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初戀第二十九次

對于真桜已經恢複了的消息, 相澤消太作為班主任在昨晚就已經得知了,月島良介似乎對他十分信任,就連請假回去到綠谷家給真桜送衣服,他都給相澤消太打了個電話詢問今晚要不要直接帶她回家?

相澤消太想了想,還是勸他再讓真桜在綠谷家待上一晚。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 相澤消太比月島良介這個當父親的更了解他的女兒,變成小孩子的這段時間, 他能看出來真桜很喜歡綠谷家, 這種普普通通地家庭氛圍是真桜最為向往的。

所以即便是恢複正常了,她大約也會想在綠谷家好好地待上最後一晚。

然而挂掉電話後, 他自己卻幾乎整晚都沒睡,坐在電腦面前想要忙會兒工作方面的事情,但對着屏幕坐了半天, 又出神得一件事都沒做完。

即便是相澤消太這樣的大人,也不能免俗地陷入了與轟相同的疑惑之中。

他想知道當時的真桜, 為什麽會選擇放棄他。

當然, 能想到的原因很多, 因為他沒有陪她看花火大會, 因為他丢下她中途工作去了, 但這一切放在別人身上相澤能夠理解, 放在真桜身上, 他并不這麽認為。

她非常懂事, 她最令人喜愛的, 就是善解人意這一點。

所以別人或許會因為這些事而生氣得想要分手, 唯獨真桜不會。

想得出神的相澤下意識摸了摸口袋,愣了一會兒才發現口袋裏什麽都沒有,他已經戒煙很久了。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令相澤忍不住想笑話自己,明明比她大十幾歲,明明在戀愛的時候就做好了她随時都會離開的準備,但當這件事情真實地發生了之後,他卻是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實在是有夠丢人的。

給自己泡了杯濃咖啡後,相澤消太在腦海中再度梳理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先是轟焦凍,再是他,最後是爆豪勝己,這個順序是沒錯的。

根據轟對記憶的描述,他的記憶中止在真桜被人挾持,在場的最初只有轟,但後來又多出了他,随後真桜便回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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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情況,據他推測,很有可能她回到了畢業典禮的那一日,之所以沒有直接回到除夕不去跟轟告白以絕後患,大約是她并沒有考慮這麽多,只是想着畢業了就能正大光明跟他告白的緣故。

想到這裏,相澤心裏有些無奈。

之後在他的記憶中,真桜與爆豪并無多少交集,但既然是在花火大會的時候真桜決定放棄他,那麽變故一定與花火大會有關。

而這一部分,除了當面問真桜以外,沒有人知道原因。

“相澤老師。”

他回過神來,看着眼前的少女。

“早點回家,晚了不安全。”他這樣簡單地說了句後,就邁動步子,從真桜身邊擦身而過。

“等等。”真桜叫住他,小跑兩步後擋在了相澤面前,她擡着頭望向他的眼眸深處,“老師你也有記憶的對?”

教室裏的轟和綠谷原本在真桜跟爆豪通電話的時候就回到教室了,然而真桜走得匆忙,并沒有注意到兩人,而此時聽到了記憶兩個字,轟的腳步一滞,并沒有走出去。

相澤消太靜靜地垂眸看了她幾秒,少女的眸光清澈,她像是根本不考慮後果似的,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她都沒有想過自己雖然有了記憶但并沒有說出來,會不會是有什麽她不知道的考量。

但又一想,擁有着操控時間的能力的人,恐怕的确有不計後果的資本。

“那又如何?”相澤消太語氣冷淡,“你也有之前還是小孩子時的記憶,那個時候你說和好,我同意了,這件事就已經結束了。”

無論如何,這個結果在他當初同意跟真桜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考慮過了,小孩子的愛激烈但易逝,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只能陪她走一小段路,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就是他該離開的時候。

所以,他不需要真桜的答案。

不管遺憾還是困惑,都是他自己選擇的結果。

“對不起。”真桜愧疚地低下頭。

她很依賴相澤消太,那種令她無條件放下所有擔憂,只需要相信他依靠他的感覺,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

但她同時也意識到,這樣單方面的寄生并不會長久,他們兩人總有一個會膩煩這樣依賴與被依賴的關系,而那個時候的場面,真桜絕不願意看見。

“你長大了。”他靜靜地打量着她,“這很好,有很多道理,我本來想慢慢教會你的,但現在既然你和爆豪在一起了,我就不能再插手了。”

“只有一點,月島。”

