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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瑾瑜看着她耳邊的頭發掉了一縷,手都撐在沙發上準備站起來幫她一把了,想了想還是坐了回去。
沒多久杜思同換好衣服出來。她把頭發随意的盤了一下,臉頰兩側的發絲有一些不聽話地跳出來,倒是顯得靈動。她原本就骨架偏小,人也痩,裙子的上半身極其服貼,腰帶一系纖腰顯得更細,裸色的高跟鞋隐藏在裙擺內,高腰的設計讓雙腿看起來更加修長。
她雙手拎着裙子,低頭打量自己,“原來全身都鑲了鑽,這麽奢華的設計居然還滿優雅的。欸,怎麽樣?回頭找個樣式簡單點的耳墜和手鏈來配,不需要戴項鏈了,前面都是鑽……啊,會不會有點太透?”
“五分袖你還覺得太暴露?”梁瑾瑜笑話她,“不該露的都嚴嚴實實的裹着,再遮嚴點兒你還不如穿最保守的套裝。”
杜思同嘟囔,“我說的是後背啊,誰說前面了,整個後背只有一層紗耶。”她轉過身給梁瑾瑜看,果然後背只有一層非常薄的紗,隔着紫色輕紗和鑲嵌的鑽,她白晰纖痩的背部一覽無遺,“喏,這衣服可以直接去紅毯了。”
梁瑾瑜還真沒注意這衣服的後背是這樣的,這會兒見杜思同轉身給自己看,眸色越發幽深。
杜思同回頭朝他嫣然一笑,像多年前的那時候,明媚而又毫無防備,“怎麽樣,還行嗎?”
梁瑾瑜冷靜自持地站起來,腳步沉穩地走到她身旁,雙手握着她的肩膀,讓她站在自己的正前方。他上下描摹了一圈她精致的眉眼,小巧的鼻子和嫣紅的嘴唇,修長的脖頸,高聳的……他眸底一暗,突然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喂,你幹什麽啊!”杜思同吓了一跳,又不敢叫太大聲怕驚動東姨,只能輕輕捶他的肩膀,“喂,梁瑾瑜,你幹麽!”
他抱着她上樓,她衣服上鑲的鑽磨得他手疼,她又不安分,拚命掙紮着要下來,他甚至覺得那些鑽約莫已經劃破他的皮虜了。不過這會兒哪能說松手就松手,他雙手緊了緊,腳步不停,視線對上她的,“別亂動,東姨聽見動靜出來了我無所謂,可是你……”
杜思同又羞又氣,使勁兒掐了他的胳膊一把,那含羞帶怯的眼神和紅得滴血的臉蛋讓梁瑾瑜心裏的邪火更盛。
他三步并作兩步上了樓,一腳踢開卧室門又一腳把門踢得關上,将她扔到床上之後反手鎖了門。杜思同跌進柔軟的床裏,衣擺剛好卡在高跟鞋,半天掙不出來。很快梁瑾瑜就到了床邊,居高臨下看着她,眼神裏的欲望毫不掩飾。
杜思同指着他,“走開,你別亂來啊!”
梁瑾瑜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對她眨眨眼,笑得風華絕代,“今天才買的新衣服,你都給壓皺了,我幫你換下來怎麽樣?”
“不需要!”她扭了扭,試圖從桎梏中掙脫出來,“我自己去衣帽間換,你起來。”
他搖頭,聲音低得像在呢喃,“怎麽老是不聽話……”
杜思同求饒,“停停停,你起來讓我換件衣服行不?”
“真吵!”他總結了一句,然後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很快的,室內響起動人的喘息和呻吟聲……
過了許久,兩人一同攀上高峰,杜思同已經被折騰得精疲力盡,困得要命,梁瑾瑜倒是精力旺盛,還能抱她去洗澡,洗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來。
“要辦時尚晚宴了,今年你做我的女伴吧。”
杜思同靠着浴缸,眼睛都懶得睜,“不太好吧,我也收到邀請函了,得跟我們公司的人一起出席。”
“你也收到了?”他皺眉,“是邀請你的,還是你們公司點名你去的?”
她睜了一半眼睛看他,整個人都慵慵懶懶的,“不是你弄的?”見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又說:“邀請我的啊,我們公司就四個,有我和羅媛。”
“這又不妨礙你做我女伴。”他繼續游說,“每年這個時候都要找女伴,我又不是沒老婆。”
他語氣裏夾雜着不滿意,顯得有些孩子氣,杜思同閉着眼睛嘻嘻笑了,胡亂擡手拍了拍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拍在了臉上,“梁總裁真會開玩笑,你什麽時候缺過女伴啊?哦對了,你也知道我們Y&M是小公司,今年年底終于跟In達成合作意向,老板明年打算搭上梁氏的大船呢,手段不限。我要是做你的女伴陪你出席,不是明擺着告訴我老板“杜思同色誘梁總裁成功”,那我明年不得被他們煩死!”
梁瑾瑜把她從水裏撈出來,用浴巾裹好,抱着她往外走,“要是你們公司派你來色誘,讓你成功一次也無妨。”
“呿。”杜思同摟着他的脖子,随意地晃了晃腳,濺了一地水,聲音低得像快要睡着了,“油嘴滑舌的,就會糊弄我。”
他把她放在床上,幫她擦幹身上的水,又把吹風機扯過來幫她吹幹頭發。
杜思同睡意朦胧,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由他擺弄,閉上眼前還不忘蹬了蹬腿吩咐,“腿上幫我塗點乳液啊……冬天好幹……”
她平時很少這樣恣意地使喚他,梁瑾瑜看着她的小臉,剛從浴室出來,還帶着一點點暈紅,十分可愛。他手裏握着乳液,又看了看杜思同白瓷似的小腿,忍不住失笑,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伺候人的時候。
他幫她調整了下睡姿,又幫她蓋好被子,然後才把被子的下方掀開一點點幫她擦乳液。
小腿擦完了擦大腿,等大腿擦完了,梁瑾瑜想幹脆送佛送到西,幫她全身都擦一擦好了。
擦着擦着某個地方有些不受控制,此時杜思同正好翻了個身,蹙着眉嘟囔,“老公,記得關燈。”
“你叫誰呢,同同?”梁瑾瑜語氣誘哄的問:“你叫誰呢?”
杜思同被吵煩了,胡亂推了他一把,“別鬧啊梁瑾瑜!”
梁瑾瑜頭一次發現,自己的名字居然是這樣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