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章節
,走到床邊幫米羅疊那床肮髒的被子,笑道:“米羅師傅,您這床被子有五年沒洗過了吧?還有您這條床單,連原先是什麽顏色也看不出來了......”
米羅臉上發紅,嗫嚅道:“出家人一心修道,管不了這些凡俗瑣事。再說金剛經有雲,凡所有相皆為空相。幹淨和髒污,從佛法的角度來講,是一樣的,沒有本質的區別。只要我們的心是聖潔的......”
蘇玲嗔笑道:“得了吧,米羅小師傅。我今晚來,也無暇聽你講經說法,我主要是想讓你将這塊東西轉交給窩查佛爺。”
說着從懷中拿出那塊黒木牌。米羅觸目之下,不由倒退了兩步,強笑道:“蘇施主,你開什麽玩笑?如此重要的東西,我怎敢轉交?你實在要交,自己去找窩查佛爺吧!”
本來以米羅的身份地位,根本不清楚黒木牌的意義,可由于他是流涕喇嘛的外甥加親信,所以才在前幾日晚上偶然聽流涕喇嘛酒後說出了黒木牌的兇險,尤其是聽說連佛祖般神通廣大的窩查佛爺都不敢保有這塊黒木牌,更是令他感到不可思議。此刻這少婦竟然将這黒木牌拿了出來,怎麽不令米羅感到心驚肉跳?他連連後退,揮手示意蘇玲将木牌快些收起,蘇玲卻越逼越近,轉眼已将米羅逼到床沿。
米羅一方面由于黒木牌感到害怕,另一方面又因為這少婦的主動大膽兒感到竊喜,心想這娘們兒難道要強暴我?正打算順勢抱住蘇玲的細腰,忽聽窗外傳來一陣陰風呼嘯聲,同時一股腥臊無比的味道飄了進來。米羅大驚,心想莫不是強黒木牌的人來了?忙推開蘇玲。蘇玲一手捂住了鼻子,一手準備将黒木牌揣回懷裏,同時蹙眉道:“什麽味道這麽臭?”
她話音未落,只聽“篷”地一聲,一條鬼魅般的黑色人影撞破窗戶飛了進來。米羅吓得一頭鑽到了床下,腦袋碰在夜壺上,碰了老大一個腫包。蘇玲也發出了一聲誇張的尖叫,随後又驚呼道:“黒木牌!.....”
那條人影只不過在屋中繞了一圈,便以更快的速度飛退出窗外,怪笑聲遠遠傳來:“嘿嘿嘿嘿,那窩查老兒有寶不敢取,本狼君就順手牽羊了!”
蘇玲還未反應過來,手中的黒木牌便被奪去。她驚呼了幾聲,也不敢出門去追,轉頭四望又不見了米羅的身影,不由叫道:“米羅小師傅,米羅小師傅,你怎麽不見了?莫非也被那妖怪給搶去了?”
米羅聽得那怪笑聲漸漸遠去,才從床下探出頭來,,撫着腦袋上的腫包,嘆道:“蘇施主,我在這裏......黒木牌被那狼妖搶去了吧?這塊黒木牌是個萬分燙手的山芋,你怎能拿出來輕易示人?這下被搶去了也好,免得你帶在身邊受累。”
蘇玲見到米羅光頭上的腫包,不由“噗嗤”一笑,将米羅從床下扶了出來,道:“您還要跟我講經呢!一見到妖怪,你自己吓得屁滾尿流。唉,我本來要将那塊黒木牌送給窩查大師,誰知現在被一個什麽狼妖搶去了,也沒什麽辦法了。米羅小師傅,我幫你揉揉頭上的包.....你能不能幫我見到窩查大師?我有重要問題要向他老人家請教。”
米羅坐在床沿,偎依在蘇玲懷裏,任少婦輕輕撫摩着自己頭上的腫包,嗅着少婦身上的體香,喃喃道:“你有什麽重要問題要向佛爺請教?如果問題難度不是很大,我或許可以為你解答.....”
蘇玲嗔笑道:“你這個小師傅,說了半天,無非是想讓我陪你睡覺。好,我什麽都依你,只要你能保證讓我見着佛爺,領受佛爺的聖露.....”
說着便起身站在米羅面前,解開自己的衣扣,掀開胸罩,兩只渾圓鼓脹的奶子彈跳出來。米羅還未反應過來,蘇玲已抱住他的腦袋,将一粒奶頭塞進他嘴裏,嗲聲道:“好孩子,乖,快吃奶、、、、、、阿姨疼你、、、、、、”
米羅激動萬分,貪婪地吮吸着少婦的奶頭,顫聲道:“蘇施主,你不知道,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就幻想着能把你的奶頭含在嘴裏。你要是我媽媽多好啊、、、、、、”咂了一會兒蘇玲的奶頭,将她壓倒在床上,一邊解着少婦的褲帶,一邊含糊地道:“只要你領受了我的雨露,就能領受佛爺的聖露.....”
