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15)

般,價錢最高者的可能最大,但是如果大家都差不多,就輪到花魁選人了。

他坐了下來,輕搖折扇看向臺上的花魁。

眉如初月,目引橫波。素胸未消殘雪,透輕羅。朱含碎玉,雲髻婆姿。 兩眼如刀,渾身似玉……

這讓見者都不禁感嘆,果然是一尤物啊。而他,只是那麽看着,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不說滿意,也沒說失望。反而雙眼有些空洞,像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般。

“喂,怎麽樣,不行吧?這個賭,是你輸了。”被人忽然拍住了他的肩膀,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起了殺意,但是很快,就被自己消去了。轉過頭看着他,嘴邊含笑,将所有一切複雜的感情都隐藏在了眼裏深處的某個地方。

“你別急呀,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又繼續看着臺上的美人,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有什麽搞不定的。而他,也根本就不在乎那花魁長得怎麽樣。

“還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格了?沒有人的話,我們的花魁姑娘就是他了的?”老鸨指了指底下一個非常富态的,身上挂滿各種名貴首飾的人中年男人。

聽到老鸨的話,那人還手上的袖子擦了一下自己嘴角流下來的口水,一副饑渴的模樣,眼裏透着某種令人很不舒服的相當猥瑣的眼光盯着臺上的花魁。摩拳擦掌,似乎這個美人就是他的了。

“等一下,我有話要說。”他終于舉起手來,于是衆人的眼光也都跟了過來。知道自己已成為全場的焦點,他相當淡定的從位子上起來。

“哦,原來是咱們的賀公子呀。那麽賀公子,你打算出多少錢來買咱們的花魁呢?”一看他的打扮就知道絕不是一般的人,也不是那富态男人比得上的。所以,老鸨心裏都興奮了。不知道會出多少大手筆的錢,她要發死了。

“一……兩……銀子……都……不打算出。”

“什麽?賀公子,你說什麽?”老鸨張大了嘴,放佛不可置信。

“我再說一次,我一分錢都不打算出。”在場跟在場的人重複了一遍,讓他們聽個清楚明白。

“咳咳,賀公子這是在……開玩笑嗎?呵呵,賀公子真幽默,別逗弄大家了,快點說出你的價格吧。”老鸨朝他甩了一個手帕,迎合的笑了笑。吓得她的小心肝呀,真是,這裏什麽客人都有吶。

“老鸨,你可沒有開玩笑,請允許我跟花魁姑娘說兩句話。”說的時候人已經走上了臺,走到花魁面前,看着她……

然後忽然湊近花魁的耳朵,對着花魁小聲的說了兩句話。就看到花魁一副猶豫不決的看着他,然後終于看向了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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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賀公子,我是看在你是我們常客的份上才對你尊重的,你可別當這禮不要了。如果你無意出錢買下花魁的話,那麽就請你讓開,不要來搗亂,可以嗎?”老鸨走了過去,趕着他說。

而他聽到這話,也不拉下臉,就只是笑了笑。接着,花魁說話了。

“媽媽,我願意跟他。”紅紅的,似乎還怎麽不好意思說出口。

“什麽?你說什麽?”她嚴重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我說,我今晚就……就跟着賀公子了,你……你讓他們都散了吧。”看着老鸨很堅定的說出自己的答案。肯定的答案顯然讓老鸨非常的不滿,于是将她拉到一邊質問。

要知道初夜對一個女人來說的重要性,尤其是對一個青樓女子,更何況她是頭牌。作為女人最有價值的東西,将它交給一個不願意出一分錢的男人手上,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一般人不都趁這個時候為自己多做打算,多撈一點嗎?畢竟,在青樓的女子,吃的就是年輕的飯。過了那個時期,下場根本就是難以想像。所以她務必得提醒她一下,雖然這個賀公子,看上去很不簡單。

“媽媽,我說了,我選的是他,不變了。”問了再多次,她還是那個答案,然後走過去,牽起他的手,給了老鸨肯定的答案。

“你……好吧,既然這是你的決定,那就這樣了。各位各位,沒得到花魁姑娘也不要灰心,我們這,可是很多姑娘都不遜色哦,來讓我一一給給位看官介紹介紹,包管讓你們滿意。”既然她執意要選擇,她這個做老鸨的也不好說什麽,趕快招呼剩下的人。

