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34同床共枕度良宵
陸憂睜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胸膛像是揣了一只小鹿那樣緊張忐忑。
她暗自咬唇,不知道父親看到藺墨臣在她的房間裏時會是什麽樣的表情。而她又該怎麽解釋她和藺墨臣的關系?
陸憂已經石化在了原地,可以想像出陸勇看到她的閨房裏藏着藺墨臣時那驚恐的表情。
當陸勇把房間門半推開後,一只可愛的吉娃娃跑了出來,他站在門邊,仰着臉,尖尖的立耳,大大的眼睛看着陸勇和陸憂。它還親熱地跑到了陸憂的身邊,将頭貼着她的腳裸蹭着,可愛極了。
“小Q,是你在搗蛋嗎?”陸憂這段時間忙,都忽略這個東西。
陸勇沒往裏面走,而是就站在門邊,正對着飄窗的位置,看到飄窗臺上的花盆摔碎在了地上,一地的泥土和碎片。
陸憂把小Q抱了起來,看到裏面的情況也松了一口氣,可是藺墨臣在哪裏?
“爸,你去吃飯吧。這裏我來收拾。”陸憂怕陸勇發現什麽,便支走父親。
陸勇回頭,看着陸憂懷裏的小Q,指責着它:“就你多事。小心哪天扒了你的皮。”
說完,他一臉的疲憊地往餐廳而去,盛飯吃着。
陸憂見父親沒有發現藺墨臣,這懸着的那顆心便安穩地落回胸膛裏。她把小Q抱到客廳,放在了沙發上。
她去取來掃帚把卧室裏摔碎的花盆和泥土打幹淨,然後等父親吃完了飯:“爸,你這些天都累了,早點去休息吧。”
“也好。”陸勇的确很累了,所以就去休息了。
陸憂把餐桌和廚房收拾幹淨,再回的卧室。她沒有看到藺墨臣的人,便徑直走到了浴室門前,她抻手一拉門,就看到半裸的男色。
他剛洗過澡,一身還氤氲着白色的水氣,漆黑的發絲濕潤,上身赤裸,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肉,十分的緊實,壁壘分明的肌理上布滿着水珠,順着人魚線流淌,腰間系着白色的浴巾,露出一雙結實有力的大長腿,性感到要讓人流鼻血。
她明明不是花癡,卻怎麽也移不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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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滿意你看到的嗎?身材很不錯吧?”藺墨臣清越的聲音響起,這才讓陸憂拉回了飄忽的魂魄。
她可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地看着一個男人的身體,驚得花容失色,非禮勿視啊!
她羞澀的捂住自己的臉,懊惱地立即背過身去,斥責着他:“你幹嘛不穿衣服?暴露狂!”
“藺太太,沒穿衣服是這樣的,要不要我示範給你看。”藺墨臣拉下她捂着臉的手,薄唇勾着邪魅的笑意。
陸憂無法逃避,看着他把另一只手放在了腰上的浴巾的邊緣,她是又氣又急,臉蛋也是紅白不定。
“藺先生,請你自重!”陸憂聲音都是不穩的,帶着顫抖,真怕他下一秒就真的成暴露狂了。
“我不過是想滿足藺太太的好奇心而已。”藺墨臣見她吓成那樣,這心裏就覺得陸憂真的太好欺負。
“你別胡說,誰好奇了!”陸憂從他的手中掙開自己的手。
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不管什麽正經的話從藺墨臣的嘴裏說出來就變味了:“趕緊把你的衣服穿上。”
“我衣服褲子都被你的湯給打濕了,我才洗澡的,可是你家裏沒有我穿衣服的,我只好裹着浴巾。你讓我去哪兒找衣服換上,難道是要穿你的衣服嗎?”藺墨臣非常娴熟地走到了衣櫃邊,拉開了櫃門,那一排排挂的都是陸憂的衣服,“好像都不合身,你說怎麽辦?好像只能在這裏湊合一夜了。”
陸憂也是非常的困擾,總不能讓藺墨臣裹着浴巾離開吧?可是她和他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個房間裏,他們又是合法的夫妻關系。如果藺墨臣她做點什麽,她該怎麽辦?老爸又在隔壁,萬一發現了,不就全白廢了嗎?
“藺先生,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陸憂在桌下捏緊自己的指尖。
藺墨臣坐到了床沿邊,恣意地輕靠在了床頭:“藺太太,這句話該是我問你才是。你把我衣服褲子弄髒,就是想把我留下來陪你度過這漫漫長夜吧?”
他明明是在耍賴,卻一臉的平靜,問得理所當然。
陸憂氣結,她根本就不是老謀深算的藺墨臣的對手:“我沒有。雖然你是藺墨臣,是堂堂大總裁,雖然是個女人都想撲倒你,可是我的立場可是很堅定的!可不會因為你的美色和身份動搖的!”
對,她就是這麽的提醒自己,不能因為他是藺墨臣而動搖自己的初衷。也讓他明白,她對他是完全沒有企圖心的,所以他不需要防備和試探她。
她說得一臉的認真,想讓藺墨臣信服于她。
“呵呵……”藺墨臣卻是掀唇而笑。
“你笑什麽?”陸憂蛾眉微擰,以為她不相信自己,“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藺太太,你已經忙了一天了,還是洗洗睡吧。”藺墨臣輕拍了一下身邊的床位。
陸憂站在床尾,很是局促不安:“你要在這裏睡?”
這裏只有一張床!那她和他不是要同床共枕了?她還沒有這麽強大的心理素質好不好?
“當然,我可不想這麽出去被上頭條。”藺墨臣用毛巾擦了擦濕發。
“不行!”陸憂拒絕着,“你讓龐助理給你送衣服來,或者孟秘書都行,總之,你不能在這裏過夜。”
他們雖有一紙婚書,但是關系可依舊是陌生的,她可接受不了睡在一起。
“如果你要趕我走的話,我可不保證爸會發現我的存在。”他這聲爸還叫得真順口。
可是陸憂這心裏的怒火是一拱一拱的,撐得她胸口疼。他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可是她卻對他無計可施,只能被他牽着鼻子走。
陸憂只能放棄,表明态度:“你睡床,我睡地上。”
她拿起睡衣轉身去了浴室洗澡,心裏非常不舒服。
而藺墨臣的深潭底閃過一抹深沉與慧黠。他相信這只小白兔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因為有藺墨臣在,所以陸憂匆匆洗了個澡就出來了,準備拿棉被要打地鋪。
藺墨臣卻扣住她拿棉補的手,溫聲道:“你睡床上去,我保證什麽都不做。”
陸憂懷疑地盯着他,都不敢相信他的話。
“我藺墨臣從來在這方面不會勉強女人。”藺墨臣這話陸憂是百分百的相信,因為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不用他主動,就有無數的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他沒必要對她用手段。
陸憂被他扶坐到了床上,然後躺了上去,背對着他,只占了很小部分。
藺墨臣也躺了上去,關掉了燈。
黑暗中,兩人的呼吸聲此起自彼伏,身邊躺着個人,誰都沒有困意一般。
不知何時,陸憂感覺到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将她緊緊地包圍,無處可逃。
她一驚,身體在他的懷裏繃得很直:“藺墨臣,你說過的不會碰我……”
難道,他是反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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