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适應

小溪休了七天的婚假就上班了。這七天易深每天和小溪膩在家裏,溫馨而甜蜜。

只是結婚當天,易菲挺着四五個月的肚子和姐夫出現在婚禮現場,讓淩家人很是不爽。

當地的風俗,懷孕的女兒是不能參加兄弟的婚禮的。如果參加了會帶走新娘的福氣的,帶窮娘家。

淩家的人當場質問了易母,“這是怎麽回事?”倒是小溪笑着推開了正要翻臉的大伯家的哥哥。小溪家姐妹兩人沒有男孩兒,所以大伯家的哥哥自然是要替小溪出頭的。小溪好言勸開了哥哥,易母自知理虧也沒好意思計較。偏偏易菲很不高興的撇着嘴說了句:“我弟妹都沒計較,你倒是多管閑事。”

大哥恨恨的看向小溪剛要開口,卻見小溪冷了臉,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我不計較不等于我不知道,這老規矩媽和姐姐不會不知道吧!我哥又沒說錯什麽,不過是心疼我,更說不上是管閑事,我的事我哥正當管呢!”

言罷,小溪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她可以不計較,但是不能讓娘家人受委屈。

易佑信連忙趕過來安撫親家。易深也扯着小溪解釋道:“姐姐是問過我的,我覺得這麽個小事就沒跟你說,你都說不迷信的。”

小溪白了他一眼,說道:“我不迷信可以不在乎,但是不能對我哥不尊重。”

“怎麽會不尊重大哥呢!”易深邊說邊為大哥點了一支煙,陪着笑總算把事情化解了。易母聽了小溪的話臉上有些挂不住,兒媳婦這話明顯的諷刺她,偏又發作不得,心裏不是一般的不痛快。

三天回門的早上,婆婆叫了小溪和易深到眼前,認認真真的叮囑:“小溪回門不能在娘家過夜,其實最好一個月都不住娘家才好。而且一定不能穿着結婚當天的鞋子回娘家。”

小溪傻了眼,回門不住娘家也就算了,一個月不去娘家住小溪沒法接受。小溪上夜班不回娘家住,難道要跑回二十多公裏以外的婆家來嗎?讓她以後怎麽上班呀!而且小溪結婚當天只穿了一雙鞋過來,本來想着回門的時候再多拿些自己的日常用品,難不成讓她光着腳回家嗎?

易深為難的看了眼母親說:“媽,小溪沒拿別的鞋子過來,哪有那麽多規矩,算了吧。”

婆婆聽了,拿了自己的一雙平底鞋給小溪。笑盈盈的卻語氣堅定的說:“湊合着穿這雙鞋吧,到了家再穿你自己的也一樣。”

小溪看着自己面前的鞋子真想扔去,這淡黃色的平底皮鞋配上自己一身紅色毛呢裙裝還真是滑稽。

易深見狀忙拿過鞋子給小溪,還一臉高興的說道:“小淩子,這是咱媽最好的鞋子,快穿上。”

婆婆看着兒子的舉動一臉滿意的表情,看了眼小溪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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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沒說話穿上婆婆的鞋子,回了娘家,心裏堵得很。

回去的路上小溪抱怨:“幹嘛不能穿我自己的鞋?哪那麽多事。”

“你出嫁當天不也在門口換的鞋嗎?老理說是不能把娘家財氣帶走,不讓你穿結婚的新鞋回去,是不能把財氣帶回娘家,這不是一樣的嗎?你就別太計較了。”易深有些頭大,老婆發脾氣,親媽惹不起,他活了二十幾年都沒這麽操心過。

“你們家的老理還真不少,怎麽你姐姐在結婚當天會出現呢?我還真是不懂了。”小溪不忿的繼續叨念。

易深皺着眉沒接話茬自知理虧。其實當天舅媽來的時候見到易菲也教訓了父母親,不該太過寵着易菲了。舅媽當時說:“你們寵女兒由着她在這,人家的女兒進了門看見了哪有不說話的道理。如果換了易菲你們也不高興吧?”只是當時易深沒當回事,母親又覺得小溪好脾氣,也就由着易菲了。

“你們家的規矩都是給我一個人定的嗎?你媽就是找我茬。”小溪不依不饒。

易深聽着小溪抱怨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笑着問小溪:“結婚當天是不能兩姐妹同時進我們家門的,你家不知道?”

