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利德斯的出走

詛咒之地光明城的軍隊在行軍動員,這距離皇家城來信又是十日過去,溪水親王回頭看了一眼這座城市,黑色的城牆噴出死亡的氣息,對于他來說離開就是一種解脫,或許不會再回來,打定主意一聲令下全軍快速前行。

林影小七回頭看着這一座巨人城堡,若是建在龍雲山脈的隘口,更是寸步動彈不得,幸好當然神族入侵大陸統一之後拆了原來的日不落堡壘,不幸中的萬幸,除了攻城之外,他每日例行的公事就是去抵擋從龍雲隘口過來的救援部隊,堵住不讓出來半步,這是南特的死命令。

原先喜河城駐守的部隊就不多,所以受命過來救援的人數不足以越過龍雲隘口,裏柯美是這支部隊的新統領,他是貝爾薩長老的弟子,同樣是神殿的人,英俊的外表潇灑的風度,從容不迫的氣場卻被無奈的場面擾亂,即使他可以力勝維斯特港的統領,那又能怎麽樣,人數的優勢注定他是不能沖破這個禁區。

林影小七剛開始時還是可以支撐的,只是後來出現一個神族統領,這邊維斯特港的阻攔就不那麽順利,來回拉鋸戰,憑着人數優勢尚能保住沒有失守龍雲隘口,急忙回禀南特之後派過來花間舞道,兩人抵擋一人挽回一點優勢,休息之際說起這個神族的統領,花間舞道回應道,“那應該是紫袍長老的弟子,招式基本是一樣的,只是神力又比我們更強。”

林影小七呵呵一笑,接口說道,“這怎麽,神殿裏就我們最差了。”

花間舞道瞅了他一眼回話,“什麽我們最差,是你最差,拖累我的後腿。”

林影小七更是笑的捧起肚皮,花間舞道一手拿起小石頭擲過去,那邊急忙閃開,突然間想起正事,急忙說道,“你過來了,那邊不就是主帥和布萊克兩人,神殿長老還是城內,若是偷襲怎麽抵擋呢?”

花間舞道哼了一聲,“他還敢過來,想必就回不去了。”林影小七不解這句話又追問,花間舞道冷豔的臉冷峻的目光,“南特已經設好埋伏,就等他過來。”

這圍城的時間轉眼就是半個月過去,南特還是沒有一點頭緒,每日的炮聲不停進攻的人數甚多,結果一如從前沒有進展,日不落城的城牆的确不是一般的結實,望上去一個個炮彈口,某些地方的城垛已是塌陷,但這不會很久時間,城內的人連夜會修補好的。

維斯特港沒有來信催促南特,沒有急言要攻陷日不落城的明确時間,韋煞塔羅很是鎮靜,只是這邊南特是坐不住的,還是熬着耐心巡察軍隊情況,明确軍中所需補給,條條理理梳理清晰。

這日侍候回報說是從日光城西部有大部隊行軍的蹤跡,南特急忙找來玺海商量,先把自己的猜測說了,玺海那邊也肯定是杜澤舊朝在詛咒之地的軍隊,目的就是過來救援。

一個壞消息,同時也帶來一個好消息,有人偷偷跑過來傳信,說是欲要投靠維斯特港,不知是否可以會談,信使沒有說明主人是誰,南特也是找來玺海商量,玺海詢問一番信使,那邊只說只要接納主人,必将會有忠誠的付出。

支開使者玺海出言同意這個人的投誠,這個時候是需要一個叛徒做指引,南特回應解釋他的疑慮,他顧忌到叛徒的可信度,怕是萬一是個圈套,豈不是中計會傷了大軍。

最後南特還是同意玺海的說法,暫且了解這個神秘人是誰,聽一下這個神秘人的話,然後再做定論,只是這信使很是狡猾,很是了解這邊的心思,提出幾個條件出來,必須要協議才肯透露主人的身份和他的計劃。

