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大叔威武 (1)

“喂,錢少,是我彩彩!”撥通了錢泗銘的電話之後,洪彩彩哇的一聲痛哭起來,可是眼神卻滿含仇恨的猙獰,“錢少,孩子沒有了?被陶偉韬那個畜生給打的流産了!”

“什麽?”錢泗銘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暴躁的表情更加的恐怖,“你說清褚?孩子怎麽沒有的?”

洪彩彩立刻将陶偉韬打上門來糾纏自己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給說了一遍,一邊哭一邊開口:“錢少,我都說了孩子是你的,可是陶偉韬那禽獸卻還是将我給打流産了,到醫院之後已經都遲了,孩子已經保不住了。”

啪的一聲挂斷了電話,錢泗銘猙獰着表情,如同即将發狂的野獸,因為得了艾滋病,錢泗銘這段時間一直陰郁着,憋着一股子的怒火,結果又被晏黎曦當衆曝光了自己的病情,如今連唯一的孩子也被流掉了,這讓錢泗銘壓抑的怒火徹底的迸發出來。

“什麽?泗銘,孩子怎麽了?怎麽會沒有了?”保養得體的錢夫人呆愣愣的開口,一把抓住錢泗銘的胳膊,急切的詢問,“洪彩彩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沒有保住孩子?”

錢泗銘陰冷的聲音如同惡魔,一字一字的響起,“被陶偉韬給弄掉了,敢弄掉我兒子,我讓他償命!”

錢夫人還沉浸在喪失孫子的痛苦裏,此刻也是怒火中燒,聲音拔尖的銳利,“什麽?誰給他的膽子!”

可是一看錢泗銘那要殺人的狠毒表情,錢夫人心顫抖了一下,拉了拉錢泗銘,“你可前別做傻事,為了那種畜生可不能毀了自己!”

“媽,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錢泗銘陰冷着表情,拿起茶幾上的手機向着門外走了過去,撥動了其中一個混混頭子的電話,“小飛。”

“錢少,你身體怎麽樣?”夏飛雖然是百泉縣裏出了名的小混混,但是和陶偉韬那種窩裏橫的不一樣,夏飛手底下有一批兄弟。

當年夏飛家裏也窮的很,他老爹意外被外省超載的大貨車給撞死了,賠了六七十萬,夏飛用這錢投到了礦山,一下子就爆富了,夏飛重義氣,出手也大方,再加上如今有錢了,和錢泗銘這些纨绔官二代倒是稱兄道弟有幾分感情。

錢泗銘得了艾滋病這事傳出來了,不少人對錢泗銘是避之不及,夏飛倒是夠義氣,完全沒有一點避諱。

“給我找一批人,好好教訓教訓陶偉韬,敢弄掉我兒子,我讓他斷子絕孫!”錢泗銘陰冷着聲音,表情猙獰而暴戾的扭曲着。

如果是之前,自己的病沒有傳開,即使洪彩彩流産了,錢泗銘還是可以找到女人給他生孩子,可是現在不同了,哪個女人敢和錢泗銘上床?錢再多,權再大,可是終究還是自己的命好的,沒有命去享受,什麽都是空談。

雖然錢泗銘可以去其他市,花錢弄一個幹淨的小姑娘,但是為了治療艾滋病,錢泗銘已經開始大量吃藥,這對精子的傷害很大,所以按照醫生的說法,如果吃藥期間即使讓女人有了孩子,這孩子生下來有九成的可能是不健康的。

但是錢泗銘也不可能為了要孩子就不吃藥,畢竟艾滋病可是要人命的,孩子再重要,也沒有錢泗銘自己的生命重要,原本以為自己這樣治療,洪彩彩可以給錢家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誰知道這孩子竟然被陶偉韬給打流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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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飛不是啰嗦的男人,雖然具體不清褚陶偉韬怎麽觸了錢泗銘的逆鱗,但是夏飛是最看不起陶偉韬的,典型不務正業的小混子,只敢在家裏橫。

