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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唐依語的話,周延豈有些哭笑不得,心道“這丫頭不簡單,肯定是學演戲的,這變臉比翻書還快,看來自己還是小心好,可不能在陰溝裏翻了船”。
周延豈看了看周圍人的眼神立即正色說道:“別那麽說,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們相互原諒吧,不過,以後千萬別叫我豈哥,叫我名字就好”。
“這怎麽行,你比我大,我就應該叫你豈哥,不過,你說的很對,既然我們都相互原諒了,那我們就是好朋友了吧!”,聽了周延豈的話,唐依語瞪着她那美麗的大眼睛,盯着周延豈的眼睛高興的說道。
聽了唐依語的話,又看了看她的表情,周延豈愣了一下,警惕的微思之後回道:“當然……不是,我們只能說是初識,兩面之緣而已”。
唐依語委屈道:“豈哥,你太不夠意思了,你這麽說分明還沒有原諒我,是不是想讓我給你磕頭認錯呀,要真是這樣的話,我現在就做”。
說罷,唐依語就做下跪狀,好像真的要給周延豈磕頭認錯一般。
看到唐依語的動作,可把周延豈吓了一跳,心道“死丫頭,居然給我來陽謀,難道是今天出門沒有看日子,要不然怎麽會這麽倒黴碰上她,不過,昨天看着她挺通情達理的呀,今天這是怎麽了,跟換了個人似得”。
心裏嘀咕歸嘀咕,周延豈手上動作沒有停,趕緊邊拉起唐依語的胳膊邊說道:“瞎說什麽呢,我早就原諒你了,而且,我們已經是好朋友了”。
聽了周延豈的話,唐依語心道”跟我鬥你還嫩了點“,然後一臉得意的說道:“謝謝豈哥,謝謝你能原諒我”。
唐依語:“豈哥,你來這是有什麽事要辦嘛”。
周延豈:“沒什麽事,就是來參加個朋友的婚禮”。
唐依語:“咱都差不多,我也是來參加婚禮的,我在五樓,你呢?”
周延豈:“六樓”。
唐依語:“那參加完婚禮,我們一起回去吧!反正順路打車也方便”。
周延豈想了一下說道:“這個恐怕不行,婚禮結束後,他們肯定還安排了其他活動,都是一個公司的同事、朋友,不去不合适”。
唐依語:“這樣啊!那你回頭能不能幫我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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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豈心道“小丫頭騙子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不過他還是平淡的說道:“什麽忙?力所能及的情況下肯定幫”。
唐依語笑着說道:“我車被人撞了,你有時間能不能陪我去趟交警隊,處理一下事故”。
周延豈想了一下:“嚴重嗎?”。
唐依語随口說道:“不嚴重,就是普通的刮擦”
聽了唐依語說的事,周延豈一想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她個女孩子肯定是害怕去交警隊,所以才叫上自己的,既然這樣,本着扶危救困的原則,自己還是幫她一次吧!
周延豈思量過後:“可以,但是今天肯定是不行了,時間不夠,在加上交警隊上沒上班還兩說呢”。
唐依語高興的說道:“能去就行,時間你來定,謝謝了”。
周延豈平淡的說道:“不用謝,這又不是什麽大事,就這兩天我安排下時間,提前給你電話,到時候就陪你去”。
就在這時電梯也到了,周延豈和唐依語在人群的簇擁下進了電梯,到五樓的時候,唐依語給周延豈告了個別,并讓他別忘了下周六之約,然後就匆匆的出電梯而去。
對于唐依語說的事,周延豈也沒太在意,畢竟也不是什麽大事,因為開車的人都很清楚,出現刮刮蹭蹭這樣的事故很正常。
幾吸之間六樓就到了,周延豈剛出電梯門,就看到新郎新娘站在不遠處,迎接着每位前來道賀的客人。
周延豈是女方的同事,看到眼前的情況,他趕緊上前與新郎王帥新娘易美溪寒暄幾句,并說了幾句祝福之語。
寒暄祝福完之後,周延豈走到簽到臺跟前,在寫有女方的禮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并送上了份子錢。
周延豈剛進宴會大廳,掃了一眼吵吵鬧鬧有點混亂的場面,老遠就看到羅斌在向自己招手,周延豈笑了笑走了過去,尋了把椅子就做在了他的旁邊。
坐定之後,周延豈開口向羅斌問道:“什麽情況,你今天咋這麽積極,來的可夠早的”。
羅斌嘆了口氣回道:“唉!昔日的戀人就要嫁做他人之妻,我是懷着感傷的心情,早早的前來見她最後一面”。
