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號二更

貝德月夫婦眼看要回國,合作的事還沒敲定,得知貝德月喜歡騎馬,沈豫北把請客地點定在了他位于市郊的莊園裏。

沈豫北把事跟阮明瑜交代了一遍,“你不會騎馬,可以陪着貝德月的太太聊聊天。”

阮明瑜道,“誰說我不會騎馬?”

“你會騎?”沈豫北不覺訝異。

阮明瑜笑着點點頭,沒有謙虛,“很熟練。”

他們約好在周末,頭一天晚上沈豫北就帶了阮明瑜先過去,市郊的莊園極為大,城堡式建築,外邊是淺灰色圍牆,裏面有大片修剪整齊的草坪,還有高爾夫球場,從山上引下的小溪,景色宜人,空氣分外清新。

沈豫北平時過來住的機會少,莊園裏只住了一個管家和兩個幫傭,主要負責打理馬廄裏幾匹血統純正的寶馬。

沈豫北先帶阮明瑜去看了他的幾個寶貝,它們都是賭馬場上常見的戰将,每年為沈豫北帶來的收入是七位到八位數不等。

阮明瑜是個識馬的人,撫摸着其中一匹高大帥氣的汗血寶馬,愛不釋手。

沈豫北指了指它旁邊矮一些的白色馬匹對阮明瑜道,“這匹性子太烈,明天你還是騎它的女兒,性子要溫順許多。”

阮明瑜又拍了拍小白馬,聽沈豫北給她講每一匹寶馬的品種來源、名字、戰功以及它們的喜好,阮明瑜非常感興趣的聽着,直到管家過來喊他們去吃飯。

幫傭已經把二樓的主卧收拾了出來,阮明瑜除了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還帶了兩套騎馬裝。

洗漱完之後,阮明瑜靠在床上看論文,沈豫北在她之後上床,上了床之後就把她手裏厚厚的一本畢業論文拿掉,随手擱在了床頭,熾熱的吻落在了她的下巴、頸脖,求.歡意思明顯。

阮明瑜躲了躲,低聲道,“今天不安全。”

沈豫北停頓了下,吻繼續向下,帶了不容拒絕的語氣,“沒事,我弄在外面。”

最極致的那一刻,沈豫北□□弄在了外面,射.在裏她大腿根處,熱熱的一團,阮明瑜眼睛緊閉,兩腳趾頭不覺蜷縮了起來,身子更是一陣控制不住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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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豫北下巴抵在她額頭上,氣息不勻,低笑了一聲,“看來你也到了。”

阮明瑜兩手捂住臉,想去鑽地洞。

沈豫北拿開她兩手,翻了個身,把她翻到上位,趴在他胸膛之上,擡手摸了摸她汗濕的頭發,“羞什麽,誰家關上燈能不...”

阮明瑜捂住他嘴,不讓他再說了。大腿根上的一團早就冷了下來,黏黏糊糊的難受極了,阮明瑜推開他,又去洗漱間清洗了一番才上床。

本以為沈豫北已經睡了,她剛上床就被他拽進了懷裏,順了順她的後背,沈豫北滿足的喟嘆了口氣,“乖寶,睡吧。”

阮明瑜頓時哭笑不得,難以相信剛才的乖寶是從沈豫北嘴裏說出,擡眼皮看了看他,對方眼睛都沒睜,更不覺有什麽不對。

阮明瑜翹了翹嘴角,也閉上了眼。

......

次日貝德月夫婦應邀前來。沈豫北和阮明瑜在莊園門口迎接。天氣暖和了,阮明瑜穿了一件绛紅色的春裝裙,溫婉不失大方,站在沈豫北身邊,俊男美人很是養眼。

一輛黑色雷克薩斯停下,貝德月夫婦相繼從車上下來,這也是阮明瑜第一次跟這對夫婦見面。

聽沈豫北提過,貝德月今年剛過五十,但保養得當,穿了一身黑西裝,特別精神,說他剛四十歲也有人相信。貝德月身邊的太太要年輕些,還不到四十歲,也穿了件春裝群,踩着高跟鞋,頭上還戴了頂黑色小圓帽,很漂亮。

“真高興有機會參觀你們的莊園。”貝德月的太太高俊芳女士同阮明瑜熱情握手。

阮明瑜笑道,“也是我們的榮幸。”

高俊芳也是一名出色的建築師,只是剛進門參觀了前院,就對沈豫北的莊園毫不吝啬贊美,“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東方建築和西方融合這麽完美的建築,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沈豫北謙虛的笑道,“不瞞貝太太,我本科以及碩士攻讀的兼是建築系,莊園的圖紙是我自己随便畫畫。”

這下不止高俊芳訝異,貝德月也露出了贊賞之色,“看着一點也不像是随便畫畫。”

午餐就安排在莊園裏,吃的是純正中餐,都是岳嶺本地人飯桌上常見的菜色,蟹粉獅子頭、茭白炒肉片、梅菜扣肉、香菇菜心、鍋仔雞...

