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chapter 25
“嗷?”
伊莎貝拉疑惑仰頭看着托尼,這家夥從早上醒過來後就一直盯着她,不止盯着她還盯着她頭頂的那朵花花。
她早上洗臉的時候發現自己頭頂少了一瓣,吓得她趕緊鑽進托尼的卧室去找,可完全沒在床鋪上找到花瓣。
托尼一直盯着她看,這視線讓伊莎貝拉都要吃不下飯,昨天她被喂了兩次藥後覺得好了很多可頭還是有些沉。
今天她的胃口好了些,這會兒剛剛吃了些燕麥粥,這是她這段時間喜歡的食物,娜塔莎或者斯蒂夫給她煮的時候都會放一些牛奶煮給她吃。
甜甜糯糯的,她很愛吃。
托尼按照班納留下的紙條給伊莎貝拉煮了些燕麥粥,他多煮了些這樣也能解決掉自己的早餐。
“嗷?”
伊莎貝拉歪歪頭,這家夥剛剛盯着她沒多久就開始發呆,這發呆的模樣有些愚蠢又有趣,這讓伊莎貝拉忍不住湊過去立起上身盯着他看。
這男人嘴角還挂着一片燕麥,這讓伊莎貝拉忍不住跳到他旁邊扒着他手臂,甚至踮起後腿湊過去。
那濕漉漉溫熱的小舌輕柔的舔去他唇角的燕麥片。
這濕乎乎的感覺讓托尼瞬間清醒過來,他把視線下移便看到了那只立起上身歪着頭盯着他看的這只胖兔子。
這只胖嘟嘟的小兔叽歪着頭,短耳朵也随着歪了歪,就連頭頂的那朵小花也随着這只幼兔的動作也歪了歪。
小家夥嗷嗚一聲,擡起一只爪拍了拍他的嘴角,示意他嘴角還有東西。
托尼這才發現自己嘴角蹭了燕麥粥,拽了張紙擦拭幾下,可卻擦不掉剛剛那只幼兔去舔他嘴角的那種觸感。
自從他在昨天夜裏徹徹底底的确定下來這只兔子就是那女人後他便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跟這只兔子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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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一眼蹭了一嘴燕麥粥的伊莎貝拉,忍不住伸手拿過自己剛剛擦嘴的紙巾給這只兔子擦一擦。
一手握住這只幼兔的小腦袋另一手相當粗魯給她擦了嘴。
“嗷嗚!”
胖兔子掙紮幾下用爪子使勁踹了踹他,跳到一旁自己整理着毛發,黑豆眼瞪了他,她還沒吃完飯呢,現在就擦嘴是不行的。
她又跳到自己的飯碗旁邊呱唧呱唧的吃起來,看她吃飯的這個模樣,托尼可沒辦法想象到這只兔子就是那女人。
總是被托尼用那種眼神盯着看,伊莎貝拉相當的不自在,她甚至不得不躲開托尼的目光藏在角落。
可每次都會被托尼發現。
這一點都要怪她頭頂上的那朵花。
伊莎貝拉背對着托尼蹲坐着,她鼓着腮幫子相當不耐煩的發出幾聲威脅的警告,可那男人還是完全不理會她,用那金屬鑷子拽了她頭頂好幾根綠色的毛發了。
即便是她不喜歡頭頂的綠毛,可至少頭頂長了些毛發怎麽能不停的拽呢!
她用爪爪狠狠地打掉托尼手裏的那根鑷子,超兇的龇牙又發出幾聲怒吼,尤其是她看到托尼手旁邊的那紙巾上那滿滿的一撮綠色毛發後,簡直要暴怒。
這混蛋居然拽了她那麽多毛!!!
