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黑無昌身上氣息街上的人都可以感受到,而且這個鬼魂明顯是有神智的,什麽時候奉京有了這樣一個鬼魂

白洪又驚又喜,想着可以将這個消息傳到本家去,他是不指望自己能抓住這個鬼魂了。

他雖然從鄉裏面到了本家,知道白族長看他不爽,平日裏他也不想呆在白家,只能在這外面逞逞威風,白家人對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心裏面卻是不舒服的,他又不是主動來這裏的,當初請他來了,說好讓他當白家少爺的,結果來了,少爺是少爺,卻是個銀槍蠟頭,一回去就要對着那個死人臉。

白洪心裏面暗暗啐了一口,心裏面對白家極為不屑,但是卻不能否認白家的權利。

若是将這個消息帶回去,族長大概就不會用看廢物的眼神看着他了。

白洪揚了揚鞭子,“什麽時候奉京都有鬼怪了?”

黑無昌根本不把白洪看在眼裏面,将懷裏吓壞的孩子送回自己娘親的身邊。

白洪既害怕有別的修士将這陰鬼給收服了,又怕黑無昌因為害怕白家而逃跑,當下便讓跟着他的一個仆人趕緊回去禀告族長,讓白家的人過來。

“這陰鬼既然攔了我的道,就是同我白家人過不去,還請各位前輩莫要插手。”白洪拱了拱手,眼神熱切的看着黑無昌,仿佛對方已經被他收到手下一般。

黑無昌簡直要被這個青年氣笑了,他可不認為對方可以打的過他,就算對方回去搬救兵又如何,他完全可以在來人前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弄死。

“你這陰鬼不好好的轉世,竟然還敢來白家門口挑釁,你若是有骨氣,便等到我白家人來。”

白洪傻是傻了點,一面将事實扭曲,一面還知道用激将法讓黑無昌留下來。

洛謹川三人在酒樓上将白洪的神色看的清晰,而且對方一些做法實在是讓人不解。

宴州沒好氣的道,“幾年不見,白家還真是什麽人都有啊。”

洛謹川的眼神落在白洪殷切的神色上,低聲道,“看來需要去白家走一趟了。”

Advertisement

“我随意,只是白家還是有人認識你的,當年事情出來之後,三家兩派的人可是都簽了協議,一旦你出了江州平都,他們可是會打着維護正義的旗號将你給剿滅。”

說到這,宴州的聲音裏面帶了一絲幸災樂禍。

顧辭卻緊張的咬了咬下唇,眼神中帶着不安。

“無妨,白家不會這麽做的。”洛謹川垂下眼睛就看到少年擔心的目光,本想安撫對方,卻硬生生的克制住了。

手心裏卻忽的鑽進了一只小手,柔軟細膩,纖細的手指輕輕的在他手心裏面打轉。

洛謹川的心突的一下就亂了。

白洪被黑無昌帶着笑意的眼神看的渾身冒冷汗,突然想到對方若是對他出手自己定是毫無反抗之力,這下他汗冒的更厲害了,心裏面狂罵白家人怎麽來的這麽慢。

黑無昌樂的看白洪緊張的樣子,“怎麽你喊的人還沒有過來是不是他們都放棄你了?”

馬像是感受到主人的焦躁來回的踏了幾下步,白洪的身子上下颠簸了幾下,卻不說話,這個時候再說話只能暴露出自己的不安。

“回來吧。”顧辭聽到宴州說白家來人了,便對黑無昌道。

他既然有四分之一的魂魄在顧辭那裏,自然是可以聽到顧辭的話。

白洪正在焦躁不安,對面的陰鬼卻化成一道黑氣往酒樓裏面逃竄去,白洪心中一驚,“哪裏逃?”

白家人也來了,白洪回頭一看,心中又把白家族長罵了一頓,這來的人中有的修為還比不上他呢,怎麽抓住那個陰鬼。

定是那個老不死的不相信他,舍不得派出那些修為高的。

“我呸。”別人不知道白家的情況,他還不知道嗎?