早些年,夏飛家裏窮,曾經受過陶沫父親陶平海的資助,當時陶沫的母親周素紋還沒有離開,當時年幼的夏飛就感覺這個女人像是從電視裏走出來的一般,美麗、溫柔、高貴、善良,從不曾和其他人那樣嫌棄過他平窮的家世,甚至不曾阻止陶平海給他塞幾十塊錢買東西吃。

陶沫從小就被陶偉韬一家人欺負,還在上學高陶沫三個年級的夏飛在學校裏放出話要罩着陶沫,這也是陶沫從小到大一直可以安心學習的原因。

只是夏飛再照顧也不可能到陶家去幫陶沫,所以對欺辱陶沫的陶家人,夏飛是一點都看不起,尤其就是陶偉韬這個當堂哥的。

後來,周素紋在陶沫三歲時離開了,夏飛也有自己的生活,只不過他一直都記得陶平海和周素紋對自己的恩情,現在錢泗銘要教訓陶偉韬,夏飛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

完全不知道陶偉陶和洪彩彩之間的大打出手,陶沫離開藥材公盤之後,還是挺擔心被警察帶走的陸九铮,正向縣公安局走去,手機就響了。

陶沫看着手機上顯示的陶大伯的來電還有些的詫異,不明白在撕破臉之後,陶家人找自己做什麽,不過陶沫也無所謂了,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而已,“大伯,我還有點事,估計晚一點會回來,嗯,我知道,我直接去小叔的飯店。”

挂了電話,陶沫直奔縣公安局,因為藥材公盤的關系,整個百泉縣裏大都數的警力都到公盤那邊去維持秩序去了,留守在局裏的只有幾個值班的警察。

陶沫向着值班窗口走了過去,“你好,我想請問一下,早上有人在公盤那邊和保安起了沖突,後來被殷隊長帶回來審查的人,現在離開了嗎?”

雖然離開之前,陸九铮讓陶沫不用擔心,陶沫也知道陸九铮的身份非同一般,可是終究有些的不放心,這才直奔公安局來打探消息了。

值班的警察看了看陶沫,做賊一般偷偷的瞄了一眼四周,随後一臉的興奮和激動,“人被抓進來半個小時後就被放走了,你那朋友是什麽門路?特牛B。”

說到這裏,小警察激動的臉都紅了,整個人異常的興奮,一想到中午那一幕,簡直就跟看電影一樣,太他媽刺激了。

事情起因其實很簡單,褚若筠一方面不滿陶沫将二十八的號碼牌以一萬的價格賣給了自己,可陶沫自己卻留着十二號的號碼牌,這分明是耍着自己玩。

最重要的一方面還是第一關考核結束之後,褚若筠利用褚家的關系打探了一下,這才知道第一關考核營養不良的陶沫竟然拿了第一名,而被稱為褚家天才大小姐的自己只拿了第二名。

為了能成功拜在董大師的名下,褚若筠故意在衛仲霖面前抱怨了陶沫幾句,原本就想要攀上褚家高枝的衛仲霖自然就對陶沫下手了,買通了公盤這邊的保安,原本想要阻止陶沫參加第二輪的考核。

誰知道陸九铮卻出現了,直接将衛家那些僞裝成保安的保镖都給揍趴下了,衛仲霖大怒,殷隊長出警之後将雙方都帶去了公安局,陸九铮倒是要将陶沫給撇出來。

可惜,董大師終究看不上不守時的陶沫,讓褚若筠得逞了,順利通過了第二關的考核,董大師只留下兩個人跟在自己身邊,這兩個人中,褚若筠勝出的優勢大多了。

而殷隊長則将所有涉案人員都帶回局裏調查,包括陸九铮也包括衛仲霖和他那一幫子被揍的凄慘的保镖。

“你很能打,可惜了,潭江市不是你能打就可以玩得轉的!”衛仲霖陰邪着表情冷笑着,雖然陸九铮的身手讓他吃驚,但是從部隊出來的一個兵王,又如何?