現在把毛看的比命重的伊莎貝拉毫不客氣的直接撲上去打算咬他一口,卻被早有準備的托尼直接按在了桌子上。
男人一手托腮,一手看着被他按在桌子上的那只胖兔子,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肥嘟嘟的兔子被迫趴在桌子上動彈不得,只有小腦袋從他的指縫間鑽出來,可小腦袋被他的兩根手指夾的很緊,伊莎貝拉想歪頭咬他手指都沒辦法動。
她撅着小屁股後腿使勁用力試圖把頭從托尼的指縫間拔出來,可托尼把她夾得很緊,伊莎貝拉用了好大力都沒能從托尼的指縫間鑽出去。
從托尼的角度只能看到這幼兔肥嘟嘟的小屁股一拱一拱的,試圖從他手裏掙脫開,肉乎乎軟綿綿的小身子在他手裏一拱一拱,還因為沒辦法從他指縫間鑽出去氣的發出幾聲怒吼。
她雖然說被抓的有些緊,可還是記得剛剛那張紙在哪,她微微側頭盯着自己面前不遠處的那張紙,深吸一口氣在用力吐出去,托尼剛剛拽下那麽多綠毛都被她吹走了。
托尼:……
這尼瑪就郁悶了。
托尼廢了好大勁才拽下來的好幾根帶着毛囊的毛發,都被這只幼兔吹到了地上。
這就很郁悶了。
他用另一只手戳了戳伊莎貝拉撅的高高的小屁股,又忍不住揪了揪她的短尾巴,拿過一旁的鑷子毫不客氣的拽下一根白毛放在一旁的器皿裏。
剛剛拽的毛發都被她吹走,那只能再拽一些,反正這只兔子已經被他按的緊緊的,再拽幾根也無妨,又沒拽黃色的毛對吧。
綠色的拽掉了說不定就長黃‖=‖=‖色的了。
伊莎貝拉被他按着拽了好幾根的綠色毛發不說,又被他拿過一旁的玻璃板在她頭頂光禿的地方磨蹭幾下,蹭來蹭去弄得伊莎貝拉覺得頭頂的熱的要命,嘤嘤的掙紮幾下卻掙脫不開後她便老實下來。
托尼沒有用力捏緊她,可她自己掙紮的力度太大反倒是把自己弄得有些疼痛,伊莎貝拉可憐的嘤嘤叫幾聲後便跟乖巧了。
手裏的小胖子不再掙紮,托尼便拿過一旁最小針管在她頭頂的那朵花的根莖紮了進去,他打算吸取一些組織液的。
那針管紮進去的瞬間,那小兔子渾身打了個哆嗦,這個哆嗦從她耳朵開始一直哆嗦到她尾巴尖的那一撮白毛。
伊莎貝拉能感覺到一點點的疼痛,她嘤嘤叫了幾聲又小小的掙紮幾下,超可憐的嘤嘤哭了幾聲。
托尼順了順這只吓炸毛了的兔叽,揉了揉她肥嘟嘟的身子,拿過一旁另一個小針管,抓過她的後腿,熟練的給她消了‖=‖=‖毒‖=‖=‖抽了兩管血。
被欺負成這樣的伊莎貝拉跑到紙盒裏蜷縮成一團,耳朵都耷拉下來,小身子微微顫抖,就連頭頂的那朵花都發抖蜷縮在紙盒裏。
托尼把血液樣本再次化驗,也再次嘗試進行比對,上一次的化驗比對并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結果,雖然說找到過兩個人的血液與這只兔子的血液有一定的關聯,可他們這兩個人也并沒有養過任何動物,即便是養過這只肥兔子也不可能再它身上發現同他們有關系的。
更何況是血緣關系。
托尼的視線一直都放在趴在紙盒裏的那只胖兔子身上,只要他一直盯着她,這只肥兔子就不停的發抖,抖的電腦屏幕上的鼠标圖标就跟得了帕金森綜合征一樣。
弄得托尼根本沒法處理剛剛輸入進去的東西,他伸手把盒子裏哆哆嗦嗦的伊莎貝拉從裏面掏出來,“不許再抖了!”
那只幼兔蜷着爪耷拉着耳朵眼裏含着淚可憐兮兮的看着托尼,看他皺眉兇巴巴的模樣還哆哆嗦嗦的嘤嘤幾聲,可看他瞪過來又馬上閉緊眼睛,不敢哆嗦也不敢出聲。
這軟綿綿的小生物仰面蜷縮在他掌心,又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樣,這讓托尼覺得略微有趣一點而已。
伊莎貝拉簡直要後悔死了,她當初要是堅定一點說不定就能悄咪咪鑽進娜塔莎的背包袋子裏跟着他們一起出門執行任務。
寧願餓肚子她也不想再跟托尼一起待在這裏了!