小溪豎着眼睛吼道:“我妹妹拿了一枝花回去了,你想說什麽呢。”

易深笑得前仰後合說道:“我以為我要享齊人之福呢!”

小溪狠狠地踢了易深一腳,易深早有提防靈巧的躲開,跳出老遠說:“我又不知道你妹妹拿了一枝花回去,還不許我問問。”

說說鬧鬧的化解了小溪的壞心情。

小溪上班後,每個星期都會在娘家住兩天,沒聽婆婆的話,上夜班的小溪回家不方便。小溪家離小溪上班的工廠只有十分鐘的路程,上夜班的時候還有同事住在小溪家附近,上下班非常方便安全,關鍵是有老公的支持,易母也不好太為難小溪。

易深基本上屬于下崗的狀态,整日游手好閑。小溪在家,易深會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小溪上班去了,易深就屬于瘋馬的狀态,玩的忘乎所以。

用鄰居家大嫂的話說就是只要是玩的東西沒有易深不精通的。

一日小溪休班在家,易菲和賀子豪來了,小溪禮貌的迎到門口,打過招呼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易母熱情的招呼着女兒女婿。小溪倒在床上補眠,易母叫過易深說道:“叫你媳婦出來做飯,沒見你姐姐和姐夫來了嗎?”表情有些不悅 。

易深掃了母親一眼,懶洋洋的倒在沙發裏說:“小溪剛下班挺累的,時間還早呢,讓她睡會兒,一會兒我做飯。”

易母冷哼了一聲,白了自己兒子一眼,自己去張羅飯菜了。易菲靠在廚房的門旁和母親聊着天,易母故意弄的盆響碗響,動靜大得很。小溪待在房間裏睡不着,起身想去廚房幫忙,卻聽見易菲說道:“媽,我都羨慕小溪了,你看咱家易深對她多體貼。咱們什麽時候見過易深這麽乖的,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就說易深給小溪租的那套婚紗,八百塊呀,頂我好幾個月的工資呢!”

易母哼了聲,沒搭言。只是聲音高了幾度的說道:“都快中午了,你快進屋歇着吧。我自己做飯就行了,不用你幫忙,誰讓我是勞碌命呢。”

小溪走到門口停了下來,縮回了正在開門的手。再次回到床上假寐,心情糟透了。

易深走進來的時候,見小溪把自己整個人蒙在被子裏,就知道老婆不高興了。易深掀開小溪蒙在頭上的被子輕聲地說:“起來吧,也該吃飯了。幫媽做做飯?”

小溪坐起來看了易深一眼,易深咧着嘴一臉讨好的笑,拍了一下老婆的臉。小溪不情願的蹭到床邊,頭昏沉沉的。易深拿過老婆的鞋殷勤的為老婆穿上。偏偏這時,易菲推門走了進來,好巧不巧的看到了這一幕。看着兩個人嗤笑道:“易深你還真出息了,小溪真是有福氣,我弟弟竟然為你穿鞋!”聲音有點高,甚至有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表情還真有點複雜,嫉妒?羨慕?還夾雜着幾分不甘?

小溪聽了易菲酸溜溜的腔調冷了臉,低着頭瞧着自己的鞋子說了句:“姐姐不懂得進屋先敲門嗎?”

