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左言獲救【首發文字版VIP】
梁媛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回天,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了一般,臉煞白煞白的沒有一絲血絲,如果只是普通的文人士子涉及到剽竊抄襲,至多被剝奪了士子的頭銜,以後不能在趕考,可是自己是堂堂三皇子府的王妃,如今盛名在外,一旦這件事傳出去,梁媛可以想象的出後果将有多麽的嚴重。
老皇帝鳳達來了之後就走了,将事情丢給了鳳楚天處理,鳳鏡夜的心思還在樓向晚身上,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有想到樓向晚竟然還有這麽大的能力,能僞裝西瀾王朝的皇室印鑒不說,還能讓皇伯從煉丹房裏出來,親自戳穿了梁媛的抄襲剽竊的布局。
“用左言的安全為交換。”鳳鏡夜眯着鳳眸微笑着,這件事真的傳了出去,對三皇子府是一個重創,可是對鳳鏡夜而言并沒有什麽好處,還不如将左言給換出來,當然,如果他開出的是其他條件,比如兵權什麽的,鳳霄是寧可抛棄梁媛也絕對不會答應的,畢竟這件事一旦傳出去,梁媛就等于失去了三皇子妃的資格,品行不端,鳳霄完全可以休妻再娶,所以鳳鏡夜很精明,他只需要換取左言的安全,然後搶奪軍饷的罪名推到飛龍山莊或者林信身上都可以。
鳳霄點了點頭,安撫的将癱坐在地上的梁媛給扶了起來,“好,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其實鳳霄此刻幾乎有些害怕鳳鏡夜想要代替自己挂帥出征,這樣一來,即使自己有了兵權又如何,那些由鳳鏡夜一手帶出來的邊關将士是不會聽從自己的,如今只是為了一個左言,鳳霄自然是答應了鳳鏡夜的條件。
樓向晚正懶洋洋的趴在涼亭裏補眠着,昨夜折騰了一夜,太累之下,樓向晚大清早就被鳳鏡夜給拉着一起到了皇宮,不過鳳鏡夜和鳳楚天去了栖梧宮,樓向晚實在沒有興趣去王皇後那裏,所以就悠閑的趴在涼亭的石桌上睡的惬意而舒服。
鳳鏡夜和鳳楚天心情都極好,不管是兵權之事,還是明丞相和赫連王妃的事情,他們都能處理,可是唯獨左言被誣陷入獄,不管是鳳鏡夜還是鳳楚天都是有些棘手的,卻沒有想到成也蕭何敗蕭何,梁媛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放倒讓左言平安無事的渡過了這一次的危機。
“明丞相如果知道鳳霄會臨陣倒戈,只怕會氣的吐血。”鳳楚天朗聲笑着,遠遠的看了一眼涼亭裏睡着的身影,這個時候倒只有木木才能睡的這麽安穩。
“明宣國如今是裏外不是人,等于是被逼到絕境了,左言一旦出了刑部,以他那性子,只怕會十倍的報複回去,明宣國必定會背水一戰。”鳳鏡夜悠然的笑着,邪魅的俊臉上帶着耀眼的風采,邊關的兵權,鳳鏡夜素來是一點都不擔心,如今如果能趁機收回京城禁衛軍和封城的兵力,日後楚天登基就再也不用擔心了會發成宮變了。
“只是日後明宣國和赫連國發動宮變時,必定危機,火炎軍沒有帥印根本調動不了。”鳳楚天如今唯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福禍相依,雖然說這是一次極好的機會,可是沒有火炎軍,又不能從其他城的軍營調動兵馬過來,失之毫厘之下,京城很有可能就被明宣國和赫連的兵馬占領,那樣就危險了。
“放心,我會調動火炎軍的。”鳳鏡夜神秘莫測的抿着薄唇笑着,視線看向睡的香甜的樓向晚,“等鳳霄籌備到軍饷,想必他會即刻領軍去邊關,和西瀾的大軍對峙,所以宮裏還需要做好準備,一些大臣的府邸也都要安排好人手,只要有些人,趁亂失火或者被殺,那也是因為京城出現了叛軍。”