聽到這裏南特心有點惱怒,一個叛徒還敢讨價還價,若非是可以攻陷日不落城的萬全之策,這提出來的條件就是獅子大開口,再說其中的一個條件他也無法答應,那是韋煞塔羅的權利。

玺海借口回應使者,請他暫且住下,解釋一番這條件的事情,他們沒有權利去應承,需要禀告城主待他回複才行,使者出言表示同意住下,只是時間不能太久,就兩天時間,他還要趕回去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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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應付杜澤舊朝過來的部隊接着成為兩人商議的重點,南特說道,“大人,如今我們的攻勢不減,按這樣的速度圍城,若是沒有救援的話,最慢是三個月可以攻破,只是這跑來的救援實在是難解開的問題。”

玺海思索一下回應,“南特,你不覺得這半個月很奇怪嗎,怎麽中原還沒有過來救援,而是舊朝那邊來了?”

“這個我是想過,只是想不明白,更是想不到還有神殿的人在。”南特回應道,這次算着是只有一個神殿長老,以三敵一的優勢可以保持攻城的速度,而林影小七擅長攔截,在龍雲隘口這個不大的地方,中原就是派來再多大軍也無施展之力。

“若是老夫沒有猜錯,杜澤內部一定是出了亂,不然不會單靠一個神族将領,帶着一群不多的人馬來救援。”玺海說道。

“大人,你的意思是內讧?”南特奇異道。

“應該有這個可能,所以才會有人過來投誠,這個人一定是掌握着什麽秘密。”玺海說道,“只是如今之計還是先要考慮杜澤舊朝的大軍,若是有人幫忙攔截住他們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找利德斯?”南特問道。

“這就要看你的決斷了,我是這樣提議,只是城主之前已是提過不可靠近利德斯,你是主帥,你來作主!”玺海笑笑說道。

“城主為何不許我們靠近利德斯呢?”南特把疑問說出來,上次韋煞塔羅說過之後他一直的迷惑不解。

“城主欠着利德斯的恩情,不想把他絞進來。”玺海于是把利德斯帶人馬從謝爾維鐵礦殺回陽光城,屠殺那群黑暗騎兵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還順便提起韋煞塔羅在冬宮地下層以死相搏的舊事。

原來是這樣,城主是想招攬利德斯,又不想利德斯為難相對韋理,畢竟這三個人都曾經同屬西部之境,按現時的話說就是出自一脈,若不是很大的争執絕不會動幹戈,南特心裏暗想。

有人想起利德斯,也是湊巧利德斯真的打了一個噴嚏,只是他是真的感冒了,去年冬季染上的傷寒至今未好,春歷天氣轉暖依舊如此,不經意的鼻涕就留下來,如同一個幼童。

克麗莎遞去一張手帕,換過已是布滿肮髒之物的手帕,看着那邊病怏怏的利德斯說道,“夫君,韋理的人馬又殺到,這次我們又要往何處去呢?”

借助韋煞塔羅的暗中幫忙,利德斯從陽光城救回克麗莎和兒子,又命人從屬地帶走父親,可惜遲了一步父親已進囚牢,之後領着人欲向北方之境而去,卻是被攔截,無奈之下逃到陽光城和日不落城之間的地帶,此刻是冰天雪地一時沒有方向,部隊行軍過程出錯,竟然跑到日光城附近。

是夜正好遇到花間舞道帶着布萊克刺殺神殿長老,利德斯聽完斥候的回報,知道那邊是一陣混亂,于是下令偷襲日不落城軍隊,解救被圍困的人,自己與神殿長老交手後發現對方實力太強,借助幻影之術逃跑。

這一夜之後再往西邊走,接着來到靜寂山谷,之前索爾特國王的屬地,直從發現北戎的鐵礦後,索爾特國王帶領他的子民跨過一線天堡壘,移居北戎的肥沃之地,就放棄這邊,所以這裏是一片荒廢,人跡沒有。