“等一等,憑什麽?她一分錢都不出,憑什麽就可以得到花魁?花魁剛剛明明已經是屬于我的了,我不服氣。”那肥頭大耳的中年人不平的說。那花魁都已是他嘴邊的一塊肉了,眼看就要被吃進去,居然就被這麽一個人小白臉似的人搶了,怎麽能讓他甘心。

“哦……你不服氣?”他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從上到下看了看他的那些個所謂的奢侈飾品,很不屑的留出一個嘲笑般的笑。拿起他脖子間帶着的一塊玉佩,然後用力扯了下來。

将玉佩抵在中年男人的脖子上,眼神忽然變了。

“你說……我憑什麽呢?”玉佩在他脖子間來回,明明只是玉佩,又不是什麽刀子抵着,為什麽他會一種強烈的恐懼感?恐懼到他真的以為只要他一說錯話,他就會用玉佩将自己解決掉。

“我……我……”

“服氣沒有?”玉佩用力深陷脖子的肌膚裏,真的有一種他性命馬上就會沒了的錯覺,于是他很識趣的點頭。

“乖,這才對嘛,吶,這玉佩好好留着,可是個好東西呀。”話還沒有說完,那人就跟逃命似的奔了出去,像是被人追殺了一樣。而某人,打開折扇,對着衆人聳了聳肩,顯得很無辜。

“公子,時間差不多了,就請移到雅閣小……”

“等一下,花魁姑娘,先讓你看看一出好戲。算是……我送給你當做成為花魁的見面禮吧。”說着在花魁疑惑的眼光中,來到那個跟着自己來的,定下倒黴預定的纨绔子弟。

看着他走進,他吞了吞口水,多麽不祥的預感……

“怎麽樣?”拍了拍他的肩膀問。

“什麽……怎麽樣?”繼續吞了吞口水,有一種被算計了感覺。完了,他該怎麽辦?繼續裝傻?

“呵呵,李公子,你可別忘了咱們的約定。莫非李公子你……打算賴賬嗎?”最後一句話一說完,他冷冷的打了個顫。直覺告訴他,如果他不承認的話,他會死得很難看。

“我……誰說我要賴賬了,我可是堂堂一君子,怎麽會做出那種言而無信的事情出來。”挺了挺背,說的理直氣壯。就算沒氣勢也得弄出點氣勢出來,當着衆人的面,可不能失了面子。

“那就好……”勾起一個笑,然後起身往四周看了看,反現了自己的目标,于是搖着折扇來到了……某人今晚春宵一刻的……對象面前。

“這位兄臺,我兄弟對你一見如故,但是又礙于面子讓我來說。他很欣賞兄臺這與衆不同的氣質,覺得兄臺非普通的人。所以想請兄臺到房間小聚一下,兩人好好的談談,兄臺可願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人顯然有點沒有适應過來。

而倒黴的某人,看着自己今晚的對象,忽然被吓得臉色慘白。他居然……讓他跟一個男人……好吧,跟一個男人就算了,可是……瞅了瞅那人臉上什麽痘都往上長,還不修邊幅胡子完全沒有弄過,又駝背,整個人一看就無比猥瑣的慘不忍睹的模樣……

這種人,要他怎麽才下得了手?他怕他今晚要是碰過以後,他這輩子就完了,再也沒了任何的感覺……

可是一開始就等着看好戲的某人,卻不在乎這個問題。将一小瓶子放到他手中,然後湊近對他小聲的說。

“這裏是別人推薦的藥丸,吃了它,保證讓你快活是神仙。最後……祝願李兄今晚……春宵……幾度……為了以後的“幸福”可要節制呀,李兄……”說着将已經面如死灰的某人推向了他春宵幾度的對象。

“祝福兩位……交談愉快!”朝兩人揮了揮手。

兩人相互對看了好幾眼,無奈,不想再被別人當做猴子一般看熱鬧,于是再也不顧及面子,一手抓過那人的手牽着就往上面的房間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門死死的關上。