“我進我弟弟的房間用的着敲門嗎”易菲不樂意了。

“ 你弟弟的房間也是我的房間,這是禮貌。”小溪惱了。

“好了”易深站起身,瞪了姐姐一眼,拉着小溪去了廚房。易菲悻悻的看着自己的弟弟,百般不情願的不想相信看到的一切。易深呀!在易家是熊貓一樣國寶般的存在。在易家,易深想做的事幾乎是想當然的合理,不容辯駁。就像易母再怎麽不喜歡小溪,只是易深的一句“我就要娶她。”就乾坤既定,無人能改變。這樣任性又自我的易深竟然為淩小溪穿鞋,別說是母親,就是作為姐姐的易菲都不舒服了。從小她們捧在手心裏的易深,轉過身來把小溪捧在手裏珍而重之,怎麽能讓她們心裏過得去。

易深推着小溪來到廚房幫母親的忙,易母聽了易菲的話臉色有點難看。易深讪笑着瞟了母親一眼,一臉的不自在。

易母瞪了兒子一眼,轉身對旁邊的小溪說:“小溪炒幾個菜,媽給你打個下手。”

小溪頓時吓了一跳,為難的看了易深一眼,吶吶的說:“我不太會做,怕不好吃。”

“我來吧。”易深搶過母親手裏的菜鏟,對着小溪笑眯眯的自我吹捧:“我來炒幾個菜給老婆嘗嘗,一定比你的手藝強。”婆婆一臉的鄙夷,怒其不争的瞪着自己的寶貝兒子。

“好,好。”小溪連忙應道:“我給你打下手你,我先幹點什麽呢?”小溪邊詢問邊偷看了一眼易母,發現婆婆的臉色更難看了。自己的心裏卻小小的雀躍,只是不敢表現出來。

易深揮手攆母親出了廚房,小夫妻有說有笑的忙活了起來。看着婆婆被攆出了廚房,小溪獎勵性的點起了腳輕咬了一下易深的耳垂,易深怪叫了一聲,吓得小溪連忙捂住了易深的嘴。倒是被趕出廚房的易母和易菲坐在客廳裏大眼瞪小眼,有氣沒地出的樣子。賀子豪看着兩母女的窘相,一臉憋笑的表情都要內傷了。易佑信坐在沙發裏不動如山,面無表情的看電視。

晚飯的氣氛有點詭異。看熱鬧的賀子豪,神情冷淡的易菲,不悅的婆婆和沉默寡言的公公與活潑的易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易深對自己的廚藝很有信心,偏一桌子的人就沒有一個人誇他一句。就連老婆都有些沉默。

易深有些不爽,斜眼淩小溪問道:“淩小溪發表一下意見。”

“好吃,好吃極了。易深你的廚藝一級棒!”小溪有些狗腿的讨好老公,掃了一桌子不怎麽說話的人又自動沉默。

“這還差不多。”易深挑了一下眉,夾起了一塊紅燒肉剛要放到嘴裏,就聽小溪說:“易深,你先讓媽媽嘗嘗。”

易深皺着眉看了老婆一眼心裏暗嘆,淩小溪你到底是有多粗心呀!

易菲撇了一下嘴,冷飕飕的開口:“小溪呀,你不知道咱媽吃素嗎?”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一語雙關的說:“易深,咱家的規矩你還真得好好的教教你媳婦,別讓人看了笑話。”

小溪聽了易菲的話尴尬的笑了笑,雖然心裏頭不高興,還是站起來把幾樣素菜端到婆婆面前,連忙道歉道:“媽,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吃素,您嘗嘗這幾樣素菜吧。”

婆婆沒說話,只是示意小溪坐下繼續吃飯。小溪什麽心情都沒有了,吃了幾口就咽不下去了。易深也沒了心情。

小溪下班回家休息,易深以不打擾小溪補眠為由跑出去玩牌。小溪有些煩,又覺得剛結婚不好逼易深太緊,且等等再說。收拾好自己的房間,又洗了幾件易深的衣服,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小溪睡着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

易深回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鐘了,見老婆還在睡,就靠在小溪的身邊休息。

穆蓮心和易佑信下班回來見到的是小夫妻擁被高卧,睡的香甜,一副沒心沒肺的睡相。

易母進了廚房摔得盆碗叮當響。易佑信連忙阻止老婆:“幹嘛呀,你兒子游手好閑的你不說,這是發誰的脾氣?”