白洪心裏面充滿了不屑,依舊同那些人沖到酒樓準備找到黑無昌。

黑無昌本來想要回到鈴铛當中,卻被顧辭攔住了,讓他只淺淺的附在表面就行了。

因此白洪找過來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看到被陰魂纏繞的顧辭。

宴州神色不善,洛謹川雖然沒有表情,卻比宴州給白洪的壓力還大,像玉瓷一般的少年又鬼氣缭繞的。

白洪臉上帶了笑,“幾位前輩到奉京是有什麽事情嗎?今日見到前輩們,晚輩驚為天人,雖可能冒犯到幾位,但是實在是沉醉于幾位的風範,不知前輩可願随晚輩去白家坐一坐”

宴州差點吐了,這白家子弟不僅修為如此低下,連心性也上不了臺面,臉上雖然有些不耐,卻同他們的想法一致,虛虛的同白洪周旋了一會,便假意同意了。

白洪心裏面想的全都是将顧辭身上的陰鬼帶走,哪裏知道自己帶回去了一個煞星。

白洪走在宴州的身側同宴州交談着,他們走在白家校場後面,前面一群白家的年輕人在練武,就算有人看到白洪也沒人給他一個正眼。

白洪心中有氣,只想着帶顧辭去見族長,将那陰魂給抓了。

白家校武場上是白家二房白雲亮,神情嚴肅的看着這些白家的後輩,白洪進來他自然是看見了,只不過卻不下理這個鄉野村夫。

等到白洪同那些人快要走過去的時候,白洪身邊的人突然笑了起來,白雲亮心中一頓,他剛剛只掃了一眼白洪旁邊的人,現在想來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看來對方的修為高強,而且這個聲音似乎聽過。

白雲亮心中不安,交代了一下便匆匆的往大廳裏面趕。

“大哥。”白雲亮看到自家大哥的神情,心中咯噔一下,有些僵硬的看到那慢慢轉過身子的洛謹川和宴州,白洪得意的神情讓他在心底暗罵一聲蠢貨。

白洪已經向族長和二叔暗示過那個陰鬼就在少年的身上,結果怎麽也得不到回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族長和二叔恭恭敬敬的将那三人當成貴客引到房中歇息。

白洪回來的時候忍不住的道,“族長,為什麽不……”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白雲亮揮了巴掌。

啪的一聲極其響,白雲亮修為比白洪高的多,動了氣,下手沒輕重,白洪一下子便被打的飛了出去,整個腦袋都在冒金星。

白洪臉腫了起來,擡起頭看着白雲亮,“為什麽打我?”

“為什麽打你?整個白家都要被你害的沒了臉面。”白雲亮忍不住的想上去踹他兩腳,被白雲正拉住了。

“算了。”白雲正沒有看白洪,“還是把其他人都喊過來吧。”

又是這樣!白洪的手緊緊攥了起來,每次都是這樣,無論自己做什麽,他們都看不上。

那幹什麽又要他的血脈呢?

白洪捂着臉,狼狽的往自己的院子裏面去。

————————

宴州将房門關上,還用靈力設了屏障,以免他們說的話被白家的人聽到。

顧辭将玉牌拿了出來,“白兮言,這裏是你的家,你有印象嗎?”

宴州雖然已經習慣顧辭努力讓白兮言想起以前的事情,但是還是開口道,“他是白家兮字輩當中天賦最好的,平日裏肯定天天修煉,哪裏會熟悉這個地方?”

白兮言确實搖了搖頭。

顧辭便放松的趴在桌子上,剛剛看到白家人的時候,他十分的緊張,害怕對方傷害洛謹川。哪裏想到對方那麽客氣,師叔就知道吓他。

顧辭腮幫子鼓了起來,拿指尖戳了戳白兮言的臉頰,“怎麽白家人長得都好像啊?”

白兮言被顧辭的指尖戳的坐到了玉牌上,迷茫的看着顧辭。

顧辭笑了笑,眼睛裏像是盛滿了一潭清水,“我帶你出去看看吧。”

說完之後回過頭看着洛謹川和宴州,臉上帶上了請求,“我能帶他出去嗎?”

宴州道,“行,注意別讓別人看到他了。”

顧辭又把懇求的眼神放到洛謹川的身上。

少年只有對別人才會笑啊。

洛謹川心中有些苦澀,卻還是點點頭。

顧辭心中高興,卻還要端着,掩飾住喜悅,畢竟他是師傅的大弟子呢。

看到少年出了門,宴州才道,“白家不對勁啊,見到你不僅沒把你趕出去還請進門來了。這要是讓世人知道了,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洛謹川擡手倒了一杯水,“有什麽好笑的,白家只不過是識時務而已。”

“你沒有發現白家中,氣息高強的只有不足十人嗎?大多數還是在天啓山那邊。”

宴州愣住一會,對洛謹川翻了一個白眼,“白家小輩确實沒有什麽能力出色者,但是白家其他人我又不能向你一樣可以察覺他們的修為。”

“我現在開始好奇白家的天賦好的小輩們都去哪了?”

