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壁咚
犯規,
實在太犯規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天然撩這種生物的存在嗎?!
心髒是跳動到幾乎快要蹦出胸口的程度,回到家後, 江雪螢把手上的奶茶一把塞進家裏的冰箱, 還能感覺到一陣手忙腳亂,面紅耳赤的感覺。
雖然知道陳洛川沒那個意思,但那一刻她還是有了種被抓包的極速眩暈感。
這一杯奶茶江雪螢整整一下午都沒舍得喝, 一直到晚上才忽然意識到奶茶是不能隔夜的。
懷揣着甜蜜的負擔,她懊悔地喝完了一大杯奶茶。
早知道還是早點喝了,這個點喝奶茶不胖你胖誰?
在奶茶店打工的時光, 對江雪螢而言就像是夏日限定版的心動。
她無數次都看到撐在櫃臺前的少年,側臉朦胧在落日的餘晖裏。
夏天變得格外的漫長,又格外的短促, 短得就好像, 等她再回想起的時候,好像只有那麽一次日落。
三天後,奶茶店的開業促銷活動如期結束,江雪螢也順利完成了自己打工計劃。
自那杯奶茶之後, 她和陳洛川就再沒有什麽多餘的可以稱之為暧昧的接觸。
從促銷結束到開學的這段日子裏, 她也沒再見過陳洛川,兩個人倒是以點贊之交, 頻繁地活在了對方的□□空間裏。
周末一大早, 江雪螢是被快遞電話吵醒的。
閉着眼摸到手機的時候, 她大腦還是宕機的狀态,下意識地回:“嗯,放在樓下超市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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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給池聲買的“謝禮”到了。
正好也不困了, 江雪螢頭也沒梳, 臉也沒洗, 踩了個拖鞋跑到樓下把東西抱回來,開始坐在地上拆快遞。
“禮物”是幾盒嶄新的游戲卡帶,正是近一年來最紅火的那幾款,她曾經旁敲側擊過池聲,買的都是他沒玩過的。
或許是因為家庭變故,這一年來他錯過了不少新游戲。
游戲卡帶本來就貴,一盒得花上三四百,她自己買還能上個閑魚買個二手。鑒于要送禮,只能忍痛買了正版全新未拆封。
為此花掉了她在奶茶店打工的系悉數工資外加自己一部分零花錢,幾盒卡帶林林總總加起來也有了一千多。
正好昨天池聲喊她一起打游戲,不如趁這個機會把卡帶送出去。
放下快遞,江雪螢起身洗漱刷牙,折回客廳的時候,順手撈起手機刷了一圈朋友圈。
恰巧看到了陳洛川發的一條說說。
是一張游戲截圖。
——“怎麽玩?”
配了個苦惱的表情。
刷到陳洛川說說的感覺,就像是每天都在拆快遞,原本平平無奇的生活突然有了一份份小小的期待感。
截圖正是那款國民MOBA手游,
江雪螢咬着牙刷,呼吸都忍不住屏住了。
忙騰出一只手在下面回複。
“你也玩嗎?!”