“呵呵,真是有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其實,他給的那個人瓶子中不是什麽藥丸,而是……一種氣體,只要他打開瓶子,那麽那兩個人就……真是可惜了,不能光明正大的看這種好戲了。不過嘛,也不急,明天早上就會知道戰況了,真是有趣呀……

“公子,我們是不是該……”

花魁說話,某人才想起有這麽一個人被自己晾在了一邊,差點忘記了,真正的好戲,現在才開始呢!于是嘴上挂着一貫的笑,很配合的跟女子去了她的房間。

坐下,女子就為他倒了一杯美酒,親手端給他。而他,接過酒就起身來到窗戶旁,他似乎很喜歡靠窗的位置呢。然後轉過頭來,讓花魁彈奏一曲曲子來聽。

女人當然沒有異議,很配合的彈了一個良辰美景的曲子。而他,就端着酒杯,用目光示意暗中保護的人替他開了對面的窗戶,然後将裏面精彩的瞬間毫不落下的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精彩呢……”嘴邊呢喃一句,然後擡頭看了看天上的圓月,今晚夜色可真好呢。

婖府大宅中,好不容易從那麽多繁瑣的事務中脫身的婖旖回到府裏,休息時詢問了一下今天某王爺的狀況,結果……

“你說什麽?王爺去哪裏了?”婖旖連手中的茶都不喝了,放到一邊。

“禀……禀告主子,王……王爺他……他去玲玉樓了。”下人回答。

“又去青樓鬼混去了?真是的,他帶了誰去?”嘆息了一聲,反正她也習慣了她三天兩頭都往青樓上跑了。

“沒……沒有,王爺說誰都不帶,不然……不然就……可是有暗位呢,主子不用擔心,暗位會保護王爺的安全的。”

“暗位?暗位只能保護遠處的危險,近處的呢?要是有人趁機對王爺下手,暗位能馬上保護得了王爺嗎?”她氣瘋了,這可是危險時期啊!那麽多人都想要要她的命,她倒好,去那種三教九流的地方就算了,居然連一個能保護的人都不帶。

她真是……揉了揉太陽穴,頭疼的自我安慰了一會,然後帶着手下易了一下容便往玲玉樓奔去……

作者有話要說:你曾對我說 需要我永遠陪着

陪着這東西我明白 但永遠是什麽

親愛的自己 你被哭泣 愛它已經分離

昨天的歡樂 确實如今創痛的回憶

什麽都可以放棄 什麽都可以忘記

現在你說的話早已沒了勇氣

春天挂着風 秋天下着雨

春風秋雨多少海誓山盟都随風而去

親愛的自己 莫再說愛它永不分離

你不擁有她 她也不屬于你

這世上沒有人有占有的權利

或許我們就就這麽分手 然後永不回頭

至少不再會為彼此編織一些美麗的借口

親愛的自己 愛它早已離去……

或許是報應吧!我才會有了如今。一年前,我被自己至親的人傷害,于是才會有了小說的存在,一年後的如今,我卻在這裏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對于小說,我忽然變得不知所措起來。當曾經聊以慰藉的東西已成為傷害最深的武器,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麽……

我曾經想過永不放棄,可是到最後,卻只能給自己一個諷刺的笑。嘲笑自己的這種無知的堅持,考慮了那麽多,卻忘了一個最重要的因素,如果對方從未有愛過……

是啊,如果對方從未有愛過,她對你的感覺只是類似于愛情,那麽,我的堅持還有何意義?

