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看圖找位
正當紫汐摸着那些黑黑紅紅的戲曲人物面具時,月子涵已經拉着擺攤老板在問書肆的地點。
“咦?不是說去問教書先生嗎?”紫汐被月子涵拉着進了一家書肆,疑惑地問道。
月子涵敲了下紫汐的腦瓜子道:“笨啊!我都識字的,要去問教書先生幹嗎?只要到書肆裏買份地圖就夠了。比什麽勞什子教書先生要準多了。”
又不是所有的教書先生都知道世界地圖的,他們又不教那些,教書先生教授的是四書五經之類的。只有那個明顯不識字的莊稼漢,才會覺得教書先生是無所不知的。
“噢。”紫汐一邊揉着頭,一邊狐疑地看着月子涵,道,“我怎麽覺得你現在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呢?是不是被那妖精給附身了?”
月子涵剛剛還在想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伸手要去幫紫汐揉一下,聽到紫汐那麽一說,他沒好氣地縮回了手,道:“你才附身了呢!是不是我本尊都看不出來,還虧你自稱為我夫人。”
“你讨打啊!”紫汐也顧不得揉頭了,掄起拳頭向月子涵打去。見書肆的掌櫃皺着眉頭用禁止打鬧的眼神看了他們一眼,她這才讪讪地收回了手,嘴裏咕哝着:“當時那是權宜之計。”
等月子涵選好了地圖,習慣性地一摸口袋時,臉色一僵,他忘記從虎鯊精肚子裏出來後,他根本就沒帶什麽錢在身上。之前這麽多天,跟紫汐一直是在野外餐風露宿的,摘摘果子烤烤魚,都沒怎麽接觸到人,更加不要說用到錢的地方了。
“這位小哥,是否是忘記帶錢了?”書肆掌櫃怎麽說也是個知識分子,還算是客氣地問道。換成個包子鋪的老板,說不定就掃把一拿直接趕人了。
“錢袋在我這裏。掌櫃的,我們出來匆忙,還未換成錢財。你看這粒珍珠能抵嗎?”紫汐不知何時,手中拿着一粒珍珠,斜睨了月子涵一眼。
月子涵一眼就認出這珍珠是他之前數次下海采回的。看樣子紫汐可能是把這類值錢的東西,都藏在了一個他不知道的地方,看來真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夫人啊!
“可以可以!”書肆掌櫃眼睛發亮地盯着紫汐手中那珍珠,手伸了出去。這海産的珍珠,足以抵上他這裏幾十本書,更別說才抵這份小小的地圖了。
“掌櫃,你是否應該還要找些錢啊?”紫汐食指彎曲,嘟嘟地敲着那櫃臺,問正在拿着珍珠看成色的書肆掌櫃。
“你不是說抵的嗎?怎麽還要換錢?你當我這是錢莊啊!”書肆掌櫃臉色一變,收起了珍珠就回嘴道。再知識人,碰到了錢財有關的事情,也毫不含糊,變臉之快,足以趕得上當鋪老板。
“得~”紫汐還要開口,被月子涵一把拉出了書肆。
“算了,我們說了抵的,給了他就算了,反正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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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來就是多給了很多了的,讓他還一點回來也是理所當然。對了,你怎麽知道我這裏還有?”
“我自己撈上來的,我會不知道還有沒有剩?你又沒有賣出去過。”
“那你也要看我帶沒帶呀!”紫汐背靠牆,抖了抖腿,一副地痞模樣地道。
“不是吧,你會就帶了一粒?其他的難道扔了去了?”月子涵明顯不相信。
“你看我渾身上下,哪裏有能藏很多粒的地方?這一粒要不是我夾在手指縫裏,哪裏還能帶這裏來買地圖噢!”
“切!夾手指縫裏?你唬我的吧!你當初背我出去的時候,明明都是手指張開的,還能從家裏夾一粒珍珠出來?”
“弟弟,你長大了……”紫汐收回了腳,站直了摸了摸月子涵的頭,感嘆道。
“少來!”月子涵擡手扣住她手腕,把它從自己頭頂拿下,手落下的同時卻沒松開,反手抓在了自己手裏,拉着往鎮外走去。
到了野外,月子涵把地圖攤在地上,随手撿了根樹枝,在地圖上比比劃劃,開始研究起行進路線來。
他指着地圖上一指甲板大小的地方道:“這就是我們現在在的地方,只要穿過了這裏,就可以到那大一些的城市了,唔,建邺,對了,是建邺。”
“走這條路到龍泉,再直上往鶴溏,過個西湖,到牆居,從東邊走出再穿個林子到汴梁,然後就到了寮國邊境了嘛。豈不是更近?”紫汐手指在地圖上刷刷刷地移着,的确是比從建邺走要少繞些路。
“可這不到汗青呀?”汗青才是寮國邊境第一大城市。
“我們不是去上京的嗎?等到了邊境,再橫穿着找條路去上京呀!又不是只能從汗青走。”紫汐像看呆瓜一樣看月子涵。
唔,也對噢,但是輸人不能輸陣,不能被這小妮子給壓下了,不然以後再重振夫綱多累?很多事情是要扼殺在搖籃裏的,很多習慣是一開始就要養成的!月子涵看了紫汐一眼,又點着地圖上的某處,骨頭裏挑刺地說道:“你看,這裏都用紅筆畫了個小骷顱,說明是危險的地方,不能過的。”
紫汐低頭好不容易才看清了那小小的一個紅點,坑爹,誰畫的地圖?她擡眼看了下月子涵,也難為他了,居然還能看出來是個骷顱。
月子涵有些心虛地擡頭吹着口哨。別問他為什麽能看出來,關鍵是他說這是骷顱,他不信紫汐還能看出這一個點是個別的什麽東西。估計是畫這幅地圖的人,在畫這一點的時候,不小心筆停頓了下,造成了上半個圓點比下半部分稍微大了那麽一點點。不過看她這麽缺乏常識的樣子,這些事情她是怎麽都想不到的。
“好吧,那就從建邺走好了。”紫汐聳了聳肩,反正她沒差。
“算了,看在你第一次認地圖的份上,就按照你的路線走好了。反正妖怪都遇到過兩次了,這都是人的地方,也估計總沒那麽危險了吧。好了,這是組織對你的信任和鼓勵,我們走吧!”月子涵下巴揚得高高的,一副施恩的口吻道。
“你小子!玩我是吧?”紫汐的眼危險地眯了起來。
“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情。最多就是耍你!”月子涵說完,撒腿就跑。
“有種你給我站住!”
兩人跑着鬧着到了半路,突然聽到一陣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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