“可能一起去歷練了呗。”宴州端了一杯水喝,卻突然反應過來,“玉牌”

然後同洛謹川對視了一眼,“不是吧。”

——

顧辭出門便有白家子弟帶着他,白兮言的玉牌被他藏在胸口,衣領微微敞開,讓白兮言可以看到他轉過得地方。

白允青在校武場的時候就看到他們了,被派來還挺高興的,帶着顧辭出來的時候眼睛都不好意思落在顧辭的身上,結果就聽到少年一個人自言自語。

好好的一個少年咋有點不正常?

顧辭同白兮言聊着,白兮言好像都沒有什麽印象,走到一處院子的後面,白兮言道,“這個院子好像是我的院子。”

顧辭低聲道,“那我進去看看。”

白允青卻攔住顧辭,“這邊是大少爺的房間,大少爺不喜歡別人進他的房間。”

“進院子也不行嗎?我就進去看看。”顧辭懇求道。

白允青眼神有些躲閃,咳嗽了兩聲,“大少爺脾氣不好。”

顧辭點頭,“嗯,謝謝白大哥。”

白允青臉紅了,“不用謝,不用謝,你還想逛什麽地方,我可以帶你去。”

顧辭便換了一個方向,軟聲道,“白大哥,大少爺的名字是什麽啊?”

白允青皺了皺眉毛,“就是今日同你們回來的,他叫白洪。”

白允青的聲音帶着一股不屑,但是那邊是白洪的房間,為什麽白兮言又說自己以前住在那裏呢?

白兮言是不會騙人的。

顧辭舔了舔嘴唇,“白大哥,我有點渴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喝點水”

白允青的視線落在少年有些幹涸的嘴唇上,責怪自己考慮的不周到,“好。”

少年歪着頭甜甜的笑了下,“那我在這裏等你。”

白允青覺得自己鼻子有些癢,連腳步都有些晃,“好……我馬上回來。”

看到白允青離開之後,顧辭直接将玉牌拿了出來,“是之前那個地方嗎?”

白兮言點點頭。

好吧,為了白兮言只能對不起剛剛的白大哥了,顧辭握了握拳頭,連忙走到那個院子外面,從牆頭上翻了進去。

少年的臉紅撲撲的,這還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呢,感覺好新奇。

院子很大,中央有一個奇形怪狀的石頭,玉牌上的少年打着座,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往右邊走,那裏似乎是我的房間。”

顧辭便放輕了腳步帶着白兮言走了過去,房間裏果然有白洪的聲音。

少年彎下腰窩在窗戶底下,“白洪好像在你的房間裏面。”

白兮言一言不發,看起來不高興極了。

顧辭腮幫子也鼓了起來,像一只松鼠。他想的了他自己,要是自己死了之後,清醒過來發現師傅被別人占了去,他肯定會特別難過。

一人一牌蹲在那裏沒多久,房間裏面似乎就傳來了争吵聲,似乎有一個女子在裏面哭。

顧辭和白兮言對看了一眼,顧辭便支起耳朵來。只不過房間裏的聲音實在是小。聽半天只能聽到偶爾一兩句。

“你以為我想在這裏嗎?”

“你可別婊/子門前立牌坊了,誰不知道你爹……”

白洪說完這些話之後,裏面的女人便叫了起來,還傳來噼裏啪啦的聲音。

最後女人歇斯底裏的叫了一聲,“你以為我願意嗎?”

顧辭吓了一跳,抿了抿嘴唇,便帶着白兮言又翻了出去,他怕有人聽到聲音進來看見他。

白允青早就回來了,結果沒找到顧辭,正記得不行,就看到顧辭小臉煞白的往這邊走。

“你……你怎麽了?”白允青手裏面還拿着一個杯子,顧辭心有愧疚,“對不起,白大哥,我剛剛到大少爺的院子裏面去了。”

白允青慌忙的道,“是不是大少爺責備你了?”

“沒有。”

“沒有就好,吶,你的水。”白允青發現自己有些太過于緊張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喝完水之後,顧辭便回去了,只不過一路上心裏面想的都是那個和白洪争吵的女人。

他從她的聲音裏面聽出來了絕望與悲憤。

少年悶悶不樂的樣子落在了洛謹川和宴州的眼裏,衣角也蹭上了青苔。洛謹川以為顧辭會同他說心裏面的事情,沒想到顧辭只顧着想着那個女人,并沒有看到洛謹川擔心的眼神。

看着少年不願意告訴他的模樣,洛謹川在心中告誡自己,這一天早晚不是要來的嗎?等到少年的魂魄回來的越來越多,早晚有一天顧辭不願意再同他說一句話,可能連認他做師傅都不願了。

