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狂犬病患者

傍晚孟真從游泳館下班回家時,竟然在家樓下撞見了已經等候在電梯前的色狼鄰居,頓時警覺心提到了嗓子眼!

電梯前站着的林立昂也表情複雜地瞥了瞥他身旁的這個奇怪女人,只希望她別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走進電梯後,林立昂覺得有些悶熱,擡頭一看,原來電梯頂部的空調壞了,沒辦法,他只好拉了拉衣領,解開一枚紐扣。

一直保持着警惕的孟真察覺到了他的舉動,于是偷偷拿出早就藏在包裏的□□,心想要是他膽敢造次,她就豁出去,和他拼了!

林立昂越來越熱,他決定把外套脫下來,而孟真的神經已經繃成了一根弦,就在立昂解開外套的紐扣并開始脫衣服時,她無法抑制的爆發。

“非禮啊!——”

孟真大叫一聲,掏出刀就朝林立昂刺去。

“你幹什麽?!”

幸而反應靈敏的林立昂敏捷地躲開了孟真刺過來的刀,并抓住了孟真的胳膊,但是不肯屈服的孟真一口咬向林立昂的手腕部位,痛得他只好松開了手,而這時孟真又一刀朝他揮了過去,林立昂只好捂着手腕左躲右閃,兩人在窄小的電梯裏追逐起來——

叮咚!

當電梯門打開時,門外一對夫妻目瞪口呆地看到了電梯內的兩人——男的衣衫不整雙手護胸,女的正舉着一把□□。

“請你們老實交代,究竟剛才在電梯裏面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區保衛科裏,孟真和林立昂并排坐在辦公桌前,接受保衛的問話。

“他想非禮我!”

“她還想謀殺我呢!”

兩人異口同聲的互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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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衛耐心的繼續問道,“那麽,小姐,你怎麽知道這位先生要非禮你呢?他有沒有做出什麽過激的行為?”

“當然有!”孟真激動得站了起來,用手指着林立昂,“他都脫衣服了!”

林立昂不爽的擡頭盯着這個非常不禮貌的用食指指着他的女人,“喂!我只不過想脫件外套,你用不着反應那麽激烈吧!嘶——”

林立昂那被孟真咬了的手腕已經腫了起來。

保安看向林立昂,“請這位先生安靜!待會兒才輪到你說話!”

“你聽我說。”林立昂的身體向前略微傾斜,“當時因為電梯的空調壞了,電梯裏太熱,我才脫衣服的,更何況我連衣服都還沒脫下來,才脫了一只袖子她就拿着刀向我捅來了!”

聽到林立昂的話,孟真的嘴角微微挑動了一下,難道真是自己誤會了?

保安思索了一下,繼續詢問,“那你為什麽說這位小姐想謀殺你?”

“這還用問嗎?!”林立昂指了指桌上被沒收的□□,不禁懷疑起保安的智商,“這把□□就是證據!更何況我的手腕還被她咬了,天曉得她有沒有狂犬病!”

林立昂将手臂伸到了保衛面前,手腕上有兩排通紅的牙齒印。

“你說什麽!?你這匹色狼才有狂犬病狂狼病呢!”

孟真已經氣瘋了,這不是惡人先告狀嗎!竟然還當着她的面說出那麽侮辱人的話!

“你說誰是色狼?!”

見眼前的兩個人又要吵起來了,保衛急忙按住了兩個人的肩膀。

“好了好了,你們先坐下來再說……經過電梯錄像以及你們雙方地陳述,我們已經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經過,這只不過是一場誤會,所以先生,請你以後不要在電梯裏随便脫衣服,而這位小姐,因為你咬了這位先生,所以理應由你賠償他的醫藥費,同時,也請你以後不要帶管制刀具在身上,這把□□,我将代為沒收,你們可以走了。”

“什麽?!”

林立昂和孟真異口同聲的站了起來,并同時瞪大了眼睛像有深仇大恨似地相互對視了一眼,“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麽簡單潦草的解決了?”

保衛已經被他們兩個搞得頭疼腦熱,“如果二位不滿意我的安排,也可以一同到警察局去要求處理。”

最終,都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兩人還是遵從了保衛的安排,一前一後地走出了保衛科的辦公室,孟真看着鄰居的背影,恨不得上前把他的頭割下來當球踢,今天真是便宜這家夥了!他就應該被抓進監獄!

林立昂捂着手腕加快腳步朝大樓走去,今天的事情,他自認倒黴,至于醫藥費,他也不想再和那個瘋女人去計較,就當是被流浪狗咬了。

林立昂正這麽想着,突然被人從後面來勢洶洶地撞了一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口中的瘋女人!

“你!”

林立昂斜眼瞪着孟真漸漸遠去的背影,“真是——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那麽蠻橫不講理的女人?!”

