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027
衆人聽見老太太的問話,全都齊刷刷地看向一臉淡定的沈奕城。
男醫生倒還稍微收斂一些,反觀那些女醫生和實習生,滿是期待地等待着沈奕城的回答。就連一直面無表情的肖若雲也把目光投向了他,眼神中的緊張和期待一點都不比其他人相差分毫。
沈奕城笑了笑,沒有回答,把話題岔開了,“我看您身體恢複的不錯,估計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這位老太太也不是好糊弄的主兒,緊揪着剛才的問題不放,“小夥子,你還沒回答阿姨的問題呢!來來來,跟阿姨說說,到底有沒有對象啊!”
沈奕城見對方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在心裏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不是傻子,知道這位阿姨潛在的意思,但是他現在也無心這些事情。
只是,說謊,向來不是他的作風,于是,他搖了搖頭,“還沒有呢!”
老太太一聽,立刻來了精神,盤腿兒坐在病床上,興致勃勃地講道:“可巧,阿姨的一個遠房孫女,今年大學剛畢業,人長得漂亮不說,工作還努力。要不,等有時間,阿姨給你們介紹介紹?”
一邊的肖若雲聽到這番話,一直緊繃着的表情更加的僵硬了,就連眉心的褶皺也都加深了幾分。她看着沈奕城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悅,悶悶地開口,“沈醫生,待會兒還有一個重要會議,咱們抓緊時間吧!”
沈奕城正發愁該怎麽擺脫掉這位老太太的好意呢,此時聽到肖若雲的聲音,對着她感激地笑了笑。然後扭頭對着老太太道:“阿姨,現在您需要靜養,少操心,多休息,這樣才能有利于身體恢複。”
說完這番話,沈奕城就帶着一行人走出了病房。
老太太伸了伸手,想要開口喊住他,一直陪在身邊的家屬連忙把藥遞給了她,“媽,趕緊吃藥吧!人家醫生不是說了嘛,您得需要靜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您就甭操心了。”
老太太接過藥,拿在手裏,對着自家女兒嘟囔着,“嗨,我這不是看人家沈大夫整天都待在醫院裏,盡職盡責地照顧我們這些病人,表示一下關心嘛!”
“那您也不能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問人家的私人問題啊!”老太太的女兒對此很是無語。
“這有什麽?婚姻問題這是大事。再說了,人家沈大夫年輕有能力,人長得還好看,我這不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老太太接過女兒遞過來的水杯,把藥吃了,繼續道,“也就是你已經結婚了,如果你還單身的話,說什麽我也得想方設法讓沈大夫做我的女婿。”
年近四十的女兒聽見老太太的這番話,登時被噎了一下。不過說實話,如果她沒結婚的話,沒準兒這心裏還真的有點蠢蠢欲動。
不過,自家那個糙漢子雖然人長得沒有沈醫生帥氣,脾氣也沒有人家那麽體貼溫柔,但是對自己也算是百依百順。想到這一點,她還是覺得自家漢子好那麽一丢丢。
Advertisement
今天秦歡去打工了,季梓桐閑得無聊,一個人壓着馬路。
她剛走下天橋,就看見不遠處圍了一群人。
季梓桐向來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如果擱在平時的話,她頂多瞥個一兩眼,然後視若無睹地走開。可是,也許是她今天好奇心突然複蘇,又或者是她太過無聊了,竟然朝着圍觀的人群走去。
她剛剛走近,就聽見外圍有人在竊竊私語,“哎吆,看着可真吓人!胳膊上都是血。”
“可不是嘛!都被汽車給撞了,沒死就算是幸運的了。”
“也不知道誰家的貓,自己不看好,差點被車撞了。”
“我看那只貓髒兮兮的,估計是只流浪貓。”
……
季梓桐聽了一會兒,大概弄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一只流浪貓跑到了馬路上,差一點被疾馳而過的汽車撞上,然後有人用自己的身體救了它。
只聽又有人冷言冷語地說道:“嗨,不就是一只流浪貓嗎?撞死就撞死了,結果還把自己弄得一身傷,真是個傻逼!”
然後有人“呵呵”笑了一下,“話也不能這麽說,畢竟也是一條小生命。”
季梓桐身材纖瘦,從人群縫隙中擠到了前排,就看見一臉嚣張的車主對着一個佝偻着身軀的農民工似的男人破口大罵,“你他媽的不要命了是不是?!怎麽着,想碰瓷啊!我告兒你,這招對我沒用!是你自己他媽的撞上來的,我這行車記錄儀上可都能看得到,你要想訛我,沒門兒!”