利德斯下令暫且歇息此處,這時間一過就是春歷,很快韋理又發現他們的蹤跡,再次派兵來追剿,現在就是在逃亡的路上,離日光城不遠的邊界上,補給已是不夠用,再跑下去真的不知是何處。

克麗莎見利德斯不說話,憤聲說道,“你就是逃,能逃到那裏去,這樣回避有用嗎,韋理是不會放過你的,除非你舉劍相迎。”

利德斯沒有往日的風采,他真的不知如何玩笑答話,時間的流淌抹殺他的幽默,按往常他應該笑笑,出言要踢克麗莎的屁股,就像對待無禮的士兵一樣,可惜現在沒有此種心情,他是一種矛盾的困窘。

克麗莎又再說道,“我真的不明白,韋理一直是咄咄逼人,而你沒有欠他什麽,為何到現在還要以禮相對,我們的婚事也不是他恩賜的,是韋煞塔羅。”

“我曾誓言效忠于他,即便他對我如何,我也不能有何怨言。”利德斯終于回應,“我們的家族同樣如此!”

“你不是這樣想的,這只是你的表面之詞,你是想去找韋煞塔羅,卻又被忠誠誓言這個圈套攔阻,你怕日後會碰到韋理不知所措。”克麗莎不滿說道。

又是一陣沉默,利德斯沒有接話,手帕已是多次擦拭鼻子,克麗莎望着他難看的模樣瞪了一眼,“你若是為兒子着想的話,就去找韋煞塔羅,問他要回一個恩情,畢竟他是欠你的。”

“不,他已經還了,你被救出來,這就是恩情。”利德斯回應道。

克麗莎無奈又是勸導說道,“夫君,韋煞塔羅不會這樣想的,他需要你開口,這才是回報恩情,不然他是不會肯定什麽的。”

利德斯又是沒有接話,回頭看看那跟随他的部隊,面黃肌瘦的體态,雖然是精神卓爍,可時日會謀殺他們的靈魂,會讓這群人陷入饑餓的失常恐慌,最後就是閉上眼等死。

利德斯還是打不定主意,他的兒子從遠處的保姆懷中掙脫跑了過來,一手抱起繞了個圈,細細打量這個未來的年輕人,加以時日必将和自己一樣,成為統領,成為家族的家長,可惜誰能預測未來呢。

斥候急忙從前方策馬疾奔回來,還帶來一使者和一封信,那使者行禮之後把信呈上,來信的是玺海,只字不提當年同僚的感情,只說利益關系,列出幾個條件,要請利德斯思慮後盡快回複。

利德斯看完信雙手向後攬,擡頭看天不語,克麗莎走過去繞到背後把信搶過來,看完之後即刻對來者說道,“你回去告訴玺海,就說我們已同意協議,請他盡快照辦!”

利德斯急忙出言攔住使者離去的腳步,這邊克麗莎又是催促使者快走,兩夫妻在争論,使者甚是無奈呆站等候,最後克麗莎發火了,怒罵利德斯幾句,抱着兒子就回走,不理會這邊的情況。

使者聽完知道剛才這話不是最終的決定,又出言問利德斯的回複,利德斯的目光卻是看着那邊克麗莎和兒子遠去的背影,無奈回應是同意協議。

利德斯帶領部隊進入日光城,城的城守長官客氣一番之後就是離去,似乎沒有把這些陌生人當作外人,利德斯即刻下令休整,這一路走來是辛苦萬分,城主府是空留出來的暫時寓所。

靜坐一番之後利德斯喚人拿來筆墨,開始寫信,之後折回信封,遣人秘密囑咐一番,各是兩路送走,人剛離去克麗莎走進內房,看着一臉是躊躇的人,心裏想要說的話安慰,又不知該說什麽,卻是利德斯開頭,“你坐下吧。”