59玲玉樓(下)

“朝飛暮卷,雲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閑尋遍,在幽閨自憐……”眼神放空的看着天上被雲半遮住的月亮。

藏頭露尾的,可不是個好征兆。真是,怎麽不讓人好好的欣賞一下所謂的良辰美景呢。賀浦霁輕皺眉頭,感到一絲的不快,真是大煞風景的烏雲呀!就根某些惹人讨厭的人一樣呢……

正當她準備喝掉杯中的酒,琴聲卻停止了。

“怎麽停了?”就這麽背對着問了問。

“因為公子似乎不喜歡小女子彈的琴。既然公子不喜歡,我再彈下去,似乎也沒什麽意義。倒是公子剛剛念的那些個詩句……不太符合公子的形象呢。莫非公子這是在……思念着什麽人嗎?”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身後,然後才從背後抱住賀浦霁。

第一時間,皺緊了眉頭,而她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推開這個忽然靠過來的女人。

“你怎麽看出來我不喜歡你彈琴了?還有,我要念什麽樣的詩,才算是符合我這個形象呢?”不着痕跡的将她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稍微保持了一點距離。

“因為公子你的口中念叨的詩句!”

這句話成功讓賀浦霁轉身開始注意她,賀浦霁挑了挑眉,等着她後面的回答。

“公子剛剛……為什麽不念前半部分的詩?人們大部分說起這首詩,一般人都會深刻的記起前半句。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前半句是……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吧?”

“然後呢?”她倒要看看,這個青樓女人怎麽就從詩句中看出那麽多的東西。

“然後就是為什麽公子會直接跳過前半部分而念後面呢?于是……我便自己揣測了一下。”

“小女子不才,雖然不像那些個普通人家的小姐們一樣讀過很多書,但是作為花魁,明白詩中的含義倒也不難。公子剛剛說的詩句,明明像是以一個青樓女子的身份說出來。而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公子這麽說,難不倒不會是想到了什麽人嗎?”

“而且這個人……或許跟青樓有着莫大的淵源。因為,良辰美景奈何天吶!公子直接忽視了這句話,就說明公子在逃避什麽。而逃避的原因,大抵也就是想起了某個人。公子,小女子這分析怎麽樣?”女子擡起頭看着她,問。

賀浦霁沒說什麽,忽然伸出手擡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漂亮的臉龐。

“你很聰明,不過……聰明過頭了。”直視她的眼睛,像是要看穿她的一切。女子被這視線弄得有些不自然,咳了咳,然後巧妙的轉移了話題。

“公子覺得小女子的琴技如何?”

“你剛剛不是說,我不喜歡你彈的琴嗎?”覺得好笑般,反問她。

“小女子确實是這麽說過,不過……公子,我問的是琴技,可不是問公子喜不喜歡我彈的琴。那麽,公子對小女子的琴技有何看法?”說着故意般湊得很近,這一次,賀浦霁沒有躲閃,而是将人一把抱進自己的懷裏,手指輕佻的從她臉蛋往下……

“琴技嘛,都無所謂,只要……有這麽一個漂亮的臉蛋,還關心琴技作甚。花魁姑娘今晚可別忘了,我們之間該幹什麽呢?”說着從喉嚨一路往下,一只手鑽進衣服裏面去摸索,另一只手在下面摸着那性感的臀部。

女子被賀浦霁的這個動作弄得臉色潮紅,閉着眼睛,渾身有些輕微的顫動。

“我聽到了哦……你好像在……害怕。可是……你為什麽要害怕呢……”貼着女子的耳朵,玩弄般輕笑。

“公子何出此言?我怎麽可能會感到害怕,我只是……只是有些受寵若驚,公子之前不是說……不是說不會動我的嗎?”睜開眼那柔弱的樣子,像她真的欺負了她。

賀浦霁看着女子,忽然放開笑了起來,弄得她一頭霧水。

之前,在會場上,她跟人打賭說不花一分錢就能得到花魁的青睐,而達到這個目标,就只是因為她說了一句話。她就只是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你放心,如果相信我的話,我不會動你。所以這位花魁姑娘才會答應她,選擇了她。

“花魁姑娘,你也太天真的吧?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要随便相信別人的話,尤其是男人的話嗎?是你自己傻呼呼的撞了上來,可不能怪我沒有說清楚。那麽,接下來……”将桌上的東西都移開,然後将處于詫異狀态的女子抱到桌上面平躺着,像是要把她吃得皮也不剩,□的眼光上下來回的打量着她。

