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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夢看着電腦屏幕,時間久了,屏幕就暗下去。
“這些有什麽好騙的?告訴我,我不會幫她麽?”
陳夢從暗下去的屏幕裏看到了商謹言的臉,他的目光漆黑,直視着她。陳夢卡了下,看着他。
“你呢?”
陳夢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她就是個純騙子。
可對于商謹言來說,自己辦的事可比琳琳惡劣的多。
握住商謹言的手,她确實愧對過商謹言,無話可說。
“你不用表現出什麽,這麽大的孩子很敏感。”
陳夢點頭,嘆氣。
商謹言親了親她的額頭,走回去坐在對面,“還生氣麽?”
陳夢搖頭,哪裏敢生氣,她已經夠無理取鬧了。
陳夢明白道理,可做起來還是有些難,忍不住想下樓去質問琳琳為什麽要這麽做。她看着電腦屏幕很長時間,擡手按了按眉心。
“你和琳琳說了什麽?”
“提點她一句,她聽得進去很好。”商謹言點了根煙,陳夢看他,商謹言拿過煙灰缸,“就一根。”
他抽了很多年的煙,一時半會也戒不掉。
“聽不進去的話,十八歲之後該幹什麽幹什麽去,我仁至義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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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夢不能要求商謹言對琳琳如何,商謹言做到這個份上真是仁至義盡了。琳琳是劉成的女兒,換個人,恨不得連琳琳也弄死。
商謹言坐在對面,又給她砸了這麽一個重磅消息,陳夢有些頭疼,也無心再做別的。
“我去睡一覺,有些頭疼。”
“去吧。”商謹言彈落煙灰,拿出手機翻着通訊錄,“馬上我要出去,需要帶什麽?”
“不用,你自個注意安全。”
陳夢心裏揣着琳琳這個事,躺到床上快糾結死了,痛苦的不行。
翻來覆去,絞成了麻花。
翻到快傍晚,突然就睡着了。
這一覺睡的阿姨都沒叫起來,商謹言回來的時候是八點,他消失了這麽久,母親又離開的突然。公司亂成一團,他得一件件的撿起來做好。
阿姨打算走看到商謹言,“商先生。”
商謹言脫掉外套放下,往裏面走,“還剩有吃的麽?”
“有,在冰箱裏,你沒吃飯?”
商謹言走到廚房取出一瓶水擰開喝了半瓶,放下,“嗯。”
“太太也沒下來吃飯,菜都有餘下的,熱熱就可以。”
商謹言一頓,“她在幹什麽?”
“睡覺,一直睡到現在。”
商謹言蹙眉,解掉領帶,拿過拐杖大步往樓上走,“麻煩了,我上去叫她。”
推開門,卧室一片漆黑,打開燈。
被子角落拱起一個弧度,商謹言走過去把窗簾拉上,這才到床邊。
扒開被子,陳夢皺了皺眉又往裏面縮,商謹言動她的臉。“陳夢?”
陳夢迷蒙了半響,這才睜開眼,一時間不知道雲裏霧裏。
“嗯?”
“嗯什麽嗯?”商謹言捏了捏她的臉,“起床吃飯,頭還疼麽?”
陳夢看清楚是他,蹭了蹭他的腿,仰着頭也不起床,死乞白賴的橫在床上,“幾點?”
商謹言把手表湊到她眼前,“看清楚了麽?起床吃飯。”
陳夢嗯了一聲,還沒睡醒,翻身又要睡。
商謹言掀開被子把她拎了出來,“快點。”
陳夢跟商謹言下樓,阿姨已經熱好了飯。
“那我先走了,吃完飯餐具放着我明天過來收拾。”
“不用來太早,吃完我收拾就行,路上注意安全。”
阿姨離開,陳夢洗了手走到餐廳。
商謹言給她盛了湯,看了陳夢一眼,“一直睡到現在?”
陳夢:“剛開始沒睡着,想了很多。”
吃完飯,陳夢收拾碗筷,商謹言上樓去了。
她心事重重,睡覺也是逃避的一種,不知道怎麽面對琳琳。
外面響起很輕的腳步聲,陳夢一頓,擡頭看過去。
琳琳穿着睡衣走過來,“阿姨。”
陳夢看着她的臉,一時間有些恍惚,她又叫了一聲陳夢才回過神,點頭,“琳琳。”
“你身體不舒服麽?”
琳琳走過來洗手幫她放碗筷,“不舒服的話剩餘的碗我來洗吧。”
陳夢擺擺手,“睡覺去吧,都快完了。”
琳琳站在一邊,她最近長胖了一些,穿毛絨粉色睡衣,很可愛。
“我幫你吧。”
陳夢看着琳琳,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商謹言說的很清楚,他告訴陳夢的目的不是要她說什麽,而是要她閉嘴。
“來這裏習慣麽?”陳夢笑了笑,放柔了聲音,原本她打算帶琳琳單獨過,可她和商謹言結婚了。計劃不如變化,變的太快,“一直沒問你,不習慣了和阿姨講。”
“沒有,這裏挺好的。”
“那就好,需要什麽和阿姨講。”
琳琳笑了起來,她笑起來有兩個酒窩,“好的阿姨。”
陳夢收拾好廚房,擦幹淨手拍了拍琳琳的肩膀,“去睡吧,晚安。”
“晚安阿姨。”
琳琳也想說什麽,看看陳夢的臉又什麽都沒說。
陳夢關燈上樓,進門看到商謹言坐在床邊看書,她打開櫃子拿睡衣,商謹言看過來,“收拾好了?”
