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去找幫手
可是你答應過不騙我的!樓向晚停止了沒有意義的争吵,靜靜的看着怒不可遏的鳳鏡夜,這一張俊美的臉,染上了怒火,眉宇皺了起來,眼中憤怒的火光宛若尖刀,刺的樓向晚心頭一陣一陣的鈍痛。
“好了,本王知道不該瞞着你。”鳳鏡夜嘆息一聲,斂了火氣,帶着幾分的無奈,修長如玉的手再次的落在了樓向晚的臉上,溫情的撫着她的眉眼,“即使沒有查出來易君寒背後的人,本王也不會為難他。”
“毒不是君寒下的,王爺難道還認為你這樣對我們還是恩賜?”樓向晚後退一步,避開鳳鏡夜的手,她知道鳳鏡夜不放心陌生人進入鳳王府。
每一年,雷伯都要從王府裏找出一兩個外面安插進來的探子,所以迄今為止,鳳王府可謂鐵桶一般的牢固,外面的人根本就打探不了王府裏的消息。
可是想到鳳鏡夜的隐瞞,樓向晚腦海裏立刻浮現出當年藥王谷的一切,“娃娃,從此之後,不要相信皇家人。”離開時,師傅抓着自己的手叮囑,那個曾經風華絕代的師傅,如今病痛纏身,消瘦的看不出人形,眼中如同死灰一般失去了光芒。
“木木,本王不想和你吵。”鳳鏡夜擰着眉,眼神複雜的看着樓向晚,就為了一個剛認識的易君寒,鳳鏡夜知道這樣的争吵沒有任何的意義,贏了依舊傷了他和木木之間的感情,輸了,那讓鳳鏡夜情何以堪,他護着的人,卻為了一個外人和自己争論。
“王爺,将人放了吧,王爺如果不放心,我和君寒可以離開王府。”樓向晚低着頭,話音落下,便感覺到鳳鏡夜的呼吸在瞬間急促起來,然後一道灼熱的目光如同岩漿一般燙在了自己的身上。
“木木,這句話本王就當做沒有聽見!”一字一字從薄唇裏擠出,鳳鏡夜盛怒着,卻努力的壓抑着火氣,額頭青筋暴突而起,駭人的戾氣狂暴的萦繞在周身。
“王爺是讓我求你嗎?”樓向晚擡起頭,對上鳳鏡夜因為怒火而眯起的黑眸,那盛滿的戾氣陰沉駭人,樓向晚也不由自主的感覺到惶恐的一顫,可是卻依舊固執的挺直了身體對上鳳鏡夜狂怒的臉。
“怎麽?小木頭這是要下跪求本王了?”怒極反笑着,鳳鏡夜雙手攥緊成了拳頭,冷冷的笑着,陰霾着眼看着樓向晚。
沉默了不到一瞬間,樓向晚看着鳳鏡夜,腳步一退,彎腰,單膝跪下,可是身體卻在瞬間被一只大手給托住,然後力度之大的将樓向晚直接扯進了一具溫熱的懷抱裏,可是動作太過于粗魯之下,樓向晚的臉狠狠的撞在鳳鏡夜的胸膛上。
怒火蔓延到了全身,雷霆般的盛怒讓鳳鏡夜俊臉幾乎猙獰的扭曲,低頭看着懷抱裏僵硬着身體的樓向晚,摟抱的力度之大,幾乎要将樓向晚的身體給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陰森的冷笑反問着,“本王如果不放人呢?”
沒有人再開口,鳳鏡夜和樓向晚都沉默着,屋子外,雷奔剛收到消息,可是此刻,卻也能感覺到屋子裏那讓人驚悚的詭異氛圍。
“故意激怒本王嗎?”鳳鏡夜大手落在了樓向晚的頭上,修長的手指插guo光滑的發絲之間,那狂怒的火氣已經已經褪去,被一種無可奈何的寵溺所替代。
樓向晚一怔,猛然的從鳳鏡夜的懷抱裏擡起頭,眼神有些的震驚,有些的狼狽,的确是故意的激怒,故意的在彼此之間拉出一條鴻溝,可是樓向晚卻沒有想到鳳鏡夜竟然這麽快就察覺到了。
“怎麽?還想和本王玩這些小手段?”怒火來的快,去的也快,鳳鏡夜哼哼兩聲,勾着薄唇,優雅卻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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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向晚不甘心的掙紮着,想要退出鳳鏡夜的懷抱,可惜他抱的太用力,讓樓向晚幾乎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可是除了掙紮的面紅耳赤之外,卻絲毫沒有拉開彼此的距離。
“小木頭你在動下去,本王可就不能保證會如此的優雅了。”原本清朗的聲音有些的沙啞,呼吸也沉了幾分,鳳鏡夜危險的笑着,眼神暧昧。
轟的一下,小臉爆紅,樓向晚目瞪口呆的看着耍流氓的鳳鏡夜,惱火着牙癢癢,可惜鳳鏡夜卻依舊一副風流不羁的英姿,讓樓向晚深呼吸着,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一口咬上去。
看着在自己臂彎之下如同蟲子一般拱動的樓向晚,鳳鏡夜眼神暗了暗,終于松開手,看着樓向晚蹭的一下如同泥鳅一般直接溜了出去,連話都沒有一句就落荒而逃了,鳳鏡夜無奈的搖搖頭,“雷奔,進來吧。”
“王爺。”雷奔快速的走進書房,瞄了一眼神态優雅,朗然自若的鳳鏡夜,剛剛的怒火似乎在瞬間就消失了,果真,只要樓姑娘才能牽動王爺的情緒,“藥鋪掌櫃的從北城門離開之外,在五十裏外的青山坡被殺了,僞造成仇殺,不過在掌櫃身上搜到一個蠟丸,裏面記敘小芽買了毒藥的經過。”
“看來這個掌櫃還留了一手。”鳳鏡夜見過字條看了一眼,然後收到了書桌下的抽屜裏,“讓龍一繼續注意明丞相府的舉動。”
“是。”雷奔看向已經拿起奏章的鳳鏡夜,立刻安靜的退出了書房,局勢如今不穩,邊關有騷動,王爺應該暫時不會動明家。
求王爺是不行了,雷伯肯定更不行,君寒怎麽說也是來路不明的人,樓向晚停下腳步,然後向着鳳王府最安靜的院落走了過去,裏面居住的是老王妃,即使樓向晚見過的次數也不多,老王妃常年禮佛,不曾過問王府的事情,不過鳳鏡夜孝順,所以如果老王妃肯開口幫忙,事情應該就有轉機了。
冤家路窄!當走進靜谧的院子,看着同樣等候在院子外的蓉側妃,樓向晚頓時傻眼了,怎麽撞到一塊來了。
“蓉側妃,樓姑娘,王妃有請二位。”門嘎吱一聲被推開,洛姑姑走了出來,灰色的布裳,只是用木簪子挽了個發髻,神态柔和,帶着常年禮佛的慈和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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