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雪亮刺眼的車燈光線,商言替黎珞擋了一半。因為剛扯出的謊言立馬被撞破,商言一張臉又白又紅,不過還是很有擔當地對黎珞說:“黎珞,我去和小舅舅說一下。”

黎珞瞧了眼車裏坐着的謝蘊寧,點了下頭;然後,伸手把住商言的自行車。

莫名其妙,她和商言成為了同一艘小船上的人。

商言神色莊重地走了過來。

謝蘊寧徐徐打開了駕駛座的車窗,坐着沒有出聲。

商言開口叫了一聲:“小舅舅……”聲音有些發虛。

怎麽,心虛了?謝蘊寧還是側了下頭,發問:“不是已經走了嗎?”

“我和黎珞又多說了一會話。”商言鎮定地“解釋”說,頓了下,趕緊道別,“那我先送黎珞回去了……小舅舅再見。”

謝蘊寧:“……”

商言立馬折過了身,走到黎珞那邊。兩人又說了兩句話,黎珞坐上了商言的自行車後座,嗖的——穿過了謝蘊寧的車頭,又穩又快地騎走了。

謝蘊寧停下了車,下車的時候看了眼他放在副駕駛的女帽。感情根基一旦不穩定,真是連小屁孩都可以過來插一腳……

而騎車離去的商言,嘴角挂上了笑意,感覺自己像是做了壞事帶着黎珞一塊逃離。自行車駛過一盞盞路燈,夜風帶過,呼呼啦啦地迎面刮來。

商言打了一個大噴嚏,臉卻樂開了花;咧了咧嘴,吃進了一口冷氣,又像是被塞了一把糖。整個心裏,有着說不出的親切和愉快。

載着黎珞回到公寓樓下,商言扶着自行車送黎珞進去,想起自己要對黎珞說的話,低了低頭。人都送到了,他的話琢磨了半天還沒有說出口。

“黎珞,不管你以後做什麽事情,做什麽決定,我都會支持你……”商言突然開口,模樣認真。然後,他緊張地看着黎珞,等待回應。

呃?黎珞看向商言,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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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言擠了擠嘴角:“我……”

事實商言只是想表明下态度,卻感覺自己怎麽又像在表白一樣。當然這真是他琢磨半天想說的心裏話。後面還有兩句比較自私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不管黎珞要不要和小舅舅在一起;要不要認父親,他希望不要更改他和她兩人的關系。

因為,他都願意站在她這邊。

黎珞感動了,也誤會了。商言的真誠和心意,像是一份禮物送到了她面前;不過她還是要拒收。嘿嘿地笑了兩聲,黎珞望着商言,再次把拒絕說出來:“商言,我們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商言:“……”頓了下,咳嗽出聲,一張臉漲得通紅。不不不,他不是在表白啊!“黎珞,我不是……”

商言這樣磕磕碰碰,黎珞更是認為商言在害羞。然後她也把今晚想說的話說出來:“商言,我們以後少聯系吧。畢竟我和你小舅舅交往過,不太好。”

不是的!商言急了,伸手拽住了黎珞的手,試圖解釋:“黎珞,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對你……不是男女之情……”

啊?黎珞呆了。不是男女之情啊?

這段時間商言像是牛皮糖一樣貼着她,比起上次對她表白的時候還熱絡親昵,不止對她照顧到細致入微,還每天給她發微信聊小時候。難道不是想求交往嗎?自從知道她要成為他小舅媽,商言對她可是冷淡了好一陣呢。

現在她和謝蘊寧分手了,商言立馬又對她熱情起來,如果不是對她有意思,難不成是賭氣氣謝蘊寧?

“不,不不……”商言搖頭,都不是。雙手緊張地握着自行車,冷冽的夜風都吹不走他的焦灼和急切。

無疑,商言心裏藏着事情。黎珞轉了轉眼珠子,真有些納悶了。

同樣,商言也琢磨黎珞剛剛那句,不适合在一起,心裏更确定了幾分。不然黎珞可以說不喜歡他,或者其他的。為什麽說不适合?

因為血緣關系麽?

“商言,你到底在想什麽呀?”黎珞問,靠近商言的臉,眼睛微微眯了眯。逼問商言這個小屁孩,她方法還是很多。

果然,商言眼睛躲閃,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

黎珞不急,唇角抿着,耐心地等商言說出個什麽然來,直到商言深深吸了一口氣,對她說:“我爸說,你可能是我姐……”

黎珞:“……”日啊。

商言聲音很低,語氣越是清楚明白,說出口的話和夜風一塊沖進了她耳膜裏。黎珞沒穩住,差點一口血吐了出來;耳邊轟隆隆一片,仿佛一個巨雷打在了她前面。

我爸說,你可能是我姐。

我爸說,你可能是我姐。

我爸說,你可能是我姐……

商言說完低下了頭,黎珞張了張嘴,已經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的震驚。恨不得拿起一個大錘頭,像是打地鼠一樣,将商禹和商言兩個腦袋一塊敲下去。太過分了!

