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有太子殿下在,她也別想低調
淡藍華服,鑲着紅色寶石的金冠将黑發束起,腰間玉帶,錦藍金絲靴,華麗而不是氣度,諸葛靖昱就那樣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太子殿下的容顏,恐怕也就只有魏小侯爺能夠與之比上一比了,而他那與生俱來的尊榮貴氣,宣王與秦王等人也是不能比拟的。
要是他的腿腳沒有不便之處的話,那就真的可稱得上是完美無瑕之人了。
“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衆人起身行禮道,秦王與秦王妃也是如此,舞姬們也早已停下舞步,跪地叩拜了。
諸葛靖堯輕步而來,走兩步還不時咳嗽了幾聲,一副大病初愈還未全好的虛弱模樣,慢慢執手道:“都免禮吧!”
“本太子不請自來,二皇兄可別見怪!”諸葛靖堯站于下方,話語柔和,卻依然讓秦王等人感覺到了他那‘居高臨下’的無比威嚴。
太子府與秦王府向來是不相往來,再加上太子還在療養傷勢,秦王與秦王妃都未曾想過太子會來秦王府,自是不會将請帖送與太子府。
現在倒好,太子這一言,好像就在是指責秦王妃将他遺忘了般,讓秦王妃好生尴尬,衆人都不敢多言一句,得罪任何一方,對他們來說都是萬萬不可的。
北堂扈與宣王相視一眼,也是同樣不知太子殿下此番來這的用意所在。
秦王心中對太子的出現滿是疑慮,用着不冷不熱的聲音道:“太子能來,本王高興還來不及呢,怎會見怪呢!”
“還不快請太子殿下上座!”秦王嚴聲道。
秦王妃忙起身,準備吩咐奴才們再擺上一席,當然在這秦王府,太子殿下的席位自是不能高于秦王,但也不能讓太子在如此多人的面前失了體面,傳到外人的耳中,他們只會認為是秦王府太過招待不周了。
“秦王妃不必忙了,本太子随意前來,又怎麽能再多勞煩秦王妃呢!”諸葛靖昱輕柔開口,一副體恤秦王妃的模樣。
原以為太子殿下與秦王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而現如今衆人一瞧,倒是覺得這太子殿下對秦王似乎也并沒有那麽決絕。
何婉兒微微一愣,立刻就想要與太子殿下一般說些客套的話,她自是不會真的聽從太子的話,不為他準備坐席。
只是她還未開口,在諸葛靖昱剛才說完那句話的下一瞬間,他的手就已經指向了一處,淡淡道:“本太子就坐那個位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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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就輕步走了過去。
這一指,衆人都将視線看向了那個原本就只有一人的坐席上。
溫染這個時候倒是覺得自己剛才就該死皮賴臉的跟着魏斓擠在一席上,也總比讓這位永遠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的太子殿下坐在自己身旁的好。
美眸輕輕擡起,流光滟滟的眼波中浮現了幾分詫異,讓不少人看得如癡如醉,而太子殿下卻是将溫染徹底無視的入了座。
諸葛靖昱與何婉兒等人皆是一怔,越發是搞不明白這位太子爺想要做什麽了,另有兩人的眉宇都是極快的皺了一皺。
“竹姑娘,看來你與本太子還挺有緣的!”太子入座之時輕然一笑,蕩漾着衆人的心扉,這殿下還真的是風華絕世啊!
太子殿下的聲音很輕很輕,除了身邊的溫染之外,就再無別人聽到了,溫染目視前方,微微動口道:“你就不怕是孽緣麽?”
“這天下,就沒有本太子怕的東西!”諸葛靖堯也未看溫染,雲清風淡的說着。
随即便有用着正常的聲音道:“原來坐在這的是竹姑娘啊,不知竹姑娘介不介意本太子坐在這裏呢?”
這裏不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太子坐到他們的身邊去呢,又會有誰介意身邊坐的人是太子殿下呢!
“殿下萬金之軀,坐在小女子身邊,還真是有些折煞小女子了…。”溫染微微轉頭,清冷說道。
這話中,怎麽多少有些介意的意思呢?
太子殿下同樣轉頭看向溫染,淡然道:“竹姑娘武功超群,大丈夫都有所不及,怎麽能自稱為小女子呢?”
明明兩人是在‘針鋒相對’,但衆人卻無法不贊嘆此時這坐在一席中的兩人,實在是美如畫啊,女若仙,男若神,兩人即使臉上沒有一點笑容,卻依然使人覺得異常的美好。
“小女子武功般般,是殿下過獎了!”溫染更是淡定道。
諸葛靖堯冷眸微挑,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韻味,衆人都不禁為溫染捏了一把冷汗,好在太子殿下最後也是沒有動怒。
兩招就勝過了堂堂禁衛軍副統領,這等高超的武功,若還是只能稱得上一般般的話,那誰還能稱得上是高手呢?