她在托尼把她放在桌面上的瞬間就跳到地上,快速的竄出房間,直奔沙發底下藏起來。
托尼保持着托腮的姿勢看着那只胖兔子廢了好大勁才鑽進沙發下面,說真的,這只兔子真的是太胖了。
鑽進沙發下面居然要費時一分鐘左右,這一分鐘她早就被他們抓住後腿直接拖出來了。
托尼沒再去抓伊莎貝拉,他現在還有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比較好奇這只兔子體內的人類DNA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伊莎貝拉縮在沙發下面待了好久,直到肚子餓的沒法忍受才不得不廢了兩分鐘才從沙發下面鑽出來。
她悄咪咪的跳到托尼辦公室門口,只露出半張臉,一副暗中觀察的模樣盯着裏面還在認真工作的托尼。
伊莎貝拉的肚子餓的咕咕叫,裏面的那男人完全沒有打算做飯吃飯的樣子,她暗中觀察那樣盯着托尼盯了一會兒後,便有些氣惱的蹲在地上嘆氣。
被盯了那麽久,要說沒感覺那是不可能的,托尼感覺到那只胖兔子似乎是躲在門外的,他看了一眼時間,的确是到了應該吃飯的時候。
托尼用電腦寫了一天留言信息,告訴老賈把那只胖兔子悄咪咪偷看他的模樣拍下來,那段的管家迅速在這只兔叽暗中觀察的模樣拍下來發到他電腦裏。
那胖兔子立起上身,兩只爪爪扒着上次只露出半張臉悄咪咪的盯着他看,那小模樣看起來就有趣的很。
這讓托尼忍不住仔細想了想那出現在自己床上的女人的模樣。
嗯,他忘記了。
雖然說昨天夜裏已經見過她一次,可這會兒倒是忘得差不多了。
那只胖兔子能吃的很,即便是還生着病可昨天被他強行喂藥,今天倒是好了些。
托尼還不是很餓,他倒是想知道剛剛那只跟他鬧別扭的那只胖兔子究竟會不會過來撒嬌要好吃的。
事實證明,饑餓的胖兔子還是會過來撒嬌讨吃。
伊莎貝拉實在是忍不住悄咪咪的鑽進房間,擡起一只爪爪輕輕拽了拽他的褲腿,示意他應該去吃飯了。
托尼并不會做什麽晚餐,随便點了一份披薩,反正也知道這兔子是人變得了,也不用在擔心她吃人類的東西會不會吃壞這件事了。
伊莎貝拉這會兒餓的已經不想在跟他計較那麽多,現在她要餓壞了。
看到這只胖兔子又去盯着那魚缸裏的五條魚後,托尼忍不住扶額。
那五條魚命大的很,尤其是被伊莎貝拉吞下去又吐出來的那只,要不是娜塔莎他們回來的早了些,這條魚早就被伊莎貝拉徹底吃下去了。
“給你吃餅幹。”
托尼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又給這只胖兔子拿了一塊曲奇餅,“在等等披薩就到了。”
伊莎貝拉完全沒注意聽他後面的話,這會兒的注意力都放在他手裏的曲奇餅幹,她颠颠颠的跑過去立起上身,黑豆眼緊盯着他手裏的曲奇餅幹。
托尼知道她是人變得,這會兒也還是很想逗逗她,他把曲奇餅舉的略微高了些,另一只手朝着伊莎貝拉伸過去。
“握手。”
伊莎貝拉:???