相澤消太的眼神忽然慢慢的融入柔和的夕陽餘晖,低啞懶散的嗓音此刻聽起來,格外有種暖洋洋的溫柔,熨帖得人從頭到腳都舒展得不可思議。

“以後再喜歡誰的時候,不要愧疚,不要瞻前顧後,也不必想着珍惜這一刻的時間。”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喜歡的時候,盡情去喜歡就可以了。”

真桜的鼻尖一酸,幾乎立刻就要落下眼淚。

“……可是……我不希望看到誰不開心……”

對真桜而言,戀愛應該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她想讓轟和相澤,所擁有的都是戀愛時快樂的回憶,即便是回溯時間,記憶消失了,也不會為此受到任何傷害。

現在的這個狀态,她并不願意看到。

相澤消太無奈地嘆息:“沒有誰能永遠開心的,你要明白這一點。”

真桜的眼睫沾上眼淚,濕漉漉的雙眸望了過來,他想像以前那樣替她擦掉眼淚,但剛要擡起的手很快就收了回去。

“但也沒有誰會永遠難過。”說完,他瞥了一眼教室的方向,“人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別人幫不了你,你也救不了誰。”

門內的轟瞳孔微微晃動。

聽完這段對話的綠谷也明白了大致發生過什麽了。

不只他一個人喜歡真桜,大家都喜歡過……或者說,是仍然喜歡着她。

一旦産生了這樣的想法之後,綠谷就覺得真桜似乎又漸漸離他遠去了,但他又想,真桜其實也并沒有離他近過。

即便是變成了小孩子,她也只是因為自己跟他相處時間長才親近他的……

等到真桜和相澤都離開之後,準備拉開門出去的轟突然打破沉默:

“你喜歡真……月島,對?”

綠谷一愣,慌張地想要擺手否認,但對上轟沉靜的眼眸,他又漸漸偃旗息鼓,無力地點了點頭。

“那現在呢?”

綠谷有些疑惑:“現在……跟以前有什麽區別嗎?”

轟抿着唇,無聲地看着他。

“我喜歡月島同學這件事,原本就跟她喜歡誰,跟誰在一起沒有關系。”這樣說着的時候,綠谷的眼裏閃爍着堅定又明亮的光,“我會喜歡到我不喜歡她的時候為止,就是這樣。”

教室裏安靜了許久。

嘩啦一聲,轟将教室的門拉開了。

“我會試着不去喜歡她。”轟沒有回頭,“我不會再喜歡她了。”

怔愣的綠谷走出教室時,轟已經走得很遠了,他的身影融化在茜色的夕陽中,緩慢地、悲傷地漸漸遠去。

不會再喜歡她了。

每走一步,這樣的聲音就會在他腦海中響起一遍。

不能再喜歡她了。

他咬緊了牙。

——不管冬天還是夏天,感覺焦凍都很可靠呢。

——這樣,焦凍也不會覺得冷了?

——工作結束後,你要快點回來找我哦。

不行……現在的他還做不到……

只要一回想起最後的那一幕,他就會陷入無限的懊悔之中。

要是不去就好了,要是抱住她就好了,那樣的時間,哪怕再多一天,多一分一秒,就好了。

轟在絕對不會有人出現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背後望去的他擡起手臂遮住了雙眼,被夕陽投在地面的陰影,微微顫動着。

“不是讓你在教室等我嗎?”

爆豪雙手插着褲袋,神色隐隐帶着戾氣。

夕陽的餘晖漸收,鞋櫃附近的光線昏暗,真桜從頭到腳掃了他一眼,沒見到有打鬥過的痕跡,才稍微松了口氣。

“我還以為小勝跟別人打架了。”

“哦,那個啊……”爆豪看着小跑至他面前,擔憂地望着他的少女,“本來是想揍一頓算了的,結果被吓跑了。”

不被吓跑才怪。

就他那副惡魔嘴臉,加上體育祭的英勇戰績,誰敢真跟他打?

想到這裏,真桜無奈地輕笑。

她昂着頭湊近到爆豪身邊,撒嬌似地眨眨眼問道:“生氣了?”

校園裏的流言蜚語傳得很快,鑒于爆豪一貫都不是什麽讨人喜歡的人設,不看好——或者說是不贊同他跟真桜在一起的言論也居于上風。

但是……

“為什麽要生氣?”爆豪突然得意又惡劣地笑了,“看着那些家夥得不到只能在角落裏酸的樣子,不是很好玩嗎?”