聽着溫染這話,北堂扈也是不禁啞笑,心中亦是越發想要與她打上一場了。
溫染用了兩招就勝了何光年這件事,早已傳遍了整個鹹陵城,倒不是太子府中的人口舌不嚴,只不過這世上總有不透風的牆,何光年自己就與好幾人說了此事,他倒是無謂自己是否敗了,而是滔滔不絕的說着他贊佩溫染的話。
當然,那件事自是落入了秦王的耳中,此番邀溫染前來,他就是想要瞧瞧她是不是如傳言的那般厲害。
剛才秦王順着秦王妃示意的方向看到溫染之時,只覺得溫染是個美人兒,卻不覺得一個看上去如此纖弱的小丫頭有衆人說的那麽神乎其技。
現在諸葛靖堯與那丫頭說話間,秦王倒是覺得能讓一向來都不會誇贊人的太子殿下說出那話,必定是有她的過人之處。
秦王雙眸晦暗不明,看向溫染之時,又不似剛才那般随意。
“竹悠妹妹與太子皇兄相識麽,她怎麽能一點都不怕太子皇兄?”諸葛盈語一臉受到了驚訝的模樣,對着宣王問道。
縱然諸葛盈語是皇宮裏面最可以無法無天就連陛下都不怕的公主,但一見到自己這位太子皇兄,她就從心中畏懼,尤其是八年前之後,她就更不敢在太子面前造次了,總覺得她的太子皇兄是這世上最可怕的人。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遇上她太子皇兄還敢如此與他說話的人,真不愧是玉竹山的小師妹。
宣王的臉上看不出什麽多餘的情緒,溫聲回道:“上次她去過太子府,竹姑娘的膽識的确非一般人可比!”
諸葛盈語戲谑道:“六哥,你是不是也覺得竹悠妹妹很是與衆不同呢?”
“太子殿下還是請上座吧!”秦王妃在秦王的示意下,盡快的安排了坐席,笑着對太子殿下說道。
太子殿下卻是無動于衷道:“秦王妃不必多麻煩了,本太子可是瞞着神醫偷溜出府的,不過就想瞧一眼你那珍藏的千瓣蓮與紅臺蓮罷了!”
大意就是瞧好了就走人。
殿下不惜拖着還虛弱的身子跑來這他從不願踏進的秦王府,就為了看那幾多蓮花,這還真是讓人大跌眼鏡,殿下還真是愛花癡迷。
秦王妃好生尴尬,臉上的笑容卻還是不能收回。
“不過是幾朵花而已,既然太子殿下喜歡,那本王就派人送到你府上好了!”秦王卻是心中嗤鼻,一個堂堂太子,竟然有這麽沒出息的癖好,說出去也是讓衆人贻笑大方。
明明只是一個不成器的跛子而已,就因為他是皇後所出,所以就那麽輕易的得了太子之位,秦王越想心中越是氣憤。
他那麽努力都得不到的儲君之位,諸葛靖堯憑什麽一出生就可以得到?
他真的不甘心!
他可以與任何一個兄弟平安無事的相處,但唯獨諸葛靖堯不可!
諸葛靖堯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幾個侍從,淡淡道:“不必麻煩了,讓他們幾個搬回去就好了!”
說的那叫一個不客氣,秦王妃好不容易才得了那幾朵上等的水蓮花,這下倒好,還沒在衆人的面前顯耀一番,就已被諸葛靖堯一句話拿走一半了,她看向秦王的視線,多少有些委屈。
真是沒見過這麽厚臉皮的太子殿下!
秦王輕拍了拍何婉兒的手,以示安慰。
而那位太子殿下拿了東西之後,就真的起身要回太子府了,衆人真是無語凝噎。
“太子殿下,微臣護送你回府吧!”北堂扈也是起身,對着諸葛靖堯恭敬問道。
太子出行,身邊的護衛必然不會少,但是因為有之前那件事,所以北堂扈也覺得理應近身。要是太子再有了個什麽閃失,別說是鹹陵了,恐怕連整個大央國都要不安寧了,有北堂将軍護送,衆人自是放下了心。
諸葛靖堯卻擺手道:“難得北堂将軍有這雅興,豈能被本太子破壞了,而且傾霞郡主在此,将軍又怎能将她單獨留在這兒呢?”
慕容玥這副姿色,想要上前搭話的人多不勝舉,不過她身邊每每都有北堂将軍在,衆人也是不敢上前。
要留下她在這,北堂将軍自是不放心。
慕容玥剛想開口說無礙,亦或是想說她也可以跟着離開,太子殿下就已經搶在她前頭,對着一副事不關己及不關心的溫染道:“北堂将軍要是不放心,不如請竹姑娘護送本太子一程吧!”
溫染總算是知道了,有太子殿下的地方,她就別想能夠低調的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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