你有病吧。
伊莎貝拉盯着托尼的臉,她向來都是有話直說的。
伊莎貝拉:“嗷(你)嗷(有)嗷(病)嗷(吧)。”
托尼這次聽懂了,這只胖兔子在罵他,他眉頭微抽,他揚了揚手裏的那曲奇餅,毫不客氣的咬了一口。
伊莎貝拉:“嗷!”【髒話】
托尼挑眉,“握手。”
伊莎貝拉不想跟他握手,可為了吃的又不得不聽從他的話跟他握手。
她乖巧的把自己的一只爪爪放在他掌心,随着他的動作晃動幾下,本以為這樣就能吃到曲奇餅,可誰知道托尼在送開她的爪爪後又朝着她伸了手。
托尼:“另一只。”
伊莎貝拉:艹你大爺。
可她要是罵出聲這家夥絕對會吃掉他手裏的那塊餅幹,伊莎貝拉才不得不把另一個爪爪放到他掌心,滿足他。
可托尼完全沒有感覺到滿足。
“來,謝謝一下。”
你奶奶個腿的。
伊莎貝拉徹底被他激怒了,胖嘟嘟的兔子渾身炸毛,憤怒的低吼一聲,瞪圓了眼。
逗逗就夠了,不用再接着逗下去了,托尼便把手裏的餅幹遞給她讓她吃。
餓的要了命的伊莎貝拉張嘴搶過曲奇,趕緊背對着托尼快速的吃起來。
她蹲着吃東西的時候頭頂的那朵小花花也跟着彎了身子,托尼伸手點了點她頭頂的那朵花花,伊莎貝拉不開心的扭了扭身體,跳的遠了些把這餅幹吃幹淨。
每次吃曲奇餅的時候她都會把餅幹碎末弄一身,托尼伸手把她抓過來,把她胸前的那團毛裏的餅幹碎末弄幹淨。
“怎麽了。”
再次被這只胖兔子盯着看,托尼略微有些疑惑,“你要做什麽?”
她擡起一只爪爪示意托尼湊過來,看到男人湊到她旁邊後,這只胖兔子毫不留情的擡起一只爪直接拍在托尼臉上。
托尼:……
算是成功扳回一局的伊莎貝拉開心極了,可她只開心了三秒鐘而已,剛剛被她打了臉的男人毫不客氣的告訴她晚上讓她吃草了。
伊莎貝拉哪裏還顧得上去報仇,趕緊爬上他肩膀湊過去讨好,又親又舔的。
不知道她身份的時候還好,這會兒已經知道這兔子是一位女士,托尼倒是覺得有些別扭了。
披薩送的很快,這只胖兔子餓壞了,她自己吃了兩大片披薩,仰面趴在桌面上小爪爪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上,舒舒服服的打了個嗝。
托尼撇到了放在一旁的紅酒,突然間相當那兔子上一次她變成人就是喝了紅酒,雖然說不知道究竟有沒有什麽關系,他還是想再試一把。
“要不要喝。”
他拿過她的水碗沖洗幹淨後倒了一點紅酒給她,“反正他們也不知道。”
伊莎貝拉高興的嗷了一聲,軟綿綿的湊到托尼旁邊用頭去蹭他,這只兔子似乎是個酒鬼的模樣。
既然是想喝,托尼陪着她喝了一杯,滿意看着這只胖兔子打了酒嗝不說,又晃晃悠悠嘴裏嘟嘟囔囔的往他身上爬。
托尼也不嫌棄這兔子滿身的酒味,把這只軟踏踏的小生物抓起來放在一旁,省的她一會兒再掉下桌。
他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後就抓着兔子回了自己房間把這只兔子洗幹淨放在床上了。
等他洗了澡出來,這兔子已經睡得四仰八叉的了。托尼伸手戳了戳她圓鼓鼓的小肚子,就聽見這兔子很不開心的嗚咽一聲,翻了個身還用後腿抓癢。
砸吧砸吧嘴後就翻了個身。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兔子在半夜再次變回那全果的女人,他沒法動卻是在意料之外。
這女人趴在他胸膛上睡得香甜,聽見他發出幾聲悶哼聲後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去看他。
托尼原本以為這女人的瞳孔顏色應該與那只兔子的黑豆眼是一模一樣的,可誰知道她眯縫着眼睛朝他看過來的時候,她瞳色居然是海藍色。
這女人眼裏水汪汪的,看他也在看着她,她便忍不住歪歪頭勾着唇角笑了一聲,依賴的趴在他胸膛上又蹭了蹭。
“……托尼……”
這是托尼第一次聽見她開口,而且還是叫的他名字,這聲線很軟,再加上她還迷糊着,聲音便有些黏黏糊糊的。
他盯着她看了會兒便聽見她後面的那句話。
“……你個……混蛋……”
托尼:……
睡覺也不忘記罵我??