商言重新擡起自己腦袋,期待地問她:“黎珞,到底是不是?”

“不是。”黎珞立馬否定,便宜不是這樣占的。她是挺喜歡商言,也希望有個商言這樣的弟弟,但不是這樣的來法。

商言:“……”一張臉依舊泛紅。

黎珞倨傲地擡起頭,同時語氣也多了一份高貴冷豔:“商言,我不是你姐。你不要想太多。同樣你回去告訴你的父親,不要想得太美了。”

她林清嘉還能成他商禹女兒?!扯淡啊——

黎珞直接走了,無情地丢下了商言“弟弟”留在冬夜的冷風裏。疾走的腳步有些淩亂,難以理解商禹還能這樣無恥,不要臉。

一個人立在風中半會,商言默默地推着自行車走了。他不是故意把鍋丢給自己爸爸,本來事情就是他交代的那樣。但是黎珞這個反應,明顯是拒絕相認。

心情亂得發麻。商言騎車來到瀾大北門,打算找一家餐廳吃點東西;推開了一家餐館的門,商言對着前方擦桌子的女孩詢問出聲:“小樹?”

小樹轉過身,小臉微紅,筆直地立在商言面前:“你好,商同學。”

面前的小樹穿着餐館服務員的衣服,明顯在這裏打零工。商言關心地多問一句:“……你沒有回家啊?”

……

另一邊Lu産品林氏加工廠确定沒辦法生産之後,林希音咨詢了律師這個官司能否打欺詐案件。結果得到的答案是合同完全合法,沒有任何可以鑽的漏洞;即使走國內外貿保護政策,勝算也是不高。

林希音憤憤不平,站起來離開。

“林女士。”田律師叫住了林希音,微笑地提及本年勞務費的事情,“今年方心的咨詢費,你有時間記得打過來。”

林希音沒有好氣,冷着臉問:“我林希音還能少你們那麽點錢。”

田律師只是笑笑,沒有計較,也沒有多說。

行內人,誰不知道方心可能要破産了。這個消息不知道從哪兒傳出來,不胫而走。現在只要和方心有合作的關系方,都知道了方心不僅資金鏈出現問題,而且即将面前一場大官司。一家不大不小的外貿公司,一下子失去了信用和資金,加上今年外貿形勢本就不好,方心最多撐到明年年初吧。

事實是,可能連明年年初都撐不到了。

方心資金周轉不過來,銀行也放不下款,外加方心一半的客戶資源在邬子燕離開的時候帶走。剩下的客戶又不知道從哪兒得知方心資金鏈出現問題,全部中斷了合作。

不止合作商,還留在方心上班的員工,全部已經人心惶惶。

為什麽還要拖一個月,自然還有一個原因,她不願意讓林希音過好年。

黎珞至今覺得,她給邬子燕那筆錢是最劃算的,不僅臨走前替她擺了一道林希音,還給了她方心所有的客戶資料;包括方心外貿的財務內外兩本賬,以及五年的審計報表。

其實,她可以不用這樣針對方心,這年頭不大不小的外貿公司最難過。只是誰讓方心外貿的法人代表是林希音呢。

的确,林希音是方心外貿的法人代表。就因為這個法人代表身份,林希音才強撐着保留住方心,不想方心遭受法律審查。不然她早和方子文離婚,免得受到牽扯。方心成立的時候,林希音強勢成為公司法人代表,主要當年方心基本依靠着林氏工廠賺錢。她便希望把大權小權都攥在手裏,沒想到今天反而會落到這個境地。

方子文在海外不是還有一筆錢嗎?林希音要求方子文把那筆錢拿出來,方子文以套牢為由,拿不出錢來。

林希音氣得,感覺自己都快絕經了。

海外那筆錢,公司出事的時候,方子文立馬就查了:生怕裏面有詐。錢還在,只是被套牢了一部分。事實如果那筆錢沒有被套牢,方子文也不打算拿出來。那是他最後一筆東山再起的資金,他不會傻到把自己最後一條路給堵死。

離開的邬子燕給他打來一個電話,好心透露給了他一個消息:的确有人故意針對方心。因為林希音,他遭受了連累。

方子文全明白過來,他就是娶錯老婆掉大坑啊。即使自己出軌做錯事,方子文心裏把自己倒黴的原因都怪在了妻子林希音這裏。

方心面臨危機,方子文打算找找自己前老板。不管是借款還是借用AC集團生産基地解決黎珞那個大麻煩,他都要去一趟AC大樓。結果吳秘書告訴他,商總出差美國還沒有回來。

……

商禹是昨天夜裏回來,比原來的行程提早了一個星期。22點落地瀾市機場,到家自然晚了。穿着大衣上樓,妻子已經休息,兒子推開了房間的門。站在他前面,似乎有話對他說。

商禹有些奇怪,笑着問了問:“怎麽還沒有休息?”