陳夢點頭。
商謹言放下書,“去洗澡。”
陳夢拿着衣服進去,洗澡的時候想剛剛商謹言的眼神怎麽那麽不正派,憋着什麽壞?不過他們都夫妻了,他憋什麽壞也都正常。
洗幹淨換了衣服出去,她擦臉的時候拿着鏡子觀察自己的頭。
摸了一把,跟摸商謹言的頭發似的,刺刺的很紮手。
商謹言挪過來從後面抱住她,“小尼姑。”
熱氣落在陳夢的頭皮上,有些癢。她縮了縮脖子,笑道。“疤大麽?”
“還好,不太明顯。”
商謹言把手伸進她的睡衣裏,親着她的脖子,“陳夢。”
陳夢回頭和他接吻,商謹言換了個姿勢讓陳夢跨坐在腿上,順着她的腰摸了下去。粗粝的手指按壓,陳夢閉着眼低低的喘息。
商謹言技術越來越好,陳夢渾身發軟,攀着他的脖子深吻。
她是有些想要。
商謹言頂進去的突然,這和手指不一樣的尺寸。瞬間渾身戰栗,抓着商謹言的肩膀繃直了腳尖。
腦中一片空白,
半響才緩過來,閉上眼,急促的呼吸。
“我們要個孩子吧?”商謹言貼着她的耳朵,低沉嗓音壓抑着情-欲,陳夢的衣服脫的半露,十分誘人。
陳夢恍惚了一陣,發現他沒用套。
“早麽——”
後面的話就沒說出來,她趴在商謹言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這混蛋怎麽這麽突然的來!
結束後,商謹言翻身把她壓下去頂了下,糾纏着她的唇舌,半響才松開陳夢退出去。陳夢沒力氣,可仍然掙紮着去拉被子。
商謹言拉過被子蓋住他們,避開傷把陳夢拖到懷裏。
“舒服麽?”
陳夢臉通紅,腦袋也有點不夠數,點了點頭。
商謹言把手蓋在陳夢的腦門上,被她這個反應給逗笑了。“傻樣。”
陳夢爽飛了。
真刀實槍,比手指來勁的多。
陳夢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商謹言捏了捏她的臉,“等你男人好徹底了,好好來一次。”
別了大哥!這就行。
陳夢閉眼,“我困。”
陳夢做完手術後很嗜睡,如果不是商謹言叫醒她起來吃飯,陳夢能睡到明天早上。
“不洗澡?”
陳夢閉眼不管。
第二天早上陳夢半睡半醒被商謹言按着一通親,她做夢似的回應,商謹言松開她,叮囑道,“你現在停藥就不要再吃了,你參加的那個節目過兩天我給你結果。睡一會兒就下去吃早餐,別一直睡。”
陳夢拉過被子蓋住頭,商謹言跟唐僧似的,啰嗦。
“我走了。”
陳夢徹底睡醒就中午了,起床洗澡換衣服下樓,阿姨準備好了午飯。
第二天選秀的制作單位就給陳夢打電話,希望她能參加複活賽。
就這麽把陳夢又塞了進去。
陳夢默默感嘆,朝中有人好辦事啊!
商謹言可靠譜多了。
比賽的時間敲定在下周,空出來的這段時間陳夢就看看現場,聽聽音樂。陪商謹言去做複檢,也忙的不可開交。
而這期間,商深行宣布退出組合,他也放棄了最美之聲的比賽。
陳夢從八卦新聞上看到這個消息,她心情頗為沉重,卻也沒聯系商深行。都是成年人,他有判斷能力。
自從他們在d城酒店鬧了一通後,陳夢也就沒再見過商深行。
很快就到了複活賽,複活賽是進全國前二十強,商謹言送陳夢過去。
他一直不太支持陳夢唱歌,他認為是不務正業。
可陳夢這個人,不幹違法的事已經是務正業了,商謹言還期待什麽。車子停穩,陳夢看看時間還夠,回頭看商謹言,“要不要進去看看?”
“都是些年輕人,我過去看什麽,結束後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陳夢突然湊近捧住商謹言的臉親了一口,近在咫尺,她看着商謹言濃密的睫毛。“真不去?節目組給有票。”
商謹言狠狠親了回去,扣着陳夢的腦後熱烈的親了下去,半響才松開,擦了擦陳夢的嘴唇,嗓音沙啞,“把票留着,我還得回公司,能趕得上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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