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除了被阿莉達殺死的那兩個男人和那個研究人員之外, 這裏當然不可能只剩下研究人員一個了, 美豔女郎甩出了兩張卡牌，直接将小紅羅賓和小四代羅賓一并召喚了出來。

小蝙蝠仔一直心心念念的小四代羅賓是一個超級軟萌的三頭身小正太，白白淨淨的小家夥在空中打了一個跟鬥之後直接落地，然後二話不說就抱住了阿莉達的大腿：“阿莉達，我好想你喏。”

在看到阿莉達随意甩出兩張卡牌之後，就突然憑空出現了兩個羅賓打扮的孩子，研究人員的眼睛簡直瞪得比銅鈴還要大了，哪怕他知道世界上有變種人的存在，也見過變種人, 但是他還真的是沒有見過有哪個變種人的能力是能夠大變活人的。

阿莉達仿佛根本不在意研究人員知道她的秘密似的，她将綠色液體放下，伸手摸了摸小四代羅賓的小臉蛋, 往下一滑, 順便撓了撓他的下巴，就像是給貓撓下巴似的。

一旁的小紅羅賓見狀, 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完全沒有紅羅賓提米的開朗幽默，張嘴就道：“讓我出來就是看你們撸貓的？”

被撸的小四代·貓·羅賓扭頭看向小紅羅賓：“……喵？”

小紅羅賓：……怎麽會有這麽蠢的小羅賓？

小四代羅賓：……有啊有啊=w=我就是啦。

看到小紅羅賓被小四代羅賓一句喵給堵得無話可說, 阿莉達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的卡牌那麽多，不可能每個卡牌人物的性格都是一模一樣的，雖然大部分都是乖巧溫順的，畢竟他們本身就是一張白紙, 僅僅只是繼承了真人的能力而非性格，記憶以及經歷，至于之後會長成什麽樣，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在阿莉達的意料之中。

就拿小蝙蝠家族來說，誰能給想到小蝙蝠仔是個小話痨，小夜翼和小紅羅賓會是火爆性子，小紅頭罩是個小淚包，小四代羅賓是個軟萌喵呢？

“除了他之外，這裏還有別的人，你們去解決了。”阿莉達又撸了一把小四代羅賓的腦袋，對他們兩個說道。

“好噠~”小四代羅賓點了點頭，而小紅羅賓又問了一句，“直接殺了嗎？”

“你們看着動手。”

阿莉達該心狠的時候從不手軟，能做出這樣滅絕人性的事情的人，她并不覺得有什麽可以值得同情的。

對于這些一開始如白紙一般的Q版人物，阿莉達也從未想過要給他們塑造什麽樣的三觀，對他們，阿莉達完全是放養心态。

有了阿莉達這句話，小紅羅賓的臉色好看了不少，随即拉着抱着阿莉達大腿不放的小四代羅賓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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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目睹這一切的研究人員默默地咽了咽口水，雖然說小紅羅賓和小四代羅賓看起來都是個孩子，但是阿莉達既然敢讓他們去處理其他人，那麽他們絕對不可能只是看起來那麽無害的。

只是……

再怎麽無害也不過是兩個孩子而已，說不定到時候不僅沒能把這裏的人都解決，反倒是幫他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想到這裏，研究人員的心情就放松了一些，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穩住阿莉達，拖延時間等別人來救他就可以了。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接下來對于阿莉達的問話，他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為了拖延時間，他甚至說得更加詳盡。

而已經看穿了研究人員在打什麽主意的阿莉達眼裏飛快地閃過一絲嘲諷的暗光，所以聰明人有時候最愛的就是自作聰明，把自己作死了。

不過阿莉達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假裝沒有看出他在打什麽主意，讓他将他所知道的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

——

哥譚市有一個專門拐賣兒童的組織，一開始他們會将那些拐回來的孩子分類，将長得好看的孩子送去黑市拍賣會，拍出一個好價格來，而長得普通的孩子則會被送去黑市進行人體器官進行販賣。

