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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英沉吟,“晚上等你爸媽回來了,就商量下你上學的事情!”,他們家綿綿多聰明呀!以前在村裏面上學的時候,可都是次次拿第一名回來的,只是後來傻了以後,把上學的事情給耽擱了下來。
“都聽奶的!”,阮綿綿變魔法一樣,從身後端出來了一個搪瓷缸,裏面放着溫開水,“奶,喝水!”
還別說,忙活了一早上,這會出了一身汗,綿綿把水一拿過來,還真有些渴了,周秀英心裏那個暖啊!不怪她偏疼綿綿,實在是綿綿惹人疼了。
瞧瞧,整個老阮家,也只有綿綿會想的起來,會給她送水喝。
周秀英喝着搪瓷缸的水,到了嘴裏面都覺得比平時的水多出了一股子的甘甜,她咕咚的灌了一氣兒,誇,“我家綿綿端的水就是甜!”
阮綿綿笑而不語,她可是把空間裏面攢的三滴泉水,滴了一滴在這搪瓷缸裏面,給自家奶奶調理下身體。
阮綿綿雖然只過來了一天,但是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家裏面,她要想有超前的地位,周秀英的身體必須好好的,她沒啥聖母心,覺得大嫂他們過的苦,老太太偏心她,自然是她的福氣,她只管把自己的小日子過的好好的就成!
至于為什麽第一個給老太太調理,自然是因為老人家年紀大了,早些年身體虧空的厲害,而她爸媽他們年輕,不差這點時間。
阮綿綿接過周秀英遞過來的搪瓷缸,驚訝道,“奶,這是青梅樹??”,青梅樹栽種在自留地的邊緣處,綠綠蔥蔥的一大蒲,瞧着這樹比她空間裏面的果樹長的還好,而且現在明顯還沒到花期啊!
周秀英一楞,順着阮綿綿指着的地方看了過去,“喲,這老鐵樹,開花了??”,上次開花,還是綿綿出生的那一年,原本枯死的青梅樹,意外的一夜之間開了花。
當初的情景,周秀英現在都記得,青梅樹上光禿禿的,連個葉子都沒有,但是花苞卻垂在枝頭,當初在七垭村,可是奇景。
想到這裏,周秀英眼睛放光一樣盯着阮綿綿,老頭子可算是做了一回實在事,綿綿可不就是他們老阮家的福氣。
他們家綿綿昨天才好,今兒的一大早,這青梅樹就開了花,想到這裏,周秀英心裏有了個大膽的猜測,莫不是他們家綿綿是天上派下來的小仙女!
阮綿綿被自家奶奶給盯的渾身不自在,她試探,“奶,我臉上有髒東西??”
“哪有,就算有,我家綿綿也是小仙女,好看的很!”,周秀英一臉的理所當然。
阮綿綿,“咦……”,你怎麽知道??
竟瞎說大實話!
她本來就是小仙女呀!
這邊祖孫兩人你誇我,我誇你的,老阮家的院子裏可鬧做一團。
阮綿綿豎着耳朵聽了一會,撒開腿就跑,“奶,我大哥二哥回來了!”,周秀英看着跑的比兔子還快的乖孫女,惆悵了的摸了摸青梅樹,“老鐵樹啊!你這都開花了,可要好好的保佑我們家綿綿健健康康的!”,接着話鋒一轉,“不然,我劈了你,當柴燒!”
青梅樹抖了抖葉子,你個糟老婆子,壞的很!
阮綿綿跑到了阮家的前院兒,簡直要被面前的景象給驚呆了,方谷雨的臉腫的跟豬頭一樣,正抱着她二哥救命呢!她二哥正拼了命的往石碾子上爬,就為了甩掉身後的狗皮膏藥。
阮綿綿一聲吼,“放開我二哥!”,一個豬頭女也想占她二哥的便宜!想得美!
許是這一嗓子有了作用,方谷雨回頭看了一眼,趁着這會愣神的功夫,阮志文一腳踢開了方谷雨,臉色氣的鐵青,“你……你不要臉!”
哪有大姑娘往小男人身上撲的,還撲了一路死活都甩不掉的那種。
方谷雨更發狂了,“阮志文,你王八蛋!”
阮綿綿一楞,這怎麽這麽像被良家婦女被惡霸強占的套路??她對着自家二哥擠了擠眼,“你做啥喪盡天良的事情了??”
阮志文的眼角抽了抽,他能做什麽喪盡天良的事情!!!
不過是幫小妹報了個仇,結果被纏上了,他也冤枉啊!