阮明瑜用公筷給高俊芳夾了一塊鍋仔雞上的貼餅,“這是我做的餅,您嘗嘗味道好不好。”

高俊芳吃了一小塊,贊不絕口,“很多年沒吃這麽地道的中國菜了,很美味!教教我怎麽做吧,等回瑞士,有空了我自己做做。”

阮明瑜笑着點頭。

有中餐的地方,永遠少不了白酒,貝德月是個喜歡喝白酒的人,每天都要小酌一杯,桌上開了一瓶茅臺。沈豫北作為東道主,哪能不陪貝德月喝兩杯。

阮明瑜見他漸漸泛出酒意的面,再想到他的病情,忽然微微揪心。

她第一次感覺到了沈豫北的不易。

人活一世,無論是富貴與貧窮,往往也有自己的身不由己...

總得來說,午飯氣氛非常融洽,高俊芳是個善談的女人,她跟貝德月後來出國不一樣,她出生之時就已經在瑞士,普通話說得不大标準,對國內古典文化很感興趣。

阮明瑜別的不行,中國古典文化,她不比旁人遜色。

高俊芳又問了她的職業。阮明瑜告訴她自己是名中醫醫生。

高俊芳立馬激動道,“天吶,我特別崇拜中醫醫生,我的初戀男友就是一位中醫醫生!當年我們在日本相識,他...”

貝德月重重的咳了一聲。

高俊芳立馬意識到自己的失态,連聲安撫道,“對不起,在我心裏你才是最有魅力的男人。”

阮明瑜聽得想笑,高俊芳随後低聲對阮明瑜道,“五十多的人了,年紀漸長胸膛沒放寬,還喜歡吃些陳年舊醋。”

聞言,阮明瑜有些羨慕道,“那是貝先生愛您如故。”

高俊芳羞澀的笑了,還帶了點小女孩心性。過了會兒,她又嘆了口氣,“現在好的中醫太少,可惜了。我一直有頭痛症,這次回國找中醫針灸了也無用,現在還一跳一跳的疼。”

阮明瑜道,“不介意的話,吃完飯歇一會兒,我幫您看看。”

高俊芳笑道,“是我求之不得。”

用完午餐,沈豫北請貝德月去喝茶,阮明瑜帶高俊芳在莊園裏散步消食,之後又挑了個安靜的房間給高俊芳針灸了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立馬輕松了許多。”高俊芳拉了阮明瑜的手。

這位太太生在國外長在國外,為人熱忱而直接,她既然說有效,阮明瑜不認為她是在說客套話。

“如果覺得挺好,可以去樂仁堂找我。”

樂仁堂是沈豫北以沈氏藥業的名義出資開設的店面。阮明瑜把名片給了高俊芳。

“天吶,太謝謝你了,我想我們以後肯定會常見面。”高俊芳笑吟吟道。

阮明瑜不是傻子,大概聽明白了高俊芳的意思。

透過落地窗,正對着莊園的大片草坪,中間潺潺流淌着一條從山上引流而下的小溪,小溪對岸又片樹林,開春之後,已經抽了新芽,綠茵茵富含生機。

沈豫北和貝德月騎着馬奔上了不遠處的山嶺。

阮明瑜扭頭笑道,“有沒有興趣一塊去騎馬?”

高俊芳笑了,“怎麽辦,我騎得不大熟練。”

阮明瑜道,“我也是生手,我們可以讓馴馬師挑兩匹溫順的馬兒,全當散散心。”

“好主意~”

......

大概是一見如故,晚上貝德月夫婦也沒急着走,莊園裏有現成的麻将桌,他們四個湊成了一桌,搓起了麻将。別看貝德月和高俊芳長年在國外,他們的麻将打的一點也不差,反倒是菜鳥阮明瑜,因為摸不清這裏的打法,輸得慘不忍睹,連沈豫北都救不了她。

賭場失意,生意場上卻得了益。貝德月夫婦這晚贏得盆滿瓢滿,樂開了花,在麻将桌上跟沈豫北敲定了雲霧山別墅群的合作方案。

他們搓麻将搓到十二點多才散場休息,阮明瑜輸得有點沒臉面對她的江東父老——沈豫北。進了他們卧房,阮明瑜捂臉哀嚎了一聲。

“怎麽辦,今天晚上給你輸掉幾十萬。”

沈豫北心情極好,一點沒有惱,甚至還抱住了阮明瑜,像哄小孩一樣拍了拍她的肩背,“別說輸幾十萬,輸掉百萬我也不會怪你,明瑜,你今天幹得很好。”

阮明瑜從鼻子裏哼了哼,“騙人,說不定你哪天不爽了,舊事重提讓我還錢。”

沈豫北手往下,重重捏了一把她的屁股,“我什麽時候讓你還過錢了。”

阮明瑜屁股冷不丁被捏了下,立馬從他懷裏彈開,忙道,“我先去洗漱,困死了。”

......

第二天天不亮阮明瑜就起了,親手做了早餐,高俊芳下樓時,阮明瑜還圍着圍裙在廚房忙碌。

什麽叫誠心想合作,大抵如此。

高俊芳笑了,進了開放式廚房,“需要我幫忙嗎?”

