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那些原本來冉夏vb下觀光的網友們,在那些小檸檬精們的努力之下,一個個都從喜氣洋洋的笑臉,成為了現在這樣一幅悲痛欲絕的模樣。

而小檸檬精們在那些網友的哀嚎下,發出了愉悅的,猶如杠鈴一般的笑聲。

餘歡看着這一幕,忍不住轉過頭去,看向了檸檬精頭頭,編內水軍祝葉彤:“你們……一直是這個畫風麽?”

祝葉彤在解決完了自己的工作之後,平日裏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冉夏的vb下和那些小檸檬精玩耍。

對于餘歡的問題,她顯得很困惑:“什麽畫風?”

餘歡懂了。

這幫人就根本沒發現自己的畫風不對!

那幫阿宅輸在這些檸檬精的手裏,不虧。

而冉夏那邊,看着vb下那和諧的哀嚎聲,心底有些愉悅。

這才是自己的vb應有的姿态啊!

正在這時,白淼的電話打了過來。

冉夏看着手機裏顯示的白淼的名字,接起了電話。

白淼在電話那頭顯得非常的興奮,在冉夏接起電話的第一時間,白淼壓抑住了自己想要尖叫的情緒,低聲而快速地說道:“嫂子!我們上熱搜了!”

冉夏在這頭很淡定。

嚴格來說,其實只有冉夏上了熱搜了。

但是冉夏并不打擊白淼的積極性,點了點頭:“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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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淼幾乎要笑出聲了:“哈哈哈,讓霍凝蕊得意!你不知道,她都快成粉圈裏的笑話了!嫂子你牛逼!我們這一圈的人都對你充滿了敬畏!”

冉夏忍不住抿了抿唇笑了起來:“還好還好,一般般牛逼。”

白淼:……

果然是自己的嫂子,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啊。

白淼是知道自己的嫂子有vb的,但是要不是今天的熱搜剛好是白淼注意的領域,白淼還真的未必知道冉夏竟然有着這麽高的知名度。

和冉夏通着電話,白淼一時興起,就要戳進冉夏的vb去觀光一下。

冉夏意識到了幾分異常,忍不住問道:“你在幹什麽?”

白淼在那頭還顯得有些興奮:“嫂子你是大功臣!我決定要當你的粉絲!”

???

冉夏忍不住張嘴阻止:“我勸你不要看我vb。”

白淼在電話那頭還顯得有些不以為然:“我都點進去了……啊!!!!!”

冉夏默默的把手機從耳邊拿開了一點。

這才勉強讓尖叫聲産生的巨大分貝沒有使她耳聾。

哎……

這孩子,不聽勸啊。

“啊啊啊!!窩草!!!這別墅!這衣服!這限量款包包!!”

“啊啊啊!!這是我一直想要的小擺件啊!!!!”

冉夏默默地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忍不住幽幽的嘆了口氣。

哎……

說了讓你別看了。

你非要看。

現在好了,你受傷了吧?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電話那頭終于安靜了下來。

屬于白淼的聲音,從一開始的激動,到後來的麻木,等冉夏再次接起電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冉夏的錯覺,她總覺得白淼的聲音就只剩下一口氣了。

“嫂子,我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點開你的vb。”白淼幽幽的在電話那頭說着。

白淼覺得,自己那顆脆弱的心髒,受到了十萬點的暴擊。

冉夏想了想,有些疑惑:“不是?你幹嘛這麽激動啊。你不是知道的嗎,我接下來還要去掃蕩珠寶展呢。”

白淼那頭沉默了許久。

過了大約有一個世紀那麽長,手機那頭,才傳來了絕望的電話挂斷的聲音。

冉夏看着自己的手機。

覺得這個世界的新生代毀了。

怎麽一個個的承受能力這麽差勁的。

啧。

開開心心地挂斷了電話,冉夏安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vb。

vb下,那些檸檬精們依舊是熟悉的哀嚎畫面,其中有個檸檬精,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哀嚎地特別真情實感,令人喜悅。

開開心心地給那幾個嚎叫地特別可愛的檸檬精點了個贊,冉夏這才開始準備起了去往珠寶展時要穿的服裝。

等到白赦回來的時候,冉夏已經選好了好幾套。

冉夏以前是從來不問白赦關于自己的穿衣意見的。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

自從那一次在辦公室裏和白赦有了一個麽麽噠,并且順利地從白赦手裏騙到了這個珠寶展的入場機會之後。

冉夏就開始反思自己身為一個豪門小怨婦的職業守則了。

她,一個豪門小怨婦,為了成為一個豪門小嬌妻,做了什麽。

老公的喜好,她了解麽?

