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窘
當然,白城并不像影視作品中寫得裝睡,他是真的困極了。過年的時候本想在家休息個幾天好好睡上一覺,結果媽媽突發奇想要到周邊的廟裏去吃素,他問了堂姐家裏人,一幫人自駕就開路了。在S市時他就整夜睡不好,吵鬧的鞭炮聲讓他煩到不行,只有在想到某人一聽鞭炮聲就跳腳時才會唇角放松,漸漸睡去。至于這某人是誰,他記憶裏是有個模糊的影子,卻看不真切,也不敢太深細究,怕傷心。
本以為到了山上能清靜些了吧,結果那幫和尚也起得太早了,他這邊電腦剛關,他們已經醒了,唱着他聽不懂的梵文,直到結束,他才能睡去。又被兼顧做司機,載着堂姐山下轉來轉去挑上好的佛珠,總之,還不如留在家裏趁炮竹聲小點時眯上一會兒。
才到山上兩天,就接到楊嘉如的電話,她在電話裏虛弱的聲音實在讓他放心不下,她在S市除了那兩個女性朋友就只有他一個熟人了,他不牽挂着她點,真說不過去。而且……心裏因為想起她無助的模樣就會酸痛的感覺,他雖不想深究,但也懂那是一種疼惜。所以,他打電話給表妹,讓表妹開車到山上陪媽媽兩天,他自己連夜就趕回來了。回來後軟香在懷,還真睡了一個大好覺,真可怕的習慣。
清晨楊嘉如一動,他就醒了,眯着眼看她坐起身,他還有些暈,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哪。楊嘉如回身問道:“吵醒你了?”
他搖了搖頭,伸手又将她攬回懷裏,輕輕地吻。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楊嘉如推他,他便越發活躍,翻身便将她壓在身下,用力吮,把她未說出口的話全數吞進自己的口內。
楊嘉如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急得直踢腿,他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唇,伸手幫她撈來手機,伏在她的胸前聽她講電話。
“喂?”楊嘉如的聲音仍是懶懶的。
“嘉如,你什麽時候到啊?”電話那端是個男人的聲音,白城眉頭皺了一下,擡眼瞥楊嘉如一眼。
“哦,我馬上,不好意思,昨天身體不舒服,有點起遲,幫我說一下調兩個小時,我這就趕過去。不好意思了。”楊嘉如的語氣客氣溫柔,白城都不記得她幾時有這麽對自己說過話,心裏一氣,伸手在她的腰側輕輕擰了一記。
楊嘉如拍了他一下,眉眼間含怨帶嬌,電話那端大呼小叫,“你沒事吧?不行今天別來了,如果有手術我再通知你。”
“不用不用,我要過去的,不好添麻煩。”楊嘉如推白城,他就是不肯從她身上下來,氣得她直瞪眼。
那端還在軟言軟語問候楊嘉如,白城一怒,直接拉下楊嘉如的底褲,在楊嘉如震驚的眼神裏趨入。楊嘉如尖叫了一聲,電話那端急切地問候,白城用力咳了一聲,楊嘉如一下子臉紅得像要炸開了,電話那端沉默了一秒,驚慌地道了再見,挂了電話。
楊嘉如把手機往旁邊一扔,吼道:“你出來!”
白城笑笑,僅是扯着唇角的動作,“不!”
“出來!”楊嘉如氣得額角沁汗。
“進去了幹嘛還要出來。”說着,他動了一下,楊嘉如一顫,咬着唇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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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得逞,輕巧地動,說道:“楊嘉如同學,這過個年回來有長進了,會臉紅了嘛。”
楊嘉如伸手拍他的頭,下一秒手垂下,緊緊抓住了被單,她盡量平穩着呼吸,說:“我、我本來、就會……”
“會什麽?嗯?”白城在她的耳邊呵氣,張口便将她的耳含在口內,舌尖活躍。
楊嘉如扭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說“你快點,快點……”
白城的唇移到她胸前,輕咬,“不錯嘛,會說讓我快點了。”
“不是,我是說我要上班啊,你快點結束。”楊嘉如說着,腿環上了他的腰,身子向前探,刺激着他,也刺激着她。
白城偏不,握了她的腰側,一邊揉一邊懸在她的上方看她,楊嘉如漸漸理智全無,摟着他的腰,長發零亂。白城終于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楊嘉如的腹內一陣陣緊縮,臉色潮紅。這是他們第一次在陽光正好時面對彼此,如同赤子,最本能的律-動,白城越來越深,楊嘉如越來越緊。
………………………………………………
似乎不夠,白城發了一記槍雨後翻過她的身後-入,他的指尖輕輕滑到她的肩胛處,在她的紋身上反複抹着。
楊嘉如已經有些飄了,她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只聽他說:“這個,是什麽意思?”之前他們都是在夜裏纏-綿,她不喜歡開燈,所以他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紋身。有過兩次白天相交,他那時以為她是貼的紋身,也沒多問,可是這都大半年過去了,這紋身一直沒有褪掉,他才确認,這是真的滲到肌膚紋理的顏色。
“什麽?”楊嘉如眼神渙散地問。
“這個紋身,什麽意思?”白城邊說,邊一□在了紋身上,肩上的肉薄,他下口又狠,楊嘉如嗷地叫出聲,白城說:“太破壞美感了。”
楊嘉如很憤怒,又回不了身打他,只能堵氣地說:“男人的名字。”這也是實話。
答案如白城所預料的,他想了一下,沒想到這個“ABC”和自己有什麽關系,一下子就火了,他半跪起身,硬拖着她擡高了臀,用力撞擊,他咬着牙冷聲問,“還有別的男人,嗯?楊嘉如,你挺豐富嘛。”
楊嘉如翹着腰和他撞擊,腹下一陣又了陣地痛感讓她的手很快就撐不住自己,她迷迷糊糊中還倔強地說:“是呀,很多男人。”
白城聽出她話裏的逞強,笑出聲來,雖然那笑聲裏沒什麽溫度。他在她的紋身處一遍遍啃咬,身下一次次抽-動深-入,楊嘉如肩上疼,下面脹,扭着腰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就這樣拖着她的時間,楊嘉如最後實在沒法了,只能說:“我騙你的騙你的不是男人的名字,是、啊——,是、是26個英文字母,啊——真的,我沒紋完,太疼了——小白,小白,我、我要不行了。”
白城其實也憋得夠嗆,不管她說得是真是假,他需要徹底釋放,他咬着牙又拖了一下,大掌拍上她的屁股,說道:“又撒謊騙人!”一記用力,一股熱流,一聲悶哼,他圓滿了。
楊嘉如驚叫了起來,“你,你播種了?”