不得不說鳳鏡夜若是為帝更加的合适,他生性邪魅不羁,可是卻能聽得見任何人的意見,并沒有上位者的趾高氣揚,絕對不會閉目塞耳,他有勇有謀,城府極深,如同這一次,明明對鳳楚天和鳳鏡夜而言是個前景并不是多好的局面,可是鳳鏡夜不但能在危機裏找到應對的辦法,甚至還能沉寂鏟除一些平日裏需要搜集證據卻不一定能殺掉的奸臣,而且還能栽贓到明丞相和赫連王朝的身上,可謂是算無遺策。
“那好,我去處理這些事,你去刑部将左言接回來。”鳳楚天點了點頭,腦子裏已經開始想着哪些官員可以提上來,提到什麽位置,而那些還高居在官位上的貪官,只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鳳鏡夜和鳳楚天眼中卻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随時都能被取而代之。
麒麟殿很安靜,微風徐徐,樓向晚睡的正舒服,感覺有人将自己抱了起來,意識朦胧的睜開眼看了一眼,然後又笑了笑,直接在鳳鏡夜懷抱裏蜷縮了一下身體,睡的舒服而安逸。
“我們去刑部大牢一趟将左言接回來。”鳳鏡夜笑着看着懷抱裏依舊不願意醒的樓向晚,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柔的一吻。
“王爺,我困!”樓向晚打着哈欠,身影還是有些含糊不清,嘀咕一聲,似乎有些不滿意鳳鏡夜的騷擾,左言能安全,想必是梁媛已經認罪了,如果她昨天夜裏就答應了自己的條件,又怎麽可能弄的差一點天下皆知。
鳳鏡夜也沒有再吵樓向晚,只是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眼下那一點點的灰黑色,明明昨夜自己也是等到木木回來再睡的,早晨也醒得更早了一些,可是到頭來木木怎麽這麽困呢?不過看着樓向晚那睡熟的小臉,安逸的讓鳳鏡夜有種平淡的幸福,或許木木真的适合那種沒有紛争,沒有算計的平淡日子,可是自己舍不得放手。
Advertisement
馬車裏,鳳鏡夜讓樓向晚枕在自己的腿上,示意雷奔将馬車趕的慢一點穩一點,這才閉着眼繼續想着京城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明宣國一旦倒下去,丞相的人選?鳳鏡夜開始思索着什麽人能上位,其實真的論起來,年輕一輩裏左言的确最合适,搶奪軍饷一案大白之後,就等于是洗清楚了罪名不說,而且保護軍饷有功,鳳鏡夜感覺左言可以成為溯源王朝最年輕的丞相大人了。
等馬車到了刑部外,鳳鏡夜笑着揉了揉樓向晚的頭,雖然他很想讓小木頭繼續枕着自己的腿睡覺,可是刑部大牢畢竟是張鳴海的地方,還是需要将左言早一點接出來,而且之後在有些官員的提升這一塊,鳳鏡夜感覺要交給左言來處理,畢竟他可是未來的丞相大人。
“王爺!你到底要不要我睡覺!”樓向晚睜開眼,沒好氣的看着打擾自己休息的鳳鏡夜,早上明明說了不來宮裏,結果還是被王爺給抓來了,如今自己已經将就着在馬車裏睡了,結果他那手卻不停的騷擾着,讓樓向晚終于炸毛的清醒過來。
“木木,難道昨夜是思念本王過甚,所以一夜無眠,此刻才這麽困?”鳳鏡夜暧昧的聲音幽幽的傳了過來,眯着鳳眸,俊美的臉上笑容格外的纏綿,低下頭,額頭親昵的抵着樓向晚的額頭,“本王今晚陪木木一起睡如何?”
“王爺我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樓向晚惡寒的抖了抖,然後毫不客氣的擡起手直接将鳳鏡夜那張靠的太近的俊臉無比嫌惡的給推開,這才坐起身來,撩開馬車簾子一看,“我們來接左大人了?”