平日裏和老公的親密,足夠了麽?

答案都是否定的。

她覺得自己非常不稱職。

有了目标是好事,但是同樣的,也要為了目标而付出努力才可以啊!

換上了自己選好的一套小禮服,冉夏照了照鏡子,看向了鏡子裏的自己。

啧,這女的,怎麽這麽好看?

忍不住擡手看了看手機裏的時間,已經是平日裏白赦回家的點了。

冉夏這才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飛快地往小廳裏走去。

冉夏沒有等上很長時間。

白赦的時間表,比起鐘表都要準确一點。

在白赦開門的那一刻,冉夏立刻站起身來,殷勤地往門口走去。

白赦看到冉夏的時候,愣了愣。

不同于平日裏冉夏算得上日常的打扮,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冉夏,打扮的實在精致地過分了點。

豔麗的紅色猶如雪地中盛開的紅梅,綻開了妖豔而妖嬈的姿态。裙身緊緊地裹着冉夏的身軀,勾勒出她傲人的身姿,衣服之外露出的肌膚猶如白雪一樣白皙剔透。即使是黑色的小西裝外套,也無法壓制住這個裙子襯托出來的,屬于冉夏的豔麗。她一頭黑色的卷曲長發披散在腰間,猶如從深淵裏走出勾人魂魄的女妖。

白赦眯了眯眼,看向了冉夏。

冉夏顯得有些愉悅,沖着白赦笑着,轉了一個圈:“老公~你看,好看麽?!”

白赦一向知道冉夏的衣品不錯,可是無論是什麽時候,冉夏的精心裝扮總是容易讓人驚豔。

想起剛才毫無防備之下的豔色,白赦掩去了眼底的神色,勾了勾唇:“還行。”

只是還行啊?

冉夏有些失望,轉過身去的瞬間,黑色的小西裝外套順着她細膩的肌理滑落在地上,露出一片雪白的後背來。

白赦的眼神一縮,上前一步,飛快的撿起了地上的西裝套在了冉夏的身上,将冉夏的後背遮掩地幹幹淨淨。

冉夏有些意外的看了白赦一眼,正要感謝這個財神爺的體貼時,卻聽到這個財神爺說道:“我剛才說的不對。”

說的不對?

冉夏有些高興了。

本來就是嘛!

這可是自己精心搭配的衣服,怎麽可能只是還行呢?

仰起頭,期待地看着白赦,冉夏等待一個滿意的答案。

白赦擡手默默地攏了攏冉夏身上的衣服,看向了冉夏,斬釘截鐵地說道:“一點都不好看!必須換!”

冉夏:???

一點都不好看?

你這個財神爺的眼光,出了大問題了!

可是怎麽辦呢?

自己選的老公,自己寵着吧!

幽幽的嘆了口氣,冉夏提了提身上的衣服。

這衣服實在是麻煩,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非要披着才好看,可披着又容易掉,真是反人類。

既然財神爺不喜歡,自己順勢換了也不可惜。

擡起手,冉夏就想要把身上的小西裝給掀下來挂手上。

用力掀了掀。

沒掀下來。

冉夏轉過頭去,目光從按在自己肩膀上的雙手緩緩地移向了那雙手的主人的臉上。

而後,從她的頭頂,默默地冒出了一個“?”。

你這個財神爺,手放在那裏?

為什麽按在你小嬌妻的肩膀上?

你沒有發現你的小嬌妻正要脫掉這件礙事的外套麽?

迎着冉夏質疑的目光,財神爺尴尬地咳嗽了一聲掩飾了自己的狼狽,他僵硬的擡起手來,拍了拍冉夏的肩膀,說道:“好好走路。”

好好走路?

