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章節
不好意思,我口無遮攔,觸到你的傷心事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為洛平報仇!”
文慧搖頭道:“陸大哥不用客氣。不管能否報仇,你這份心我永遠感激。”
一頓之後,不由擡頭瞧了陸風一眼,輕聲問道:“陸大哥,你闖蕩江湖這麽多年,難道沒有自己的紅顏知己?”
陸風聞言面色一沉,淡淡道:“江湖兇險,孤身一人都難活命,還敢奢談什麽紅顏知己?也許對我這種人來說,孤獨就是宿命......”
文慧聽他說得如此悲觀,心想這俊美的俠客一定有自己不願提及的傷心往事,當下也不敢再多問,低下頭默默地吃着早餐。
倏聽陸風道:“咦,好戲開場了。那老巫婆提前召見三女......”放下杯子,伸手點動鼠标,電腦上頓時出現了視頻畫面。
文慧對他的神通廣大已不感到稀奇,當下仔細盯着電腦視頻,只見那假文慧和兩個女伴被帶到一間陰暗的石室裏。
昏黃的燈光照出了“文慧”淡漠美麗的臉龐,更照出石椅上介魯女巫獰惡醜陋的嘴臉。陳彪站在母親左側,女巫的右側,蹲着一只形若猛獅的巨犬,對三女塗着血紅的舌頭。
介魯女巫盯着“文慧”清秀至極的臉龐,不由贊嘆道:“比照片上還漂亮。不錯,實在不錯......”
一頓之後,又沉聲問道:“文慧,我問你,陸風帶你去了什麽地方,對你說了些什麽?陸風此刻在何處?你都要給我從實招來,否則我這個老太婆對兒媳婦可是有懲罰手段的!”
“文慧”淡淡一笑,道:“介魯大師,區區一個俠盜陸風,實在不用您老人家操心。他雖然有血咒彈這種武器,但介魯大師的魔功也把他傷得不輕。他本來是想帶我走的,但陳議員已經在吉隆坡四周布下天羅地網,他帶着我只會是累贅,所以就把我放了,自己去逃命。至于他究竟能否逃出介魯大師的法掌,那只有看老天是否眷顧他了......”
介魯女巫聞言大笑,一雙鼠眼緊緊盯在“文慧”身上,笑道:“你的嘴巴很甜,盡管你說的多半是假話。嗯,我聽得很受用。姑娘,我告訴你,不管那個陸風有多麽神通廣大,不管你跟他有沒有私情,我都會抓到他,讓他形神俱滅。現在我們先不說這些話題,既然你們要嫁入陳家,當然要認識一下你們的夫婿。在我介紹梭寶公子之前,你們先表演一下舞技。聽說你們都是國家劇團的一級演員,平時給那些高官富商表演慣了,今天也讓我老太婆開開眼,更讓我的梭寶公子開開眼!”
于是,在介魯女巫的逼迫下,三女不得不接過歐陽瑞遞過來的芭蕾舞服,在衆目睽睽之下開始換衣。三具迷人的胴體展現在燈光下。“文慧”的表情卻很從容,相反依娜和美芳倒覺得難為情起來。這兩個心性勢利的美女,終于感到嫁入陳家或許并不是一件劃算的買賣,因為自從接觸到介魯女巫那兇殘妖異的眼神,她們已經感到自己的人格的卑賤。
文慧通過視頻望着三女翩翩起舞,目光尤其盯在那假文慧身上,不由驚嘆道:“陸大哥,你給我找的這個替身舞跳得真好!一看便是專業的芭蕾舞演員!她究竟是什麽人?是你的朋友,還是屬下?”
陸風又開始喝酒,語氣很冷淡:“你現在不用管她是什麽人。只要能對付介魯這個老巫婆,她的身份并不重要。”
文慧在心裏暗暗吐着舌頭,只好繼續看下去,只見視頻上三女總算停下了舞步,那假文慧神色從容,依娜和美芳已經嬌喘籲籲,還忍不住相互悄悄打問:“梭寶公子究竟是誰?怎麽不見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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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彪帶頭鼓起掌來,介魯女巫枯瘦的手爪也拍了兩下,點頭道:“嗯,跳得不錯。梭寶——”
伸手輕輕拍着椅旁那頭巨犬的頭,問道:“梭寶,你覺得怎麽樣?如果你喜歡芭蕾舞,婚後讓她們天天給你跳......”
陳彪和一群手下已經哄笑起來,笑聲中帶着幸災樂禍的邪惡意味。“文慧”神色未變,依娜和美芳卻早已尖叫起來,兩人盯着那只惡犬,眼中都流露出羞憤恐懼的色彩。她們再也想不到,自己做夢都想嫁給的富貴公子,竟然是一條狗!
