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解決了財神爺這個心頭大患之後,冉夏毫不猶豫地往自己的頭上扣上了一頂“豪門小嬌妻”的帽子,并且把它戴的穩穩妥妥的,根本不帶晃悠的。

看着親愛的財神爺,冉夏高高興興地就揪着他來了一個敷衍的麽麽噠以表達了自己的高興。

財神爺一個沒防備被親了個正着,有些茫然的看着冉夏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呆呆的看着這個自從開了葷就似乎有點了不起的媳婦,整個人都沒跟上節奏。

冉夏拍了拍這個被自己奪取了清白的財神爺的肩膀,顯得非常高興。

麽麽啪了這個財神爺就得到了這個財神爺的心,自己當初怎麽沒想到這麽好的買賣呢!

真是虧大發了!

幸好也不算遲!

冉夏覺得自己欠了餘歡一筆巨額獎金!

高高興興掀開被子,冉夏就想要下床往自己的房間走。

雖然和這個財神爺麽麽啪了,可是兩個人目前還是分居狀态呢。

不過對于冉夏來說這是小問題。

財神爺都搞到手了,財神爺的房間還會遠麽!

才堪堪爬起身來,冉夏的臉上的笑容就凝滞了。

艹!

沒人告訴她麽麽啪第二天後遺症這麽強烈啊!被車碾過這種詞難道不是存在在裏的麽!冉夏她是真的覺得自己被車碾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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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劈着叉來回碾壓的那種碾過啊!

冉夏感覺自己虧了。

早知道不日了個爽了。

或者說,被、日了個爽了。

這一時的爽快,代價太大了。

白赦看着這個媳婦的臉色就知道她的腦子裏想着的是自己不想要知道的劇情。

但是面對着冉夏的時候,他的嘴賤似乎一直無法治愈。

所以他還是言不由衷地問出了內心的疑惑:“你再想什麽?”

冉夏嚴肅地看着白赦,回答道:“我在想,一定是你技術差,所以我才這麽酸痛無力,老公,你要多練練了。”

白赦:“……”

要是自己技術不好,這麽一晚上,你早該進醫院了。

回想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一切,試圖找出什麽來證明自己的技巧,可是想了半天,白赦的臉色也有點難看了起來。

一開始,他是拒絕的。

可是後來,他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只是那時的技巧,停留在打樁機層面,毫無變化。

是,他是沒什麽技巧,可不還在開發呢麽?

到後來的時候,他甚至已經找到了竅門了,不然冉夏早就一腳把他踹開了,哪裏輪得到他奮戰一整晚?

現在倒好,冉夏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了?

冷笑着看着冉夏,白赦對于冉夏的提議倒是非常贊同,聲音裏帶着幾分冷冽:“好,我一定,好好多加練習。”

冉夏沒聽出毛病來,對于這個老公知錯能改的态度非常滿意,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就緩緩支撐起自己半身不遂的身體。

白赦看着這房間也不像話,皺了皺眉,起身橫抱起了冉夏。

冉夏沒料到這個動作,下意識摟住了白赦的脖頸,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和白赦的現狀,有些茫然:“你這是做什麽?”

這麽一副偶像劇男主的姿态?

白赦看了一眼冉夏,回答的聲音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練習。”

冉夏:???

練習什麽?

練習那個??

別了吧!

最終白赦還是沒能練習成。

畢竟冉夏已經半身不遂了,要是再練習一番,恐怕能直接全身癱瘓了。

白赦還不是那種人。

不過,以冉夏的現狀,見父母的事情,倒是要推後了。

昨晚從時家回來的時候,白赦就知道了自己父母回來的消息,原本打算是今天帶着冉夏去見父母,可是誰能想到冉夏突然來了這一招,擾亂了所有的節拍。

雖然……

想起自己的親生父母,白赦的神清冷淡,可是想起冉夏這些日子為了見這對夫妻做的種種準備,白赦并不準備讓她以這樣狼狽的一副面孔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不過,這對白赦來說,也不是什麽大事。