羅斌,西安市人,比周延豈小兩歲,雖然長的不算玉樹臨風,但也是一表人才,他雖不是土豪富二代,但家境也算殷實,多年前他的父母看準商機,添置了多套房産和鋪面,如今已成了包租之家,生活也算富足。
但是,這些也把從沒遇到過任何挫折的羅斌,養成了玩世不恭處處留情的公子哥,家人為他也是傷盡了頭腦,最後靠着家裏的關系,在加上父親高壓的經濟封鎖,他這才進入了周延豈他們雜志社。
聽了羅斌的話,周延豈搖搖頭說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專情了,這可不像你呀!”。
羅斌立刻辯解道:“我本來就很專情好不好,每個女朋友我都付出的是真情,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周延豈狐疑的說道:“是嗎!”。
看着羅斌的表情,周延豈搖頭繼續說道:“你說這話,恐怕連你自己都不信吧,更甭說別人了”。
發現自己的話被周延豈看穿了,羅斌笑了笑回道:“你說的對,但也不全對”。
周延豈:“願聞其詳”。
羅斌:“看着曾經愛過的女人嫁人,自己又來參加他的婚禮,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說完之後,羅斌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又繪聲繪色的繼續說道:“這就好比,有一個花骨朵出現在了你的面前,你費盡心思施肥澆水,好不容易讓花骨朵盛開了,可是,在她最鮮豔最光彩奪目的時候,她卻選擇讓自己插在牛糞上,你說,你若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心裏能舒服嘛!恐怕殺人的心都會有吧!”。
聽了羅斌高談闊論,周延豈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他能做的也只是多安慰安慰羅斌,此刻,他非常理解羅斌的心情,因為,這些正是他曾經的經歷,切膚之痛只有自知。
周延豈拍了拍羅斌的肩頭說道:“好了,別在糾結過往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說不定,你在這傷心難過的時候,人家正春風得意,所以呀!何必呢!”。
“在說,你又不缺女朋友,為啥還要在這患得患失呢!這不是自找煩惱嘛!”,周延豈繼續說道。
聽了周延豈的話,羅斌好像想到了什麽,然後笑着說道:“豈哥,還是你說的對,是我犯糊塗了,走進了自己的思維怪圈,你的一席話讓我豁然開朗,來我們幹一個”。
說着羅斌就端起了桌上水杯,要和周延豈幹杯,周延豈笑了笑也端起水杯,和他碰了一下。
一口茶水下肚羅斌長處一口氣說道:“舒暢多了”。
就在這時,在主持人的宣布下,婚禮也正是開始了,看着一對璧人走過紅毯走上禮臺,在親朋好友的祝福聲中,見證完成了他們的愛情長跑。
看着又一對新人走過自己的眼前,周延豈心裏默默的送上了自己的祝願,其實,他的心中也期盼着生命中那個她,能夠早點出現。
儀式開始之時,羅斌告訴周延豈自己回去轉會,美其名曰不想讓自己在一次受傷,周延豈還擔心的問道要不要陪他去,羅斌笑了笑說道:“不用,等儀式結束我就回來,你要是去了會影響我把妹的”。
說完此話,羅斌就揚長而去。
婚禮儀式結束以後,司儀立即宣布開餐,就在各類美食紛紛上桌之際,突然,伴娘走到周延豈跟前,并在他耳邊低語道:“周先生能随過去一下嘛?美溪姐(新娘的名字)有事找你”。
這時,羅斌還沒有回來,周延豈想到他該不會是去新娘那搗亂了吧。
想到這,周延豈趕緊點了點頭并回道:“好的,我這就過去”。
說罷,周延豈不在耽擱,立即起身向同桌的朋友同事告罪一聲,便随伴娘而去。
一路忐忑的的周延豈,在進到新娘易美溪所在的酒店包房後,他懸着的那可心才算是放了下來,因為包房內除了新娘和兩個化妝師外,并沒有羅斌的身影。
看到周延豈進來,易美溪立即笑着說道:“豈哥你來了,謝謝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
周延豈趕緊回道:“客氣什麽,我們既是同事又是朋友,我豈能不來送上祝福”。
“怎麽樣?今天開心吧,找我來是有什麽事嘛”,周延豈繼續說道。
新娘易美溪勉強笑了笑說道:“被豈哥你看出來了,那我就如實說了,找你來确實有事”。
說罷,易美溪對伴娘說道:“你先帶她們兩個在外面等一會,我有幾句話要和豈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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