“嗯,走吧,帶小木頭你故地重游,有沒有什麽感觸啊?”鳳鏡夜笑着接過話,馬車外雷奔已經撩開了簾子,鳳鏡夜率先下了馬車,然後伸過手準備接扶向晚下馬車。
“我自己可以下來。”她又不是什麽弱女子,下個馬車還要染攙扶着,樓向晚看了一眼鳳鏡夜那陽光之下的手,直接從馬車另一側咚的一下跳了下去。
“果真是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氣息,丫鬟就是丫鬟!”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刺刺的傳了過來,只可惜聲音并不是很大,還帶着幾分的沙啞和虛弱,左言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臉色還有些蒼白,畢竟他一醒來之後,就立刻被三皇子鳳霄直接帶到了刑部大牢,而張鳴海也不是很好人,自然是想要将左言屈打成招,雖然還有兩個負責審案的大理寺卿在,可是軍饷搶奪一案,畢竟算是證據确鑿,皮肉傷左言也是挨了一些,不過倒還好,他沒有招供,不至于真的殘了廢了。
“左大人,奴婢瞧你有些站不穩了,需不需要奴婢扶你啊?”樓向晚笑眯眯着開口,白皙的臉頰上兩個小小的梨渦若隐若現着,然後目光上上下下的将虛弱的左言打量了一番,那眼神怎麽看都有些的輕蔑啊。
“不用!”左言其實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能自己撐着走出刑部大牢也算是靠着他的意志力,這會只能靠在刑部大牢外的的石頭獅子上才站穩着身影,樓向晚這麽一說,左言快速的站直了身體,可是眼前卻是一陣黑暗的暈眩,讓左言身體不受控制的一個踉跄,樓向晚動作快,鳳鏡夜的動作就更快了,當然,鳳鏡夜是絕對不會讓樓向晚扶住左言的,所以搶先一步的将人給抱住了,好讓左言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至于摔倒。
遲了一步,樓向晚笑彎着一雙眼打量着左炎和鳳鏡夜,怎麽看都有些的不懷好意,然後幽幽的開口,“原來王爺和左大人之間還有這樣的奸情啊!”
鳳鏡夜和左言同時一怔,此刻,左言虛弱整個人都是靠在鳳鏡夜的身上的,而鳳鏡夜一條手臂剛好環着左言的腰,要說暧昧吧還真的有幾分,鳳鏡夜的邪魅俊朗,左言此刻的虛弱無力,可是對于鳳鏡夜和左言來說卻被樓向晚的話給弄的像是吃了蒼蠅一般。
“木木,你不能因為吃醋就編排本王的不是,本王對你的心天地可鑒!”鳳鏡夜率先開口,對着樓向晚深情款款的表白着,然後為了顯示自己的決心,鳳鏡夜毫不客氣的松開攬着左言的手臂。
而同樣被樓向晚的話給惡寒到的左言也是嘴角直抽搐,可是左言是沒有想到鳳鏡夜是如此的見色忘友,然後随着鳳鏡夜聲音的讓開,左言一個重心不穩,終于狼狽的摔在了地上,惹得樓向晚眼睛一亮,然後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雷奔走了過來,将左言給扶了起來,而至于左言,這會連瞪樓向晚的力氣都沒有了,倒是樓向晚快速的走了過來,從随身攜帶的瓷瓶裏倒出兩粒藥丸給左言。
馬車直奔左家而去,半途中,樓向晚下馬車給左言抓藥,鳳鏡夜立刻跟了過來,人頭攢動的街上,看着握住自己的大手,樓向晚側過目光笑着,“王爺,我可不是左大人,不會摔倒的。”
“本王比較虛弱容易摔倒。”鳳鏡夜耍賴的笑了笑,甚至還整個人虛弱的半壓在樓向晚的身上,嘴巴親昵的湊到了樓向晚的耳邊開口,“小木頭,石頭緣一書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既然皇上那裏只說是有人将信箋送了過去,而且來者已經走了,所以不管是楚天還是左言都打聽不到什麽情況的,而鳳鏡夜并不想其他人知道樓向晚和西瀾王朝有什麽聯系或者瓜葛。
