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月華是屬小貓的,一讓他沾水就上蹿下跳,真真被丢到浴桶裏又老實下來。
力氣大了,怕傷到月華,力氣小了,又擒不住他,姜棧沉默着喝茶,看着屋子裏老鷹捉小雞似得場面。
宮女太監擠做一團,“公子,快別鬧了…”
馬場的興奮勁兒還沒過,月華眉梢眼角都在上揚,語調高了好幾個度,“我不洗!我不洗!”
奴才們都抓不到他,辭修又坐着沒有動彈,簡直沒人能壓得住他,整個南苑就他月華最狂。
從凳子上跳到桌上,又啪嗒往地上跳,簇擁到一堆的奴才都伸着手,心驚膽戰的去接,眼看着人又撲騰到榻上。
額前的秀發打濕一片,床上的人看到小宮女跟太監狼狽的樣子咯咯直笑。
“哐”的一聲,原本氣定神閑的姜棧放下茶杯,站起身來,擲地有聲的吩咐道,“都下去。”
眼看着滿屋子的人陸陸續續的出去,月華不禁咽了咽唾沫,辭修沉着臉色的樣子,讓他不禁發怵,這熱鬧一過,就知道怕了。
“辭修…”月華還心存僥幸,想着姜棧還哄着他,小聲試探,緩緩從榻上爬起身來,規規矩矩的坐好。
高大挺拔的身軀朝月華靠近,不緊不慢道,“明日你是不想去騎馬了?”
“唔…”月華唔唔兩聲,最怕別人用反問的語氣,特別是辭修,他低聲道,“想去…要去…”
姜棧倚着床欄坐下,手指輕叩在床沿上,問道,“我方才是怎麽跟你說的?你就這麽表現的?”
說罷用力戳着月華的額頭,月華狠狠往後一仰,險些厥過去,知道辭修在問罪,不敢有怨言,支吾一聲,摸了摸額頭。
“你看看你一臉的灰,腳上的土,讓你沐浴都當耳旁風了?”喊他是小猴子是一點沒錯,怎麽能這麽放蕩不羁,姜棧是又好氣又好笑。
順着辭修手指的方向,月華看了看自己的腳丫,白嫩的腳趾沾上泥土,還害羞的扭動着,也不是很髒,就一點髒,可他明日還想着去騎馬。
月華委曲求全,不敢頂嘴,乖巧的朝姜棧腿邊爬去,纖細的手指扯了扯姜棧的衣擺,“我…我聽話…辭修…明日也帶我去…”
辭修一動不動的看着他,月華絞盡腦汁在琢磨自己哪錯了,又道,“我洗幹淨,讓我去騎馬吧。”小蹄子半邊身子壓了上來,搖着姜棧的手臂撒嬌,“辭修…辭修…我好好表現…”
這話把姜棧聽笑了,握住月華的手腕,稍稍用力,将小泥人拉進懷裏,低聲問道,“如何表現?”
明動的眼眸小心翼翼的眨巴了兩下,月華苦惱,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乖乖道,“我聽話,辭修…”
默然的看着月華無處安放的雙腿,別扭的交織在一起,腳趾在無措的蹬着他的小腿,姜棧猛地站起來身來,撈起榻上的人,“今夜聽話,不許哭,不許喊疼。”
這一驚一乍的動作,就有的月華受的,還不讓哭,不讓喊疼,天旋地轉之間,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須臾間被姜棧扒了衣裳,丢進了桶裏。
熱水刺激着細嫩的身體,月華一個哆嗦,被撲面而來的兇狠氣息吓得手足無措,趴在浴桶邊沿,眼看着辭修寬衣。