易母被老公噎得說不出話來,扔了手裏的東西抱怨道:“養兒養女有什麽用!晚飯你做。”轉身進了房間不出來了。易佑信站在廚房裏苦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子結婚了,不光兒子的日子有些艱難,連他都被遷怒了。看來這個家裏多了一個女人還是要好好的磨合呀。

小溪被廚房裏傳出來的動靜驚醒,發現身邊的易深竟然打着小呼嚕也睡着了。小溪沒好氣的踹了易深一腳。

易深被老婆踹醒有些不高興,嘟囔着:“幹嘛踹我!”

“我睡着了,你也睡着了。我上夜班,你幹嘛了?”小溪抱怨,“你沒聽見廚房的動靜嗎?就算你不做飯也要叫醒我呀。”

易深笑得諷刺回了句:“叫醒你?你做的飯能吃嗎?”

“那也不能就這麽睡着吧。快起來,你做飯我幫忙。”小溪下了床穿上拖鞋去拉易深。

易深不情願,順勢把小溪拽倒在自己身上,翻了個身把小溪壓住。說了句:“算了,你沒嫁過來不也這樣嗎,你以為我每天下廚房呀!爸媽會做的。”

小溪恨鐵不成鋼的伸手在易深的腰上擰了一把。易深疼得跳下床,有些生氣的吼了句:“淩小溪你是不是找打!”

“是呀!是呀!你打我呀!”小溪有些賭氣的頂了易深一句,披了一件衣服去了廚房。

易深氣呼呼的倒回床上也沒了睡意,懶懶散散的倚在床邊看電視。

小溪去了廚房幫公公做飯,不過小溪也真的只是做做飯而已,別的還真不會。

易佑信還要好耐性的勸小溪回房休息,小溪不好意思的詢問:“要不爸爸教教我做菜?”

“慢慢來,不急。”易佑信樂呵呵的說:“小溪下夜班也挺累的,改天爸爸再教你。你先回房間吧,在這你也幫不上忙。”

小溪答應着悻悻的回了房間。

小溪看着易深一副大爺的模樣賴在床上,一個枕頭扔到他的頭上。易深本來就不高興,這下真的惱了。豎着眉毛剛要開口,卻被小溪搶了先:“你要吃人嗎?”小溪表情兇兇的,像個紙老虎。

易深磨牙,恨恨的說:“我那敢?不是去廚房了嗎?做了什麽好飯菜呀?”調侃的腔調一臉的不屑。

小溪紅了臉,惱羞成怒的又扔了一個枕頭給易深。易深不理她,自顧自的看電視。兩個人背對着背誰也不理誰。

晚飯後,小溪積極的收拾廚房和餐具,看着幹幹淨淨的一切,穆蓮心總算有了一點笑臉。

晚上,小夫妻倒在床上,小溪看小說,易深看電視。沒話找話的易深被受冷落,終于發作了。一手奪過小溪手裏的書埋怨道:“你又不考大學,用得着這麽用功嗎?幹嘛不理我!”氣勢洶洶的質問。

小溪劈手奪回小說,翻了個身背對着易深繼續沉默。

易深撲過來強行奪走小溪手裏的書,盯着小溪的眼睛氣哼哼的問:“你還有理了?是你擰疼我的吧!是你拿枕頭打我的吧!我都沒和你計較,你幹嘛不理我!”語調中透着委屈,像一個失去了心愛糖果的孩子。

小溪嘆了口氣,淡淡的看了易深眼,忽然覺得有些心累。拍了拍易深的頭,一副安撫小狗的模樣。易深倒是很享受老婆的愛撫,順勢倒在老婆的身上不起來了。伸出手在小溪的身上肆意游走,什麽心情都有了……

心滿意足的易深習慣性的點了一支煙,疲憊至極的小溪喝了一杯水。

做完運動的易深心情大好,把所有的不愉快抛到了腦後,身心舒暢的要睡覺了。

小溪被易深抱在懷裏,找了個舒服的體位。輕拍易深的胸口問了句:“易深,你把工資交給我呀。”

“啊?”易深愣了。

“你的工資呀。”小溪問。

“我媽拿着呢。我自己就沒拿過工資。”易深認真的說。

“可是現在我們結婚了,你的工資應該交給我呀。”小溪說着表情嚴肅的看向易深。

“我不會向你要錢花。”易深鄭重的保證。

“可是我要。”小溪說道,“夫妻不應該把錢放在一起嗎?”

