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章節
在呢?”
徐京墨說:“我不希望沈禾會有誤會。”
唐彬咋舌,感覺不知不覺中被喂了一口狗糧。人都沒追上,就開始提前鏟除情敵,還擔心人家未必會有的小情緒了。媽呀,要是追上了,肯定是個妻奴!
唐彬發誓,他真沒想到七爺是這樣的人!
第 22 章
唐慈興沖沖地從四樓下來, 對沈禾說:“曾團長借到舞臺了,中午的時間歸我們紅昆的人用。禾禾女神, 你快去換衣服化妝。這一次,青昆的柳團長也會在場,禾禾女神加油!”
比起唐慈的激動, 沈禾要平靜得多。
她點點頭。
侯在三樓等待結果的紅昆群衆也不由幾分期待, 雖說對這個空降兵是有些不滿,但能讓曾團長贊不絕口, 現在青昆的柳團長也願意松口讓舞臺的新人, 想必是有幾分能耐。
究竟有多少能耐, 等會在舞臺上便能見分曉。
沈禾準備動身去化妝間。
這會, 曾團長也下來了, 紅光滿面地說:“沈禾, 趕快化妝。”
唐慈說:“曾團長, 我早就把好消息跟禾禾說了!團長你放心, 禾禾已經化過好幾次杜麗娘的妝了, 一定能趕在12點前把妝容頭面弄好, 戲衣我等會就去準備。”
曾團長說:“行, 唐慈你負責。”
唐慈猛地點頭,屁颠屁颠地跟在沈禾身後。然而此時,一直冷着張臉的霍副團卻說:“等等。”
曾團長說:“又怎麽了?剛剛不是說好了?等會就讓你看看我挑的好苗子的天賦。”
Advertisement
霍副團慢聲說:“你想讓我見到你挑的苗子的天賦,可以, 不是不行, 但是我有個條件。”
在場的人都不由看向霍副團。
只見她看着沈禾, 聲音毫無起伏地說:“老天爺賞飯吃的人不必依靠勤學苦練,杜麗娘既然已經扮演過了,再演一遍也不過是炒舊菜。曾實你說有從未見過的天賦,那就由我來點戲。我也不為難你,楊貴妃和唐明皇的故事知道吧?演一出《長生殿》的折子戲。”
之前有留在紅昆,沒出去參加公演的人都知道沈禾在紅昆為期一周的網紅班裏只學了《牡丹亭》裏極為短小的一段折子戲,即便後來有來紅昆向曾團長讨教,可教的也還是《牡丹亭》,讓一個門外漢唱從未學過的《長生殿》,這不是為難人是什麽?
唐慈目瞪口呆地說:“這……這……這……這……”
曾團長沉下臉:“老霍。”
霍副團淡定地說:“你辦網紅班的時候,我看到了新聞報道,你和珊珊第一天就給她們唱了《長生殿》,她不算沒聽過。如果當真是老天爺賞飯吃,以她這個年齡,沒這樣的本事,還想用勤學苦練來趕超學了十幾年的她們嗎?”
霍副團的本意是讓沈禾知難而退。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一直不吭聲的沈禾忽然出聲詢問:“《長生殿》的折子戲諸多,不知道霍副團想點哪一出?”
此話一出,驚了不少人。
曾團長問:“沈禾,你有自信?”
沈禾緩緩搖首,說:“我不是有自信,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有天賦,但迎難而上一直是我的人生信條。我能理解霍副團對紅昆人才質量的堅持,如果是霍副團對我的考驗,我願意接受。”
她說話時,語氣溫婉,不疾不徐地道出,就如同她的長相那般,像是仕女圖裏走出來的古典美人。顏值高的人容易博得大衆的喜愛,尤其是異性的歡心。
幾乎是話音落時,紅昆在場的不少男性對這位新來的師妹有了良好的印象。
當然,部分女性除外。
霍副團冷冷地說:“迎難而上,倒是挺伶牙俐齒的。我也不為難你,唱《埋玉》的高|潮部分。我要求不高,但凡你能在我這裏達到及格線以上,我就承認你的加入。”她擡腕看了看,說:“現在九點四十分,給你兩個小時二十分的準備時間,十二點登臺唱《埋玉》。”
“聽說了嗎?紅昆的新人要唱《長生殿·埋玉》。”
“有什麽驚奇的?”