他們在他的生活裏缺席了那麽久,他缺席那麽幾天,也不值當什麽。

至于周家和冉家,倒是應該收尾了。

免得他們還有這麽多的精力,做那些小動作。

想起宴會上,周嵇竟然還有那個心來搭讪冉夏,白赦就覺得自己還是太過于放松了點了。

周家萬萬沒想到,這些日子似乎放松了攻勢的白家竟然突然又對自家發起了攻勢。原本就已經捉襟見肘的日子,現在越發困難了。

周家是知道自家欠了白家的,可是,商場上的事,總歸就是這麽點的事情,談什麽情分義氣也太過于可笑了點了。成王敗寇而已。

周家原本是不願意低頭的。

可是等到他們不得不低頭的時候,白赦卻已經不願意給機會了。

而白赦這一次的加大攻勢,逼的周家不得不詢問,這些日子,周家又做錯了什麽。

得知是自家那個被寵着長大的周嵇的色心給家裏添了這麽大的麻煩,周家人幾乎第一時間綁着周嵇,利用着他最後的那點子姿色去聯姻了。

聽說那周嵇結婚的對象是個白手起家的,家裏早就有了一兒一女。因為性格強硬,和之前的老公分了手,和她結婚後,周嵇的日子算不上好過。

而冉夏那頭,也終于恢複正常行動了。

冉夏愉快地踢了踢腳,再也沒有感受到仿佛被牽着筋的酸痛的時候,幾乎要從床上跳起來了。

這些日子,她幾乎都要長出黴菇了!

為了這個家,她付出太多了!

她太難了!

麽麽啪太難了!

當然,這并不妨礙冉夏做一個可愛又機靈的豪門小嬌妻。

高高興興地等待着白赦回家,冉夏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天底下第一賢惠的女人!

雖然沒能洗手作羹湯,可她也算是上得廳堂!

啧,這麽一想,冉夏就覺得白赦是撿了個大便宜,挖到了自己這麽一個寶!

想到白赦,冉夏就忍不住色心大起。

這些日子,冉夏無所事事,伴着她的無聊壯大的,是她蠢蠢欲動的色心。

而現在,她,冉夏,血滿歸來!

想起那一桌子自己吩咐張嫂準備的菜肴,冉夏的臉上滿是志得意滿!

不是補腎的,就是充電的!

那些菜,足以讓這個財神爺奮戰一整晚!

是時候讓這個財神爺陪着自己練練手了!

開開心心地在大廳裏轉了幾圈,冉夏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白赦開門的聲音就應聲響起。

冉夏覺得,財神爺這個作息,也就虧得是遇上了自己這麽個堅貞不屈的老婆。

否則的話,換個老婆,這財神爺頭上跑馬了,他都未必發現的了。

在心底默默的誇了自己一番之後,冉夏這才迎了上去,看着財神爺開開心心地喊道:“老公!”

這一次,財神爺的反應有些冷淡。

他有些牽強地笑了笑,臉上滿是寒冰如霜,仿佛凝結了十年之久,即使是冉夏的照射也難以讓寒冰散去。

冉夏愣了愣,感覺有點不對,扯了扯財神爺的衣擺,問道:“怎麽了?”

怎麽一副破産了的表情?

冉夏盤點了一下自己的小金庫,覺得即使是財神爺破産了,自己也養得起這個昂貴的財神爺,偷偷松了口氣。

白赦看着冉夏,搖了搖頭:“沒事。”

只是和那對夫妻鬧得不愉快而已。

白赦的父母是極為相愛的,這原本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只可惜,愛屋及烏這幾個字,并不存在于這對夫妻的字典裏。

自小,白赦就是被保姆養大的。

白赦的父親視小白赦為情敵,白赦的母親視小白赦為拖油瓶。白赦的父母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深愛彼此的一對,最高紀錄,大約有整整半年,這對夫妻視小白赦為無物。