“你……你騙我?”掙紮着想從桌上起身,卻被按了下去。

“你怎麽這麽天真,居然會傻到相信一個男人會柳下惠。除非他那裏有問題,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吶,面對如此的美人,怎麽會不動心?我可是你親自選的,你沒有拒絕的權利。”說着解開她腰間的腰帶,開始剝開她本來就有些透明的衣服。

沒有将衣服完全脫完,而是将它們褪到腰間,然後解開那包遮擋住重要部位的大紅肚兜……

“怎麽?有問題?”手忽然被女子拉住,她不以為然的笑着問。

“公子,何不去床上,為什麽要在這裏?在床上,感覺會更好的,我們……去床上吧?”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就只是一瞬間的事,然後忽然變得很順從。賀浦霁嗎沒有忽略她的變化,還有轉瞬即逝的殺意。

勾起嘴角,沒有聽她的話,準備脫她的裙子,然後……

手上傳來的劇痛沒有讓她馬上放開手,而是忽然笑了起來。

“你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啊,堅持得挺久的嗎。”說了以後,女子才放開的手。心裏哀叫了聲,這女人也太狠心了。她可是一個沒有武功的人呢,怎麽能這樣對她呢?

“公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還裝傻呀,賀浦霁心裏如是想。都陪她玩了這麽半天了,她還要繼續下去,真是無聊。她撇了撇嘴,跟花魁女子保持了一點距離。以免到時候惱羞成怒被人家給殺了,可就不好了。

“我說話是什麽意思,你不是應該比我清楚嗎?既然要跟我演戲,就該演得更投入一點嘛,結果到最後還是忍不住了。看來你對我的舉動很是反感呢!姑娘,記得下次跟別人演戲的時候,演得傳神一點。”對剛才一番舉動做了她的評價,在嘆息對方怎麽就找了這麽一個對手。

“演戲?小女子不知道公子在說什麽,我只是一個……”

“得了,真是無趣,我以為會是一場好戲呢,沒想到戲碼這麽爛,我沒興趣跟你玩下去了。說吧,是誰派你來的?其實我很好奇,以你的水平,雖說姿色是挺好的,可是演戲太不行了。你主子怎麽會派你來的?”

聽到賀浦霁的話,女子眼中驚訝一閃而過,然後表情就忽然變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很鎮定的将被賀浦霁脫了的衣服慢悠悠的穿了上去,對旁邊看着的某只,完全處于無視的狀态。

将衣服穿好,擡頭看了一眼賀浦霁。這個男人,果然如傳說般的,讓人捉摸不透。大義國皇帝曾經最疼愛的弟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成王爺。如今,也是三分天下的一霸之主。一個是背負虛名的王爺,一個權傾天下甚至關系到大義國存亡的霸主。兩者的巨大差距就造就了面前的這個男人。

“我說,你好歹也注意一下,我可在旁邊看着呢。”某只端着酒杯搖頭說。剛剛還一副反感的樣子,怎麽這會就不在乎了?

“你不會的。”穿好衣服,到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喝了個幹淨。

“我不會?你這麽肯定?你從哪裏來的自信我不會動你?這麽自信難怪剛才在會場我就說一句話,你就上鈎了。之前我以為是因為我是你的目标,所以,不管我說什麽話,你都給選擇我,這個時候看來,好像并不是這個原因啊。”

她很好奇,派了一個演戲不行的人來對她不利就算了,還自信的相信她不會動她,那些人是怎麽想的?

“成王爺,你現在關心的不該是這個無關緊要的原因,而是你自己的人身安全吧?要知道,我只要一動手,你就會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你的暗位也來不及救你呢。”快速移到賀浦霁的身旁,說話間,刀子已經抵在了她的腰際。

對于自己腰間抵着的那把刀,她卻不關心。偏過頭來看着女子說,

“事實上,比起我的這條小命,我更關心你自信的原因。”聳了聳肩說。

将刀子從賀浦霁腰間移開,然後很感慨的笑了起來。

“人們都說,成王爺是個怪人,以前我不相信,但是現在,我信了。王爺跟其他的人,确實有很大的不一樣呢。我之所以會認為王爺不會動我,是因為我知道,天底下,王爺就只會動一個女人。除了她以外,王爺誰也不會碰。”