他冷哼一聲。
聽見他出聲,這女人便再次仰頭看他,這次的視線卻忍不住放在了他微微抿着的嘴唇上。
那裏的味道似乎是跟她嘴裏的味道不太一樣。
托尼給伊莎貝拉喝了紅酒,他陪着她喝了一杯紅酒,又倒了杯朗姆酒,這個的味道似乎是很吸引她。
他眼睜睜的看着這女人把自己的粉嫩嫩的嘴唇貼到他嘴唇上,毫無技術的咬着他嘴唇磨蹭幾下,弄得托尼很不舒服了。
這女人真的是一點技術都沒有。
托尼皺皺眉,被這女人咬破了嘴唇,真的是相當難過,要是能動他絕對會把這女人按在身下。
這磨磨蹭蹭的弄得他真的是相當難過了!
他正這麽想着,便發現自己能動了,随即他便按照自己之前所想的念頭把趴在他身上全果的女人翻身按在了床上。
他的吻技可是比她好的多,剛剛還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女人被托尼吻得瞬間軟了身子,白嫩的身子被他揉搓的有些紅,她忍不住發出幾聲嘤咛。
在托尼打算做壞事之前,他沒辦法動了,只眼睜睜的看着躺在他身下的小美女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樣。
雖然說他對一只兔子沒有什麽性‖=‖=‖趣,可對于這送上門的女人他覺得還是不要放棄的比較好。
他沒法動了,被他親的昏昏沉沉的女人不舒服的抹抹嘴巴嘟囔着罵了一句‘托尼混蛋’後便蜷縮着身子睡着了。
托尼也沒堅持多久便也跟着睡着,伊莎貝拉壓根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什麽,她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這男人還睡得很熟,而且還把她壓在了身子底下,要不然因為又一條縫隙,她都容易被他壓死了。
她湊過去仔細的盯着他的嘴唇,有一塊明顯的破損,伊莎貝拉壓根不知道那是自己剛剛做的壞事,還眨巴着眼睛疑惑呢。
要說嘴唇,伊莎貝拉也覺得自己的三瓣嘴很不舒服,以至于讓她用自己的小舌頭舔了好久。
等托尼睜開眼,昨天那強吻他又被他反撲的兔子正洗臉呢,他先是把視線放在伊莎貝拉的三瓣嘴上,随即又把視線放在了她頭頂的那朵小花上,果然又掉了一瓣。
現在只剩下三瓣了,看這模樣應該是她每次變成人後,頭頂的花花應該會消失一瓣的模樣。
那是不是說明等她頭頂的花徹底掉光後她就可以徹底變成人了?
托尼覺得很有可能,便翻身坐起,擡起手毫不客氣的揉亂伊莎貝拉剛剛整理好的毛發。
“嗷!”
伊莎貝拉氣鼓鼓的擡起爪子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又露出板牙威脅着要咬他一口。
“別這麽兇。”托尼拿過一旁的深藍色浴衣套在身上,“該吃飯了。”
伊莎貝拉早餐還是要吃披薩的,托尼只好用烤箱給她熱了兩張給她吃,自己有大廈廚房做好的食物。
大廈廚師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可他們早就吃習慣斯蒂夫的手藝,這會兒吃廚師做的東西,反倒是覺得有些不太習慣。
伊莎貝拉雖然覺得沒有斯蒂夫做的好吃,可她不管那麽多,只要能填飽肚子就好。
吃的飽飽的伊莎貝拉再次開始舔毛洗臉,整理好後又再次趴到窗臺上曬着太陽。
“你是說它真的是那女人?”
剛剛執行任務回來就聽見托尼得到的這個結論,他們是相當驚訝了,娜塔莎忍不住把視線放在抻懶腰的伊莎貝拉身上。
“對,她就是那女人,而且喝酒似乎的确會讓它變成人。”托尼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去看看嗎兔子頭頂的花,“每次變成人後她頭頂的那朵瓣會消失。”
“既然這樣。”娜塔莎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好好看看這只兔子頭頂,“你能告訴我你有沒有對我的兔子做什麽。”
托尼:……
“我的确是對它做什麽了。”托尼聳聳肩,“我按住它揪了它頭頂的綠毛,還揪了它尾巴尖的白毛,還抽了它頭頂花的組織液。”托尼把自己弄好的實驗結論報告放出來給他們看,“如果你說的是這種做什麽的話,我的确是很過分的對它做了什麽。”
托尼可沒打算把自己被那女人強吻而且自己翻身把她按住強吻的是說出來,“我發現了個有趣的事。”
“什麽?”
