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深夜營救

“我以前以為…你是個男的。”景麒坐到她的對面,說道:”在學校的時候。”

“男的?”蘇南大口咀嚼着面包,愣愣地看着他:”學長你…知道我?”很不可思議啊!

“你大一的格鬥考試,是我打分的。”景麒解釋說道:”那天老師請病假了,早知你是女孩,可能分數還會更高一點。”

蘇南猛地嗆了一口水,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臉憋得通紅。

蘇南大一的期末考試科目基本上都是90以上,唯獨格鬥考試60分剛好擦線及格,看到成績的時候她很不服,覺得自己實際水平肯定不止這六十分,差點就給教授打電話問情況,但是當她知道,他們班格鬥課除了她及格以外,其他同學全部挂科,她決定低調做人,認了。

等等,雖然她平胸又短發,但是這個景麒學長…眼睛到底是有多瞎才會把她看成是男生啊!!

“你雖然處處克制你的對手,直到把對方打趴下,但是你的身法有很大的問題,如果對手是有經驗的格鬥者,你完全可能被反鉗制。”景麒完全沒有注意到蘇南黑着一張臉,仍然自顧自地指點着蘇南身法上的問題。

蘇南發現,其實景麒學長不是話少,而是沒碰上他感興趣的話題。

說到格鬥這件事,她估摸着如果不是自己現在身體狀态不怎麽好,他能拉着她現場過幾招。

還有啊,好多年的事了,這個景麒學長怎麽還能記得她的身法細節啊,連她自己很多都已經忘掉了。

不過蘇南還是很虛心地接受了景麒的指點,在末世,這些都是能夠讓她生存下來的重要技能。

吃完飯,蘇南起身,再次向景麒和景白道謝。

“我得走了,不過,毛毛要請你們代為照顧一天。”她看向毛毛,景白正蹲在它身邊撫摸着它,而景麒沒說話,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你要去哪裏?”景白擡頭問,毛毛也擡起頭,嗚嗚地叫了一聲,睜着大眼睛看着她。

“我的夥伴還在那幫團夥的手裏,我要去救他們。”蘇南看着窗外夜色,多耽誤一分鐘,程以哲和秦暖就多一分危險。

“哦。”景白看着毛毛,露出一個興奮的微笑:”太好了,如果你死了,這條狗就歸我。”

“……”

蘇南覺得,這倆人,一個冰山,一個毒舌,能湊一塊當兄弟也算緣分了。

“如果我回不來,毛毛就拜托你了。”景白看起來似乎很喜歡這條狗,應該會照顧好它。

“放心去吧…”景白很高興地對她揮揮手。

景麒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蘇南本來還想去跟他道個別,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本來也沒什麽交情。

她走到門邊換上鞋,推開門的時候,只聽景白詫異的聲音:”哥,你要出門啊?”

蘇南回頭,景麒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的外套走出房門,背上,背着他長長的□□,他戴上了衣服連帽,手插在兜裏,一米八七,帥炸。

“哥!你真的要去啊!”景白連忙跳起來抓住景麒的衣角:”那群人,很危險哎!”

“看家,照顧好狗。”景麒拎起景白,把他往身後推了推。

景白洩氣地嘆了一聲,他知道景麒決定的事,勸是沒用的。

月光下,他一臉不忿地盯着蘇南和景麒。

“這下好了,要是我們三個都挂了,毛毛也要餓死了。”路上,景白氣悶地一腳将石頭踹飛了出去。

“不是讓你留在家裏嗎?”蘇南看了看景白,他背着一柄和他差不多高的狙擊-槍,走在景麒的身邊。

“要是沒有我景白保駕護航,你們死得更快!”景白拍拍胸膛,信誓旦旦地說道。

“是嗎?”蘇南一臉不信,這個小人兒,也不過十來歲,能厲害到哪裏去。

“看不起我?”景白指了指遠處正踽踽前行的喪屍,從身後掏出一柄左倫槍,撞上消音管,瞄準…

“砰”子彈直接打進了喪屍的左眼,緊接着又是一槍,它的右眼也跟炸開,重重倒地。

這槍法,沒誰了。

“呀!厲害!”蘇南真心誇贊:”不愧是景麒學長的弟弟。”

“喂,女人,你誇我就誇我,幹嘛把我哥也帶進來。”景白很不滿意,突然意味深長一笑:”你是不是暗戀我哥?”

蘇南倒是毫不在意,當初暗戀景麒學長的女生一抓一大把,不過不包括她在內。

“你才幾歲,懂什麽暗戀。”蘇南說。

景白扭頭看景麒,瞬間瞎了眼,不是吧~~~

不是吧~~~

不!是!吧!

景麒臉紅了……

景白立刻閉嘴,嘴巴閉得緊緊的,再也不要提這茬,絕對不要!!!