“驚奇的地方在于紅昆的新人從來都沒有學過,就兩個小時的準備時間,到底得多有天賦才能在短短兩個小時之內唱好《埋玉》。”
“紅昆的霍副團為難人吧,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啊,等會就看紅昆的新人出洋相吧,我們十一點半的時候過去,占個好位置。紅昆和青昆難得同時出現在四樓,十年難得一遇呀哈哈哈,啊……”
猛地,連着幾聲咳嗽聲。
青昆的實習生挺直背脊,喊道:“七七七七爺。”
徐京墨眸色微深,似是在沉吟,片刻才朝兩人點點頭,随即大步離去。實習生捧着臉說:“七爺生得真好看呀,完全不輸一線的小鮮肉,要是去拍個電影或是電視劇什麽的,分分鐘大紅大紫。”
“咦?七爺怎麽往三樓去了?三樓不是紅昆的地兒嗎?”
“應該是去四樓,怎麽可能去三樓?有柳團長在,誰敢往三樓跑?”
“也是哦。”
化妝間裏,唐慈在幫沈禾化妝。
沈禾手裏拿着《長生殿》的劇本,正在飛速翻閱,而曾團長則在一邊給她講戲。沈禾一心兩用,時不時點個頭,倒是不怎麽緊張。
沈禾是不緊張,身邊的唐慈倒是緊張得很。
“曾團長,要是霍姨不滿禾禾,禾禾是不是就不能進我們紅昆了?要不到時候女神你去青昆吧,反正就是樓下。”
“胡說八道!我挑的好苗子怎可能讓給青昆!唐慈,給我好好化妝,別手抖!別說話!”
唐慈扁扁嘴,應了聲,繼續給沈禾上妝。
曾實又說:“詞沒記住的話沒關系,到時候我讓唐慈給你舉個板子提示。現在時間緊迫,學《埋玉》的身段已經來不及了,到時候你自由發揮,關鍵是唱腔。唐慈,先別畫了,去把老霍前些年登臺演出的視頻找出來,讓沈禾看看。”
他又說:“雖然老霍這人挑剔又難伺候,但她當年演的楊貴妃是一絕。本來我是打算等你過來報道後,學唱《長生殿》時讓她當你老師的,沒想到……”嘆了聲,又說:“也罷,這些事以後再說,剛剛我說的有沒有記住?”
沈禾合上劇本。
“曾團長,我需要獨處空間。”
“行,等會唐慈幫你上好妝後,應該還有五十分鐘的時間,整個化妝間都給你用。我相信你有天賦,好好考慮下怎麽唱。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唱不好,我們還有後路。老霍這人雖然難伺候,但比起青昆的老頑固而言,還是算好說話的。我當初答應讓你進來,就不會讓你被趕出去。”
沈禾笑了笑,輕輕點頭。
一會後,唐慈抱了個平板進來,又花了十分鐘幫沈禾剩下的妝面畫完。她抱來戲衣,問:“你要現在換嗎?”
沈禾看了眼,說:“我等會自己來。”
唐慈明白沈禾需要思考的空間,遂不再多說什麽,很快就離開化妝間,貼心地帶上門。化妝間裏剩下沈禾一人,她并沒有看平板裏的視頻,而是閉目認真聽着裏面的唱腔,頭時不時輕點,在尋找節奏感。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禾終于睜開眼。
她看了眼時間,開始換戲衣。
戲衣的穿法并不複雜,不過一個人穿的時候确實稍微有點困難,尤其是後面需要反手扣上。常年坐在電腦桌前的人大多有點亞健康,沈禾的肩椎并不是太好,反手扣衣服時右肩分外酸痛。
就在她專注地去夠着扣子時,身後驀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幫你。”
她詫異地擡眼。
透過化妝鏡,她見到了徐京墨。
微涼的手指擦過她的脖頸,帶着一股子酥酥麻麻的觸覺,他利落且無聲地扣上,低聲在她耳畔問:“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他此時此刻離她很近,說話時氣息幾乎能碰觸到她的耳垂。
她的呼吸為之一顫。
沒由來的想起那一夜的徐京墨,他那麽專注,那麽認真,像是在宣誓——
“我們不談過去,只談未來。”
說得好像他們之間能有未來似的。
她回過神,問:“你怎麽來了?”
他在鏡子裏看着她。
此時的兩人,一人穿着戲衣,一人穿着尋常的便服,可是落在鏡中,卻有一種奇妙的相配感。明明已經扣上了衣服,可他依舊沒有動,杵在她身後,溫聲說:“怕你緊張。”
沈禾說:“我不緊張。”
平板上依舊在放着霍副團唱《長生殿》的視頻,正好唱到那一句——百年離別在須臾,一代紅顏為君盡!
他倏地傾前身子,圈住了沈禾的腰肢,下巴輕輕地貼在她的耳垂邊。
沈禾渾身一僵,正要斥罵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