虧得阮志文站的高,這方谷雨夠不着,阮綿綿在身後幫忙拉着了點,這才讓阮志文有時間跑了過去。
按理說,阮綿綿應該對方谷雨痛恨不已的,但是瞧着這豬頭樣的方谷雨,不知道為什麽痛恨不起來了,反而還有一股子的幸災樂禍的滋味。
她拽着方谷雨的袖子,一驚一乍,“呀!這會不會毀容呀!”,走近了能看的出來,方谷雨的臉上有好多腫着的紅色包塊,而且是密集型的,密密麻麻的,她估計少說有幾十個,難怪會變成豬頭。
一聽會毀容,方谷雨到底是個小姑娘,哇哇的哭了起來,她一哭,阮綿綿更帶勁兒了,“就算不毀容,這膿包好了以後,也會變成坑坑窪窪的,就跟田溝裏面的蛤..蟆的皮一樣!”
她啧啧,“那可真是醜爆了!”
方谷雨抽抽搭搭,“你才醜爆了,你全家都醜爆了!”,頓了頓,“阮綿綿,你賠我臉!”
嗚嗚!
她還打算用自己的臉蛋去勾引林書楊的,這下着可怎麽辦啊??
阮綿綿微笑,“你臉毀容,可和我沒有半毛錢關系!”,她一句一個毀容,刺激着方谷雨那衰弱的神經。
“怎和你沒關系啊???”,方谷雨怒了,她一生氣,臉上的包塊更是紮着紮着疼,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氣,斜着嘴角說話有些漏風,“算……阮……志文不是你二哥???他把我衣服塞到了馬蜂窩那裏,讓我去拿……”
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她不知道那衣服下面是馬蜂窩,去奪衣服的時候,那馬蜂一窩蜂飛了出來,跑都跑不急,蜇的她臉全部是腫的跟饅頭一樣。
紅一塊腫一塊的。
萬一,萬一真的毀容了,就算是她會做預知的夢,書楊也不會喜歡她了!
嗚嗚!
她還想當官夫人呢!!
她還想住大房子呢!!
想到這裏,她惡狠狠的瞪着阮綿綿,“你是不是為了跟我搶書楊,才故意讓阮志文毀我的臉!”
阮綿綿目瞪口呆!
啥??渣男還要搶??
阮綿綿不回答,方谷雨以為阮綿綿是默認了,她哭的撕心裂肺,“我就知道,你嫉妒我美貌,這才要毀掉我!”
“嘤嘤,書楊才不是看臉的人,就算是我毀容了,他也會喜歡我的!”
“啥?”,阮綿綿有些跟不上方谷雨的腦回路,半晌後,她猛的一拍腦門,“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嫉妒你長的好看,才讓我二哥去拿蜜蜂蜇你吧?”
方谷雨打了一個哭膈,抽抽搭搭,“難道不是嗎??”
阮綿綿揚起了自己的粉瑩瑩,白嫩嫩的小臉蛋,“你自己看,就我這容貌,需要嫉妒你個歪瓜裂棗??”
“你怕是在做夢!”
不是她吹牛,就阮綿綿這原生的樣貌,在整個七垭村都是村花的存在,絕對沒人比得過,就算是方谷雨這個從城裏面來的姑娘,也不如!!
方谷雨呆了呆,她眼眶通紅,死不承認,“那又如何,書楊喜歡的是我!”
從後面跑過來的林書楊聽到方谷雨的話,他一臉複雜的盯着腫成豬頭一樣的方谷雨,他還能在說些什麽呢??
說自己喜歡豬頭嗎??
而方谷雨看到林書楊過來了,跟看到救星了一樣,原本的幹嚎一瞬間轉變成了梨花帶雨,端的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書楊,你告訴阮綿綿,你喜歡的是我,不是阮綿綿,我們才是真心相愛的!”
“你和阮綿綿不過是封建傳統的糟粕!”
“閉嘴!”,林書楊罵道,這種話能說嗎??若說封建傳統的糟粕,那他奶當年收下了老阮家三百塊錢把他賣了,那算什麽??
方谷雨若是擱着平時的樣貌,哭的梨花帶雨,阮綿綿還是能理解的,但是這會都腫成了豬頭,還怎麽梨花帶雨了?實在是有些難看啊!
被罵的方谷雨哭的更厲害了,她不明白,夢裏面的阮綿綿是個傻子,而書楊是一個至純至善的好男人,怎麽這會就變了呢??
阮綿綿看戲看完了,她似笑非笑的盯着林書楊,“怎麽,你是來為方谷雨讨回公道的??”
她這話一說,原本站在石碾子上的阮志文立馬從上面蹦了下來,虎視端端的瞅着林書楊,大有林書楊敢上來,他就敢拼命的架勢。
林書楊吸了一口氣,“我是為了我妹妹林芳芳讨公道的!”