白城甩身躺在一邊,懶懶地看她,“嗯,怎麽?”
“你怎麽可以……”楊嘉如急着往衛生間跑。
白城在她身後閑閑地說:“要不要我幫你,再摳出來?”
回答他的,是重重地摔門聲。他笑倒在枕間,眸色漸深,他知道她會去吃事後藥,他很想跟她說,不要吃,沒什麽可怕的……但,他不想再霸道地管制她的生活,他不敢了。
…………………………………………………………
楊嘉如晚上回家時,白城竟然還在,這可真是他自己的房子,他來去已經不把楊嘉如放在眼裏了。楊嘉如開門後故意拉着臉不看他,在門口換鞋子時忍不住說了句,“白城,這房子可是我付了租金的。”
白城也擺出一副懶得理她的表情,淡漠着表情從門口轉進廚房。楊嘉如換好鞋子後跑到廚房,一路經過小廳時心裏羞愧,白城竟然在家幫她收拾了屋子,而且比她平時料理得幹淨整齊多了,她真不應該做女人!
扒在廚房門口,楊嘉如又一次驚嘆,白城背對着她挺拔着腰板切着絲瓜,他修長的手指輕按住絲瓜,刀功了得,随着刀子的移動,長指也向後退去。楊嘉如看他垂着眼微皺的眉,側臉線條認真而深刻,真是太迷人了。她一邊在心底嘆着,一邊移到他身邊盯着他的手看,白城擡眼掃了她一眼,說道:“楊嘉如,你別想沒用的。”
“啊?我想啥了?”楊嘉如很委屈地把目光移到他的臉上,看他略有不自在,腦裏靈光一閃,說道:“我可沒想你撸管時是什麽樣子啊。”
白城手中的刀重重一剁,一個淩利的眼神飛過來,“我不需要那玩意。”末了一個“你懂的”的表情,楊嘉如反被将了一軍。于是,她一本正經起來,她說,“我是在心底感嘆你刀功了得好不好?”看他還能嘲她!她這回可是奉承他哦。
結果白城還真有辦法嘲她,他把絲瓜放在盤子裏,一邊沖洗着刀一邊說:“我槍功更厲害,你最應該知道了。”
楊嘉如這一下子又被制住,恨恨地一跺腳,轉身往外走,邊走邊說,“白城,平時看你一副低調腼腆像,其實你就是個臭牛盲。”
白城正端了菜跟上來,他扯着唇角淡淡地說:“我就對你牛盲,不好嗎?我一大早沒有異性打電話來,也沒有在身上紋誰的名字,相比起來,我這個牛盲算是專情的了。”意指,不牛盲的人反倒指不定幹出啥事來。
楊嘉如正拿起筷子,一聽他的話氣得又扔下筷子,“我說你是不是找吵架啊?沒事提這些沒用的幹嘛?是,你專情當年N大都知道。對,我就紋身了,就有人打電話了,幹你鳥事?”
白城不急不緩,落坐抱臂,淡淡地笑得像只狐貍,“嗯,你是幹了我的鳥事。”
楊嘉如,“……!!!”起身,沒舍得掀桌,轉身跑回房間內,嚷着,“這飯沒法吃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白城在小廳裏哈哈大笑出聲,楊嘉如窘得像早上被同事聽去了叫-床聲一般,死活不肯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怎麽樣,有沒有點向甜的方向發展?同時會不會覺得有些牛盲啊,雖然很隐誨,但結城還是覺得悶騷的小白——很好!!!結城的小白也是個大悶騷,咳,不提了哈,我好犯賤啊。
那個什麽,今天一開網頁哇哈哈哈,一下子留言就蓋樓了,感謝“塗”同學,還有一直堅持留言的VIVIAN,當然,也有突然冒出來的霸王同學,我想問問,是我說的讓小吱吱咬人有效了尼還是求鶴頂紅同學的藥有效了。哈哈,開個玩笑,不過呢,結城真的很感謝補分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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