“小勝,你這是标準的反派發言哦。”

“啰嗦。”

他垂下頭輕輕捏住真桜的下巴,雖然依舊是那副不耐煩又欠揍的樣子,但言語中卻透露着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

“這還不都是你這家夥惹的麻煩。”

被捏着臉頰的真桜翹着嘴,說話時像只金魚似的:“小勝最厲害啦,這種小問題肯定難不倒你呀。”

原本就得天獨厚的可愛外表真想要撒個嬌的話,哪怕是爆豪這樣與可愛絕緣的反派也只有乖乖被降服的份。

最關鍵的是爆豪清楚的知道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撒嬌,故意讨饒,故意要用軟軟的語調和甜甜的笑容來迷惑他。

他更生氣的是,自己居然真的完全沒有辦法對她生氣。

爆豪捏着她如棉花糖一般軟糯的臉頰,心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想個辦法壓制她一下,不然這家夥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然後不知怎麽,他腦子一熱,捏着真桜的手稍稍用力,就将她往前拉了一些,緊接着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就這樣順勢地湊了上去。

兩個人都睜着眼。

真桜似乎也知道他想幹嘛,就是有點意外,所以忘記閉眼睛了。

爆豪望着她忽閃忽閃的明亮眼眸,暗自啧了一聲,直接松開她的下巴,伸手蓋住了她的雙眼。

一片黑暗中,真桜察覺到自己的唇覆上了一個微熱輕柔的東西。

停頓了幾秒後,真桜見他既沒有進一步,也沒有離開,便試探着輕輕舔了舔他的唇。

“……老子就知道你挺熟練的!!”

小小的試探換來了爆豪與之前截然不同的親吻,他将真桜按在了鞋櫃前,兩人的腳步急促,少女的身體碰到鞋櫃時撞出了一聲悶響。

仿佛是嫌棄真桜不夠高,爆豪提溜着真桜的後頸使她昂起頭來,細瘦的脖頸弧度漂亮,纖細得仿佛稍一用力就會折斷,卻又隐晦得能激起人的施暴欲。

他将她半摟入懷裏,另一只手撐着鞋櫃,低下頭用力地、兇狠地吸吮,真桜從沒被人這麽猛烈的親吻過,她吓得不敢亂動,任由他胡亂的親吻,想要往後退,卻發現自己并沒有退路。

她就這樣承受着這個蠻橫粗魯的吻,懸空的雙手無處放置,便不自覺地抓住了他的衣襟。

漫長的吻以缱绻溫柔的唇齒交纏而結束,爆豪松開她的時候,懷中的少女淚眼朦胧,空茫的雙眼呆愣愣地望着他。

柔軟的,弱小的,想要攏起手指放在掌心的少女。

爆豪很想伸手将她用力的抱緊,就算她疼她叫,也不松手的那種。

可是一想到她可憐巴巴流淚的樣子,又怎麽都狠不下這個心。

“……你怎麽親一下也要哭。”爆豪皺着眉,嫌棄似地用拇指蹭掉她眼角的一滴淚,“你再哭,我又親你了啊。”

真桜平複了一下呼吸,小聲地說:“那我再醞釀一下眼淚。”

“……你這個人不知道害羞的嗎!?”

明明是這個人把自己按在角落親了一通,卻反過來說她不知道害羞,真桜難得孩子氣地鼓起腮幫子,神态間隐隐還有之前是小孩子時的稚氣。

看着她這副不滿的可愛模樣,爆豪喉間一滾,沒忍住,又再次俯身吻了上去。

真桜被他連啃帶咬吻得生疼,稍顯惱怒地哼哼一聲:“輕一點……”

“…………你這家夥說什麽色/情的話呢!!”

“???”

習慣了月島真桜與爆豪勝己在一起的畫面之後,雄英學生偶爾還是會覺得,這兩人看起來有幾分般配的。

畢竟爆豪不發火的時候,那張臉無論是多挑剔的人看過去,都挑不出什麽毛病。

真桜就更別說了,她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眼神唇角完全藏不住那種愛意,這種眼神落在誰的身上,也有種“他們應該在一起”的和諧感。

職場學習階段,真桜被分配去了偏向實戰的硬核事務所,她并沒有參加體育祭,所以這個地方是相澤消太給她安排的。

她缺什麽,相澤消太比她自己都清楚。

有的時候真桜也會在想,相澤消太為什麽能夠這麽冷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不責怪她,也沒有質問她,真桜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并不比轟少,但——

也許這就是大人的愛。

克制又深沉,痛苦卻清醒。

“……你們什麽時候結束?”職場實習的最後一天,爆豪在電話裏這樣問她。

女孩子的行李總是很重,這一點當時去車站的時候,幫她提行李的爆豪就意識到了,那麽重的行李,真桜一個人肯定搬不動,家裏也不會有人來接她,爆豪一早就做好了去接她的準備。

“明天……大概中午之後就可以回去了。”事務所安排的宿舍內,打着電話的真桜覺得腦子有些疼,“小勝來得及嗎?”