後來這個窩點被蝙蝠俠搗破了，然而這種一本萬利的生意并不會因為蝙蝠俠的一次搗破就完全消失在哥譚市的，所以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就如同春風吹又生的野草一般，迅速地恢複正常運作了。

只是因為在蝙蝠俠手上栽過一次，所以這次他們更加小心了，而他們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被發現的最重要一個原因就是他們找到了固定的買家——

不管是長得好看或者長得普通的孩子他們一律照單全收。

對他們來說，外表不重要，重要的是身體素質。

只是這些被拐來的大多數無父無母的孤兒或者小乞丐，身體素質能夠好到哪裏去呢？所以即便是拐來這麽多的小孩，轉化的成功率也非常低。

“那轉化失敗的孩子呢？”

阿莉達微微垂眸，開口說道，“就會這麽把他們丢棄的話，會給你們惹麻煩吧？”

畢竟哥譚市哪怕是罪惡之城，但是如果真的這麽大喇喇地将這些轉化失敗的孩子丢棄，絕對會引起警方的注意的，更別說這些孩子身上還有那麽明顯的被做過實驗的痕跡了。

“所以我們會專門有人處理這些失敗的實驗體。”研究人員說道，“否則的話我們早就暴露了。”

阿莉達想到剛剛像是貨物一般被碼在手推車上的那些所謂的失敗實驗體：“直接掩埋？”

不，直接掩埋的話，一具屍體還好，這麽多的話，他們得找多大的地方來掩埋？

“當燃料。”

聽到研究人員的話，阿莉達看了他一眼，拿無辜的孩子當實驗體，如果失敗了就當做燃料一樣燒掉，難道他們沒有想過那些孩子即便是失敗的實驗體，但是他們還是活着的嗎？

歐，看研究人員的反應，他确實是沒有這麽想過的。

阿莉達語氣淡淡地說道：“果然不愧是九頭蛇的人，在沒有人性這一方面你們簡直就是一脈相承。”

聽到阿莉達提到九頭蛇，研究人員的瞳孔猛地一縮：“你知道？”

“本來不确定的，現在确定了。”阿莉達這麽說也沒錯，因為她也就知道兩個比較出名的愛搞人體實驗的組織而已。

一個是愛把普通人改造成超級戰士或者變種人的九頭蛇，一個是愛在變種人身上做實驗，企圖制造出能夠對付變種人的終極武器的威廉.史崔克。

就現在的情況看來，如果二選一的話，九頭蛇的可能性比較大，而研究人員的反應也給了阿莉達一個很真實的答案。

确實是九頭蛇無疑。

“這些血清應該只是合成血清吧？”阿莉達晃了晃手中的綠色液體，哦，應該叫血清才對，擡眸看向研究人員，“也就是說你們不是打算将這些孩子轉化成超級戰士的，那你們這麽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麽？”

之前說過了，萬磁王曾經給阿莉達做過檢查，确定了她是只注射過血清的普通人而已，至于注射到阿莉達體內的血清是從何而來的，Hum，是從九頭蛇那裏偷來的。

所以對于血清，阿莉達并不陌生，現在她只是覺得好奇而已，一般來說，注射血清前都需要實驗體有一個好身體的，這樣才能保證成功率。

而且最好是成年以後，因為成年之後身體的各個機能比較成熟，像這種六七歲，八九歲的孩子，他們本身身體機能就沒有成熟，再加上營養不良等各種情況，他們根本不适合注射血清，所以成功率那麽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聽到阿莉達這麽問，研究人員的臉色一僵，張嘴正準備說什麽的時候，就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浪擦過自己的臉頰，緊接着一陣刺痛，他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指腹頓時間沾上了鮮紅的液體。

研究人員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擡頭看了阿莉達一眼，美豔女郎卻對他勾唇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抱歉，我不小心手滑了。”