衛家在潭江市可謂一手遮天,要弄死一個人太容易了,尤其對方已經進來了,不死也要脫層皮,更何況這一次是要給褚家大小姐出氣。

“先将他們帶過去驗傷。”殷隊長指了指幾個互相攙扶着,腳步踉跄的保安開口,殷隊長自己就是從部隊出來的,所以一眼就看出這十七八個人中真正的保安不過十個,餘下的那七八個一看就是練家子。

再看了一眼陰冷着表情、神色高傲的衛仲霖,殷隊長将心思壓下,只怕衛少這一次的打算要落空了,部隊出來的兵王真出手,又怎麽可能會留下明顯可以驗出來的外傷?

“衛少。”就在這時,一個保镖捂着腹部向着衛仲霖走了過來,忌憚的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滿身肅殺氣息的陸九铮,低聲開口:“不用去醫院驗傷了,那個人是個行家,醫生驗不出什麽的。”

衛仲霖眉頭一皺,衛家在潭江市雖然一手遮天,但是不管做什麽事,那都得做的漂亮,讓人無話可說,沒有把柄可抓,這驗傷報告一出來,即使部隊裏有人來轉圜,那也是衛家占了理。

可是如果沒有驗傷報告?衛仲霖詭谲一笑,薄唇陰森的勾了起來,“驗不出來是你的說法,你跟着警察過去醫院,我會安排好的。”

保镖知道衛仲霖一手通天,也就點了點頭,實在不行就配合醫生重新在身上弄些傷口出來,這樣一來驗傷報告就有了。

“這位先生,我們要先錄一下口供。”殷隊長倒是有心想要提醒陸九铮,對着衛仲霖開口:“衛少,我們去錄口供,不如你先去會議室休息一下,驗傷這邊估計要一個小時左右。”

“去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什麽人敢不給我衛家面子。”衛仲霖陰邪的目光惡毒的盯着一臉漠然的陸九铮,果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殷隊長讓人帶着衛仲霖先去會議室了,這才壓低聲音開口道:“衛家在潭江市勢力不小,驗傷報告要作假也很容易,你是哪個部隊的,最好現在就打個電話給你的領導。”

陸九铮看了眼殷隊長,漠然的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操權的電話,“是我,我在百泉縣公安局。”

“什麽?上校,哪個不長眼的将你給抓起來了,我現在就帶人過來!”暴怒聲響起,操權猛地起身,一腳踹開礙事的椅子,黑黝的臉上滿是不可遏制的怒火,“老子倒要看看誰敢這麽橫!上校,等我半個小時,我立刻召集人手過來!弄不死這些不長眼的兔崽子!”

“嗯。”冷沉的聲音淡漠而簡短,陸九铮挂了電話,他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行蹤和身份,所以這件事讓操權來處理更好,轉過身,陸九铮冷漠的黑眸看向一旁站到筆直的殷隊長。

“您這邊請。”莫名的有種當初在部隊,新兵蛋子見到長官的緊張感,殷隊長态度極為的恭敬。

悠閑的在會議室裏喝着茶,衛仲霖也挂了電話,驗傷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為了可以以假亂真,衛仲霖讓幾個受傷的保镖重新在身上弄出一塊一塊淤青的傷口來。

衛仲霖擡了擡眼,頤指氣使的命令着一旁的一個警察,“去把你們殷隊長叫過來,順便把口供拿來我看看。”

“好,您稍等。”警察也明白他們得罪不起這些有家世背景的世家少爺,轉身向門外走了過去。

片刻之後,殷隊長倒是過來了,只是兩手空空,“衛少。”

“殷隊長。”陰冷一笑,衛仲霖狹長的鷹眼中凝聚起戾氣,陰森森的目光盯着殷隊長,“殷隊長果真是敬業,這口供想來外人是不能看了,不過我還是想要問問對方是身份,不知道殷隊長願意給個方便嗎?”