電話那頭的爆豪大約是困了,聲音懶懶的:“廢話……會來接你的……無論如何……”

溫暖的,細碎的力量,一點點地浸透入她彷徨無助的心中。

仿佛有看不見的蛛網将她輕柔包裹,哪怕縛住了她的四肢,也讓真桜感受到了自己并非孤身一人的安心。

不過第二天在列車上遇見了同樣回程的轟,是真桜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可以坐這裏嗎?”

真桜回頭看了一眼轟原本應該坐的位置,似乎跟他同排的老人家身體不适,轟便跟工作人員解釋後讓老人家躺下,自己找個空位坐。

恰好真桜身邊的位置是空的。

兩人似乎都有些意外。

“當然可以。”

真桜這樣說。

列車大約還要行駛半個小時,真桜想了想,還是開口說:“……來這裏之前,我其實受到了安德瓦事務所的邀請……”

轟眼睫微顫,目光移向了她。

“我知道安德瓦先生是轟君的父親,所以……”真桜有點想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轟解釋道:“不是因為我的原因,我父親應該是知道了USJ事件的內幕,所以對你的個性感興趣而已。”

原來如此……

真桜轉身坐直,松了口氣。

轟卻将這一幕收進眼底,他原本不想再多說話的,可是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不必擔心……”

“我沒有擔心過。”扭頭看他的少女眼眸清澈,似乎是很怕他多想似的,“轟君不會做出出格的事,這一點我很清楚。”

她松了口氣是因為她還以為安德瓦是知道了她和轟之間的事情呢。

轟安靜地看着她:“……為什麽我不會做出格的事?”

真桜一愣。

“破壞你和爆豪之前的關系,重新把你搶回來這種事,你認為我從來沒有想過嗎?”

他的目光沒有溫度,卻有一種令真桜心中發顫的執着。

“不會的。”真桜平靜且篤定,“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不會的。”

總是溫柔的,保護着她的,不舍得讓她經受一點風雨的轟,是絕不會做出讓她為難的事情。

卑劣自私的她,就是仗着他的寵愛才如此的為所欲為。

轟垂下眼眸,沒有再說話。

急速飛馳的列車穿過城市邊緣,在午後的日光中,朝着遙遠的目的地一點點地靠近。

真桜半靠在窗邊,呼吸沉甸甸地陷入了并不安穩的淺眠中。

等醒來的時候,轟已經不在她身邊了。

列車到站,前排的男士紳士地幫她取下了行李,匆匆道謝後,真桜走下站臺,在人群中尋找着爆豪的身影,墊着腳找了半天,忽然被人從身後攬住,随後手中的重量一空。

真桜詫異地扭頭望去,一個吻落在了她的額頭。

“走。”

被爆豪半抱半拖着走了一會兒,真桜才摸摸額頭回過神來。

“啊,小勝打亂了我的計劃呢。”

“什麽計劃。”

真桜便說便用手比劃:“我想的是,要是在人群中看到小勝的話,就把沖過去這麽一下跳到你懷裏去的。”

爆豪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別開臉笑了笑,轉頭看真桜地時候又兇兇地說:“你是傻子嗎?”

她眨眨眼:“你才是。”

“嗯?”他搭在真桜肩上的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再說一遍?”

真桜側頭望向他,猝不及防地親了親他的下颌:“最喜歡小勝啦!”

“………………”

爆豪被她偷襲,一下子有些沒回過神來,等回過神來時便看到真桜狡黠地沖他笑。

“整天把什麽喜歡挂在嘴邊……”爆豪想用力掐掐她臉頰,可是想起她皮膚嫩,稍微一掐就會泛紅,又不怎麽舍得,“……惡不惡心。”

真桜卻不解地說:“真心實意的話,有什麽惡心的?”

“…………”

“小勝才是,要早點習慣啊。”

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麽怼她,只好氣沖沖地道:“……以後也不可能習慣的!”

以後。

真桜的笑容一僵,随後想到了什麽,笑容漸漸淡去。

“等一下,你這家夥……額頭怎麽這麽燙啊?”

爆豪緊皺眉頭,覆在她額頭上的手掌所觸到的皮膚滾燙滾燙。

他這麽一說,真桜想了想才發現,好像确實是這樣。

“呀,頭暈,要小勝抱回去才行。”

“……抱個屁,快給我進出租車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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