“布魯斯我們上一次比對她的血液的時候,發現了兩個人跟它有很奇妙的血緣關系。”托尼把另一個實驗表格浮空放出,再把其中的一個方法,“就是這個。”
“然後呢?”
“我們兩個當初對比後并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信息。”布魯斯可惜的搖搖頭,“而且我猜測過着兔子是不是遭到過實驗,注射了那兩個人的血液而已,可後來發現并沒有這種必要。”
“為什麽?”斯蒂夫雙手環胸眉頭微皺,“很有可能它就是因為實驗的關系被注射了人的DNA。”
“沒有那種必要。”托尼把伊莎貝拉身體裏的那兩個人的資料放出,“他們兩個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兩個人。”
照片上一男一女似乎還是夫妻,名下只有一個女兒而已,醫療資料顯示,這女人因為當初生下女兒後似乎是傷了身體,以至于導致她沒辦法在懷孕。
“那有沒有可能是故意注射這兩個普通人的血液?”
“沒有可能。”
托尼搖頭,“我把它頭頂的那朵花的組織液跟她的血液融合了一下,發現了個線索。”
“什麽?”
“最後的這個血液樣本,是跟他們有血緣關系的。”
“我們知道他們有血緣關系。”
“這種血緣關系是親屬間的,我也做了比對,”他勾了勾唇角,“發現了個大秘密。”
“這兔子的血液樣本同他們女兒的血液樣本是一模一樣的。”托尼放出另外一個檔案,裏面的照片同半夜出現在他床上的女人長相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檔案裏沒有照片似乎是她還小的時候,現在也只是長開了而已。“伊莎貝拉·邦尼。”
“什麽……”
“也就是我們養的這只兔子本身就是個人類,可因為某些關系導致她變成了兔子流浪到了我們發現她的地方。”
“……還有一種可能。”巴頓沉默了會兒,忍不住開口。“她是被抛棄的。”
的确是有這種可能。
既然托尼能說出她父母是最普通的人,那肯定就是把上數多少代還有平時的工作、親友等一類的信息做了整理。
“……這種可能是最大的了。”巴頓聳聳肩,“作為最普通的人,他們是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女人會變成兔子,被他們抛棄在他們眼裏也是理所當然的。”
他也是做父親的,可卻沒辦法理解她父母所做的事。
他們害怕這女孩,她也很怕的。
她不想被父母作為怪物。
“現在……是在等她今天再次變回人嗎。”
“可以這樣的。”托尼點頭,“如果她晚上又喝了酒的話。”
“不是說了不要給它喝酒了。”
“都知道這是個人了,還擔心這個問題幹嘛。”托尼撇撇嘴,“真是瞎‖=‖=‖操‖=‖=‖心。”
伊莎貝拉壓根不知道她的隐藏馬甲已經被他們扒的一幹二淨,這會兒還以為自己是個兔子呢。
看到他們出來,這只胖兔子相當開心的跳到娜塔莎腳邊,小爪爪扒着她的褲腿,咿咿呀呀的叫了幾聲,還想讓她伸手抱抱她。
娜塔莎在巴頓的分析下不由得有些心疼 她,她伸手把伊莎貝拉抱起來,再把小家夥放在他肩膀上。
這只愛撒嬌的兔把毛茸茸的小臉貼在她臉上磨蹭好幾下,不停的嘤嘤嘤跟他講着什麽。
她揉了揉她的頭,拿了之前買給她的零食,有了吃的伊莎貝拉馬上就安靜下來,乖乖的蹲在小桌上吃零食。
娜塔莎抓了抓她胖嘟嘟的小屁股,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你怎麽這麽可愛?”