研究人員：……這麽不走心的理由也說得出來，是不是有點太小看他的智商了？

然而現在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而且研究人員也很清楚阿莉達為什麽會“不小心手滑”，無非就是警告他不要自作聰明。

已經親眼目睹過阿莉達殺人不眨眼的冷漠，研究人員當然不會認為她是什麽信男善女，心慈手軟之輩了：“……我，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只是聽從吩咐，在這裏建立了一個臨時實驗倉庫，将送來的實驗體成功轉化之後再交給來接收的人送回總部的。”

阿莉達聽到這裏，微微蹙眉，輕點了一下下巴，示意研究人員繼續說下去，後者猶豫了一下，見美豔女郎将手槍上膛，便連忙開口道：“我的權限不夠，知道的确實不多，不過我從一個同事那裏聽說過，總部好像制造了一個‘武器’，這些被轉化成功的實驗體送去總部大概就是為了給它磨爪子的。”

磨刀石？

阿莉達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詞，随即眼神淡漠地看了研究人員一眼：“整個哥譚市只有你這裏是九頭蛇的臨時實驗倉庫？”

研究人員點了點頭。

“那金屬人是怎麽回事？”

阿莉達沒有忘記之前蝙蝠俠說過，金屬人來哥譚市之後，除了小蝙蝠仔他們已經趕往的那個廢棄玩具廠，最經常出現的就是這個廢棄的圖書館。

聽到阿莉達提起金屬人，這個是真的不知道的研究人員飛快地搖頭，說道：“金屬人來這裏也不是找我們的，而是找毒藤女的。”

雖然說研究人員他們是為九頭蛇做事的，但是看他們這裏的環境就知道，這确實是一個臨時的實驗倉庫，簡陋又粗制濫造，除去他和已經死掉的研究人員之外，也就只有一些處理失敗實驗體的普通九頭蛇士兵而已。

至于毒藤女為什麽會和他們在一起，研究人員也不清楚，他們只知道上頭跟他們說過了，毒藤女就是來這裏罩着他們的，畢竟哪怕他們是九頭蛇的人，但是除了轉化成功的實驗體之外，他們兩個研究人員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而其餘的九頭蛇士兵也僅僅比普通人要厲害一點而已，哪裏像毒藤女他們那樣有超能力？

而且那些轉化成功的實驗體總是隔一段時間就會被總部派人過來帶走了，他們指望着這些轉化成功的實驗體當看護保護他們，簡直做夢吧。

聽到研究人員的話，阿莉達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沒有撒謊之後，微微颔首，所以說蟻人的女兒被金屬人綁架的事情跟九頭蛇沒關系？

“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阿莉達看着那些注射了合成血清的孩子們一個個度過了轉化過程，漸漸地平靜下來之後，看向研究人員，“比如九頭蛇的總部在哪裏？”

研究人員搖了搖頭：“我們這個等級的人怎麽可能知道總部在哪裏？”

畢竟九頭蛇的總部可是重中之重，如果每個九頭蛇的人都知道的話，那麽保密性就大大降低了好嗎？

在九頭蛇裏面，任何意圖私下打聽九頭蛇總部在哪裏的人，都會處以嚴厲處置的，像研究人員那麽貪生怕死的人，怎麽可能會幹這種事？

在确定研究人員把知道的事情都說完之後，阿莉達才将手槍收了起來，不僅如此，她還對着男人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我就喜歡說實話的人。”

研究人員見狀，暗暗地松了口氣，雖然他還在暗暗着急他們的人怎麽還沒來（因為他完全沒想過小紅羅賓和小四代羅賓會成功解決所有人），但是至少他的小命暫時保住了。

然而下一秒研究人員卻感覺到自己眼前一花，他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喉嚨就被人一手掐住，整個人不受控制地被推着撞倒在一張手術臺上，下一秒，他的手腳被鐵圈箍住了。

“你做什麽？”

不可否認，能夠當上研究人員的大部分都是腦子很好使的人，但是他們還有另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除了腦子好使，哪兒都不好使——

