了。
我看到及川一臉心有餘悸的挂掉電話,還沒反思兩秒,就又勾着嘴角笑了起來,“哈哈,岩醬絕對開始自我懷疑了。”
我真誠的問他,“對方真的是你的好友嗎?”
及川:“當然啊,我這麽做也是為了讓岩醬發現并且改正他的缺點啊。”
我懷疑的看了他一眼。
及川似乎正好和我順路,走在路上的時候,大概是想到我失憶的事,他介紹了一些自己的事情。
當我聽到他說和烏野打過比賽時,我出聲道:“烏野啊,我之前還遇到了他們學校的人。”
“诶?”他疑惑的看過來。
我摸着下巴,“不過的确,烏野的影山和日向的組合絕對是一把利器。”
及川枕着自己的胳膊,微垂着眼眸,“嘛,小不點的确很厲害,無論是彈跳力、速度還是反應力,雖然長得個子矮了些,但是在空中戰的時候,他已經很厲害了。至于飛雄”
他呵呵一笑,臉色陰沉,“還真是讓人不爽啊。”
我:“你們倆關系不好?”
及川看了我一眼,“當然,他可是我的後輩啊。而且還是那種飛速成長逼在你身後的後輩。”
他瞥向另一邊,“不過我才不會承認那家夥比我厲害呢。”
我有些興致,“這麽說你也是二傳手了?”
他挑了挑眉,指向自己,“別的不說,在二傳手這方面,我覺得我做的還是很不錯的。”
我若有所思,“二傳手的風格不同的話,似乎隊伍的進攻風格也會受到影響呢。”
及川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訝異,“萬萬沒想到,這樣的話是出自大腦空空的真理之口。”
我面無表情的一腳踹了上去。
看着及川徹跳腳的樣子,我感覺心底有點舒爽。
“真理,好過分啊你。”他控訴道。
我:“彼此彼此。”
平靜下來之後,及川整理了下頭發,然後回答我之前的問題,“這是的确的吧,二傳手相當于一個隊伍的指揮,控制着隊伍的整體前進以及進攻方向。二傳手的風格會與隊伍整體的風格相照應并調整着,每一個二傳手之間也都是不同的。”
我想到我遇到的幾個二傳手,不由點了點頭。
聊完排球之後,及川忽然問我,“真理,你有沒有想過大學去哪上?”
我着實愣了一下。
因為目前我周圍的人很少問我有關學業的事。
奈奈對我的學習沒有要求,非要說的話,她只希望我能健康快樂的成長就好了。就是我年紀輕輕辍學奈奈恐怕都會表示完全支持我。
而至于其他的朋友,一方面是因為我失憶的原因我們還沒有太熟悉,另一方面就是,在我心裏他們是一起玩的朋友,忽然談論學習這麽個沉重的話題,總覺得怪怪的。
于是我誠實的回答,“我還沒想過。”
及川看着我,“那你要不要考慮我們學校?”
“嗯?”我看向他。
及川輕咳了一下,看向另一邊,“我們學校啊,校風良好,有着悠久的歷史,而且錄取分數線也不高,以及神奈川風景優秀,人才輩出”
我打斷他的話,“這個我覺得還是等我高三了在考慮吧。”
及川頓了下,然後聳了下肩,“行吧,對了,順便一提,岩醬可是很想見你的。”
我點了下頭,“我知道了。”
和及川告別前,他忽然有些別扭的問我,“你那個什麽,真理啊。”
我疑惑的擡眸看他,“說?”
及川一本正經,“你還記得你之前和我還有岩醬約定的,一起上了大學再談戀愛嗎?”
我:???
對不起,這我是真的不記得,我為什麽會和人有這麽鬼的約定。
及川意有所指,“做人要守信啊。”
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經常收到女生小餅幹的及川前輩,你不覺得比起我,更容易失信的是你嗎?”
及川咳嗽了聲,耳朵微紅,“我大學已經沒收過了啊!”
我懶得和他辯解,于是揮了揮手算作答應。
而且,就算談戀愛,那也得有人談啊。
飯桌上的時候,奈奈忽然問我,“對了真理醬,天氣已經轉涼了,你要不要買一些厚一點的衣服啊?”
