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特種部隊
七月中旬,榆中城原來的北大營遺址,依舊是旌旗招展,戰馬嘶鳴,士兵正在進行着操練吼聲震天,場面波瀾壯闊,威武雄壯。
操練場之中,李自成站在高臺之上,後面跟着李過、劉芳亮與馬信三人。看着正在訓練的士兵,劉芳亮興奮地說道:“老大,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咱們的總兵力一下子擴充了将近一千二百人,相當于原來的三倍,你可是實實在在的守備了!”
聽着這樣的話,李自成也很高興,紅光滿面,李過更是說道:“叔,咱們的兵力增長還處于初期。一旦控制了榆中縣全境,并将咱們的那些政策實施下去,人員數量還得狂飙上漲,最起碼還要增加一千人!”
汪汪汪...
一陣狗叫聲傳來,衆人反應不一,李自成面色一喜,李過的神色一暗,很是不自然,劉芳亮更是嘿嘿直樂,挑釁道:“李過,你的小叔黑痞來了,還不趕緊上前見禮,迎接一下?不管怎麽說,那也是老大你叔認得小兄弟!”
“哈哈哈...”
哄笑一片,李過的神色更加尴尬,沒有怒斥劉芳亮,反而狠狠地瞪向馬信,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剝的模樣:“大舌頭,等着瞧,總有一天,我得和你算一次總賬!”
馬信卻是不以為意,沒有說什麽,但他那表情着實氣人,下巴微微上揚,露出得意之色,像是在示威,更像是在挑釁,并在乎李過的危險之言,使得後者雙目噴火,恨不得立即上前教訓這小子,一出胸中的惡氣。
李過無論如何也忘不了那一天,叔叔帶着獨眼小黑狗而歸,衆目睽睽之下,馬信徑直就向衆人宣布,叔叔認了獨眼小黑狗為弟弟,搞得他好不尴尬。
不僅如此,馬信還将矛頭對準他李過,喊什麽小叔,讓他一時淪為軍中的笑柄,茶餘飯後的談資。
此刻,李自成半蹲着身體,一只獨眼黑狗在身前轉悠,搖尾乞憐,流着哈喇子,個頭足足到了李自成的膝蓋處。
“黑痞,還真是沒有給你起錯名字,才出生一個多月,就長了這麽高,這麽生猛,小小年紀就懂得耍流氓,整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調戲小母狗!”
李自成寵溺的拍了拍壯實的獨眼小黑狗黑痞,随即看向遠方,神色一斂,嘟囔道:“差不多了,是該實施那個計劃了,成立特種部隊。”
身為李自成的護衛隊長,馬信離得最近,就站在一側,聽到模糊不清的話語,再看到李自成一臉的凝重之色,不免鄭重地問道:“老大,怎麽了?有什麽吩咐嗎?”
其他人也感受到了氣氛的轉變,聽到馬信的話語,都看向了李自成,似乎在等待這什麽?
李自成緩緩站了起來,身體筆直,嘴角噙着一絲得意般的笑容,悠悠說道:“咱們已經有了一千多個兄弟,該完善部隊的組成架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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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信或許沒有覺得什麽,李過與劉芳亮對李自成的這副表現再熟悉不過了,每每這副表情,這種語氣,都是一種改革的征兆,老大将會在軍隊裏有新的大動作,更确切地說,是新的創舉!
以籃球為基點,改善手下兵員的素質,摒棄陋習;弄出奔襲越野、單杠、雙杠、負重等等,強化士兵體魄;在軍中提出馬球的概念,提高騎兵馬術的同時,增加彼此間的默契和配合......
這一系列的創舉提出之前,老大都是這樣的神态與語氣,李自成接下來的話語更加驗證了他們的猜測。
“從今天開始,咱們的部隊成立特種部隊,從各個小隊之中,選拔最為善戰之人。入選之人,不僅要身手了得,精于各種武器,還要善長潛藏行蹤,能夠敏銳的發現敵人的蹤跡。”
聞聽此言,李過不由得說了一句:“特種部隊?這不是夜不收嘛~!”
李自成看向自己的侄兒,不置可否的說道:“不錯,算是夜不收。不過,特種部隊又和夜不收有很大的不同,不僅要肩負着偵查敵情的重任,還要負責一些特殊的任務,比如秘密刺殺敵首,對敵人的一些重要設施進行破壞。因此,他們的行動性更加危險,更加的重要。”
聽着聽着,三人從頻頻點頭,變為倒吸一口氣,這個特種部隊的職責已經遠遠超出了夜不收的任務,任務之大,擔子之重,遠超一般的部隊。
容不得三人多想,李自成又抛出了重磅消息,以便更多的優秀士兵加入特種部隊之中。
“凡是特種部隊的成員,在提拔、薪俸、武器裝備等等,都是優先考慮的對象,并且不受其他小隊隊長的轄制,有很大的自主權。”
無論是造反的起義軍,還是正規部隊的朝廷軍隊,士兵入伍參軍,為得無非就是提拔與薪俸。只要有了這兩個方面給予優厚的條件,士兵将會踴躍的報名參加特種部隊。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外如此!