“爸,我想問你和黎珞媽媽……就是你和清嘉阿姨的事。”商言開門見山,直接問出口。

商禹看着自己兒子,點頭答應:“去書房吧。”

商家大書房在一樓,父子兩人秉燭夜談。商禹如實講述了他和昔日戀人的故事。商言聽完不知道是什麽感受,只是問了一句:“黎珞和清嘉阿姨真的長得很像嗎?”

“很像。”商禹再次作答,重複了一遍。

“爸……”商言眨了眨眼睛,也交代了自己的事情,“那個我……我已經問過黎珞了。”

“是嗎?”商禹并不意外,靠着書房美式的沙發座,從抽屜裏拿出一盒雪茄。想抽一只,又丢了回去。

“黎珞怎麽說?”商禹笑着問。

商言擡起頭,年輕的眼眸微微挑了挑,對着父親開口道:“黎珞讓我轉告你,別想得太美。”她是不會輕易接受父女關系的。

商禹:“……”

商言摸了下自己鼻子,已經得出了一個事實,開口說:“爸,我認為你和清嘉阿姨的事情,是你愧對清嘉阿姨,所以黎珞不管怎麽做,她都是對的。”

原來兒子找他……是想袒護黎珞。商禹點點頭,向兒子保證說:“如果黎珞願意,爸爸也想真誠地向她道歉,求得原諒。”

噢,那就好。商言點了下頭,相信父親這個話是真的。“爸,那我上樓睡覺了。”

商禹呵了一口氣:“早點休息。”

商言上樓休息了,商禹繼續在書房坐了一會,然後還是點了一支雪茄。黎珞不是聰明地讓他猜嗎?那麽這個答案,怎麽樣?

一支雪茄結束,商禹也上了樓。夜已經很深了,怕打擾已經睡覺的妻子休息,商禹去了客卧睡覺。

第二天,商禹和謝靜怡在早餐廳吃早飯,一直安靜的謝靜怡突然說了一句:“昨夜聽到你回來的聲音,還以為是做夢。”明明聽到丈夫已經回來的響聲,她睜眼躺在大床,卻沒有等到丈夫回卧室。

“太晚了,我就睡客卧了。”商禹解釋說。

謝靜怡沒有說話,過了會,站起來說:“我去叫商言起床吃飯。”

——

AC大樓,商禹見了等候已久的方子文,面對着面。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新換了一套黑色牛皮大沙發。商禹雙腿交疊地坐着,聽着方子文說完最近的難處。

“美國公司老板是黎小姐?”商禹問出了最關心的重點。事實就算方子文不來找他,他也知道,黎珞對方心下手了。那位Benson先生會替方子文辦理海外投資就是一個問題。華爾街最出名的分析師,再沒有顧客,也不可能在乎方子文給的那些傭金。

之後他就查了Benson,也就是許正奕,剛好也是華盛頓大學畢業;清嘉在美國讀書時候的同級留學生。怎麽會有那麽巧的事情?這一次他去美國,黎珞回來之後,他還去了一趟華盛頓大學,翻了多年前的校園紀念冊。

清嘉和Benson還真是老同學。

方子文提出的困難,商禹換着方式拒絕了。AC沒辦法為林氏提供代工服務,不過如果黎小姐願意換生産商,AC也願意建立新合同。

同時看在曾經的下屬情分,加上兩家有過的交集,AC可以資助一筆錢。這個錢不多,剛好可以賠償這次合同的賠償金,至于方心其他的債務。

商禹表示愛莫能助,他是商人,不是慈善家。

以上的話,商禹相當于也給方子文出了一個主意。如果方子文要保住方心外貿,拿回第一個信譽至關重要。

然大老板和小老板的區別,就是眼光和态度的差異。知道自己中了套,方子文可一點都不想賠錢給黎珞。

“我真不知道我們家怎麽得罪那位黎小姐了。”方子文說。

“這個事情,或許你可以問問你的妻子。”商禹靠了靠沙發,想了想,直接開口說,“子文,正好我也有事情想問你太太,方便讓你妻子跟我見個面麽?”