被罵的男人胳膊上流了很多血,鮮血順着手指滴答到了地面上,他強忍着痛意,對着車主連連鞠躬,“對不起啊!俺沒想訛人,就是看見那只小貓差點被撞,俺只想救它。”
車主聽見對方這麽一說,火氣有點漸消,“算你識趣!”他一邊說着,一邊拉開車門,打算揚長而去。
季梓桐看見受傷的男人一臉無辜而又可憐地站在那裏,想到她的媽媽就是死在了冰冷的車輪之下,一時間怒氣橫生,從人群中站了出來,擋在了白色寶馬前面。
車主見有人擋住了自己的去路,從車窗裏探出頭來,大聲嚷嚷着,“喂,閃開!”
季梓桐單薄的身體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冷冷地開口,“你,向他道歉。”
“吆喝!正義使者來了。我憑什麽跟他道歉!就因為他為了救一只該死的流浪貓,浪費了我寶貴的時間,我還沒跟他要我的損失費呢!”車主一臉的嚣張。
“這麽說來,你的時間,比一只貓,甚至是一個人的生命還要重要喽!”男人剛想點頭,就聽見季梓桐淩厲的聲音傳來,“你以為你是誰啊?國家主席?切!別把自己太當成一盤兒菜,不過就是一個小喽啰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誰了!”
季梓桐一臉的嗤笑和不屑。
車主被激怒,作勢就要下車,“你!”
季梓桐無所畏懼地昂首挺胸,“怎麽?想要打我?來啊,正好你的車上有記錄儀,咱們去警局說道說道。”
受傷的男人見因為自己引起了争端,一臉怯怯地走到季梓桐面前,“這位姑娘,俺沒事,真的,不用道歉。”
他知道這位姑娘是個好心人,但是看着車主一臉嚣張的樣子,他還真的擔心她會吃了虧。
車主不想惹麻煩,況且,如果真去警察局的話,自己還真的不一定能夠站得住理兒。于是趁着季梓桐分神的空當,發動引擎,打算離去。
季梓桐看見車主轉動車頭,準備追上去,卻被受傷的男人一把拉住了,“姑娘,謝謝你的好心了,俺真的沒事。”
季梓桐行動受阻,眼睜睜地看着車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忿忿地跺了跺腳。
她看了看男人滿是鮮血的胳膊,皺了皺眉,略帶關心道:“你的胳膊上都是血,看來傷的不輕,趕緊去醫院看看吧!可別感染了。”
男人憨笑着擺了擺手,“不用了,不用了,就是擦破了點皮,沒事兒的,不用去醫院。”
雖然季梓桐也讨厭去醫院,但是她知道,男人的傷勢不輕,不去醫院的話,沒準兒會留下什麽後遺症。
“什麽沒事兒啊!我看你的胳膊動都不敢動一下,沒準兒傷到骨頭了,不去醫院的話,說不定你這條胳膊就廢了!”見男人不把自己的傷勢當回事,季梓桐故意把後果說得嚴重了些。
男人一聽,這才意識到危險性,他張了張口,喃喃道:“可是……可是,俺還得去工地幹活兒呢!”
“就你這樣子,就算去了工地,又能做的了什麽?如果耽誤了救治,把傷情拖嚴重了,我看你這條胳膊以後再想幹活兒都難了。”
男人已然被季梓桐說動了,但是他用那只稍好的手摸了摸褲子口袋,低頭悶聲道:“可是,俺沒錢。”
季梓桐看着面前這個穿着破舊,滿臉滄桑的男人,知道他沒有說謊。也許,他在工地上賺的那點微薄的收入,堪堪支撐得起一個大家庭的生活來源,再也沒有多餘的錢花在其他的事情上了。
想到這裏,季梓桐的心裏掠過一絲同情,還有心酸。
“這些不用你操心,我聽說現在市醫院正在搞活動,今天去醫院看病的前一千名全都免費。”季梓桐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有說謊的潛質,撒起謊來都不帶眨眼的。
到了市醫院,季梓桐陪着男人挂了骨科,然後拍了X光片。經過一番檢查,顯示男人的手臂有輕微的骨折以及表皮擦傷,倒是沒有多大的問題,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沈奕城正和一個醫生讨論着患者的病情,看見季梓桐正站在取藥窗口排着隊,他的眉心下意識地緊鎖起來,原本平靜的表情染上了幾分擔心。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