沒有見到殷隊長拿口供過來,衛仲霖表情就變了,此刻懶洋洋的靠坐在椅子上,陰邪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殷隊長。

沒有在意衛仲霖的譏諷,殷隊長淡淡的開口:“抱歉衛少,我詢問了對方身份,可惜從開始到現在對方都沒有開口,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也沒有錄口供。”

“到了這裏還敢這麽橫?看來他可沒有将殷隊長你放在眼裏?”衛仲霖沒有想到陸九铮骨頭竟然這麽硬,連口供都不錄,不過這樣的硬骨頭啃起來才夠味,“既然如此,等驗傷報告出來吧,到時候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殷隊長可要秉公執法。”

“衛少放心。”殷隊長神色朗然的回了一句,心頭嘀咕,只怕到時候被處理的就不是對方了。

人在朝中好辦事!平常驗傷至少要一個小時,衛仲霖之前打了招呼,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前去醫院驗傷的十七八個保镖都回來了。

驗傷報告上六人輕傷,七人中等傷害,還有五人是重傷,重傷裏一人脾髒出血,這會還在醫院,一人腦震蕩,也在醫院觀察。

“殷隊長,這事你看怎麽辦?”衛仲霖很滿意手裏頭的驗傷報告,遞給了一旁的殷隊長,“惡意破壞公盤,尋釁滋事、擾亂公共秩序,惡意傷人,這該怎麽處理殷隊長你比我清褚。”

殷隊長眉頭直皺的看着手裏頭的驗傷報告,衛家果真權勢滔天,這驗傷報告如果是真實的,且不說醫療費這一塊至少要賠償五六萬萬,而且惡意傷人,刑法這一塊也會判一年以下的刑期。

陸九铮一雙冰冷的鳳眸漠然的看了一眼得意滿滿的衛仲霖,不管如何,自己離開潭江市之前,一定要處理好衛家的事,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想起陶沫那有些清瘦的臉,即使她能自保,但是衛家如此張狂,也終究是個麻煩。

“殷隊長,你還在等什麽?你要偏袒罪犯?”衛仲霖聲音陡然之間陰冷下來,邪肆的臉上滿是暴戾的歹毒,“連個手铐都不用上,看來殷隊長你果真要徇私枉法了!”

就在僵持裏,突然,公安局外傳來了汽車急剎的聲音,然後是咚咚的腳步聲,衆人不由詫異的向着外面看了過去。

“不好了!”一個警察表情震驚的跑了進來,滿臉的驚恐之色,一手指着門外,“來了好多當兵的!”

随着話音的落下,砰的一聲!木頭門直接被人給踹開了,一排身材魁梧、滿臉肅殺的大兵荷槍實彈的闖了進來。

“都給我抓起來!”操權暴怒着一張臉,大手一揮,身後的手下呼啦一下,動作整齊整齊劃一,表情兇狠冷酷,在場所有人,包括殷隊長和幾個警察都直接被反手扣押起來。

殷隊長使了個眼色,手底下的警察都老老實實的被反扣住了,可是衛仲霖是什麽人?潭江市衛家的少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突然被人給扣押住,衛仲霖冷了臉。

“你他媽的放開我!”厲聲一吼,衛仲霖暴怒着一雙眼陰冷的盯着領頭的操權,邪肆的臉上滿是猙獰之色,“937的人夠嚣張那,連我也敢扣押,誰給你們的膽子!”

百泉縣西邊駐紮的就是937部隊,是一個軍備團,最高級別就是正團級,這一點權利,衛仲霖還不看在眼裏,可是卻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被這些大兵給下了臉面。

“閉嘴!”操權厲聲一喝,腳步一個上前,砰的一拳頭狠狠的砸在了衛仲霖的臉上,這一拳打的極狠,叫嚣的衛仲霖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一同被吐出來的還有兩顆牙齒。

“都帶下去!”冰冷着聲音,嗜血的目光如同被激怒的野獸,操權冷冷的盯着滿臉扭曲仇恨的衛仲霖,若不是因為不能暴露陸上校的身份,就憑着他們對上校的冒犯,槍斃了都不為過!

