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樹林
第八章,樹林
昨日在煙雨巷尋找無果,今日便想着上山看看。
只是二人在武宣場後的樹林中找了半日,無絲毫兵器的影子,還被被蟲子咬了一身包。可意外的弄清楚另外一件事。
就在二人垂頭喪氣往山下走的時候,遠處傳來女子驚聲尖叫連連。二人相視一眼立即以防範的姿态,追着尖叫的女聲跑去。
待到跟前,眼前的景象将菀撫心中怒火徹底點燃,地上那個剛剛被特赦的李大人正在撕扯一個女子的衣服。兩個侍衛站在一旁背身守衛看着咧嘴大笑,三個男人發出難聽的笑聲他們享受在女子尖叫的變态滿足感中。菀撫怒吼道:你們在幹什麽!
三個男人警惕的回過頭,李大人認出二人,眼瞪如鈴,可又立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站起來,他身下的女子嗚咽的将自己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扣緊,驚吓的往一邊縮。
李大人堆着滿臉橫肉的笑容真讓人犯惡,停在原地低賤的說:“不知道郡主和世子在這裏,在下這就走。”說罷踢踢身邊兩個侍衛,示意他們架起女子開走。兩人了意立刻粗魯的揪起女子。
女子的慘烈的哭聲立刻大作:“救命!求你們救我!”
兩人窩劍的手都突出青筋,二人腦中飛快的運轉着,這裏是皇家地界,一般平民是不敢随便來此處的,看着女子的打扮不過是個一般農家少女。
少女!
二人突然想起之前他們沒有在意的一件事,京中少女失蹤案!
洛傷冷言說道:“全都站住。”
三人架起無力的少女正要走,聽到此聲停下腳步,李大人回頭依舊笑臉,語氣卻布滿冰霜:“小人,勸二位一句,有些事還是莫要管比較好,萬一一個不小心踏錯地界,可就是死地了。”立刻板起臉發出命令:“走。”
兩人點地而起,在半空翻了個跟頭,直直的落在三人面前。
李大人再也沒有笑:“看來,兩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對着旁邊兩個侍衛道:“不必留活口。”二人立刻會意拔刀刺出。
這方寶劍出鞘,兩道銀光順着陽光反射而出,他二人不願殺人,只是将那二人踹倒在地,洛傷立刻挑了二人的手筋,利刃回鞘滴血不沾。
Advertisement
李大人一臉驚愕,下意識回神要逃,菀撫立刻動身攔在他面前一掌打在他胸口,斷了他兩個肋骨,李大人立刻胸腔一痛吐出鮮血,洛傷從一旁撿來幾根樹藤,将幾人綁起來扔在一起。
菀撫走到那女子身邊,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安慰了幾句。又問:“你怎麽在這?”
少女滿臉淚聲,神經上深受壓迫驚慌無助,等了半天才斷斷續續的回答道:“我們都是被抓上來的,今天我逃了出來,就被他們抓住了。洞裏洞裏還有好多……”
菀撫立刻看向洛傷,洛傷此刻正背對着她們,看管着那三人,菀撫接着柔聲問:“你還記得那個洞在哪嗎?能不能帶我們去?”