想到這裏,李過、劉芳亮與馬信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共同的信息,老大這一招真是高!
與此同時,遠在千裏之外的北京,紫禁城內,禦書房之中,崇祯帝端坐于龍椅之上,首撫韓爌、次輔錢龍錫、戶部尚書李标、兵部尚書王在晉等人站于下方,依次排開,肅然而立。
崇祯帝朱由檢看了看下方四人,自己的肱骨之臣,心情不錯的從旁邊抽出一份奏折,遞給衆人,緩緩說道:“呵呵,你們看看這份軍報,袁崇煥果然沒有令朕失望,施以巧記,就平定了寧遠的嘩變,穩固了遼東。”
韓爌上前兩步,連忙接住了奏折,身為首撫,他早就知道了這份軍報的內容,粗粗一覽,就轉手遞給了其他人,誠懇地說道:“皇上,關于袁将軍的提議,将寧遠和錦州合為一鎮,讓祖大壽、何可剛、趙率教分別把守錦州、寧遠和關門,微臣毫無疑義。可是,請求朝廷派出一個文官,管理毛文龍的軍饷,是不是不太好啊?”
說話之間,次輔錢龍錫已經看完了奏折內容,并将其遞給了一旁的戶部尚書,附和道:“是啊,皇上,其他總兵都是獨立管理糧饷,并無文官轄制。如此一來,會不會引起毛文龍的疑慮?畢竟不管怎麽說,雖然後金有着議和的态度,但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出于毛文龍的鉗制,兵出皮島,随時都能攻擊後金主皇太極的後方,使其不敢深入關內。”
戶部尚書李标早就看完了折子裏的內容,耳邊也沒有閑着,低眉信眼之間,觀察着朱由檢的神色變化,看到崇祯帝眉頭微蹙,再一想到袁崇煥的今時今日的地位,當即說道:“皇上,微臣到覺得袁将軍的請求合理。”
此言一出,朱由檢的眸子中閃過一抹亮色,轉瞬恢複了正常,韓爌與錢龍錫同時望了過來,額頭緊蹙,停頓了一下的李标繼續說道:“毛文龍擁有戰功不假,皮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是,毛文龍卻持功而驕,驕縱蠻橫。不僅軍費開支遠勝于其他軍隊,更是大膽而為,身為朝廷的總兵,居然做起了買賣。以物質援助朝鮮之名,倒賣人參等東西為實,如果不稍加約束的話,很容易釀成大禍。”
兵部尚書王在晉的腦海一亮,随即就明白了李标的打算,為何這樣說,與頂頭上司首撫、次輔對着幹?明白了其中的緣由,随即朗聲也說道:“啓禀皇上,不知道毛文龍從哪裏聽到的消息,朝廷要派文官管理他的軍饷。這不,今日一早就收到了他的上報,說什麽不習慣文人的管制,影響他帶兵打仗。”
二比二,持平。
雖然內心傾向于後兩位的表述,贊同袁崇煥的提議。可是,韓爌與錢龍錫不是一般的官員,那可是內閣首撫與次輔,不可能對他們的意見視而不見,更不可能草草處之,應付了事。
短暫的沉寂過後,朱由檢不由得妥協,他深深地知道毛文龍的重要性,那可是牽制着後金大部分的兵力,不敢南下,京師的安全才能有所保障。
“這樣吧,以聖旨的形式,申饬一下毛文龍,讓他整肅軍紀,管理好軍饷,并讓袁崇煥從旁監督,并予以轄制,如果不聽從管教,可以相機而行。”
韓爌與錢龍錫相顧一視,眉頭微皺,都從對方的神色中看到了共同的擔心之處。皇上明面上是偏袒了毛文龍,實際卻是認可了袁崇煥的提議,相機而行四個字,意義非凡,所代表的權力太大了。
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首撫韓爌平複了一下心中略有不舒服的情緒,随即轉而說道:“啓禀皇上,根據三邊總督楊鶴來報,陝西等地的反賊氣焰日甚,波及的範圍越來越多,請求朝廷調集能征善戰的将領相助。”
韓爌剛一說完,錢龍錫随即補充道:“還有皇上,陝西巡按禦史吳煥針對陝西巡撫胡廷宴以及延綏巡撫岳和聲的調查已經有了結果。盜賊最初之時,邊賊少而土賊多,如今都已是精銳的騎兵,動不動就是七八千人,聲勢越來越大。而兩位巡撫隐瞞軍情不報,相互推诿,是導致形勢惡化的主要原因。”
聞聽此言,朱由檢的心裏就是一沉,這真是摁下了葫蘆起了瓢,遼東的戰事剛有所緩和,陝西的民亂又漸起,愈演愈烈。然而,他這個皇帝所不知道的是,巡按禦史吳煥的報告只是對胡岳二人各打五十大板,并沒有言述其中的主要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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