幾個保安早就被荷槍實彈的大兵給吓的蒙住了,唯獨衛家幾個保镖臉色一片蒼白,之前他們就感覺陸九铮非同一般,這樣身手的人絕對是部隊裏的兵王。

不過他們一來是衛家雇用的保镖,二來衛家在潭江市的勢力夠大,所以才敢動手,誰知道這一次真的踢到鐵板了,認命的被幾個大兵給拖進了身後的會議室裏。

“很好,很好,我記住你了!”衛仲霖吐掉嘴裏的血水,陰森森的目光看死人一般盯着操權,弄不死這個人,他衛仲霖就不用在潭江市混了!今天這麽悶虧他吃了,但是必定會百倍的報複回來!

殷隊長和幾個警察也被拖了下去,不過只是被帶進了一旁的辦公室關押起來,四個大兵手持着打開保險扣的沖鋒槍,眼神冰冷而肅殺,若是殷隊長他們敢有任何異動,只怕這些看守他們的大兵真的敢開槍。

只留下兩個大兵在門口站崗,操權這才對着對着陸九铮恭敬的行了個軍禮,“陸上校,我來遲了。”

“和你無關。”和衛仲霖有沖突,一來是因為陶沫的關系,二來則是因為之前在酒店吃飯,因為刀魚的關系,陸九铮揍了錢泗銘,抹了衛仲霖的面子,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腳步向外走了去,三兩步後,陸九铮突然停了下來,看向跟在自己身後的操權,“我會将你的號碼留給陶沫,如果她有什麽麻煩找上你,你全權處理,處理不了的給我電話。”

“是,上校!”操權第一反應就是答應,随後微微一愣,黝黑的臉上劃過疑惑之色,陶沫?操權這才想起之前那一次在農莊吃飯,差一點被自家堂哥算計到的姑娘就叫陶沫,只是當時上校不是不曾理會,怎麽突然之間讓自己照顧陶沫?

可是縱然有再多的疑惑,看着已經大步離開的陸九铮,操權也不敢開口詢問,只能目送着陸九铮離開。

半個小時之後,停在公安局外面的幾輛軍用越野車突突的離開了,殷隊長等人瞄了一眼四周,靜悄悄的。

“殷隊長,這些人是走了吧?”一個臉色都被吓的有點蒼白的小警察低聲的開口,他也見過槍開過槍,可是這還是第一次被那黑洞洞的槍口給對着,那可都是沖鋒槍,而且還是打開了保險扣的沖鋒槍,這感覺就好似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剛剛應該是車子發動的聲音,應該是走了。”殷隊長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忽然很慶幸自己之前沒有做錯什麽,只是不知道衛少和那群保安怎麽樣了?

打開車門,外面果真是靜悄悄的空無一人,殷隊長看了看會議室緊閉的門,率先走了過去,幾個警察也好奇的跟了過去,随着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股子的惡臭從裏面傳來。

偌大整齊的會議室裏,此刻像是經歷了一場戰争一樣,十*個大男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那十個保安更是狼狽不堪,雙腿下滿是被吓出的屎尿,污穢的讓人作嘔。

幾個衛家的保镖倒沒有這麽孬,可是此刻一個一個都臉色蒼白着,滿臉痛苦的蜷縮在地上,之前在公盤上動手,陸九铮是手下留情了,可是操權手底下這群大兵可沒這麽善良,八個保镖被打的進氣少出氣多。

最慘的則是衛仲霖這個衛家少爺,平日裏在潭江市那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可是這一次卻被揍的無比凄慘,牙齒被打掉了好幾顆,渾身癱軟在躺在屎尿上,唯獨那一雙更加的陰厲狠毒,滿是扭曲的仇恨和屈辱。