第二天早上,林立昂的手腕已經好了很多,正要出門上班的他,發現通往電梯的路中間,被人用粉筆畫了一條線,而這個時候,鄰居家的門也打開了,女鄰居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并指了指地上的線。

“你看到了,這是國界,從今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林立昂無奈地嗤笑了一聲,這個女人,該不會真得狂犬病了吧?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玩小時候的“三八線”。

林立昂不理會孟真,徑直走到電梯前,按下電梯按鈕。

當電梯到達時,孟真搶先一步跨進了電梯,并按下了所有的數字鍵。

“你幹嘛?!”

林立昂瞪大了眼睛側視着身旁的女鄰居,而女鄰居則向電梯內挪了挪,指了指地板。

“喂!不準過界!”

聽到女鄰居那警告性的語氣,林立昂很不服氣。

“我過界了你又能怎樣!難不成你還想再咬我一口不成?!”

說着林立昂一步跨到孟真面前,俯視着她,離她越來越近。

“你!是你自己不聽我的忠告,可別怪我!”

突然孟真一腳向林立昂的左腿狠狠踹去。

“啊——”

林立昂抱着腿蹲在了地上,電梯停在了10樓,電梯門打開,孟真趁這個時候,跑出了電梯,還不忘轉身對着林立昂做了個鬼臉。

“你——!!”

林立昂蹲在地上揉着腿,眼睜睜地看着鄰居消失在了電梯門外,滿眼的憤怒,恨得咬牙切齒,無奈之下,他只能強忍着疼痛,起身取消了電梯按鈕上除一樓以外的所有樓層,終于一抹略帶痛苦的笑意浮上了他的嘴角。

“白癡——”

孟真跑樓梯到達一樓,騎上腳踏車的她對于本次教訓色狼的成果非常滿意,“色狼鄰居,現在我再也不怕你了,咱們走着瞧!”

“喂!”

孟真剛要往前走,才發現她的腳踏車被人扯住了車尾,孟真猛地回頭一看,竟然是色狼鄰居!

“想就這麽一走了之?”

“你……你怎麽那麽快!?”

其實林立昂早就等候在了公寓大門外。

“你是女土匪嗎?咬我也就算了,竟然還敢踢我!”

孟真見逃脫不掉,只好跳下腳踏車,站在鄰居面前。

“你……你想怎樣?”

“那還用問?”林立昂指了指自己的左腿,“當然是為你剛才對我所做的一切道歉了!”

孟真仰視着鄰居狡黠一笑,突然又一腳踹上了他的左腿。

“啊!你這個家夥!”

再次痛得蹲在地上的林立昂,眼睜睜地看着孟真推着腳踏車狂奔而去。

“竟然踢我同一個地方!!”

林立昂沖着已經漸漸消失的孟真的背影一陣怒吼,可是她已經聽不見了。

“想讓我道歉?門兒都沒有!誰讓你惹我在前,真是活該!”

孟真一邊騎着自行車一邊得意洋洋地吹着口哨。

當孟真到達明珠酒店後,麗娜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你今天的心情怎麽那麽好?”

孟真臉上依然還挂着得意的笑容,“因為我今天早上狠狠地教訓了我家隔壁那條會亂咬人的惡狗。”

麗娜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你家隔壁有人養狗嗎?怎麽上次我去的時候沒有發現?”

“哎呀不說這個了!你的手怎麽了?”

孟真看到麗娜食指上纏着的紗布。

“昨天不小心弄的。”一想起那個木讷的眼鏡男麗娜就不爽。

孟真看麗娜的手好像傷的很嚴重,“要不你回家休息一天。”

“算了吧!”麗娜癟了癟嘴,“回家我會更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媽總把我當丫鬟使喚,要不是因為這樣,我也不會大老遠跑這裏來上班了。”

天馬行空廣告公司,連凱見林立昂上大廳中央的旋轉樓梯時,腿腳有些不對勁,就跟了上去,等兩人都進了總監辦公室後,他随手将玻璃門關上了。

“立昂你的腿是怎麽回事?怎麽走路那麽奇怪?”

雖然林立昂很不想提這件讓他心情郁悶的事情,但是又不能不回答。

“被驢踢的!”

聽到立昂的回話,連凱吃驚不小,“什麽?驢?!”

林立昂動作有些遲緩地将外套脫下,挂在了衣架上,這時連凱又看到了他手腕上貼着的藥貼。

“你的手又是怎麽了?該不會也是被驢踢的吧?!”

林立昂望着自己的手腕,一字一句惡狠狠地道:

“這是被狗咬的!”

“噗嗤——”

連凱再也忍不住,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了起來,“立昂你是掉進動物園裏了還是怎麽着?”

林立昂無奈的嘆了口氣,“随你怎麽想吧,反正我是不想提了。”

連凱強忍住笑意,“好好,不提就不提,那我們讨論一下博弈的項目吧,那邊的方案做出來了吧?”