易深為難的撓了撓頭搪塞小溪:“我改天跟媽說。”

“你最好說,不然我去說。”小溪說完轉過身,抱過一個枕頭靠在易深的懷裏睡着了。

易深看着懷裏的小溪眉頭打了一結,他現在真的有些相信結婚是件麻煩事了。從來沒拿過工資的易深,覺得要向母親拿回自己的工資還真的頭大,易深睡不着了。

小溪休班回到家裏,見到易深和公婆都在,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裝做沒事人兒似的小溪同公婆打過招呼就打算回房睡覺補眠了。

穆蓮心叫住小溪:“小溪等等,我有話說。”表情有點嚴肅。

“好。”小溪坐在了易深的身旁。

易深垂着頭,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勢,小溪心裏冷哼。

“小溪和易深吃住在家裏,我想易深的工資還是我拿着。”說完穆蓮心看了小溪一眼,不容辯駁的語氣。

小溪聞言,擡頭正視穆蓮心,語氣平緩的說:“媽 ,住在家裏是我婚前要求要有住房的,易深也答應的。如果您不喜歡,我無所謂,我和易深可以搬出去住。至于說道吃的問題我們可以分開吃,也可以交夥食費。易深結婚了,他應該把工資交給我。”

穆連心的臉色很難看,看了兒子一眼,可是易深裝傻充愣就是不開口。

穆蓮心不悅的看着小溪提高了聲調:“我兒子自然和我住一起,怎麽可能搬出去。既然夫妻財産是共同的,我以為你的工資也可以交給易深。”

“是嗎?易深必須和您住在一起,那麽您的意思是讓我搬出去嗎?”小溪寸步不讓,頂了婆婆一句。

“你也可以把工資交給我,我幫你們攢着。”穆蓮心刻意忽略小溪的前一個問題,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

“這不可能,我爸媽都沒要過我一分錢。爸的工資不是也交到您的手上嗎?我要我老公的工資不過分呀!再說養老婆不是男人的本分嗎?何況我又不用他養,把工資交給我是易深應有的态度,我不認為我過分。”小溪說完站起身看了易深一眼問道“易深,你說呢?”

易深撓了撓頭,擡腿就往外走,說了句:“這多大的事兒呀,把工資給小溪吧。”說完頭也不回的逃出了家門。

穆蓮心望着兒子逃跑的背影,大聲呵斥:“沒用的東西,我養你個白眼狼。”

小溪沒再說話,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婆媳的正面沖突就這樣發生了。易深煩死了,半夜了才不甘不願的回了家。其實回家不好面對的何止是老媽,還有老婆,易深愁呀愁。

易深回到家,敲了半天的門,老婆不理他,老媽也不理他,還好老爸心疼他把門打開了。只是不忘打擊他:“瞧你這點出息,有本事別回來呀。”

易深裝作沒聽見,回了自己的房間。心裏暗舒了一口氣,總算小溪沒鎖房門,不然真是丢人丢大了。

過了幾日,易深把工資交到了小溪的手上。狠狠地擰了一下小溪的臉。小溪痛得眼睛都紅了,憤怒的瞪向易深還未開口,就聽易深說:“就你最麻煩,爸媽有多少錢還不是我的!”

“那不一樣。”小溪揉着自己的臉,看着易深交給自己的微薄的工資,沒有發脾氣。

穆蓮心陰沉着臉好多天,從來在家裏說一不二的她被人動搖了權威,而她的兒子是幫兇,叫她怎麽不生氣。小溪不在意,日子總要繼續的,有些原則是一定要堅持的。小溪并沒覺得自己做錯,也就放寬心态不與婆婆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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