靠近了營地,景麒和蘇南隐沒在旁邊建築的陰影中,景白已經上了樓,在對面二樓,找了一塊視野不錯的窗戶,架好了狙擊,試了試準頭,裝上消音管,然後沖景麒和蘇南的方向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營地那邊今天鬧了一場,死了個老大,新老大上位,雖然跑了個蘇南,但仍然免不了一番慶祝,現在已經是深夜,營地燈火闌珊,偃旗息鼓,很遠都能嗅到酒氣沖天。

他們肯定料不到蘇南跑了之後還會回來,就目前情況來說,蘇南一個人,縱然有點拳腳功夫,但是他們可是全副武裝,她瘋了才會單槍匹馬回來救人,恐怕更料不到,蘇南會這麽快找到幫手,她的幫手還是軍校第一名的全能男神。

營地瞭望臺上的男人,最後一根煙還沒有抽完,一顆子彈直接從他的腦門穿過,倒地,身亡。

沒有給周圍人反應的機會,又是幾槍,悄無聲息地,大門口幾個守衛全部中槍到地。

蘇南一邊贊嘆景白的好槍法,一邊也暗暗震撼,景白只是個孩子,但殺起人來,竟沒有半分猶豫,這等狠辣,末世才三個月,他的适應力,該有多強?

蘇南回頭對景麒使了一個顏色,景麒點點頭,兩個人配合默契,一人一邊,沖刺之後翻上了高牆,景白遠遠看着,不愧是一個學校出來的啊,連動作幾乎都是一模一樣。

穩穩落地之後,景麒和蘇南一道起身,徑直往裏走,周圍都是些喝得醉醺醺的家夥,他們倒是很輕松地進到了廠房裏面,蘇南在樓梯口劫持了一個半醉半醒的男人,槍口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今天抓的那兩個人,在哪裏?”她狠聲問。

那男人估計沒喝多少酒,被蘇南這一吓,瞬間清醒了過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他們在廠房後面的雜貨間,陸老大想收他們當自己人,沒對他們怎麽樣!”

蘇南反手,槍把子打在那人的後腦,将他敲暈了過去。

景麒跟着蘇南,沿着廠房外牆走到雜貨間,一路都沒什麽障礙,輕而易舉就找到了,那是一個臨時搭建的板房,門口有幾個守衛,景麒從牆邊潛入,三招兩式,就把他們放倒在地,連叫都不帶一聲的,蘇南這是第一次見到景麒的身手,快到她眼花,感覺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景麒從守衛的腰間摸出了鑰匙打開房門,猝不及防間,一只喪屍撲了出來,蘇南心一緊喊了一聲:”小心!”

幸而景麒反應快,一刀橫過去,割斷了喪屍的脖子。

“你沒事吧!”蘇南關切地問道。

景麒搖了搖頭,這樣的險情他早已經習以為常。

蘇南蹲下身,發現那只喪屍的脖子上,還系着一根鐵索。

房間裏開着燈,蘇南走進去,看到秦暖和程以哲被綁在房間中央的柱子上,他們四面都有喪屍,不過那些喪屍脖子上都捆着鐵鏈子,長度剛好停在秦暖和程以哲面前一米處,那些喪屍張牙舞爪地揮舞着手臂朝着中間這兩人撲過來,嘴裏不斷發出渾濁的叫喊聲,眼睛裏發出貪婪的光芒,不過它們卻碰不到這兩人,它們的手距離兩人的身體,不過一公分的距離。

這絕對是折磨,精神的折磨。

“小南!”秦暖率先看到蘇南,叫了她一聲,那幾只喪屍發現了屋子裏多了兩個人,立刻朝着蘇南和景麒撲過來。

蘇南抓起一只喪屍的衣領,匕首斜插入它的頸部,從頭頂冒出來,抽出匕首,喪屍轟然倒地,景麒那邊則是一刀解決一只,很快就将屋裏的喪屍清理幹淨了。

蘇南跑過去,用匕首割開秦暖和程以哲手上的繩子,急切問道:”你們兩個,沒事嗎?”特別是秦暖,她皺着眉心看着她,滿眼關切:”他們對你…有沒有…”

秦暖心一暖,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放心,沒事。”

“他是誰啊?”程以哲打量着景麒,景麒比他要高出一個頭的個子,他看他還得擡頭,天然的程以哲就有點不爽景麒。

“這是我學長,景麒。”蘇南介紹,她都沒發現,不自覺把景麒和自己扯上了關系:”不過,現在可不是說話的時候,咱們得趕快離開這裏。”

多耽擱一秒就多一分的危險。

出了雜物間,蘇南帶着秦暖和程以哲按着原路返回,景麒在前面打頭陣,就要走出大門的時候,前面一輛貨船的強瓦燈突然打開,直接将幾人暴露在燈光之下,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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