阮明瑜在蒸包子,聽高俊芳這麽說,她沒客氣,笑道,“幫我把黑米粥先盛出來端上桌吧。”

高俊芳很開心能跟女主人共同勞動,并且對阮明瑜道,“我在中國參加的飯局不少,也去過不少人家做客,你是第一個我遇見願意為客人洗手羹湯的人。”

皮薄湯足的小籠包,筍肉鍋貼,還有黑米粥。貝德月夫婦吃得心滿意足,用完早餐之後,歇了片刻便起身告辭。

“沈總,我再不提走,恐怕我太太就要常年住在你家了。”貝德月開了個玩笑。

“随時歡迎過來小住。”沈豫北起身相送,阮明瑜也跟着一塊出去。

等目送貝德月夫婦的轎車走遠,兩人才往回走。今天的天氣比昨天還要好,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沈豫北道,“我們騎馬溜達一圈怎麽樣?”

阮明瑜沒意見,昨天為了照顧高俊芳的速度,阮明瑜都沒能放開了騎。

兩人換上了騎馬裝,沈豫北有自己的寶馬,是頭高大俊俏的純血馬,沈豫北讓馴馬師把自己的馬拉出來,并且建議阮明瑜騎馬廄裏那匹白色馬,是個溫和的小姑娘。

阮明瑜搖搖頭,挑了小姑娘的父親,和沈豫北的同樣高大威猛的汗血寶馬。順了順寶馬的毛發,阮明瑜利落的翻上了馬,意氣風發的上了水嶺,沈豫北挑挑眉,眼中驚訝之色不掩,趕馬跟着追過去。

他們在莊園玩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回了市區。

途徑青陽路時,阮明瑜甚至還看到了她租住的小區,想了想對沈豫北道,“在我畢業之前,我還是在我租的房子裏住吧,這樣我上班能方便點,而且你也知道,我該準備出站論文了。”

沈豫北蹙了下眉頭,“那我怎麽辦。”

阮明瑜眨眨眼,她只是說回租住處安心準備畢業,也沒說要跟他鬧別扭死分居啊。

對上阮明瑜不解的眼神,沈豫北撇開頭看向窗戶外,突然意識到他剛才的行為無疑像是因為吃不到糖而鬧情緒的小孩,這太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風。

“随便你,你想回去住就回去住。”

阮明瑜哎了一聲,“那我明天就先搬過去了。”

沈豫北沒回頭,丢給她一個後腦勺。

車子很快開進鏡泊湖,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剛下車,沈豫北接了個電話,随後就去了書房。

鐘嬸過來問阮明瑜晚上有沒有想吃的。

阮明瑜笑道,“随便做點就行,半下午喝了茶吃了點心,現在還不餓。”

鐘嬸給她煮了碗面,阮明瑜吃了飯之後就上樓去收拾她帶過來的換洗衣裳,還有相關實驗資料,東西看着不多,還是裝了滿滿一箱子,沈豫北進來的時候,她正好收拾完,微用力把行李箱拎靠到了一邊。

“你過去住,那我針灸怎麽辦,說好每天給我針灸一次,你忘了?”沈豫北兩手插兜,在單人沙發裏坐了下來。

這個阮明瑜還真沒考慮到,想了想,她道,“要不這樣,你每天下班之後方正是要經過樂仁堂,你去樂仁堂針灸行不行?”

沈豫北忍耐的看了她一眼,阮明瑜攤攤手道,“沒辦法,你知道我就這一兩個月了,博士向來易考難出,你就體諒下我的難處吧。”

聞言,沈豫北捏捏眉心,吐出一口郁憤之氣,起身往衛生間走,“行,把我行李也收拾下,明天讓鐘叔一起送過去。”

阮明瑜啊了一聲,沒反應過來。

沈豫北回過身,“啊什麽啊,我不想每天浪費時間再拐去樂仁堂。”

......

第二天傍晚,鐘叔把車從公司開到了阮明瑜的租住處,正趕着下班的點,小區斜對面就是個菜市場,不少人手裏拎着綠油油的蔬菜往家走,還有接孩子放學的,不大的孩子在小區門口飛跑,鐘叔把車停了下來。

“阿北,明早我再來接你?”

沈豫北降下了車窗,看了眼嘈雜的小區,揉了揉太陽穴道,“不用,你女兒不是要生了嗎?給你和鐘嬸放兩個月假,吃喝花費回來找我報銷。”

鐘叔心裏樂開了花,忙哎了一聲。

沈豫北的行李在今早就被拿了上去,他不是第一次來,踩着樓梯上樓,皺眉看着斑駁牆面上貼的各種廣告紙。

從一樓住戶家飛跑出來個小孩,沖得太快,撞到了沈豫北,小孩笑嘻嘻的道了歉,然後飛奔向外面的便利店。

沈豫北上了六樓,六樓清淨了許多,對門住的就是阮明瑜的房東,一對年過七十的老兩口,沈豫北用備用鑰匙開門的時候,老太太正好從對面出來,警惕的打量了沈豫北一眼。

“你是明瑜的什麽人?”

“我是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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