比如體力什麽的。

制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研究人員，對阿莉達來說簡直比喝水還簡單，看着被困在手術臺上驚恐地對她怒吼的男人，阿莉達勾唇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綠色液體，對他說道：“沒什麽，只是想讓你試試這美妙的滋味而已。”

“我什麽都告訴你了！！”

“你打算出爾反爾嗎！？”

研究人員憤怒又恐懼地看着阿莉達，再貌美的美人此時在他眼中也比惡魔還恐怖。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在他眼裏的阿莉達形象正如他們在那些無辜孩子眼裏的形象一樣，沒有任何的區別。

“噓。”阿莉達笑容甜美地道，“我是說過我喜歡說實話的人，但這不包括你這樣狗娘養的！”

“人和畜生是不能相提并論的。”

阿莉達從一旁拿出針筒，将那管綠色的液體抽盡之後，在研究人員驚懼的目光中，直接打入了他的體內。

“不！不不！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然而研究人員再怎麽苦苦哀求，美豔女郎也沒有絲毫的心軟，将一管綠色液體打進他的體內之後，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好好地享受這美妙的一刻吧。”

說罷，阿莉達将針筒丢掉，上前看着在手術臺上已經經歷過轉化的，此時就像是脫水的魚兒似的孩子們，她微微皺眉，對耳機那邊的蝙蝠俠道，“蝙蝠仔，我想我們得需要一些幫手了。”

“沒問題。”蝙蝠俠開口道，“我已經報警了。”

“報警？”

阿莉達聽到蝙蝠俠的這句話，忍不住愣了一下。

“當然。”蝙蝠俠道，“處理壞人的事情應該交給警察。”

聽到蝙蝠俠這麽說，阿莉達忍不住看了一眼已經死了的和掙紮在生死線邊緣上的兩個研究人員，噫，這個蝙蝠仔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

“有問題嗎？”

蝙蝠俠注意到阿莉達那可疑的沉默，開口問了一句。

“唔。”阿莉達眨了眨眼睛，然後說道，“我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警察最好得快點來，否則的話我不保證他們得到的是不能說話的屍體還是能錄口供的嫌疑人了。”

嗯，阿莉達由衷地希望這個研究人員能夠頑強堅挺地撐過來，畢竟他一點都不希望自己浪費時間跟警察重複他剛剛跟她說的事情。

然而今天的命運之神似乎沒有眷顧阿莉達，因為那個掙紮在生死線邊緣的研究人員就這麽給挂掉了，看着要親自來給她錄口供的戈登局長，阿莉達：……所以說下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她應該拿支錄音筆錄下來才對吧？

“懷特小姐。”自打從蝙蝠俠那裏得知了他和阿莉達是認識之後，戈登局長對她的懷疑就打消很多了，只是懷疑打消了，好奇心又上來了。

好在戈登局長知道現在辦正事要緊，所以并沒有開啓八卦模式，“能麻煩你将剛剛發生的事情複述一遍嗎？”

要知道這已經不僅僅只是拐賣兒童那麽簡單了，想到剛剛那被折磨得不輕，一一被送去醫院的的孩子們，戈登局長的眼底染上了幾分怒色。

連孩子都可以下這樣狠手的畜生，簡直枉稱為人。

阿莉達：……啧，所以說那個研究人員為什麽要那麽弱雞？竟然沒有撐過去就這麽挂掉了→_→

嫌麻煩的阿莉達幹脆對戈登局長道：“這個人體實驗倉庫跟九頭蛇有關，我想你們即便有心要查，也不可能扳倒九頭蛇的了，有這個閑工夫倒不如查查這背後跟九頭蛇有關系的政府人員。”