“可惜上面下了封口令,你那朋友太牛了,究竟是什麽人?”告訴完陶沫之前派出所發生的一切之後,小警察一臉好奇的開口詢問。

畢竟當時局裏就殷隊長和幾個警察,其餘的人都被派出去維持公盤的治安了,這件事又被上面下了封口令,小警察這心裏就像是被貓抓了一般。

“他沒什麽特殊身份,不過有一群關系鐵的戰友。”陶沫笑了笑,随後在小警察明顯懷疑的眼神裏快步離開了。

想到當時那畫面,陶沫也不由的笑了起來,可惜自己當時不在現場,想必那場面一定很勁爆!面癱大叔太嚣張,太威武了!

從公安局離開之後,陶沫直接搭了公交車回鎮子上了,半個小時不到,在夕陽落下時,陶沫下了車向着陶老三的飯店走了過去。

陶老三飯店,樓上包廂,陶家幾人聚在了一起。

“媽,陶沫都有錢開藥鋪了,聽說還從袁明那裏借了十萬塊,偉韬受了這麽大的罪,這錢陶沫一定要拿出來!”自從丢了五十萬之後,大伯母整日整日陰沉着臉,這會說起陶沫更是猙獰了眼神,恨不能從她身上要下一塊肉來解恨。

“我心裏有數!”陶奶奶板着滿是皺紋的老臉,在陶家做了一輩子的主,結果臨老了卻被陶沫給算計了一把,丢了五十萬,這讓陶奶奶更是将陶沫恨到骨子裏去了。

陶大伯和陶老三坐在一旁抽着煙,并沒有喝茶,丢了之前的五十萬不說,如今鎮子上這套兩層的小門面又被陶沫給要走了。

原本陶老三和陶大伯的打算是等陶沫開學離開之後,立刻就将房子給賣了,買家陶老三都找好了,對方開價就五十五萬,陶大伯和陶老三家平分這錢。

可是陶沫突然找袁明借了十萬塊錢要開藥店,袁明這個人看起來和善,可是骨子裏卻是精明而惡毒,否則也不可能壟斷了整個百泉縣的中藥材收購。

陶沫到時候如果沒有錢還給袁明,這房子就是陶沫唯一的財産,陶大伯和陶老三都擔心袁明也打這房子的主意,這才急匆匆的打了電話給陶沫讓她回來,陶沫雖然說下午才回來,可是陶家人等不及了,這都在陶老三的飯店裏等着陶沫。

剛走到門口,一輛汽車急剎的停在了陶沫身旁,幸好陶沫避讓的快,否則就被這車子給剮蹭到了。

“陶沫!”後座的車門打開,陶偉韬拄着拐杖,此刻看到陶沫就不由想到洪彩彩,尤其是想到洪彩彩之所以上了錢泗銘的床,正是在農莊那一次,這讓陶偉韬雙眼暴怒的充血,右手掄着拐杖就向着陶沫的頭砸了過去。

“偉韬,你做什麽?”後一步下車的陶建裕微微一愣,鏡片下的目光精明的閃爍着,随後板着臉怒斥着行兇的陶偉韬,但是那動作卻是緩慢,根本不是誠心來阻止。

陶沫微微一個側頭就避開了陶偉韬的一拐杖,冷冷一笑,“大堂哥這是做什麽?洪彩彩紅杏出牆可不是我唆使的,就算我想要唆使,那也得洪彩彩願意啊。”

陶偉韬原本就暴怒着,這會再聽到陶沫火上澆油的話,更是氣的渾身直發抖,牙齒咬的咯咯響,“陶沫,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這個賤人!”

雖然在洪彩彩那裏已經發洩了一通,甚至還打掉了她肚子裏的孩子,但是身為一個男人卻被戴了綠帽子,這個惡氣,陶偉韬怎麽都吞不下去,尤其是給他帶綠帽子的男人是錢泗銘,這就注定了陶偉韬只能當一個烏龜王八蛋,給他借個膽子也不敢找錢泗銘麻煩,所以這憋屈的惡氣只能發在陶沫身上。

陶建裕詫異的看了一眼故意挑釁的陶沫,不明白以她的性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當哐當一聲,車前擋風玻璃被陶偉韬一拐杖給打碎了的時候,陶建裕那精明的表情徹底陰沉下來,陶沫是故意的!