精壯的身體,寬厚的胸膛,跟偉岸吓人的東西,都大刺刺的坦露在月華眼前,月華下意識往後一躲。
姜棧輕笑了一聲,跨進浴桶,知道怕就最好,看這小煩人精以後還敢折騰他。
月華身子嬌小,兩人共處同一浴桶也不顯得狹窄,姜棧朝他勾勾手,“過來。”
等着獵物自投羅網,比設局布陣來得輕松,月華心裏七上八下的,敢怒不敢言,摸摸索索的在水下挪動,撲到了姜棧手邊。
姜棧擒住月華的下颚,“這段時間對你太放縱了,不管着你便一點自律性都不曾有,小東西。”
兩具身子緊貼在一起,大手撫摸着月華的後背,密密麻麻的觸感,讓他微微發顫,緊咬着嘴唇不敢出聲。
月華臣服的表現讓姜棧莫大的滿足,順着後背往月華的臀丘上撫摸,劃過緊致的後穴,最後在緊閉的陰戶前打轉。
“唔…”月華發出小動物一樣的哀鳴,先前有過一回這樣的體驗,身子緊張的不行,陌生的感覺讓他手足無措。
雙腿不知道何時被打開,月華抱住姜棧的脖子,倚在他的胸口,閉上眼睛發顫。
懷裏的人乖巧不反抗,便是對姜棧最大的默許。
手指将那一圈揉的發燙,陰戶不知不覺中微微張開,粉嫩的蒂頭顯露出來。
掐住軟綿的那點,月華發出輕哼聲,像是求饒,又像是求歡,“嗯唔…”
柔軟的小手蹭在姜棧的胸口,姜棧捏住月華的下颚,不顧他怯生生的想要逃,一口吻住了他。
舌頭在他口中攪弄吮吸,月華一丁點的變化姜棧都了如指掌,腰肢要軟了,臀丘狠狠的癱軟在他的腿上。
燥熱的欲火幾乎難以自控,越是可憐單純的人,越是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跟憐惜感。
胯下的龍根像是蘇醒的巨龍,兇神惡煞的頂在月華的大腿上。
手指輕揉着濕軟的陰戶,裏內的緊致與炙熱,幾乎将姜棧融化,偷偷的撤出手指,扶住陽物抵在穴口上。
被龍根頂開的瞬間,月華驚呼聲被堵在了嗓子裏,他掙紮着伸手去拔埋在他身體裏的兇物,可手腕被姜棧握住,只能徒勞的扭捏着。
口中氧氣也被掠奪的所剩無幾,後腦勺卻被姜棧狠狠按住,月華發出奔潰的哼鳴聲。
被龐大動物侵占時,任何小動物都會被恐懼感占據,人也不例外,月華硬生生的被憋出了眼淚,眼淚順着臉頰劃進嘴裏,直到兩人都嘗到鹹澀味,姜棧才放開他。
受驚過度的月華蜷縮着身子,哆哆嗦嗦的嗚咽,渾圓粗大的兇物正抵在陰戶上,每動一下,都是膽戰心驚。
“怕?”姜棧摩挲着月華的臉頰,将眼淚都擦拭幹淨。
月華搖頭,不知是怕還是別的,“疼…辭修…疼…”
不懂風月的月華,也對兇惡的東西,天生畏懼,他嬌氣膽小,怕疼怕得要命。
姜棧嘴唇游走在月華的耳畔,聲音粗啞,極具誘惑,“我們就疼這一次好不好?嗯?月華,就疼這一次。”
大手撫慰着細小的孽根,癢意跟酥麻感,漸漸吞噬月華的心智,腹部灼熱的感覺,像是有什麽東西燒起來了一般,他打量着姜棧的表情,在考量姜棧說的真實性。
不進不退的處境誰都不好受,況且辭修正把玩着那截兒不聽話的軟肉,月華額頭抵在姜棧的胸口,不住的搖頭,像是受不住了一般,姜棧揉撚着粉嫩的頂部一用力,手上滑膩滾燙的東西洩了出來。
“真沒用。”姜棧狎昵的笑道,“月華,要不要我?嗯?”