小紅羅賓跟小四代羅賓已經将這裏的其餘九頭蛇士兵都解決了，為了不招引別人的注意，他們早就遁回卡牌裏面去了。

雖然小四代羅賓知道小蝙蝠仔跟真·四代羅賓一起行動之後有點兒不高興。

從小紅羅賓和小四代羅賓報告的情況看來，這個臨時的實驗倉庫并沒有太嚴密，人手也不多，除了有毒藤女坐鎮之外，阿莉達不相信沒有哥譚市的高官從中遮人耳目。

蝙蝠俠一家确實是很厲害，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整個哥譚市的黑暗勢力盤根錯節，他們再怎麽牛逼，也不可能将整個哥譚市都掌控在手的。

聽到阿莉達這麽說，戈登局長的臉色有些難看，并不是因為美豔女郎的直白和一針見血，而是因為他也想到了這裏面是有高官的插手，否則的話他們也不至于這麽久了什麽也查不出來。

要知道如果這次不是因為蟻人的女兒被綁架，又和蝙蝠俠他們扯上關系的話，這個拐賣兒童的組織和九頭蛇的這個臨時實驗倉庫根本不可能那麽快被發現。

“……我知道了，這次有勞你們了。”戈登局長對阿莉達道，對于她懶得重複一遍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很清楚，阿莉達現在懶得說，但是按照蝙蝠俠的性格，他也肯定會讓阿莉達說的。

“如果不是你們的話，還不知道有多少的孩子遭罪呢。”戈登局長由衷地說道，哪怕他在哥譚市當警察這麽多年，已經見識過無數的黑暗了，但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仍然覺得憤怒和無力。

憤怒的是孩子們遭受到的折磨，無力的是烏雲一直籠罩在哥譚市的上空，但是即便如此，他們仍然心存希望，盼望着有朝一日，陽光能普照到哥譚市，讓烏雲散開。

但是在此之前，他們需要做的，就是繼續堅守着心中的光明，等待黎明來臨那一刻。

聽到戈登局長的話，阿莉達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反正她做這些事情也不是為了他們的感謝，不過想到小蝙蝠仔他們那邊的情況，她開口問了一句：“羅賓他們那邊的情況如何？”

戈登局長知道他們是一夥兒的，所以并沒有隐瞞：“已經有同事抵達那個廢棄的玩具廠了，被拐的孩子已經成功解救了。”

大概是見阿莉達對那邊的情況有興趣，所以戈登局長又多說了幾句，“好在羅賓他們趕得及，那些人販子還沒有來得及銷貨，所有的孩子都平安無事。”

“歐。”

阿莉達點了點頭，也就是說蟻人找回他女兒了？那麽她現在是不是就可以直接避開蝙蝠俠去找蟻人，搶回氪石直接離開了？

阿莉達可沒有忘記之前蝙蝠俠在耳機裏對她說過的話——

“我希望關于小紅羅賓和小四代羅賓的事情你能夠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阿莉達：……哦豁，這種被抓了個正着的情況……

臨走前，阿莉達不忘提醒戈登局長一句：“一個普通的圖書館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地下室的。”

戈登局長不是什麽蠢貨，所以阿莉達言盡于此他也能夠聽明白的意思，或許他們還可以從這個圖書館的主人入手查起。

阿莉達說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因為打算避開蝙蝠俠，所以她從另一個方向離開，只是才剛從高處跳落，就看到在黑暗中走出來的蝙蝠俠。

“媽的阿莉達你快讓這個男人把我們放下來！”

“嘤阿莉達，他好可怕qwq”

阿莉達看着被蝙蝠俠左手提溜着的破口大罵的小夜翼和被蝙蝠俠右手提溜着的淚眼汪汪的小紅頭罩，阿莉達：……天啦嚕你們怎麽還沒有遁回卡牌！？

——

蝙蝠俠：……我想你得好好地給我解釋一下這兩個小家夥了

被蝙蝠俠左手提溜的小夜翼：……媽的這個老男人是誰？

被蝙蝠俠右手提溜的小紅頭罩：……嘤阿莉達我好怕怕qwq

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的阿莉達：……我是誰我在哪兒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