“嗯,跟那邊提出的要求,基本都符合。”林立昂坐在了辦公椅上,攤開了桌上放着的文件。

連凱還是習慣性的坐在了林立昂的辦公桌一角上,“那你對這次的廣告方案有什麽想法?”

林立昂向後倒在椅背上想了想,“不能走中庸的路線,歐董不是一個中庸的人,他的創新意識非常強,而且這次廣告最後的審定,也是由他定奪,所以,我們要多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點子才行。”

“OK!”連凱打了個響指,“我馬上通知開會,大家該動起來了。”

很快,天馬行空的所有員工都聚集到了一樓的會議廳。

坐在首席座位的連凱總算有了點嚴肅的樣子。

“大家都知道,我們馬上面臨着一個我們公司創立以來最大的項目,所以,為了奪得這個項目,我們大家一定要齊心協力,争奪主動權……那麽,接下來的具體分工,由林總監來進行講解。”

林立昂正襟危坐,清了清嗓音道:“其實也沒多大變化,娟姐、家森、冬雪你們還是做好你們目前手頭上的事情,至于聖傑,你也來了一段時間了,聽連凱說長青醫院那邊由你在負責,所以你好好跟進,這次博弈頤和度假村的項目,由我親自來就行。”

聽立昂這麽說,連凱顯得很關切,會議結束後,連凱跟進了立昂的辦公室。

“你一個人能行嗎?”

林立昂将手上一大堆的文件放在了辦公桌上,“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實力。”

連凱雙手杵着辦公桌,“不是,只是怕你一個人太辛苦,要不再招一批新人進來?”

林立昂搖頭,“一個人就能搞定的事情,為什麽非得分給兩個人做呢?不知道誰做得多誰做得少,不僅不公平,還會影響到公司內部的團結,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大家多辛苦一下吧。”

“那好吧……”連凱走到林立昂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聽你的,不過不要太辛苦自己了。”

林立昂表情輕松的笑了笑,“放心好了,不過連凱,你那個項目也該多抓一下了,都沒見你有工作的狀态。”

連凱忽然激動起來,“這個你不用操心,這幾天我正跟那幾個模特打得火熱呢,特別是那個徐曼妮,比海報報刊上不知道火辣多少倍。”

“徐曼妮?”林立昂疑惑不解,“你不是想追宋佳茜嗎?怎麽又換人了?”

“唉!”連凱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人生難得幾回醉嘛,不趁年輕又沒結婚的時候多風氵流快活一下,以後肯定要後悔的,所以不想以後後悔,就多跟我學習學習。”

林立昂轉身丢給連凱一對白眼,幾步走上前将他推出了辦公室,“去,去,快回去工作!”

孟真從游泳館回來後,站在走廊上,望着鄰居家的門,突然萌生出一個惡作劇的點子,她水彩筆一揮,很快就完成了一幅傑作,等她将她的傑作貼在鄰居家門上後,她表情奸佞的笑了起來。

“你在做什麽?”

孟真以為是鄰居,被吓了一跳,等她轉過身,看到的卻是孟誠。

“孟誠?你怎麽在這裏?這個月的錢,我不是剛給你嗎?”

孟誠看着她的目光冰冷,“我有一箱衣服,是不是在你這裏?”

聽孟誠這麽說,孟真總算放下了一顆懸着的心,原來孟誠是來拿衣服的。

“哦,你等一下,我去找找看。”

說着孟真就走進雜物間四處翻了起來,可是不管她怎麽找卻都找不見,正郁悶着,才突然想起孟誠早就已經把衣服拿走了!那他這次來,也就只有一個原因——

疲憊的林立昂下班回家後,當他走出電梯站在自家門前正準備開門時,一擡眼看到門上貼着的東西突然氣憤起來,只見他家門上貼着一幅漫畫,上面畫了一條龇牙咧嘴的狼狗,而它旁邊的标語是:小心勿靠近,內有惡狗一條!

額頭上青筋暴跳的他一把扯下漫畫紙,揉成了一團後,緊握着拳頭瞪向隔壁的大門,“這個可惡的女人!”

這麽罵着,林立昂就沖到隔壁家門前,正準備按門鈴,門突然被人從裏面拉開,屋內沖出的一個清俊少年差點撞到他。

少年站在林立昂面前愣了一下,但很快繞開了他,沖到電梯前,正好電梯一直停在十六樓,他便沖了進去。

孟真随後也從屋內沖了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林立昂來不及理會,繞過他沖到電梯門口,按住了電梯的門框,一臉的焦急。

“你剛才是不是拿了什麽東西?”

聽到孟真的問話,孟誠不慢不緊的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串手鏈,“你說的是這個?”

原來孟誠真是來拿東西的,這讓孟真很崩潰,“孟誠!你快還給我!那不是我買的!”

