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鄰家小弟最可耐
(3)
小兔子,白又白,長耳朵短尾巴真是惹人愛。小兔子,真奇怪,小小明亮眼睛放呀放光彩。
小兔子,愛漢堡,吃起漢堡來呀還呀還挺快。小兔子,乖又乖,一蹦一跳跑呀跑得真是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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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不覺中,黃昏來襲。
送完了今天負責的所有快遞,北堂默開着她的小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她目視前方,嘴裏面不自覺地哼起了一首兒時喜歡的童謠,一抹棕色的身影就這麽的映入了她的眼簾內。
啊啦啦~竟然遇到了熟人呢。
嘴角不自覺地勾出一抹笑。
不過……
北堂默低首看了一眼左手腕上戴的銀白色手表,黑色表盤上面顯示的時間是六點三十五分。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這位可愛的小同學應該在一個小時前就放學了。
可為什麽他還在這條并不算短的歸家之路上?
腳下踩重油門,她加快了速度,來到了在前方慢悠悠晃着的棕發少年身後“滴!”了一下。
北堂默壞壞地看着對方被突然響起的喇叭聲吓得全身一抖,慌張地轉過身,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了。
如果現在給這位小同學的腦袋上面加上一對耳朵,身後在加上一只圓滾滾的尾巴……
——是兔子!就是一只萌萌噠兔子!
“噗~”不由地側首笑出,她對着少年做出一個抱歉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她身旁的副駕駛,示意讓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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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棕兔似乎被吓狠了,完全沒有任何動靜。
對此,北堂默只好将車子開到了他身旁,傾身将副駕駛的門打開,對上他似乎還沒有緩過來的眼神……“呦吼,小綱吉。”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這下,他才恍然醒悟過來,白皙的小臉一下子全紅了,“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默姐。”,兩只拿着書包的小手緊緊地攥着書包帶,擋在了他自己的身前。
所以說……
為啥要對她擺出這種防禦的姿态?
少年泥垢!
如果此時有路過的人看到,估計會認為她是在誘拐幼,崽去開,房的怪姐姐吧?
挑了挑眉,北堂默選擇了鎮靜,她動手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已經不早啦,上車吧,我載你一程。不然再遲的話,奈奈姨會擔心的。”
總算是聽懂她說的話,棕發少年很緊張地點了點首,慌忙的就要上車。
然而悲劇就在這時誕生了,他在邁步的同時踩到了他自己的鞋帶。
于是,接下來發生的畫面,就是一只棕毛兔載進北堂默的車子裏。
“喂,綱吉,你沒事吧!”
這回兒轉為她被吓到,臉上的笑意全數消失,北堂默趕緊動手将一只名為沢田綱吉的棕毛兔子從座椅上拉起來,就見有什麽從他的鼻子裏流下,滴在了米白色皮的座椅上。
——是鮮紅的血。
北堂默眼前倏地一晃而過了些畫面,可是還沒有等到她去捕捉已經消失。
理智占據上風的她明白現在并沒有給她去仔細思考,動作敏捷的做出了一系列的急救措施。
先是捏住了沢田綱吉的鼻子,随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好讓自己的動作能夠完全放開。接着她也拉着沢田綱吉在副駕駛位子上坐好,也将座椅的高度調低了些。然後拿過放在後座上的抽紙,小心翼翼的将流出來的血給擦幹淨,再輕輕的松開捏住了鼻子。發現血并沒有繼續流之後,她松了一口氣,但還是搓了兩個小紙團,輕輕地塞入他的鼻子內。
最後等她一切都搞定之後,看見的便是一張比她剛剛擦去的鼻血還要紅的臉。
“噗!”
還真的是個純情小男生啊。
北堂默不由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那些棕色豎起來的頭發比看上去柔軟很多。“綱吉,鼻子不能用,但也要呼吸。嘴巴,嘴巴。”右手食指輕輕地碰了碰他的粉嫩雙唇,她笑着将他的安全帶系好,自己也坐回了她的駕駛座上。
“你暫時就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坐起來吧。”繼續給沢田綱吉一個友情提示,她發動起了車子繼續往家開去。
車廂裏面也一下子安靜下來。
安靜到北堂默都能夠聽到身旁那只棕毛小兔的緊張呼吸。還是那種硬逼着自己不要呼大聲的那種。
對此,北堂默有些小小的疑惑。
她不明白為什麽這只小兔子現在變得這麽害怕和她相處?換句話說就是:她又不會像大灰狼那樣把他吃了!
北堂默:“……”
思考了片刻後,她決定要打破車廂裏面的尴尬。北堂默微微側首看向一旁的沢田綱吉,想學着克萊爾每天“例行公事”那樣地問問他在新學校過的如何,可目光卻無意間注意到了他身上穿着的校服。
無法用書包完全蓋住的白色襯衫上沾了不少灰,褶皺也很多。北堂默在心底估計着是這只兔子自己不小心摔了跤,而且還是不少跤。
只是,為什麽衣服上面還會有洞?