少女抽抽鼻子,肯定的點點頭,菀撫肯定的拍拍她的背,安撫道:“你別害怕,現在已經安全了。”
半山腰上有一個天然形成的溶洞,洞裏還有好幾個守衛的人,打昏他們後,就看見十幾個姑娘在洞中的角落裏蹲着,身後的雙手被繩子綁着,索性都還穿戴整齊。
姑娘們都是長陽城邊的少女,自是認得菀撫與洛傷,立刻大呼救命。
兩人立即從靴子裏拿出匕首,拿出時二人互看了一眼,随即就笑開了,同時說道:“你的自我保護心思還真是強。”
解放了女子們,好幾個都驚吓的無法走路。
憑菀撫和洛傷兩個人是沒有辦法把這麽多人弄下山的,洛傷看看身後,走到洞口,從懷裏摸出一個竹哨,對着蔥蔥樹林發出聲響,那聲音悠揚廣闊,一圈一圈蔓延開,吹了五聲的模樣,一聲鴿啼從遠處微微傳來,還夾雜了明顯的馬蹄聲,就連黑血和紅泥也順着那聲音上了山。一只毛色純白的信鴿就停在洛傷的手臂上,洛傷從馬袋裏拿出筆與小箋,寫後卷成小卷放到鴿腳旁的小木卷裏,洛傷對着信鴿說:“蕭兒,去找我父親。”
洞中都是女子,洛傷不方面進入。
菀撫笑盈盈的看着他,轉身入洞喊道:“你們先在這休息,一會兒會有官兵過來接你們,我們就在外面,有事便喊一聲。”山洞裏傳來陣陣道謝聲。
看着這些女孩子色如黃花,搖搖欲墜的模樣,菀撫從紅泥的馬袋裏拿出自己的點心,送了進去。
兩人将幾個暈倒的侍衛用樹藤綁起來,就悠閑的在陽光下休息。山洞一覽無餘,根本沒兵器,看來也不是在這裏。
林中空氣香甜,正是□□濃時,新生的葉子帶着翠色和嫩感。
菀撫靠在巨大的槐樹上,有意無意的撫摸樹的輪廓,又看着樹葉透出來的稀疏光影,一束束就像一把把淩厲的刀片。嘴角漸漸帶笑,聲音遠遠若缥缈喚了洛傷一聲:“哥哥。”
兩人之間有跟倒下的枯木,這方的洛傷正在給馬順毛,他微微一笑:“我在,怎麽了?”
菀撫反手推了身後的樹,直起身子,逆着光站在洛傷五步遠的地方,她俏麗頑皮的笑着,聲音如空鈴:“你也是那麽想的嗎?”
洛傷被她問的無頭無腦的擰了擰眉:“什麽?”她越過那倒下枯木,靠近道:“還記得上次大哥說咱們懷疑咱們父親的事情嗎?”
洛傷心中一驚,下意識握了握拳:你剛剛說也字。你是這麽想的?問出之後洛傷覺得接下來菀撫的回答會更讓他心驚,心驚?不對,是興奮。他迫切的想知道眼前這個把他拉往光明的女子,會不會和他一同站在懸崖的邊界。
菀撫嬌美的臉上露出更深的笑容,單純簡單的就像她從未有過如此深的心機,她用力的點了一下頭,邁前一步在洛傷耳邊低語到:“這三個人任何人都會比現在的那個人做得好。”
身體裏一腔熱血冉冉升騰,如果現在有酒洛傷真想和菀撫共飲一杯,她竟然在和他想一樣的事情,他們不是在懷疑自己的父親,他們是在期盼,他們期盼新朝的更替,因為襄王不适合做王而襄王的孩子也不适合,他們太懦弱,帝王卻是需要慈悲之心,但絕不能婦人之仁。一念之仁放掉一個作惡多端的惡臣,這是間接的置萬民于水火之間,朝中知情人都明确知道,若不是韓琦,洛川,夏浩,三人這些年鞍前馬後,這大襄只怕氣數早就盡了。
洛傷的眼裏露出迷人邪魅的光芒,他輕輕的笑着問:“我不繞彎子,你最希望這件事是誰做的?”
菀撫笑的開懷,舉起手指着洛傷:你父親。洛傷眯着眼睛看看天空:真巧,我也是這麽想的。
半個時辰後,洛川帶着大隊人馬上山,贊許的眼光看了看兩個孩子。雖然嘴裏還罵咧咧的說兩個人,怎麽能單槍匹馬的做這麽危險的事情。可看到受傷的侍衛與李大人時洛川的眼裏露出了訝異。原來孩子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了。
菀撫和洛傷見洛川帶人來了,在這也幫不上什麽忙,商量後打算離開,剛牽着馬要走,救出來的少女們走出山洞立刻跪下來感謝二人。
二人牽着馬站在那裏,有些堂皇,菀撫笑道:“快些回家吧,你們的父母定是思念你們的緊。”
洛傷柔聲道:“菀撫,走吧。”
從未聽過兒子如此音調的洛川,詫異的去看兩個孩子。
只見菀撫嬌美一笑道了一聲哎,洛傷自然露出一個燦爛又漂亮的笑容,等她一起,二人并肩下山,那句是怎麽說的來着?對!不羨鴛鴦不羨仙。
洛川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笑容,笑了幾聲語氣帶着溺愛兒子的親切:“這臭小子。”
兩人垮着臉,沒找到兵器,竟然找到一群被關的少女。因禍得福嗎又或者是命中注定。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