突然孟誠将孟真往電梯外用力一推,孟真重重摔倒在地,而電梯門在這時合上了。

“孟誠!孟誠你回來!”

孟真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朝逃生梯沖去。

仍然站在原地的林立昂見到眼前的突發狀況有些摸不着頭腦,當他轉身時,看到鄰居家的門正大開着。

“她狂犬病又發作了?”

林立昂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進了鄰居家,環顧了一下房間,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亂七八糟。

這時,林立昂的目光停留在了客廳裏的一張書桌上,他走過去,拿起了幾張漫畫稿看了看,又掃了一眼書桌上畫漫畫的工具,轉身時,目光觸到了牆面上挂着的一幅油畫,畫很抽象,但是他大致可以看出一些星星和月亮的圖案。

他湊近油畫仔細觀賞了一番,發現畫的右下角有角标——作品名稱:媽媽的眼睛姓名:孟真班級:繪本2班

當孟真追到樓下時,孟誠早就已經跑得無影無蹤的,看來手鏈是拿不回來了,當她回到自己家時,卻看到色狼鄰居在欣賞牆上的畫。

“你,你怎麽會在我家?”

林立昂回頭看了她一眼,“你就這麽大開着門跑出去,我能有什麽辦法。”

孟真有些疲憊,不想再跟他糾纏,“那我現在回來了,你可以出去了吧。”

林立昂雙手環胸轉身盯着她,“就這麽對待一個幫助了你的人?”

“不然你想怎樣?”孟真也擡頭迎向林立昂的目光。

“道謝是最起碼的禮貌。”林立昂忽然弓着背将臉湊到了她面前,近距離的俯視着她。

林立昂忽然湊過來的臉讓孟真有些慌亂,她急忙将臉撇開不去看他的眼睛。

“謝謝。”雖然道了聲謝,可她聲音小得連她自己都聽不見。

林立昂沒有理會孟真的道謝,而是轉身看向牆上的油畫。

“這幅畫是你畫的?”

“關你什麽事?”

孟真覺得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今天有些反常。

林立昂撫摸着自己的下巴轉身看向她,“現在想想,你有那些怪異的行為,也沒那麽難以理解了。”

孟真對鄰居那調侃的語氣,極為不滿,“你的行為才怪異!”

林立昂不理會孟真語氣裏的不快,“剛才那個人,還未成年吧?”

孟真有些聽不明白,“你什麽意思?”

林立昂饒有興趣地從上到下打量了孟真一番,然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怎麽看,你們也有三四歲的差距,也許……更多——”

孟真最讨厭別人話中有話了,“你到底想說什麽?”

“那個少年,該不會是你的小男友?”

林立昂的這句話,孟真總算聽明白了,“你這個家夥!不知道就不要亂說!他是我弟弟!親弟弟!”

聽到孟真的話,林立昂的表情并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淡淡地說,“有一個像你這樣生活得亂七八糟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姐姐,真不知道是他的榮幸還是不幸。”

說完,林立昂就大踏步地走出了大門,孟真滿臉不屑地斜瞅着着他的背影揶揄道: “他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活亂七八糟!憑什麽說我照顧不好自己!明明自己就是色狼一匹,還敢對我說教!”

孟真上前将大門反鎖,無力地坐在了沙發上,懊惱地杵着下巴,因為沒能追上孟誠,就這樣讓他把手鏈拿走了。

孟誠不知道那個手鏈對孟真來說有多麽重要,雖然這對子恒來說,可能只是一件小小的禮物,可對孟真來說,這是她收到的最貴重最漂亮最喜歡的禮物,而且,還是她心儀的人,送給她的手鏈,而送手鏈就代表着一生一世只與她牽手,即使只是她一廂情願的幻想,但至少能夠讓她感覺到幸福。

燈紅酒綠的不夜城,歐子恒和幾個朋友坐在大型包場裏,左摟一個國色天香,右攬一個婀娜多姿,時而喝酒,時而點煙,整個包場裏,煙霧彌漫,笑鬧聲不絕于耳。

臺上,美女們聲情并茂的演繹着那些或暧昧或甜膩的歌曲,而歐子恒只坐在一旁眯着眼睛,看着她們笑,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這笑容有多麽的僵硬。

深夜,曲終人散時,司機正要送已經半醉半醒的歐子恒回紫檀山的別墅,卻被他一把推開,他執意要自己開車,司機沒有辦法,只能滿懷擔憂地看着他醉駕着一路飛馳而去。

碧緣居公寓樓下,歐子恒将車停在路邊,打開頂窗,靠着椅背,望着1601的燈光,不禁從衣兜裏,掏出紅色雕花打火機,點燃嘴邊的一支香煙,依舊習慣性的把玩着打火機的滑蓋,在寂靜的夜色中,咔嗒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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