這可完全不像是因為摔倒而挂出的洞,而是人為的。光她能看見的地方就不止一個洞,那麽被他遮住的地方……這件校服明天是絕對不能繼續穿。
北堂默恍然大悟了真像:為何他現在還在外面,還有用書包擋住身子的動作。
——他定是在學校被人欺負。
雙手握住方向盤的手加大了些力度,額間好看的眉頭颦起,北堂默胸口之間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她在前方的路口選擇了左轉。
車兩邊的風景也從住宅變成了大馬路。
因此,看着車子正往與家相反方向的越開越遠,“阿,阿默姐……這,這不是回家的路。”沢田綱吉疑惑地開了口。
雖然他知道眼前的人絕對不會是将他拐賣的壞人,但是……車子完全駛離了他所認識的範圍,還是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見狀,北堂默笑了笑。身旁人的不安全部都表現在了臉上,她又豈會觀察不到。所以接下來首要做的,就是撫平這只棕毛小兔的不安。
“恩,是呀。我開車送快遞那麽長時間,又怎麽會不知道。”,見前方紅燈,她踩下了剎車。北堂默索性趴在了方向盤上,轉首微笑着看向沢田綱吉,很神秘兮兮地開口,“只是突然覺得我們鄰居多年,也沒有送給你這位小弟弟什麽東西,有些挺對不住你的。正好今天比較巧,就請你去吃點好吃的……不行嗎?”不忘加上俏皮地眨了眨眼。
沢田綱吉瞬間消音了,臉上又再一次變成了西紅柿,目光也不敢在繼續看着眼前的黑發少女。規規矩矩放在膝蓋上面的雙手緊緊地揪住了褲子。
“可……可……可……”他的衣服完全不能夠見人啊!“我,我,我……”
“好的,你想說‘我可以’我知道了。”北堂默笑着搶過了沢田綱吉的話語權。
沢田綱吉:“……”啥米!
兩只爪子緊張地亂揮着,張口想要解釋清楚,可聲音卻突然一下發不出來了。
北堂默無視地坐直身子不再去看他,也不給任何做補充的機會。她伸手打開了車子裏面的音響,播放一曲歡快的鋼琴曲——《卡農》。
不得不說,這首歌确實有着讓人放松的神奇功效……或者她早就該打開了。
接着,她又從口袋裏面拿出手機,左手很快得在屏幕上觸碰着,發送短信和克萊爾說今晚不回家吃飯,等晚歸時會給她帶上好吃的。也發送一條短信和沢田的母親,沢田奈奈說上綱吉和她在一起,晚上不回家吃飯的事情。
“呦西!”
北堂默看着短信已發出的提示字樣,滿意地收回了手機,繼續發動起車子。
下一站,東京銀座。
北堂默依舊清楚地記得,她和沢田綱吉第一次相遇是在四年前。
那時她剛剛和克萊爾搬到現在所住的屋子;那時她還并不像現在這般經常笑;那時她根本就不和除了克萊爾之外的人進行交流……
所以當克萊爾高調地宣布着“既然來到日本就要入鄉随俗,要認真地拜訪鄰居。”時,她很困惑。她完全不懂什麽是“拜訪”。
然而,克萊爾明顯就是想要對她進行鍛煉,直接丢給她一盒從意大利帶回來的西點,将她踹出家門,說“如果不問清楚鄰居姓什麽,名什麽就不許回家。”
那麽她只有老老實實的來到鄰居家門口。
仰首看着門牌上面的兩個字,她知道上面寫着的是“沢田”兩個字。但在她的腦海中,這兩個字的讀音是“ze tian”,而不是“sawada”.
沒有錯,克萊爾很大條的忘記了,她雖然是東方人,但她并不是泥/轟/人,而是天/朝/人。所以她根本就不會說泥/轟/語。
……
很尴尬是不是。
話說當時的她是怎麽做來着?
好像是按了門鈴之後,看見了一名漂亮的阿姨走了出來,然後ba la ba la的說了很長一大段她完全聽不懂的文字。
不過因為婦人的聲音實在是太溫柔,笑容實在太溫暖,讓她舍不得去打斷,所以就一直聽,一直看着婦人。
直到最後不得不發言時,她才動了動唇說出一句英語:“sorry,I can't understand.I'm Chinese.”将手中的蛋糕遞給她,才發現了有一棕發的男孩子躲在婦人的身後。
他怯怯地看着她,就像是一只兔子。
作者有話要說: 綱吉小兔酷愛來姐姐的懷裏,來個埋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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