于是,在這間昏暗肮髒的鬥室裏開始上演一出淫亂的圖畫。蘇玲的浪聲嗲語,和米羅的急促喘息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一曲荒誕的樂章。待到米羅滿意地從蘇玲的胴體上爬起來,哼着小曲穿回衣服的時候,鼻孔忽然聞到一股濃烈的屍臭,不由大奇,回頭一看,頓時發出一聲驚駭至極的尖叫,險些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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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床上躺着的美女蘇玲,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具腐爛的老婦屍體,渾身泛着黑水,看起來醜惡不堪。米羅的身子不由向後退去,退了兩步,便無力地跌坐于地,随後下身那個部位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痛得他幾乎要暈厥過去之際,門被輕輕推開,一名渾身散發着屍臭的侏儒喇嘛緩緩走了進來,兩只目光渾濁的眼睛盯着米羅,臉上毫無表情。
米羅一見這侏儒喇嘛,戰栗道:“都隆大師?!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戲弄我?”
都隆喇嘛背後站着一名目光呆滞的美麗少婦,那才是真正的蘇玲。都隆喇嘛望了床上的腐屍一眼,淡淡道:“佛爺看上的女人,你也敢染指,這便是你應有的下場。你方才與女屍交合,命根子中了屍毒,這輩子不要說娶妻生育,連正常的生理享樂也不能實現了。我們本要取你的性命,幸虧佛爺大慈大悲,說只要對你略施懲戒,不必要你性命。你今後沒有資格再到大昭寺幹活,自己另謀生路吧!”
說完帶着受催眠的蘇玲離開了屋子。米羅聽着都隆喇嘛遠去的腳步,再望望床上的腐屍,不由一聲大叫,埋頭悲泣起來。
且說那狼頭人讓天雲道長引開酒店附近的喇嘛,自己一路跟蹤蘇玲到米羅喇嘛所住的陋巷去,正欲在巷口搶奪黒木牌,忽然見到都隆喇嘛出現,知道這挖屍練功的喇嘛厲害,便不敢現身。在暗處望見都隆喇嘛用催眠術迷住蘇玲,再從麻袋裏倒出腐屍,不知用了什麽手法,竟将那腐屍化妝成與蘇玲一般美豔的少 婦,然後再用移魂術将蘇玲的魂魄移到那腐屍身上,再驅動腐屍去找米羅喇嘛。狼頭人将這一切看得心驚動魄,心想自己可不是這邪術高深的喇嘛的對手,但見都隆喇嘛并未進入那條陋巷,只在巷口念咒驅屍。狼頭人見都隆喇嘛将黒木牌放到那腐屍身上,便忍不住從另一個方向進入那條陋巷,進入米羅所住的小院,一直站在窗外窺探,見到那裝扮成蘇玲的腐屍拿出黒木牌,便再也忍不住貪婪之心,飛身進去奪得木牌,然後一口氣離開拉薩市區,進入郊外,一路飛馳,終于進入自己常出沒的那片亂石林,才停下腳步,借着月光望着自己手中的黒木牌,不由發出了得意的狂笑。
正笑得高興,忽聽一個陰沉的語音道:“搶木牌的就是這只野狼?”
狼頭人聞言震驚,心想什麽人竟能闖入自己設置的迷幻石林陣?擡眼一望,才發現四面八方都是人,将自己圍在了中間。方才發話的是一名長相獰惡的喇嘛,正是大昭寺的窩查喇嘛!
窩查喇嘛盯着狼頭人,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道:“我還以為你們追蹤的是什麽重要人物,原來是這只鬥狗偷羊的野狼!就憑你也敢來搶黒木牌?你老實交代,是否受了什麽人的指使?”
狼頭人這才體會到什麽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知不是這些喇嘛妖僧的對手,但對手中黒木牌的貪婪之心卻不肯熄滅,當下将黒木牌高高舉起,沉聲道:“窩查,你好大的膽子!我是奉師命來取回黒木牌,你竟然對雪狐貍仙子不敬,就不怕自己遭到惡報?!”
窩查喇嘛不由心裏一緊,驚道:“你是雪狐貍的弟子?不可能!雪狐貍怎會有你這種弟子?你若敢欺瞞貧僧......”
只聽一個渾濁的語音道:“佛爺,您不必聽這只野狼胡言亂語。我已抓住那個挑戰我們的天雲老道,用迷魂術問出了他與這只野狼的合作計劃。他們兩個竟然企圖打黒木牌的主意,真是自不量力!”
随着語音,矮小猥瑣的都隆喇嘛揪着一名老道的頭發拖曳而至,後面還跟着一名目光癡呆的女子,正是少 婦蘇玲。
窩查喇嘛見到都隆,不由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