冉夏看了看財神爺的手,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披着的小西裝,想到了自己背上露出的那一片肌膚,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看着財神爺,冉夏的笑容逐漸變态。

財神爺:“……”

不知道是不是財神爺的錯覺,他覺得自己仿佛俎上肉,被狼盯着的那種。

冉夏轉過身來,眉眼彎彎,帶着笑意,她凝視着財神爺,直勾勾的眼神讓財神爺有些狼狽的偏過頭去。

冉夏看着財神爺的姿态,心底嘿嘿一樂,她擡腳突然邁進了一步,直愣愣的湊到了財神爺的眼前。

財神爺一個沒有防備,聞到了屬于冉夏身上的那股濃烈的香氣,低下頭去,看到的就是冉夏傲人的身姿。

白赦有些局促地想要往後退,卻發現冉夏早就鎖死了他的退路,他只能默默地往後仰了仰頭,勉強拉開了自己的距離。。

他皺起了眉頭,死死的抿住了唇,一副冷漠且生人勿近的模樣。

如果是他的下屬,恐怕早就因為他的表情而變得人人自危了。

只可惜,現在在白赦面前的,不是他的下屬,而是冉夏。

對于白赦的冷臉,冉夏根本就不在怕的。她偏了偏頭,看向了自己的親親老公,聲音甜膩之中帶着幾分捉弄:“老公~你不喜歡我這件衣服麽?”

財神爺急着擺脫冉夏,點了點頭,沉聲應道:“嗯。”

冉夏一聽,一副失望的模樣,帶着幾分戲精的操守,嘤嘤地說道:“老公不喜歡的衣服,我穿了有什麽意義呢!”

說着,她擡起右手來,眼底帶着幾分幽怨,緩緩地剝開了那件西裝外套。

比起冉夏的動作,財神爺出手的動作要更快上幾分。

他飛快按住了她作妖的手,好叫那件衣服牢牢地困在冉夏的肩膀上,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喜歡!”

冉夏眨了眨眼,裝傻:“老公你說什麽?”

白赦:……

他拒絕再次說出那句話來滿足冉夏的惡趣味。

冉夏看着這樣的白赦心底來了樂趣,快樂地擡起手來,摟住了白赦的脖頸。

随着冉夏的動作,那件衣服應聲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冉夏脊背上大片的肌膚。

白赦沒有料到冉夏突如其來的動作,一時間愣在了原地,等到他回過神來時,才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麽。

他的手僵硬的舉在半空,生出了幾分麻木來。

“放開!”白赦有些咬牙切齒地對着冉夏說道。

冉夏看着白赦一寸寸變紅的耳根,覺得調戲自己的親親老公真是完美極了。

自己當初怎麽會覺得這個老公不是個直的呢!

看看這粉嫩嫩的耳根!

誰能想到這是那個在商場上叱咤風雲的白赦!

帶着幾分愉悅,冉夏膽兒賊肥,踮起腳尖來輕輕咬了一口白赦的耳朵,帶着幾分戲谑和得意,冉夏在白赦的耳邊說道:“不放!”

白赦渾身都僵硬了。

整個人在原地僵硬了幾秒,這才回過神來。

他的脖頸仿佛生鏽的脖頸一般,仿佛跨越了千年才一點點地轉向了冉夏所在的方向。

他看着冉夏,看了有十幾秒之久。

突然,他抿了抿唇,伸出手來按住了冉夏果在外頭的肩膀,僵硬地把冉夏推開了自己的身邊。

而後,勉強維持着他的淡定,卻生出了幾分被餓狼追逐的狼狽,快步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冉夏覺得自己就是那頭餓狼。

直到傳來白赦關門的聲音時,冉夏才意識到——玩大了!

這個財神爺!

惱羞成怒了!

回想着剛才發生的一切,冉夏默默地往自己的額頭上蓋上了一個印戳——“花花公子”。

還是調戲良家婦女的那種。

哎……

就有那麽一絲絲的慚愧和心虛。

可是……

冉夏想起了白赦那個紅彤彤的耳根。

心底的心虛就散去了大半。

恕冉夏直言,但凡是個直的女人,在看到白赦這樣的男人紅了耳根的時候,都會把持不住的。

她冉夏,只是做了全天下女人都會做的事情,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

冉夏擡起頭,看着那緊緊關閉着的房門,忍不住嘆了口氣。

可是現在怎麽辦呢。

為了珠寶展,也要把這個財神爺哄回來才可以啊!

作者有話要說:冉夏(渣男式發言):哎,我就是随便摟摟抱抱親親咬咬,誰知道這都能翻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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