克麗莎應聲坐下,利德斯又說道,“夫人,就按你說的,我已向韋煞塔羅去信,告知我的事情,韋理那邊我也去信,也是告知我的抉擇。”

克麗莎不語聽完利德斯接下來的一番話,淚流滿面過去相擁,利德斯抱緊這個深愛的人,想起他們的兒子,也只能這樣去做,可謂身在江湖,卻是半點不由己。

若不是利德斯的攙和,原本只是維斯特港和杜澤之間的戰事,正因為利德斯的信,韋理怒焰之下即刻派去大軍,壓境在日光城的邊界,又送信給韋煞塔羅,信中數落數條罪狀,最要緊的一條就是殺了韋德多逃亡的部隊數萬人,這個數字是誇張的,卻是铮铮難辨的事實,韋理信中要求韋煞塔羅把利德斯交出來。

韋煞塔羅看完韋理的來信,随手一放案幾,心裏是冷笑着,早已是故意暗中挑撥兩人的關系,讓韋理猜忌利德斯,又是釋放韋德多回到陽光城,借助韋德多的口,可以接着把利德斯趕來趕去,又讓他無處可去,每一步都是算好的,就等利德斯踩進來。

此刻兩封信都在案幾上,一封是利德斯的,一封是韋理的,利德斯是要回恩情的,而韋理是要阻止這份恩情,韋煞塔羅回想當日在陽光城執政的日子,短暫而絢麗,驚險又刺激,可無時無刻的猜忌足以讓他難受,這種感覺想必就是利德斯剛受的體會。

不過利德斯的情況還好,他手上有一支精銳的忠誠的部隊跟随,而自己卻是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就連韋樹要跟随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更不用說玺海,這一憤恨至今難忘,現在終于找到一條導火索,可以正式向陽光城開戰,韋煞塔羅是望眼欲穿,命人來寫信回複韋理,口中的詞句是咄咄逼人,異常生硬,簡單一句話就是,要打就放馬過來,随時奉陪。

信寫好侍衛正要出去辦差,韋煞塔羅又出言制止,思索一下叫人把信緩一下再發出去,即刻诏令駐守在玉石城的離山泉去往日光城,命令就是突襲陽光城在邊界的部隊。

侍衛正要出去韋煞塔羅又是出言制止,想想揮手讓人出去辦差,這時心情甚好,接着來到雨麗的房中,正巧是雅克的夫人到訪,兩人如同姐妹一般說着話,房中的丫環行禮後被屏去,雅克的夫人也借口有事離去。

韋煞塔羅還未開口,那邊的雨麗就是說道,“看你臉色喜悅,是有什麽好事吧。”

雨麗的肚皮微凸,已有身孕的她換上紫色的寬松絲綢袍裙,韋煞塔羅接話說道,“我準備要出去一趟,所以過來和你提前說一聲。”

“這就是你高興的事情,去那裏值得如此高興呢?”雨麗不解問道。

“去日光城帶兵打仗。”韋煞塔羅回應道。

“我忘了,你還是韋煞塔羅!”雨麗冷冷說道。

兩人一向談話是不會涉及到公事的,雨麗也不想知道韋煞塔羅的公事,她只把這人當作九哥對待,假裝欺騙自己,韋煞塔羅也順着她的意,只是今天高興到心口,不免要找個人分享,看到雨麗這般沉悶的臉色,他心裏是一陣不舒服,罷了喜悅的臉色和心情,閉口不言。

雨麗見韋煞塔羅不說話,臉色驟然變幻沉悶,也是鼓氣相對,兩人之間用無聲對抗,一時房間內靜寂,最後還是韋煞塔羅說道,“雨麗,你腹中的孩兒,以後會是城主,這是不可回避的事實,即使你怎麽想,他都會是的。”

雨麗抗辯起來,“光明子以後會是城主,但他不會是,你不會是,你不想我恨你,你就永遠承認自己是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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