我回想了下,然後搖了搖頭,“沒事啊,不用的,我衣服夠的。”、
奈奈捂着臉笑了出來,“真是的,女生的衣服永遠不嫌多的,而且真理醬的确需要買衣服了。對了,真理醬和綱君一起去買衣服怎麽樣?正好綱君的衣服也該添新了。”
沢田愣了下,然後看了看我,臉又變紅了,“那個,媽媽”
奈奈:“說起來過幾天就是綱君的生日了呢。”
沢田的生日?
我擡頭看向沢田,他怔了下,接着才回憶起來,“這麽說的确”
奈奈:“所以真理醬和綱君一起出去玩一天吧?”她笑眯眯的看向我。
面對着奈奈的請求,我發現我真的沒辦法拒絕。
于是我看了眼對面坐着的沢田,點了點頭,“好的。”
沢田發梢一動,擡頭看了過來。
我微微挑眉,回視過去。
然後我就看到沢田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立刻收回了視線,低頭看着他自己的飯。
真奇怪啊沢田,明明按照裏包恩的話來說,他已經是個高中生了,而且也擺脫了中學時的廢柴綱的稱號,為什麽他還會這麽的弱氣呢。
吃完了飯準備上樓的時候,沢田喊住了我。
我回頭看他。
他走到我面前,微微抿着唇角,耳尖緋紅,“那個真理,你、你明天幾點起來啊?”
我:“我都行啊。”
他抓了抓蓬松的頭發,“那,八點可以嗎?”
沢田棕色的眸子望了過來,安靜的等着我的回答。
我看着他的眸子,那一瞬家感覺自己像是看到了平靜而緩緩流淌的水流一樣。
我回過了神,然後點了點頭,“行啊。”
于是我第二天下來之後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一群人。
分別是——
沉默而崩潰的坐在中間低着頭的沢田,坐在他左右邊的笑的一臉爽朗的山本和對沢田說着什麽話的獄寺,以及不時的跑來跑去的藍波和坐在桌旁喝着咖啡微勾着唇角的裏包恩。
見我下來之後,他們跟我打了聲招呼。
我點了點頭,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坐在那裏吃飯的時候,才慢慢清醒了過來。
我問裏包恩,“這是怎麽回事?”
裏包恩捏了捏鬓角,“如你所見的這樣。”
我喝了口牛奶,“山本和獄寺也一起過去嗎?”
裏包恩勾了下嘴角,黑黑的大眼睛看着我,充滿了無辜感,“是的哦,畢竟作為首領的左右手要時刻陪伴在首領左右呢。”
我眯着眼看着裏包恩,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總覺得哪裏不對。
就在我安靜吃着飯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飛來了藍波的十年後火箭筒。
我一手還拿着筷子,下一刻就置身在奇怪的隧道中了。
藍波,答應我,以後在我吃飯的時候可不可以放好火箭筒?
等到我能夠看清眼前的事物時,我愣在了那裏,因為我發現我待在一個禮堂中?
周圍的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裝,看起來格外的莊重,我環視了一圈,不出意外的發現了幾個熟悉的面孔。
我低頭看了看我自己。
常的不能再常的常服,頭發沒打理,也沒化妝,以及,手中還拿着一個筷子。
我感覺很尴尬,并且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而且我發現我居然站在最中心的位置,雖然旁邊沒有新郎,但是很明顯我就是今天的新娘。
難道這個世界的我沒有死嗎?居然還有心情舉行婚禮。
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還真是對不起啊,十年後的我,我居然打擾了你的吉時。
我看了看周圍的人,有我認識的彭格列的人,還有巴利安的人,而且我居然還在這裏發現了白蘭。
我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同時順手把筷子扔向一邊,假裝自己好像非常自然一樣,“喲,大家好,你們可以等五分鐘再繼續婚禮。”
白蘭掙脫了旁邊幾個人的阻攔,走到我面前,臉上帶着微微的笑容,“那可不行哦,婚禮如果晚點的話就不好了。雖然是十年前的真理,但是也沒關系——”
他執起我的手,彎起眼眸,眼下的紫色王冠刺青随着他微笑的表情而一動。
“那麽,婚禮繼續吧。”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卡文了_(:3」∠)_
頭禿
哎好想請一天假
感謝讀者“era”,灌溉營養液+12019-06-26 22:34:! 速度飛快哦,親!
同類推薦

古龍世界裏的吃瓜劍客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那些主角不需要幫助。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除了一些意難平,剩下的就是經歷一些名場面,吃瓜看戲吐吐槽。
當然還有……
名劍,美酒,絕世佳人!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