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來了
院子裏,一片嘈雜,各路英雄好漢彙聚在一起,圍着木人樁。此刻,李鴻基與高家兄妹三人并肩而立,站在木人樁前,神情凝重,一片肅穆。
“鴻基兄弟,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怎麽這副打扮?把家裏所有能拿的東西都帶出了,怎麽看都像是在逃難?”
“是啊,鴻基兄弟,你就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和大家講講,哥幾個都不是怕事兒之人,誰敢不長眼,我們讓他們好看?”
“對對,立功兄,你說,發生了什麽事情?用得着這麽着急嗎?一切都有兄弟們呢!”
......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人聲鼎沸,都是一副疑惑的樣子,很是不解,就連站在兩側的高桂英與高一功也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事情?即便如此,兩人還是堅定地站在自己的丈夫身側,一個站在自己大哥的身旁。
此刻,看着喧嚣的場面,愈演愈烈的樣子,李鴻基使勁的揮舞雙手,上下起伏,做出安靜地手勢,同時使足了力氣,大聲喊道:“各位兄弟,先安靜一下,聽我解釋,安靜一下,我才能向各位說一下原因,解釋其中緣由。”
随即,喧嚣嘈雜的場面得到了控制,漸漸平靜了下來,見此情形,李鴻基這才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想必各位也有所耳聞,我李鴻基官司纏身,衙門絕不會放過我與大舅哥。所以,今時今日,我們四人不得不離開。”
“鴻基兄,我們知道這件事情,在場的都是一條條好漢,絕不會将你的行蹤捅出去,就安心地住在這裏,何必走得如此匆忙?”一個人的聲音響起,是在回應李鴻基所講,更是說出了衆人的心聲。
李鴻基淡然一笑,表現的很是灑脫,等到對方說完之後,這才繼續說道:“各位兄弟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也相信你們的人品。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更沒有洩露不了行蹤,而官差就堵在壺蘆山的出入口處,如果現在還不離開,我們四人可就真的走不了。”
一語落罷,衆位頓時變得一片寂靜,原本竊竊私語的嗡嗡之聲消失不見,死一般的沉寂,針落地的聲音都可以清晰可聞,位于兩側的高桂英與高一功暗暗着急起來,不停地向李鴻基使眼色,那意思像是在說:“都這個時候了,還啰嗦什麽,趕緊的離開啊~!”
然而,李鴻基依舊是平靜,表現的很鎮定,雙手抱拳,铿锵而道:“各位,我們四人不能再耽擱了,俗話說,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只要我李鴻基不死,總會有在相逢之時。到時候,依舊可以酒肉朵頤,切磋武藝,笑談天下。”
剎那間,許多人被李鴻基的這份氣概所感染,被征服,被說的熱血澎湃,激動不已,随即有人高聲附和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鴻基兄,你們趕緊離開吧,你的好意心裏領了,那些貪官衙役不敢為難我們!”
這個聲音響起,立即點醒了所有人,李鴻基四人之所以沒有立即離開,偷偷而去,就是為了自己這些人着想,提前打個招呼,免得被連累,這份氣度與俠義感動了所有人,紛紛勸說道:“鴻基兄,趕緊離開吧,那些狗腿子不敢拿我們怎麽樣?”
聞聽此言,李鴻基沒有再停留,高聲道:“告辭!”
随即一側頭,招呼高家兄妹三人,朗聲說道:“桂蘭,大舅哥,小舅子,咱們走,那些衙役該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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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四人的前面出現了一個通道,剛要邁步而走,高一功突然說道:“大哥,姐姐,姐夫,你們先走一步,我去拿我的弓箭與鐵叉,咱們進山要好一些。”
高一功雖是四人最小的一個,不可否認,他的說法很對,心思缜密,想得很周全,有了打獵的工具,即便是露宿荒野,身無分文,也能生存下去,高立功更是附和的說道:“好,一功,我陪你去!”
如此這個時候,事情非常緊急,根本容不得半點耽誤,更不是客氣想讓之時,高桂英立即接過了包袱,與丈夫李鴻基相繼而去,只是囑咐道:“大哥,一功,快一點,我們在外面等着你們!”
一時之間,院子裏很是安靜,衆人表現的很是默契,紛紛後撤,讓出兩個通道,便于李鴻基與高家兄妹三人行走,快點離開。
不知道什麽時候,高家院子裏一片空曠,顯得很像一個平常的農家小院,雞鳴豬叫,院子裏擺放着農具,一切都是那麽的井井有條,沒有一絲慌亂之處,就好像主人家外出務農,下地幹活去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很是駁雜,單單是聽腳步聲,就不少于五六十人。
砰!
随着一聲破門聲響起,緊接着,呼啦一聲,兩隊明兵闖入,分為左右兩側,湧入高家院子裏,人人手持長矛,腰挂佩刀,铠甲叮鈴作響,好不威風。
随即,知縣晏子賓相繼出現,還有個百夫長陪同,向院子裏走來,看着眼前的一幕,靜谧的有些詭異的場景,晏子賓立即命令道:“全都給我散開,給我仔仔細細的搜,一定要将高家兄妹三人和李鴻基抓住,他們可是朝廷的懸賞要犯,快點~!”
看着知縣頤指氣使的樣子,百夫長就很不屑,撇撇嘴,心裏暗道:“嘁,抓人就是抓人,說什麽朝廷懸賞的要犯,跟老子擺什麽官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四散的兵卒将高家搜查的底朝天,弄得雞飛狗跳,母豬哼哼,東西亂扔,碰到瓶瓶罐罐,就是用長矛一陣亂戳,門板都被踹飛,到處都響着乒乒乓乓的聲音,此起彼伏,很是蠻橫,猶如鬼子進村一般。
很快,所有的兵卒再次聚攏,一個什伍長上前一步,躬身行禮,雙手一抱拳:“啓禀大人,搜遍了所有地方,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至始至終,關乎到自己的仕途能否再向前一步,還有艾诏的那四分之一的家産,知縣晏子賓并沒有傻傻的站在那裏,也四處看了看。對于兵卒的搜查,也是看在眼裏。因此,他沒有任何斥責的理由。何況,這些兵卒只是借調而來,并不屬于他管轄。
看着院子裏一片亂糟糟的,晏子賓露出思索之色,似乎想通了什麽,趕忙說道:“快去通知胡師爺,讓他守好壺蘆山的出入口,嚴格審查那些習武之人,高家兄妹三人以及李鴻基很有可能僞裝成平民,混入那些人裏面了。”
“是,大人,小的這就去!”
随着一名兵卒的回應,晏子賓并不理會,轉頭看向百夫長,和聲說道:“百夫長,還要麻煩您一下,帶人将入山的這個路口封住,不準任何人出入。”
然而,百夫長表現地很是冷淡,依舊站在那裏,眉頭微皺,循聲問道:“哦~?知縣大人,這是何意?”
到嘴的鴨子飛了,晏子賓心裏盡是火氣,看到百夫長不陰不陽的态度,更是不滿。如果不是接下來的行動還要用到對方,早就拂袖而去了~!
壓住心中的火氣,暗暗長舒一口氣,晏子賓這才徐徐說道:“如果四名要犯沒有混入那群人之中,他們一定是逃入這個小山裏了。只要等出入口的衙役盤問過後,确認沒有人,整合咱們雙方的所有人,不需兩天,就能将眼前的這座小山翻個個,抓住他們。”
說完之後,晏子賓還很自信的一指院子外的那座小山,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高家兄妹三人與李鴻基絕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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