說到誰也不會碰的時候,還特意觀察了一下賀浦霁的表情。

“外面流傳王爺對王妃很癡心,即使跟皇帝翻了臉,在明知道王妃是皇帝的人的情況下,卻還是愛着王妃。最後到王妃被人暗殺了,悲痛欲絕的王爺就發誓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任何女人。這是民間流傳的版本,人們就是喜歡誇大事實。而我所知道的的真相,卻并非如此。這個世間,只有那個女人,是王爺放不下的。她就是……”

故意停頓,觀察着賀浦霁。她在确定,是否真的如她所知道的那樣,這個男人,會在乎着。她就是因為相信那個,所以覺得他應該不會碰自己,誰知道,這個男人如今也學會了演戲。而且,比起以前說的樣子,似乎也變了不少。

“她就是……藜家現任當家的……”

“夠了,別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名字,不知道我很讨厭別人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女人嗎?她現在可是能随時都能置我于死地的敵手,我當然會在乎了。”這麽久了,聽到她的名字,心還是會痛,所以,她一直都禁止任何人在她面前提及她。

“王爺果然是……”

“這麽看來,你是藜家派來的了。他們派你單槍匹馬的來,是打算憑你一己之力就解決掉我嗎?”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嘲諷的看着她。

“果然不愧是成王爺,一下子就猜出來我是誰派來的了。那麽既然如此,王爺認為呢?”反問。

“對我來說,為不必要的人猜測是一件很浪費時間的事,你還能爽快點說了嗎?”有些不太耐煩的說。她可沒那麽多時間去跟她磨蹭了,要是再拖下去,某個人就會帶着一大批人跑來打擾她的好戲了。

好不容易在婖府中被各種悶着,現在出來了,當然得盡興呢。下一次出來,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呢。

“正如王爺說的,上面人派我來确實不是為了對王爺不利。要殺王爺的話,自然是不會這麽輕率的打草驚蛇了。我來這裏呢,其實是為了辦其他的事情,見王爺本不在我的安排之類。”

“什麽意思?”不是為了她而來,那是為了什麽?

“我來這裏見王爺,純粹是因為某個人。王爺可曾記得稜荥?某個你不想提及名字的人的……青梅竹馬,你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就在你去京城成為成王爺之前。我這麽說,王爺還記得不?”

“你說的那個人……她找我幹嘛?”哦,她想起來了,就是她跟藜馨绮第一次分開那天晚上在她房裏看見的不男不女的家夥。原來是那個人,她對她可一直都沒有好感過。

“我受她囑托,給遠在衢州的王爺你,帶一個口信。她說,王爺可曾記得自己愛過誰,對誰做出的承諾。如果王爺還有那麽一丁點的良心的話,就來看望一下舊人。”

“她話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如果她還有一丁點良心的話,她可不記得她做了什麽很沒有良心的事情。更何況,當初……傷害她的,明明是她,是她要放開她的手,是她背叛了自己。

“我只是來傳達一下稜荥的話,其他的我可不知道。王爺,你的人要來了,那麽,我們就後會有期吧。希望,下次見王爺的時候,不是在這種地方。”說着就從打開的那扇窗戶用輕功飛走了。

接着,房門就被打開了,婖旖帶着人已經到了門外。看到端着酒杯喝着酒安然無恙的某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某只面前……伸出手用手……用力的揪着……某只的……耳朵……

“啊,疼……疼……疼,婖旖姐,很疼啊。”耳朵被某人無情的揪着,心裏哀怨的戳着幻想中的小人。口中還念念有詞着,曾經那個對她溫柔得都快溺死她的婖旖去哪裏了,為什麽如今變得這麽的……粗暴了。

“你還知道疼?你就是皮癢,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嗎?你居然光明正大的跑到這裏鬼混。好吧,你鬼混就鬼混,居然還鬼混到不帶人防身。你真以為你這條命很硬啊?你知道有多少人要要你這條小命嗎?我的王爺,你能不能稍微珍惜一下你的命?”