伊莎貝拉仰着頭眯着眼叫了一聲,特別殷勤的把零食還喂給了娜塔莎。
“胖胖。”娜塔莎仔細的打量着她頭頂的毛發,綠色的毛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托尼都拽光了的緣故,這會兒倒是開始長金棕色的毛發了。
現在只有頭頂小花花下面一點點的地方有一點點綠色毛發外,其餘的地方也開始逐漸正常長出金棕色的毛發了。
他們之前還說呢,這只兔子突然間變成橘色的兔子後,飯量明顯增大,果然不管是什麽動物,只要是沾染上橘色的小生物,絕對會飛速胖起來。
這只兔子可是胖了很多了。
她伸手抓了抓她的背,又伸手把伊莎貝拉放在她腿上給她抓抓癢,小家夥翻身露出自己軟綿綿的肚皮給她摸,還眯着眼去拱蹭她的手。
“真是胖了些。”
娜塔莎點了點她的鼻尖,“明顯比之前沉了不少。”
“胖一點好。”斯蒂夫把洗好的水果放在伊莎貝拉旁邊,也伸手捏了捏她肥嘟嘟的身子,“胖一點看着健康。”
剛剛在檔案裏看到的伊莎貝拉的照片,那女孩明顯就很虛弱的模樣,面黃肌瘦,一看就是營養缺乏身體不太健康的模樣。
她能變成兔子,她父母肯定會害怕,又不能殺掉她,也只能把她囚禁吧。
這兔子剛剛被他們抱回來的時候,又瘦又小,雖然說身手不錯,可看起來還是不是很健康的模樣。
好不容易讓他們養的肥嘟嘟的了,自然是在她變回來之前再把她養的胖乎些,變回來就不會再像之前一樣又瘦又小的了。
斯蒂夫還是比較心疼她的,打算晚上多給這只胖兔子多吃些肉。
晚餐是吃的烤肉,斯蒂夫下午便腌制好了肉類打算給這兔子吃,伊莎貝拉簡直高興壞了,她蹲在斯蒂夫肩膀上等着肉肉考好。
他們的任務似乎是完成的很好,高興的甚至給伊莎貝拉倒了一杯紅酒——當然這都是伊莎貝拉眼裏看到的,她本以為他們會拒絕讓她喝酒的,卻沒想到居然會如此大方的給她倒了杯紅酒喝。
伊莎貝拉想不了那麽多,給了就喝掉萬一他們反悔了怎麽辦?
眼看着這只胖兔子一口肉一口酒吃的喝的相當開心,他們便知道這兔子是上了勾,還特地裝作今天相當高興又把她喝了一半的酒杯倒滿了。
這讓伊莎貝拉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模樣。
她相當開心的吃吃喝喝,果不其然的就喝多了。
看這又開始晃晃悠悠,嘴裏嘟嘟囔囔的這只胖兔子,他們對視一眼覺得時機到了。
托尼被這只喝高了的兔子弄得有些不耐煩,可又沒辦法發火,只好捏着這只兔子的後頸肉回了自己房間。
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待半夜這只兔子再次變成那女人,等老賈通知他們後,就可以過來仔細詢問這女人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
托尼如同往常一樣黑這只胖兔子洗了澡,又給它吹幹了毛發,等自己洗了澡後才躺在床上等着這兔子變成人。
果不其然,在跟上次一樣,這女人在他睡着沒多久後就再次變回了人。
老賈也在第一時間通知通知了他們,趴在托尼懷裏睡覺的伊莎貝拉睡得還是相當熟,她全果趴在他胸膛上,托尼這次還是沒辦法動彈,等他們趕到只能看着個全果的姑娘趴在托尼胸膛上睡得很熟。
娜塔莎拿過一旁的一件浴衣趕緊給這女人穿上,又伸手把她翻過來放到床鋪另一邊。
“原來是真的。”
“怎麽你們還是不相信我?”托尼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沒發動彈,“原來你們在看到她變成這樣後才覺得你說的是真話?!”
“是的。”巴頓很誠實,“我之前一直以為你是做了春‖=‖=‖夢才會有那種幻想。”
要不是因為托尼沒法動,他真的很想跳起來狠狠地給這個家夥一拳的。
什麽叫做他的幻想!!!
這明明就是現實!
托尼過了一會兒能過活動,他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略微有些酸痛的的手腕,“看來是徹底變回來了。”
“目前不得而知。”娜塔莎拽過托尼的被子給伊莎貝拉蓋好,“等明天就知道了。”
他們的說話聲音略微有些大,伊莎貝拉皺皺眉發出幾聲嘤咛,她翻了個身揉揉眼緩慢的坐起來,疑惑的發出一聲疑惑。
“娜……塔莎?”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完結後的接檔文!
《[綜]超英都是小孩子》——骨骼清奇茶樹菇→一句話簡介:超英也是小寶寶!
文案:
瑪麗·安德森養了一窩小包子。
養着養着.……
他們就膨脹了。
膨脹成可以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超級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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