陳洛川沒有立即回複。
看了眼說說時間,是昨天半夜發的,這個點應該還在睡覺。
不着急。
略作洗漱打扮,江雪螢把卡帶揣進随身的背包裏。和江母道了個別,就走出了家門。
包是她自己紮的,別了好幾個小圓的吧唧。
上車前給池聲發了個信息。
“我出發了。”
少年倒沒在這個時候表現出狗的本性。
只很随意地回複了一句,“路上小心。”
坐在公交車上,一直到下車前,江雪螢就翻來覆去地刷着手機等着回複。握在掌心的手機靜悄悄的。
這種感覺實在太過磨人,她深吸一口氣,拿出耳機,打開網易雲,播放那首《面包與黃油》。
公交車到站。
下車步行了幾百米,就到了目的地。
這是離二中附近一個老舊小區,和江家在一條公交線上。
爺爺死後,池聲一家就搬出了城中村,池父拿着不菲的保險金額還了一部分債務,又把剩下來的錢作為本金繼續做起了生意。
雖然江雪螢沒見過池父,但從池聲口中模模糊糊也能猜出來池父應該是個眼光和行動力都很強的人,如今生意做得頗有起色,一年下來債務也已經還了個七七八八。
由于工作忙,池父不常着家,池聲升了高中之後,池奶奶一個人寂寞,幹脆帶着皮皮搬到了老家住一段時間,好歹有老姐妹彼此做個伴。
皮皮就是池聲撿的那條狗,池聲帶着它見過她兩次。
傻狗沒心沒肺,每天就颠颠地傻樂,因為長得萌,黑潤潤的鼻頭,一雙大眼睛,看起來還特別有禮貌。
綜上所述,這個家目下只有池聲一個人在住。
若非如此,她也不會跑來找池聲玩。
站在門前,江雪螢摁響門鈴,耐心地等了一會兒。
門後傳來一陣趿拉着拖鞋的動靜,由遠及近。
沒一會兒的功夫,門開了。
池聲穿着打扮十分随意,黑T恤,大褲衩,靸拉着一雙拖鞋,站在門前。
極白的脖頸線條一直沒入黑色的衣領,
少年白皙勁瘦的指節随意地扶在門框上,頭發亂糟糟的,看起來像是沒睡醒。
一雙疏淡的眼掃了她一眼。
言簡意赅:“進來。”
江雪螢審慎地抓緊了自己的小包,這是她第一次跨進異性的家裏。其實她是打算送完卡帶喝一杯水就走的。
沒想到,門後忽然又傳來一個大嗓門。
“這是哪位妹妹?!”
“早知她來,我便不來了。”
粗礦的男聲,掐着一把又尖又細的嗓音。
江雪螢如五雷轟頂,被轟懵在原地。
而池聲的眼皮也顯而易見地抽了抽。
随後一個寸頭少年,探出個頭來,五官頗為英俊,但神情欠揍得十分嚣張。
江雪螢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寸頭少年穿的紅色T恤上,上書“地底人”三個黑色的大字。
遲疑了一瞬。
這不是……某部治愈番的男主穿着?
寸頭少年的目光也落在了她背包的鹿目圓吧唧上頓時露出個驚喜的神色。
一開口,石破天驚。
“呀,你也是二次元啊。”
江雪螢如遭雷擊:“……”
滾滾天雷震得她頭皮發麻,臉皮發僵。
……如果她有錯,應該請老天爺來懲罰她,
而不是突然冒出個中二病來問她是不是二刺猿。
※
寸頭少年明顯是故意的,因為他自己說完二刺猿之後,自己就笑抽過去了。
池聲掀起眼皮,不輕不重地踹了他一腳。
“滾。”
寸頭少年勻了氣兒,哀哀叫道:“诶!刺身!你幹嘛呢!”
“?”
池聲停下腳步,睨他一眼。
看神情明顯懶得搭理他。
少年懶倦地一垂眼睫,趿拉着拖鞋越過他,“再叫刺身。”
不漏聲色,慢條斯理地威脅道,“我就把你,削成刺身。”
寸頭少年:“不至于,不至于哈。”
江雪螢眨眨眼:……所以說刺身其實是池聲的外號?
寸頭少年又好奇地看她,“二刺猿妹妹你好,我叫祝骁陽,是刺身的那個竹馬。”
江雪螢:“……”
“我叫江雪螢。”以及,能不能別叫她二刺猿。
池聲越過名叫祝骁陽的寸頭少年,丢給她一雙鞋套。
忽道,“我沒叫他。”
是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得見的嗓音,音色清朗,因為壓得低,帶了些啞。
少年手搭在玄關的鞋櫃上,基本上把江雪螢跟祝骁陽隔絕了起來。
“他兩分鐘前自己跑過來的。”他續道,“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一聲。”
明顯是也記得江雪螢的社恐屬性。
江雪螢忙搖搖頭:“沒關系。”
雖說池聲這人看着冷淡嚣張了點兒,但在細節上倒是莫名知禮懂禮,特別有教養。
該說謝的,該道歉的,該解釋的從來沒含糊過。
踩着鞋套進了門,池聲轉身去了冰箱去給她倒可樂。
江雪螢有點兒拘謹地在客廳坐下,四下打量了一眼。
客廳收拾得很幹淨。
櫃子裏塞得滿滿當當的,冰箱上貼了十多個花裏胡哨的貼紙。
在來之前她還以為以池聲的個性家裏說不定走的是極簡風的裝修風格。沒想到整個小窩看起來亂中有序,十分溫馨。
面前的茶幾上散落着幾個手柄,幾盒卡帶。
她打量客廳的時候,祝骁陽也在打量着她。
越看心裏越啧啧稱奇,
多稀罕啊,
多不可思議吶!