“大堂哥,你也只能找我發火,有種你去找錢泗銘,那可是奸夫!”看着被敲碎的擋風玻璃,陶沫悠然一笑,挑着眉梢掃了一眼一臉心疼的陶建裕,想要看自己的笑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殺了你!”

“偉韬,快住手!”

陶建裕這一下哪裏還敢看熱鬧,一把撲過去要抓住暴怒的掄着拐杖亂打的陶偉韬,可惜暴怒之下的陶偉韬有着一股子的力量,再加上手裏頭拿着拐杖,陶建裕也不敢靠太近,害怕被打到。

一時之間,飯店門口是一陣雞飛狗跳,等陶建裕好不容易抓住了陶偉韬,自己的車子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前擋風玻璃碎了不說,車門也被打憋了好幾個地方,後坐的車窗也碎了一塊。

陶建裕一把抱住了陶偉韬,氣的臉色鐵青,這車子修一下至少要一兩萬!再想到大伯母的刻薄和小氣,陶建裕恨不能将行兇的陶偉韬給狠揍一頓,這個豬腦子!

不過最可恨的還是陶沫這個賤人!陶建裕陰沉着憤怒的看着優哉游哉站在一旁的陶沫,若不是擔心陶偉韬再發狂,陶建裕此刻都快要忍不住沖過去教訓陶沫。

“這是怎麽回事?”屋子裏面的陶家人正在等陶沫,直到聽到服務員的叫喊聲,陶大伯和陶老三這才咚咚的跑下樓,結果就看到陶偉陶如同暴怒的野獸,拐杖也丢在了地上,整個人暴怒的對着陶沫亂吼着。

“偉韬,你這是怎麽了?”大伯母一嗓子嚎了起來,急匆匆的向着陶偉韬跑了過去,“偉韬,出什麽事了?”

“建裕,你的車?”蔣睇英此刻目光呆愣愣的看着自家買了不到三年的車,心痛的直滴血,“這車怎麽了?誰砸的車?”

“大堂哥不知道怎麽了要打我,我一躲,大堂哥就把二堂哥的車給砸了。”面對陶家衆人那要殺人的仇恨眼神,陶沫無辜至極的開口,配以她清瘦的身體,看起來倒真有幾分受害者的弱姿态。

“陶沫”陶偉韬和陶建裕同時吼了出來,兩個人都恨不能宰了陶沫洩恨。

“你這個攪家精,你不将陶家攪和的天翻地覆是不會罷休的!”陶奶奶板着老臉,惡狠狠的瞪着陶沫,氣的渾身直發抖,“當初為什麽死的不是你這個小賤人!”

“我死了,正好讓我父親活着賺錢給大伯和小叔用,奶奶,我父親難道不是你兒子嗎?”陶沫冷冷一笑,只為死去的陶沫和陶平海感覺不值。

“陶沫,你給我閉嘴!”陶大伯氣的臉色鐵青,怒斥了陶沫一句,看着四周看熱鬧的鄰居,臉色更加的難看,“有什麽事都給我進來再說!”

陶老三也心疼自家車子被陶偉韬這個混子給砸了,一對上大嫂羅娥那刻薄的臉,陶老三只能先将怒火給壓了下來。

“這修車費大哥和大嫂肯定是要給的,車子可是被偉韬給砸壞的。”蔣睇英拉了拉陶老三的胳膊,憤恨的開口,雖然陶沫是導火索,但是車子可是陶偉韬給砸的,更何況蔣睇英現在有些的怵陶沫。

陶家幾人臉色都異常難看的一起進了屋子,這會誰都沒有心情喝茶了,蔣睇英看了看陶大伯一家,陰陽怪氣的開口:“我家建裕可是遭了無妄之災,偉韬看不慣陶沫要打她出氣我不管,可是我家建裕的車子被砸成這樣,這修車費可怎麽算?”