從雲端跌入谷底的人眼中一片茫然,傻癡癡的看着姜棧,一颠一颠的抽泣。
姜棧權當他是默認,胯下緩緩抽動起來,龍根插入的不深,卻能攪得裏面七葷八素的,蝕骨銷魂的感覺,讓月華的雙腿直打纏,雙手忍不住攀住姜棧的肩頭,軟着聲音呻吟了起來。
手指蹂躏着嬌嫩的乳尖,月華挺着胸膛發出嬌滴滴的求歡聲,怕是連這個小東西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是何等的嬌媚樣。
将乳尖含乳口中吮吸輕咬,月華張大了嘴唇,深深吸氣,口中幹涸的不像話,想要聲嘶力竭的叫出聲來,可最終只剩一聲嘆息。
原本坐在姜棧腿上的人,不知何時雙腿分開,跪在姜棧的兩側,攀住他的腦袋,生怕一個不留神坐到了兇物上。
白嫩的身子在姜棧的亵玩之下變得粉嫩,胯下的頂弄一刻也不曾停息,穴口大張好似在盛情邀請姜棧的進入。
炙熱的淫水澆灌在冠頭之上,榻上榻下都折磨他,姜棧心頭一熱,收緊牙關,狠狠的咬在較嫩的乳首上。
月華膝蓋一軟,臀丘坍塌在姜棧的胯間,兇狠的龍根埋進肉穴的深處,緊致的肉穴夾得姜棧頭皮發麻。
身子驟然像是被撕裂開來,胸口上歡愉的觸感頃刻殆盡,巨大陽物絲毫不懂憐惜的侵入到深處。
“嗯…唔…”月華幾乎求救無門,像是死過一遍,繃直了脖子,癡茫的落淚。
姜棧心疼的要命,抱着人倒到了榻上,一面親吻着月華的臉頰,一面寬慰道,“只疼這一回。”
将他腰肢擡高,緩而有力的抽動了起來,仰躺的月華緊抓着身下的褥子,扭動着腰身,想要躲開姜棧的侵入,哪料嫩肉交織着孽根,摩擦出匪夷所思的滿足感。
姜棧低頭吮吸着他的耳垂,低喃道,“月華…說好的不許哭,不許喊疼。”說罷,下身狠狠頂,原本噤聲的月華尖嚣的叫了出來。
“啊啊…不…”眼淚簌簌往下落,死不承認道,“我…嗚嗚…我沒有哭…嗚嗚…”
求饒般的抽泣聲,像是揉在姜棧的心尖兒上,調笑道,“那這是什麽?”舌尖掃過月華的眼淚,全都被卷進姜棧的嘴裏。
月華抿着嘴,嗚嗚搖頭,“嗚嗚…”
姜棧心裏是軟得一塌糊塗,對這招人疼的小東西又愛又恨,柔聲道,“想哭便哭。”
像是不信辭修的話一樣,月華可憐巴巴的看着他,哆哆嗦嗦的道,“那你…氣消了嗎?我聽…嗚嗚…聽話嗎?嗚嗚嗚…明日還能去嗎?”
姜棧失笑,心道若是明日月華還能生龍活虎的起床,他也不攔着,“都答應你,跟心尖肉一樣。”
不知是月華漸漸适應了陽物的侵入,還是這陽物沒那麽兇狠,肉穴裏滾燙跟奇異的酥麻感占了大半,月華的小臉上浮現出嫩粉的痕跡,情欲逐漸襲上心頭。
腫脹的孽根不斷在肉穴中磨蹭,粘膩的淫水随着每次拔出的動作,淅淅瀝瀝的滴落在塌上,月華甜膩的呻吟聲幾乎壓抑不住。
“啊…嗯…啊啊…”
毫無章法的插入,月華曲起雙腿也夾不住姜棧的腰,姜棧拔出孽根,将人翻了個個趴在塌上,又從後邊頂了進去。
肉穴的褶皺幾乎是為孽根暴起的青筋所生,兩者密不可分的緊貼在一起,幾百來下的抽插,月華品出了其中的樂趣,緩緩跪在姜棧身下,撅起屁股迎接陽物的頂弄。
姜棧笑了笑,伏在月華的背上,耳鬓厮磨,低聲道,“小妖精。”手臂繞着月華的細腰,大手套弄起濕噠噠的小肉莖。
“唔…”月華雙手撐在榻上,仰着脖子憨憨的口涎四溢,肉穴跟肉莖被反複作弄,不知是歡愉還是難受,月華忍不住往床頭爬,伏在床欄上嬌喘聲連連。
初嘗情事的月華難以自持,套弄在姜棧掌中的小東西又吐出精液來,脫力般的酸軟感讓月華失控,想要被姜棧摟在懷裏,頻頻回頭示弱。
眼眸中閃着癡癡的情欲,姜棧被盯得險些控制不住,将撒嬌的小嗲靜翻了個身抱在懷裏,下身頂弄的更深,親吻得他毫無反抗之力。
直到姜棧洩精時,月華身下已是一片泥濘,細嫩的身子上滿布情欲的痕跡,不待月華喘過氣來,粗大的陽物精神抖擻又插了進來。
姜棧還頗為得意的問道,“明日還想去馬場嗎?”
神志不清的人哪知道如何回答,迷迷糊糊的搖頭,攀着姜棧的手臂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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