方子文:“……”商禹當着他面提出和希音見面請求,方子文思想一下子污了。如果林希音年輕二十歲,他肯定以為商總要潛規則自己的老婆,然後作為利益交換。

不管商總為什麽見自己妻子,是了解情況,還是其他。火燒眉毛的節骨眼,方子文都會答應。沒有任何猶豫,方子文笑着點頭:“好的,那我回去跟阿音說下,讓她來找你。”

商禹扯扯笑:“那我讓吳秘書安排時間。”

方子文:“……好的。”

商禹掃了眼方子文,想什麽呢?林希音二十五年前主動送上門他都沒有睡,難不成二十五年後還有了性趣?商禹搖搖頭,對方子文說,“子文,你跟我做事幾年,應該知道當年我的未婚妻,就是你太太的妹妹吧?”

方子文眨巴眨巴眼睛,突然也有了些眉目。

商禹但笑不語,不再多說。

方子文從AC拿走了一筆錢,畢竟跟了商禹多年。一席談話,方子文能明白商禹意思,這筆錢他只能用來賠償給黎小姐的違約金。

所以,那位黎小姐,到底會是商總什麽人?

無恥!不要臉!黎珞難以想象,商禹會暗示商言她是他的女兒?同時也明白,事情之所以任由商禹弄巧成拙,因為她還沒辦法完全公布自己身份。

即使公布,她怎麽解釋自己的年輕樣子?告訴別人她練了長春不老的絕學功夫,所以成為了天山童姥NO.2?

OMG,她自己都不願意相信……

手機清懷微信群裏,周北在群裏一直@她出來聊天。她在清懷生化所學習的時候,周北建了一個小群。群成員分別是周北肖肖樂商言,以及她和謝蘊寧。

這個群,謝蘊寧一直不怎麽說話,慢慢變成她和商言周北他們偶爾聊天的地方。自從她和謝蘊寧分手之後,黎珞沒有在裏面說過話。

聊天框裏,周北不停地@老黎@老黎@老黎……黎珞沒轍了,直接退出了群。

周北:“……”

手機,又進來一個陌生本地號碼來電。黎珞當做騷擾電話按斷了,過了會,同一個號碼發來一個信息:“謝繁華。”

黎珞:“……”

主動回了電,五分鐘之後,黎珞走出公寓,雙手插袋地走到外面停靠的一輛黑色轎車,彎着身子敲了敲車窗。

車窗落下。

黎珞揚起笑容,盡量打了一個輕松招呼:“嗨,叫獸爸爸……你找我?”

清懷辦公室,謝蘊寧躺靠在功能椅,單穿着襯衫支着腦袋,手裏同樣拿着手機看周北不停@黎珞,然後黎珞直接退了群。

然後,平靜的心情還是起伏了下,如同被一只蜜蜂輕蟄了一下。

謝蘊寧側了下頭,胸口鼓起一道道氣,可笑又可氣。老黎……呵,有人真是會賣乖,又會賣老。

手機響了,真正老謝的電話。謝蘊寧接聽了父親來電:“爸,有事嗎?”

父親讓他今晚回家吃飯。

回家吃飯……謝蘊寧心裏是拒絕的,最近回家吃飯準要被教育,正要拒絕,手機聽筒裏傳來父親帶着氣的話:“我把黎小姐請到家了,你要不要過來,随便。”

謝蘊寧:“……”

黎珞真是被謝繁華“請”上車的。叫獸爸爸說了,他沒辦法理解她和謝蘊寧對感情随意的态度,所以請她到家裏吃個飯,把分手事情說清楚。

是不是蘊寧做錯了什麽?作為父親,如果是兒子做錯了事情,那就是他父親沒有教育好。所以今晚,他會當着她面教育兒子。

坐在車裏,聽着謝繁華義正言辭的話,黎珞想死的心都有了。

謝家,她還是第一次去,純正的中式房子。黎珞跟着謝繁華下了車,一路過來她都在對謝繁華解釋,不是謝蘊寧問題,是她問題。分手是她提的。

結果謝繁華露出一副“他當然能想到”的神色,面容更是嚴肅無比,冷聲冷氣地對她:“黎小姐,我們謝家的男人是你想要就要,想甩就甩?”

嚴肅的語氣裏,帶着對她無法容忍的批評和教育。

黎珞QAQ:原來,叫獸爸爸真的是找她興師問罪的……

還沒有進屋,謝家大門走出一個聾啞老伯伯,對着謝繁華比劃着手語說:“夫人還請了大小姐一家回來吃飯。”

大小姐一家,就是謝靜怡、商禹,和商言。

比劃手語的人是謝家的柏叔,交代完之後,朝着黎珞和善一笑。

黎珞回以笑容,心裏卻感慨一聲:今晚可能要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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