“王爺,為什麽?”樓向晚錯愕一愣,站在藥鋪門口看向身後的鳳鏡夜,不管是鳳楚天還是左言都是王爺可以性命相交的朋友兄弟,為什麽王爺要這麽鄭重其事的告訴自己隐瞞這個消息,雖然樓向晚也不會主動去對他們說什麽,可是如果鳳楚天或者左言真的問起來的話,樓向晚也是不會隐瞞的。
“小木頭。”鳳鏡夜嘆息一聲,看着一臉懵懂不解的樓向晚,有些的無奈,又有些的欣慰,看了一眼四周,直接将樓向晚拉到藥鋪左側那個狹小的巷子旁,這裏原本是堆放垃圾的地方,可是早上垃圾才被清理走了,所以也還算是幹淨。
“本王知道你的意思,不管是楚天還是左言本王自然是放心的,可是木木,你要記住這裏是溯源王朝的皇宮,楚天是未來溯源王朝的皇帝,而左言會是位極人臣的丞相大人,我們信任他們,可是你和西瀾的關系非常一般的話,楚天和左言不會在意,可是日後他們若是有了自己的愛的人,或者是有了孩子,偶然不小心說出口來,終究是一個隐患和危險。”鳳鏡夜生性謹慎,若是其他的事情,鳳鏡夜倒不至于要瞞着鳳楚天和左言。
可是牽扯到西瀾王朝,尤其是溯源王朝和西瀾王朝如今還是處于敵對的狀态,邊關對峙着,随時都可能開戰,只要任何人知道了木木和西瀾王朝有什麽關聯的話,那麽即使鳳鏡夜會維護樓向晚,可是卻也會橫生出許多的枝節,所以為了避免以後的麻煩,自然是最開始的時候就守住這個秘密,不讓任何人知道最好。
樓向晚低垂着目光,如果不是鳳鏡夜刻意提起,鳳楚天和左言也不是刻意詢問樓向晚,她不會在意這一件事,畢竟也是為了救左言才會威脅梁媛,揭穿了她抄襲剽竊紅樓夢一書的惡行。
可是經過鳳鏡夜這樣鄭重其事的叮囑之後,樓向晚心裏頭突然有些的堵的慌,她知道王爺是為了自己的好,畢竟和西瀾王朝有關系,弄不好還能被說成是敵國的奸細,而且王爺的顧忌也是很有道理的,鳳楚天和左言日後也有會親密的身邊人,也可能無意将這件事說出口,尤其是鳳楚天,日後他最愛的女人肯定會是一國之後,鳳楚天信任自己,但是不代表以後的皇後也會信任自己,不代表未來的皇子也會相信自己,甚至可能不相信王爺,會天方夜譚的以為王爺和自己這個西瀾王朝的奸細勾結,想要謀朝纂位。
這些顧慮樓向晚都明白,真的很明白,可是心裏頭卻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對上鳳鏡夜那一雙幽沉的鳳眸,雖然他臉上還是帶着悠然的笑容,可是樓向晚卻突然有種陌生的感覺,以後她和王爺在一起,也是要如此嗎?一件事,要考慮那麽多,權衡那麽多,可是如果什麽都說了,是不是如同當年幹爹一樣,為了一些不得已的理由,害得師傅生不如死、悲痛欲絕。
“我知道了,王爺。”對着鳳鏡夜點了點頭,樓向晚微笑着向着藥鋪走了過去,可是背對着鳳鏡夜的一剎那,臉上的笑容卻帶着幾分的苦澀和僵硬,這就是觀念的不同吧,兩個性格差距如此大的人真的能走到一起嗎?
鳳鏡夜眯了眯眼,他能感覺的到樓向晚笑容的僵硬,可是以前小木頭一直生活在無憂無慮的環境裏,雖然他并不清楚小木頭是怎麽長大的,甚至沒有一點的尊卑之分,可是鳳鏡夜知道必須讓樓向晚适應這樣的生活,在京城之中,步步為營,即使聰明如同左言,錯信一人,就被誣陷的進入了刑部大牢,如果不是因緣巧合的話,只怕如今還在刑部大牢裏受罪,即使最後自己能将人給救出來,可是有些皮肉苦是免不了的。
抓好了藥,樓向晚和鳳鏡夜又回到馬車裏,或許是服用了樓向晚給的藥丸,左言臉色似乎恢複了一點,目光定定的看着樓向晚,就在樓向晚以為左言又要發揮毒舌的本事刺上幾句時,左言忽然笑了起來,臉色雖然依舊是蒼白的,不過聲音卻無比的誠懇,“謝謝你,木木。”
不是每個人都能在當日飛龍山莊那麽危險的時候選擇留下來和自己共同禦敵,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在危險的那一刻,擋住所有的敵人,為自己争取逃離的機會,這份恩情,左言記在了心裏。
樓向晚原本是全身備戰着要和左言舌戰一會,結果他突然道謝,讓樓向晚目瞪口呆着,只感覺自己已經蓄勢待發的準備好了,結果一把火直接被左言的冷水給澆了了透心涼,說不出來的憋屈感覺,讓樓向晚張了張嘴,最後忿忿的嘀咕着,“我和左大人果真是八字不合!”