林芳芳的臉比方谷雨的更嚴重,當時原本是阮志文借着方谷雨行李的事情,引着方谷雨過去。
不成想,林芳芳是個好吃的,知道那阮志文給方谷雨的行李裏面放着的有從縣城帶回來的桃酥,林芳芳頓時心動了,跟着方谷雨一塊去拿行李,出事的時候,方谷雨跑的快,起碼還追上了阮志文,而林芳芳當時被吓傻了,立在了原地沒怎麽動彈,可是她這樣,更是被馬蜂給蜇的渾身都是包塊,整個人都腫的不成樣子了。
當場就被送到了杜大夫那裏,這會抹了藥,直接背他爸給背了回去,在家裏面把門鎖的死死的,誰都不見的那種。
阮志文聽到林書楊的話,笑的諷刺,“不過是孩子間的玩鬧,有什麽可讨公道的?”
這句話,他原封不動的還給老林家。
昨天兒的自家小妹記起掉下河的事情後,老父親和周秀英兩個人就瞞着大家去了一趟老林家,結果被林光華一句話堵的死死的,不過是孩子見的玩鬧,老阮家又何必較真。
若不是阮志文起夜的時候,恰巧聽到了自家父親和奶奶的談話,他都不知道老林家如此不要臉。
既然老林家不要臉,仗着大隊長的身份橫行霸道,那就由他來代替小妹出氣。
林書楊一聽阮志文的話,,臉就漲得更紅,惱羞成怒地瞪着他吼道,“芳芳可是會毀容的!這是孩子間的玩鬧,阮志文你騙誰呢??”
“呵呵!我家綿綿還會喪命呢??你們老林家不是說孩子間的玩鬧嗎??和喪命比起來,毀容又算的了什麽??算是輕的了!”,阮志文的話仿佛淬着毒,不僅紮到了林書楊的心窩子,還把後面趕來的馬大妹和林光華兩個人紮的不輕。
老林家子嗣單薄,到了林書楊這一輩兒,只有兄妹兩人,林光華在教育孩子上還不錯,所以林書楊和林芳芳兄妹兩人關系一直都很好。
“退婚,我們要退婚,不跟這種毒蠍子做親家!”,馬大妹心裏的怒火就越燒越烈,老阮家欺人太甚,故意欺負他們家芳芳。
阮綿綿這會總算是明白了,原本原身阮綿綿因為林芳芳和方谷雨兩人的戲弄丢失了性命,家裏人去讨公道的時候,老林家卻說是孩子家的玩鬧,輕飄飄的給揭過去了。
而自家二哥,又以自己的方式去給自己報仇了。
想到這裏,她心裏暖的一塌糊塗,不由得記起來昨天自家老父親和奶奶兩人出門後,再次回來時,臉色不好看,想必沒在老林家給自己報仇,他們心裏也不好受。
老阮家雖然不差,但是比起來林家有個大隊長來說,在七垭村還是弱一截的。
阮志文還要争辯些什麽,阮綿綿卻拉住了阮志文的手,既然她二哥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為她做了這麽多,接下來就由她來保護二哥,
阮綿綿臉上挂着笑,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若是細看,就能看出眼中的一片冰冷,她直接忽略了馬大妹,把目光放在了林光華這個當家人身上,“林隊長,你是讀過書的,想必是懂一些法律知識的,昨兒的方谷雨騙我到大泡窪子,而林芳芳推我下河,方谷雨是幫兇,而林芳是主謀。
而我這個當事人呢!差一點,就命喪黃泉,我僥幸逃過一劫,但是卻不願意放過害我的人,若是我以謀財害命這一點去縣城告狀,你說公安同志會不會來咱們七垭村立案調查?而你這頂着大隊長的職位卻縱容自家孩子謀財害命,你的大隊長職位還保得住嗎??”
不等林光華回答,阮綿綿笑了笑,不過這笑卻是對着馬大妹的,帶着幾分真心實意,“隊長夫人的名頭還保得住嗎?哦!瞧我這記性,別說隊長夫人了,估計你們老林家的芳芳要去進監獄,吃牢飯吧!”,說到這裏,阮綿綿砸巴了下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林芳芳今年才十七呢!大好的年華,可惜!下半輩子要把牢底坐穿!”
牢底坐穿幾個字,阮綿綿說的慷锵有力,帶着一股不可言說的氣勢,把馬大妹給吓的臉色都發白了,她色厲恁茬,“你休要胡說!你一沒財,二有命,我們家芳芳哪裏謀財害命了??”
林芳芳和林書楊這兩個孩子是馬大妹的命根子。
阮綿綿不緊不慢的說道,“就算不成功,也掩蓋不了林芳芳做的事情,唯一的區別就是吃槍..子和把牢底坐穿的區別!”
她明明是輕飄飄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帶着刺骨的冰寒,讓人聽的膽顫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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