真是氣死她了,她在這邊擔心得要死,深怕她出了什麽事,她倒好,跑去青樓鬼混。真是……

“我知道自己的處境,你不用擔心我,我知道分寸的,婖旖姐。”被揪着耳朵有些困難的偏過頭來說。

“你給我閉嘴,你知道分寸?你知道分寸還不帶人就跑來這種地方?你……”忽然一個屬下在她耳旁說了幾句,她很驚訝的盯着被自己揪着耳朵的賀浦霁。

“你剛剛放走了要對你不利的人?”聽這語氣,估計又要是一陣說教了,于是趁某人還沒有完全爆發之前,她最好自我坦白。

“哦,那個啊,她不是來殺我的。只是順便過路的人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啊,疼,怎麽……”耳朵上的手力忽然加重了。

“你最好老實給我交代那人是誰,你應該知道,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查得出來。”當她是傻子呀,聽說她正在跟剛選上的花魁共處一室,她就覺得很有問題了。

那個花魁……她每次都要在選花魁的時候去這裏,真正的目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某個她還不能忘記的人。是在那些人身上尋早那個人的影子吧?她怕的就是被人知道這一點,然後被利用。

所以當她聽到她跟花魁共處一室,就很擔心,深怕她會出一點問題。還好,她沒有事情,她心裏的石頭總算是可以暫時放下了。

“好啦,我說實話,那人是藜家的人,不過她确實不是來找我的。只是剛好被我碰見了,她來這裏的目的是不是因為我,你應該查得出來吧?我看她對我也沒什麽興趣,就放過她了。畢竟,我們現在跟藜家還有我那皇兄還不能暫時起沖突。要是這個小事被人利用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真是這樣?”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她。

賀浦霁擺擺手,用眼神示意,不相信我你可以查呀?

“我會查清楚的,時候不早了,給我回府去。”說着拉着某人就準備走。

“啊?這麽快?”

“某人似乎很想念面壁思過的日子呀,我不介意回去……”

“不快,一點都不快,我們這就趕緊回去,呵呵。”

跟在婖旖的後面,在關上門的時候回望了一眼,腦子裏回蕩着剛剛那女人給她的說的話。

看望一下……舊人麽……

作者有話要說:經過這兩天痛苦的掙紮,尤其是今天下午的痛哭和某熊的安慰後,心情忽然如釋重負了,找回了自我。

分手快樂,我對自己說。

還有,各位,不要這麽冷淡嘛,都不安慰一下小隐受傷的心靈麽?就算不安慰一哈,總得給文留個言吧,好冷淡哦,人家心更傷了~~o(>_<)o ~~

咳咳,好了,就是想表達,親們,多留言嘛。你們看文就順便留下言麽,留個爪子印又不會耽誤太多時間,就留嘛~

60真相(上)

在去陵城路間的一座小茶攤旁,此時稀疏的坐着幾個趕路的客人。天氣炎熱得厲害,倒在碗裏的茶此時就變得越發的受人喜愛。一般趕路很久的人,都會在茶還沒倒滿碗的時候就端起來一口喝幹淨以此來解渴。但是某個人,此時卻只是癱在桌上,成屍體狀。

雙眼一咕嚕的盯着自己面前冒着熱氣的茶,抹了抹臉上的汗水。忽然無比想念婖府裏面冰凍的西瓜,要不是她不抽風的話,現在早就窩在涼椅上,吃着那些冰鎮可口的解暑湯了。嗚嗚……有些後悔了,擡頭看了看自己面前長長的小路,一聲哀嘆。

“客家,這裏離陵城還有多久呀?”喊了喊旁邊賣涼茶的主人。

主人看了看她的裝束,身子單薄瘦弱的樣子,倒像是個探親的書生。

“這個嘛,你再走個兩天估計就到了。這位公子去陵城幹什麽呢?探親?我在這裏給你提個醒,如果公子要是真去陵城的話,就得走快點。到時候要是到陵城晚了的話,城門就會關了。”主人用肩上的帕子抹了抹自己頭上的汗水說。

“咦,要關那麽早?”瞪大眼睛問。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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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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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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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