池聲和個姑娘走得這麽近!還叫人來打游戲!
面前的姑娘長得并不算什麽美人,
不過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三庭五眼勝在十分端正清秀。對于普通人而言,每一處五官都長得恰到好處的端正其實就已經很困難了。
留了個齊劉海,沒穿裙子,穿了個T恤和杏色的短褲,看起來文文靜靜,乖乖巧巧。
據祝骁陽自己介紹,他是池聲的發小,也就是傳說中的竹馬,不過初中沒在南城上,初三才轉回來的。
開學也跟他們一樣上二中。
江雪螢忍不住看了眼在廚房裏垂着眼皮忙活的池聲。
池聲他應該沒把學校裏的事告訴他,所以說,霸淩這些事,祝骁陽應該不知道。
“你也喜歡小圓?”祝骁陽直接問。
“還好吧。”江雪螢保守地說。
想了想,又主動踏出了一步,“老虛太報社了。”
這話說得,一聽就是老二次元了。
祝骁陽唇角一勾,雙眼放光,立刻激動得和她探讨起了老虛。
要說都是二刺猿交流起來也輕松,各種梗接抛得也十分自然流暢。
沒一會兒的功夫,江雪螢也放松了不少,熱切地跟着祝骁陽一路聊得火熱。
等池聲端着個玻璃杯子回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湊到了一起,雙眼放光,言辭熱烈。
咚。
少年收回視線,把玻璃杯輕扣在茶幾上,淡淡提醒:“給。”
江雪螢抽身分神,愣了一下,趕緊道了個謝。
這一杯剛開的可樂還冒着氣泡,最重要的是,池聲他竟然給她切了片檸檬。
少年就帶着指尖的檸檬香,坐到了她旁邊的沙發上,拿起了switch手柄。
從江雪螢進門到她走,身邊好像一直都萦繞着一股清爽微酸的淡淡檸檬香。
祝骁陽提議打游戲,江雪螢和池聲都沒表示出異議。
在游戲機裏找了一圈,也就馬裏奧這樣的聚會游戲最老少鹹宜。
游戲中途,江雪螢扭頭看了眼池聲,無意識地摸了下包包。
她有點兒怕池聲不要她包裏的卡帶,想着待會兒偷偷塞他家裏,再□□和他說一聲。
實在不行就說借給他了。
池聲和祝骁陽都沒注意到她這一瞥。
少年垂着眼皮,一雙無處安放地大長腿局促地曲着,專注地打游戲。
指尖以很松弛的姿态,高高低低落下、飛舞。
這個世上好像總有那麽一種人,不論天氣多糟糕,他們好像永遠都是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身上好像帶着股清潤的風。
池聲就是這種人。
陳洛川也是。
陽光照在他極白的肌膚上,顯得薄而透。
池聲中指和食指很長,蒼白得有些病态,骨節分明的手指握着紅黑色的手柄的時候,很像是捏着美人的腰肢。
手上的淡淡青筋微微突出,透着光,莫名浸出些許欲—色。
這是很适合掐腰的手指。
江雪螢腦子裏忽然冒出來自己前天看的晉江文學,不得不說,池聲光這張臉就和掐腰紅眼牆上親文學适配度極高。
打了幾把,祝骁陽覺得沒意思,
丢了手柄,“來TIMI?”
江雪螢:“也行?”
池聲:“随便。”
三個人拉了個房間,進了游戲。
祝骁陽上,江雪螢中。
池聲射手,玩的還是個令兩方都聞風喪膽的狙擊手。
法師有個顯而易見的缺點,身板太脆,容易被抓。
雖然江雪螢已經很從心了(慫)了,但游戲過半,她還是蹲草不成,被對面殘血打野一路攆着閃現撞牆。
“救、救救救!!!!”
對于個菜雞而言,輸出基本全靠吼。
一打游戲,江雪螢的社恐屬性頓時煙消雲散,抓着手機慘叫不止。
“太遠了,我清兵呢,過不來。”祝骁陽替她召喚池聲,“刺身!刺身!!射他!”