“弟妹,你這說的什麽話?車子被砸了,不是有保險公司嗎?反正建裕在政府部門,認的人多,修車費肯定都是保險公司出的,再說了,要怪就怪陶沫,我家偉韬腿還斷着呢,如果不是陶沫這個小賤人使壞,偉韬怎麽會氣的要打人,不小心砸壞了車!”

一聽到要賠錢,羅娥立刻就不滿的叫喚起來,噼裏啪啦一陣說,擺明了就是不會賠錢,将蔣睇英和陶老三給氣的直發抖。

“好了,這事一揮再說。”陶大伯臉色也有些的難看,他自然不願意賠錢,但是此刻也不是說這個時候,陶大伯看了看坐在一旁悠哉的捧着茶杯,一臉看熱鬧的陶沫,只感覺氣的肝都疼了,臉色愈加的鐵青。

陶老三何嘗不是一肚子的火氣,但是也只能壓下,“陶沫,我聽說你找老袁借了十萬塊要開藥鋪?而且還在公盤上買了不少藥材回來,這會就剩下兩萬塊錢了?”

“你這個敗家精!誰給你的膽子敢借這麽多錢!”陶奶奶惡聲惡氣的開口,咒罵着陶沫,“有錢你去敗,怎麽不給你大伯母?你将偉韬的腿給打斷了,醫療費誤工費,都不用出了嗎?”

“我借的錢我自然會還,大伯和小叔放心,不管怎麽樣,這十萬塊錢的債是不會讓你們替我還的。”聽陶老三這麽一問,陶沫就明白他們找自己回來的目的了,不就是擔心自己欠了錢不還,到時候那門面房被抵債了,讓他們霸占自己房子的打算落空了。

大伯母越看陶沫越恨,新仇舊恨交織在胸口,恨不能立刻撲上去生撕了陶沫,罵出口的話更是不堪入耳,“你還?你用什麽還?兩腿一張靠賣來還嗎?”

“如果沒什麽事,那我就走了。”實在懶得和陶家人耍嘴皮子,陶沫站起身打算離開。

“陶沫!”陶偉韬猛地一拍桌子,赤紅的雙眼陰狠的盯着陶沫。

陶家幾人這才發現陶偉韬表情不對勁,不由錯愕的對望一眼,一旁陶建裕這才緩緩開口:“大伯,大伯母,你們只怕還不知道,縣裏都傳遍了,錢少得了艾滋病,偉韬和錢少關系不錯,下午我陪着偉韬去醫院檢查了,還好偉韬沒有被傳染。”

“什麽?艾滋病?”大伯母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後怕的連連直喘氣,突然一手怒指陶沫罵了起來,“都是你這個掃把星,攪家精!偉韬要不是為了給你要賠償金,怎麽會和錢少吃飯,這差一點就染上艾滋病了啊!”

陶奶奶也吓的直哆嗦,艾滋病這可是醫治不好的,一想到自己的大孫子差一點就出事了,陶奶奶也刻薄着老臉和大伯母一起對着陶沫怒罵起來。

“我不管,賠錢!陶沫,你不是還剩下兩萬塊錢,都給我交出來!這可是精神損失費!”大伯母罵過之後,立刻就想到了辦法找陶沫要錢,“要不是為了你,偉韬怎麽會錢少吃飯,怎麽會差一點染上艾滋病!這精神損失費一定要你賠!”

“對,要賠,兩萬塊錢你快拿出來!”陶奶奶也反應過來,立刻附和着大伯母的話,恨不能将陶沫給榨的一分錢都不剩下。

陶沫差一點給氣樂了,陶偉韬就是錢泗銘的跟班,平日裏跟着耀武揚威、橫行霸道,結果差一點染上艾滋還怪到自己身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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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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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