否則左言明明是如此誠懇的道謝,可是卻膈應的樓向晚感覺渾身不舒坦,最後幹脆一揚頭,掀開馬車車窗的簾子,直接趴在場面看着街市上的人群。
“張鳴海很是不甘心的放了我,鏡夜,你們是想到什麽辦法的?”說起來,左言還真的不知道鳳鏡夜是怎麽将自己從刑部大牢給帶出來的,畢竟被林信陷害之後,可以說是證據确鑿,能這麽快的翻案還真的讓左言有些的吃驚。
鳳鏡夜笑了笑,餘光看了一眼背影挺直了,似乎還在專心看着車窗外的樓向晚,大致的将石頭緣一書的情況說了一下,不外乎就是利用梁媛這個三皇子妃的名聲換取了左言的安全,而且飛龍山莊的人在做了口供,簽字畫押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連同消失的還有軍饷,如今鳳霄倒是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查找飛龍山莊了,而林信那邊也是招供了,畢竟林信也是愧對左言,在知道赫連王妃的毒并不是樓向晚下的之後,也就沒有立場給明蓉報仇了,所以左言就這麽平安的出了刑部大牢。
鳳鏡夜和左言說話并沒有避諱樓向晚,甚至包括即将将明丞相和赫連國的奸細一同殲滅的計劃,如何讓左言接替明丞相的位置也都一一的說了出來,讓左言在這段暴風雨來臨的前夕盡快的将身體養好,因為随之而來的暴風雨之後,将是更多的忙碌。
石頭緣一事就這麽被鳳鏡夜三言兩語的帶過去了,左言并沒有懷疑什麽,樓向晚看着馬車外形形色色的行人,心裏頭微微的有種薄涼的感覺,第一次,她忽然如此的想念顧清風,師傅是那樣純粹而簡單的一個人,在師傅面前,自己不需要有任何的隐瞞,可是和王爺在一起,樓向往總有種不安的感覺,是不是哪一天,王爺也可以這樣的隐瞞自己,欺騙自己呢?
明明之前已經鼓足了勇氣要和王爺在一起的,也告訴了自己即使最後分開了,自己也努力了一次,可是到頭來卻還是有些的膽怯。
馬車到了左家,白蘇已經等候在一旁了,原本圍着的禁衛軍都走了,看到左言,白蘇快速的上前,将人扶下了馬車,鳳鏡夜随後再次下了馬車,只是這一次,他還是和在刑部大門口一般向着樓向晚伸出手,鳳眸裏帶着堅定之色,不容樓向晚再退卻。
樓向晚雖然很想故技重施的從另一邊跳下來,可是鳳鏡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樓向晚忽然放棄了,自己決定努力了,那就努力一次,将手放到了鳳鏡夜的手裏,看着他眸中綻放出的光彩,樓向晚也笑了,其實王爺也是擔心自己會和他有隔閡吧,如此想來,心裏頭那堵堵的感覺倒是散去了不少。
“這是?”樓向晚看着大門口那燒的紅堂堂的火盆,快速的将爆笑聲給壓了下來,無比同情的看了一眼臉色不太好看的左言,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趕快垮火盆,去災又辟邪!”
“少爺,樓小姐說的很對,火盆能将晦氣黴氣都燒掉。”白蘇這個年輕而斯文的管家,此刻也是笑容滿面,左言的安全出來,讓白蘇臉上笑容不斷,此刻認真而急促的催着幾乎要一腳将火盆給踢翻的左言。
左言回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嘲笑自己的樓向晚,她最好不要使壞!可是就在左言垮火盆的那一剎那,樓向晚手中一道掌風送了過去,而默契的是,鳳鏡夜也是如此動作,然後之間那炭盆裏火苗蹭的一下撩高了半尺多,左言雖然防着樓向晚,可是衣擺還是被火苗給燒到了,簡直是極其敗壞的要回頭找樓向晚算賬,可是不等左言轉身,一旁一個老仆人手裏拿着翠綠的柳枝,蘸着清水然後對着左言從頭到腳掃了一遍。
樓向晚終于沒有忍住的笑出聲來,尤其是當看見左言那鼻尖上的一滴水珠,樓向晚當場沒有忍住就笑了起來,左言更是黑着峻臉,顯得更加陰森逼人,最終被白蘇高高興興的拉去沐浴更衣了,而鳳鏡夜和樓向晚就留在了花廳裏,丫鬟已經送來了茶水和糕點、水果。
等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突然白蘇神色慌亂的跑了過來,直接奔着樓向晚而來,語調急促,“少爺吐血了!”
白蘇一直是高興的,畢竟左言已經安全的回來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左言突然捂住胸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吓得白蘇都愣住了,還是左言提醒他來找樓向晚。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