小白赦在那段時間,差點得了心理疾病,最終還是爺爺出面,把白赦帶回了老宅撫養,這才終結了他夾在這對夫妻裏的尴尬生活。

而大約有了白赦這麽一個“意外”的教訓,這對夫妻倒是沒有給白赦添加個弟弟妹妹。

白赦早就習慣了他們對自己的冷漠。

可是這不代表他願意聽到這對夫妻在缺失了這麽久的責任之後,還要對自己的事情指手畫腳。

擡手摸了摸冉夏的頭,白赦想了想,還是給冉夏透了個底、雖然他早就對冉夏說過,這對夫妻的意見并不重要,可是冉夏似乎一直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簡單的說明了一下自己的家庭情況之後,白赦皺了皺眉說道:“他們很快就會離開了,他們喜歡,自然更好。可是不喜歡,也不必放在心上,他們不值得。”

冉夏愣了愣,摟住了財神爺:“你不要難過。”

白赦被冉夏摟了個正着,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垂下頭,看着冉夏,心底一片柔軟。

難過麽?難過過的。

可是對于現在的白赦來說,他已經不需要那對夫妻的關注了。

低頭,在冉夏的發間印下一個吻來,白赦閉了閉眼睛。

曾經滄海難為水,擁有了月光,誰還會追逐螢火之光?

冉夏感受着白赦在自己發間的親吻,張了張嘴,還是阻止了自己破壞氣氛的行為。

她想說這頭發雖然洗過了,可是怪髒的……

這財神爺也是不講究。

不過,想起財神爺進門時那張滿是寒霜的臉,冉夏的心還是忍不住軟了一瞬。

雖然說不在乎,可還是在乎的吧……

正想着,財神爺卻突然動了。

他的手搭在冉夏的肩膀上,臉上露出了笑意:“不聊這些不開心的,你等久了吧,我們去吃飯吧。”

吃飯?

冉夏終于想起了自己等待着的初心,猛地頓住了腳步,看向了財神爺的眼神帶上了幾分絕望:“我……我突然就不是很想要在家裏吃了。”

這財神爺上一秒還那麽悲痛,下一秒就被自己拐到床上,豈不是顯得自己特別禽獸?

自己的形象不可以這麽崩塌!

財神爺皺了皺眉,看向了餐桌,非常不體貼:“浪費可恥。”

這個回答,簡直就是意料之中。

冉夏覺得,要是普通男人,這麽沒眼力見,早就被甩了八百回了。

可惜,這個財神爺,遇到的是善解人意又大度的自己。

他還擁有八塊腹肌。

也難怪老天爺不安排他孤老終身。

嘆了口氣,冉夏掙紮了一下:“老公~人家~想要出去吃了啦!~”

白赦看着這個冉夏,沉默了一會:“你把舌頭給我擄直了說話!”

冉夏:???

這是撒嬌謝謝!

恨恨地撅起了嘴,冉夏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對財神爺撒嬌了!

而一個沒留意,財神爺突破了冉夏的防禦,來到了餐桌面前,沉默了。

這一桌子,滿滿的都是補腎菜品。

他表情複雜地看了看冉夏,又看了看她行動自如的雙腿。

表情,相當,複雜。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辦公室突然籌辦大活動,忙的腳不沾地,還貼了一堆錢進去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報銷(目光死……

這章算昨天更新~昨天睡到天昏地暗了,今天我睡醒就寫!再補點更新!

白赦和冉夏的身世和過往其實早就設定好了一直沒扔出來,找不到恰當的時機吧。最近估計會把冉夏的過往也簡單扔出來,給個交代。不過都不是重要戲份,看了完事,不會詳細寫。

ε=(?ο`*)))唉這段本來應該更柔情一點的,但是臭冉夏一直在我筆下鬧騰,說自己不可能這麽柔情!于是我只能壓抑着她不讓她沙雕起來……臭女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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