晚飯的時候,白家人便請他們三個人去前廳吃飯。顧辭神色恹恹的,他本來就不能吃飯,現在更是不想去了。

洛謹川看着少年頭頂的發旋,忍住撫摸的欲/望,低聲道,“遇見什麽事情就同我說,師傅會幫你的。”

顧辭搖搖頭,他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呢,更何況這裏是白家,想起之前宴州說的話,顧辭還是擔心白家會對他師傅不利。

“沒有事情。”顧辭被洛謹川看的微微低下了頭,有些躊躇的道,“師傅,你和師叔吃飯要小心。”

“嗯。”洛謹川失望的看着少年,輕輕的嗯了一下。

顧辭在房間裏面坐立不安,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

天色漸晚,白家的人好像都去前廳了,少年一路人也沒遇到人,又和下午一樣翻牆進去。

進去并沒有聽到白洪的聲音,房裏也十分的安靜。

“進去。”白兮言突然出聲,他倒是想看看是誰占了他的房間。

少年抿唇,輕輕的将門給推開,便看到一個少女坐在那,眼神空洞的望着他。

顧辭往後退了一步,少女輕輕笑了一下,臉上的神情便生動起來,聲音有些飄忽,“誰派你來的?他們人呢?家裏來了客人是嗎?”

顧辭的眼神落在少女的腳腕上,那裏竟然有着兩道鐵鏈子。

少女看到顧辭的眼神,動了動腳,“啊,我知道了,你是今天來的客人吧,你能不能替我解開,好疼,我被鎖好久了。”

“他們為什麽把你鎖住?”顧辭道。

少女突然嗚嗚的哭了起來,“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姑娘,卻被白家人搶來鎖在這裏,讓我給那畜生生孩子。”

少女咬牙切齒的說了生孩子三個字。

“你能不能幫我解開我想離開這裏。”少女懇求道。

顧辭搖搖頭,“我沒有修為,弄不開這個鏈子。”

聽到顧辭說的這個話,少女像是受了刺激,開始大叫,“這裏太髒了,這裏太惡心了,什麽狗屁傳承……”

“惡心,髒死了,惡心,髒死了……”

顧辭想上去安撫一下少女,卻被少女推倒在地,“我自己開鏈子好嗎?你們帶我出去可以嗎?不然我要是一個人走,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顧辭從地上站了起來,手掌在流血,他卻感受不到疼痛,“你先冷靜冷靜,若是你真的是被強搶過來的,我就來救你。”

“廢物。”那少女罵了一聲顧辭,氣的不再說話。

顧辭抿唇,眼神有些黯淡。

只不過他沒想到自己離開之後,少女直接将鏈子斬斷,跟在顧辭的身後。

洛謹川回來之後,便感受到院子裏面多了一個人,宴州随手阻斷了白家對他們院子的監看,小顧辭竟然帶女人回來了?開竅了?

顧辭本來看到洛謹川就想和洛謹川說這件事情,卻被宴州一下子拉走了。

“師叔,你幹什麽?”

宴州笑着說,“開竅了?拐了哪個女修士?”

顧辭有點糊塗,“什麽?”

“沒什麽,就是心疼一下你師傅。”宴州作狀搖了搖頭,心裏面卻在竊喜,他是最不想洛謹川和顧辭在一起的人。

顧辭就與宴州說了幾句話,洛謹川便已經将房門給關上了。

少年怎麽想怎麽不對,師叔為什麽會那麽說是有女修士進來了嗎?

顧辭猛的站了起來,他要去找師傅。

少年一開門便看到自家師傅面前站着一個人,正是白洪房間被鎖着的那個少女。

夜色朦胧,少女只穿着一件薄紗,輕輕的敲響了師傅的門。

少年如墜冰窟。

師傅不會給她開門的。

不會的……

咯吱一聲門在顧辭帶着淚水的目光中緩緩打開了,少女漸漸消失在門內。

顧辭的眼淚也掉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白家守護的鹹州為何頻頻發生厲鬼事件?白家子弟何去何從?房中被鎖少女到底是何人?徒弟何時被師傅吃掉?敬請收看下一章~

另外總結一下吧,人死後有兩種狀态,一種是直接變成鬼,鬼是有魂魄的,鬼的魂魄完整就是有神智的,鬼的魂魄不完整就是厲鬼。另一種是連鬼都變不了,因為魂魄碎了,比如顧辭這樣的,而洛謹川将他魂魄放到肉身裏面。

而鬼也是可以到身體裏面,但是因為身體裏面可能會有原主的魂魄就被稱為鬼上身。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