千鈞一發之際,峽谷裏的狙擊手果斷子彈上膛,一擡槍——
“砰”!順利擡走對面打野。
全程行雲流水,舉重若輕,像是在峽谷逛街。
江雪螢大為感動,并不吝啬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更是特地公屏打字回複,以示感恩:“謝謝謝謝。”
“?”
池聲看起來挺費解的,嗓音淡淡地問,“謝什麽?”
江雪螢遲疑:“?謝大佬救我狗命?”
“謝謝。”紅線瞄準,又擡走了個對面法師。少年反問:“但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
江雪螢迷茫:“什麽誤會?”
池聲垂着那長得能戳死人的睫毛,根本沒看她,看着屏幕,也特地公屏打字以示劃清界限,淡淡道:“撿漏個人頭,沒想救你。”
祝骁陽噴了。
江雪螢:“……”
沒等她回複,敵方上路卻率先在公屏上嘲笑出聲:“哈哈哈哈,尴尬不?”
江雪螢:“?”
下一秒,敵方吃瓜上路曝屍峽谷。
正跟對方厮殺中的祝骁陽暴起:???你又搶我人頭!聲哥?這麽能射??
池聲:?
敵方上路:???射啥呢
——兄弟,開個玩笑而已,這就不合适了吧?
少年根本沒開語音輸入,騰出一只手慢悠悠地打字:“?有意見?”
拽得起飛。
或許是被他的拽王之氣所震,上路兄弟複活之後嗷嗷就往池聲身前沖。
從江雪螢的角度能看到少年眼皮都沒動一下,還是那張看起來毫無情緒的司馬臉,懶倦地操縱着射手一個靈巧的後躍,迅速拉開距離,轉身逃跑的姿勢也如此淡定嚣張。
逃跑中途還沒忘蹲下,帶走了江雪螢正在奮力鏖戰的對面殘血法師。
江雪螢:“……?”
池聲如此嚣張的搶人頭之姿,終于引發了衆怒。
趁着兩人都等着複活的空隙,祝骁陽忍無可忍,怒而摔了手機,指揮江雪螢,“給我摁住他!”
?這什麽人?
前期積怨已久,江雪螢想都沒想就迅速響應號召,果斷跟祝骁陽一起撲了上去,一個抱上半身,一個抱腿。
祝骁陽吆喝:“來來來,來真人快打!”
就是沒想到,千算萬算,她還是失策了。
江雪螢:“……”
事實證明,不論是游戲還是現實,隊友的素質都是十分重要的。
池聲“南城之王”的名號基本是從各色大架小架裏揍出來,雖短暫地堕落了一段時間,但手還沒生。
跟身經百戰的池聲相比,祝骁陽頓顯弱雞。
少年本來全身都陷在沙發裏,瞥見祝骁陽正面來拳,頭微低,弓背彎腰。
一只手手指收緊,鎖住祝骁陽手腕的同時,另一只手托住他手臂,迅速閃過祝骁陽,從他胳膊底下鑽了出來,把人摔倒在沙發上。
這一串動作行雲流水到看得江雪螢頭皮發麻。
雖然很想在這一刻抛棄革命戰友掉頭跑路,但對上祝骁陽哀怨的雙眼,她還是硬着頭皮充分發揮了同袍情誼。
在祝骁陽頑強地奮起去抱池聲腰的同時,她同時抱住了他胳膊不撒手。
解決完祝骁陽,池聲眼皮都沒動,二話沒說,一把抓住了她手腕,把她摁在了牆上。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等江雪螢回神之際,手腕已經被池聲牢牢鉗制住了。
“……”動了動手腕,感覺到肌膚上傳來的淡淡溫度,江雪螢大腦頓時宕機。
少年剛剛握着手柄的手指,勁瘦、蒼白、骨節分明。
微微用力,骨節緊繃地掐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抵在牆上。
指腹印在肌膚上,像掐着美人的腰。
幾乎是只有一兩秒的間隙。
江雪螢對上了池聲那雙琥珀色的雙眼,眼尾微微上翹,眼睫很長。
那雙眼不偏不倚,一直望進了她眼底,很淡,很冷。像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還在冒冷氣兒的冰啤酒。
這短暫的對視間,池聲并沒有避讓。
一秒、兩秒之後。
很快地,他別過視線,松開了她,輕輕地一把将她推開。
這才回身拾起手機,冷聲道:“找死嗎?你們?”
作者有話說:
來點俗炮爽一下!
前100依然紅包掉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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