依娜首先向門口逃去,卻被一名黑衣大漢伸手一推,倒在了地上。介魯女巫手中的鐵鏈一松,那頭惡犬狂吠着撲上來,一時間女子的絕望尖叫和衣裙撕裂混合的聲音在石室裏回蕩,惡犬後腿間那根血紅的長棒棒“噗”地插入了伊娜的陰道。鮮血飛濺中,譜出了一曲人間地獄的樂章! 文慧的身子早已癱倒在沙發上,雙眼離開視頻,泣聲道:“真是滅絕人性!陸大哥,你怎能任由那巫婆如此作惡?!......”
陸風盯着視頻上依娜被惡犬蹂躏的殘酷畫面,面色沉穩,淡淡道:“你不要急,你的替身就快出手了!”
話音未畢,只見視頻上白影一閃,“文慧”不知用了什麽手法已經分開了惡犬和依娜,将衣裙破碎、渾身鮮血的依娜攔在自己身後,面對那條人立起來張牙舞爪的惡犬,淡淡道:“介魯大師,梭寶公子娶的是我,依娜和美芳只是伺候的丫鬟。要急着行夫妻之禮,怎麽能把我跳過?”
随即語聲轉柔,對那頭惡犬道:“梭寶梭寶,我才是你的媳婦,你怎麽不跟我親熱?快過來,讓我好好地伺候你......”
介魯女巫已經感到不對,從石椅上陡地站起,厲喝道:“你不是文慧!你究竟是何人?梭寶快回來,不要過去!......”
她話音未落,那惡犬梭寶已經抵抗不住從“文慧”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奇異幽香,嗷叫着撲了上去。
只聽一聲凄慘的狗叫,伴着漫空鮮血飛舞,那惡犬梭寶已重重地跌在地上,變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東西。
石室中的人,連介魯女巫身上都沾了幾滴狗血,其他人更是被肮髒腥臭的狗血濺了一身,唯有那“文慧”仍是一身潔白幹淨的芭蕾舞服,沒有沾到一點血污,且面色從容。石室中的人,除了介魯女巫,無人看出她究竟用了什麽手法,竟在一招之間将這頭通靈惡犬毀去。一時間氣氛緊張到極點,陳彪和手下紛紛拔出槍械,數十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文慧”。
介魯女巫望着地上的狗屍,渾身瑟瑟而抖。陳彪正欲命令開槍,介魯女巫卻一揮手,啞聲道:“阿彪,你把這石室中的人全部撤出去,包括地上你弟弟的屍體......沒有我的命令,一個時辰內誰都不要進入這間石室!快,執行我的命令!”
陳彪也意識到石室中這名看似美麗柔弱的芭蕾舞女隐藏着兇險,自己早就巴不得離開,當下說了聲“娘保重”,便揮手帶着一幫手下撤出了石室,将那具血肉模糊的狗屍用麻袋裝走。依娜在美芳的攙扶下也狼狽地逃出了石室。
文慧望着視頻上的“自己”與介魯女巫默默對峙,不由嘆道:“依娜和美芳總算離開了......陸大哥,不知我的替身能否戰勝這個邪惡的女巫?”
陸風的表情忽然變得凝重起來,他放下酒杯,抿動薄薄的嘴唇,開始說話,文慧卻聽不到他的聲音,因為他的話音竟從視頻上的“文慧”嘴中說出來!
“介魯,就憑你這點巫術,也敢在南洋稱霸?本來我也無暇管你的閑事,可是這位文慧姑娘,早已名花有主,輪不到你的狗兒子了!”
介魯女巫聽“文慧”的嘴中說出男聲,眼中掠過一絲驚懼之色,将鬼頭杖朝地上一頓,冷冷道:“好厲害的驅屍之術!你究竟是誰?以為弄了這麽一具女屍,就能奈何我了?”
“文慧”的嘴角露出陰邪的笑意,擡起纖手,将一張人皮面具緩緩從臉上剝下,露出一張腐爛可怖的臉,鼻孔嘴角流着黑水,冷笑道:“我是誰,你到陰曹地府去問閻王吧!”
說着忽然張口,吐出一股陰寒腐臭的勁風,向介魯女巫罩去!
看視頻的文慧早已被這種惡心恐怖的畫面吓得移開了眼睛,顫聲道:“原來這視頻上假扮我的人,竟是一具腐屍!陸大哥,你怎麽會這種邪術?”
陸風的眼裏也流露出陰邪之意,張着口,通過視頻上的“文慧”噴出團團黑霧,将介魯女巫裹在霧中。女巫起初只是發出鄙夷的冷笑,似乎根本未被黑霧所傷,但在兩分鐘後,女巫陡地發出一聲慘厲的尖叫,切齒道:“鬼霧咒!原來是你!......”
文慧壯膽看着視頻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