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18)

,我跟你不是同類,說多了,咱聽不懂狗話。你這次來有什麽意圖直接告訴我就行了,我很忙的,不是每次都有空理會你們這狗類的。”她也挑明了,有什麽意圖就幹脆點說出來,別繞來繞去。

如果按照以前,藜馨绮肯定早就出聲阻止她了,但是如今,她忽然覺得,就交給她試試看吧。反正,不管她說得有多過分,這些個老頭子暫時不敢動她。況且,看老頭子被氣成那樣也不錯。

“賀浦霁……”老頭氣得牙癢癢,臉上皺紋拉得好長。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某狗,雖然你放的狗屁肯定很臭,但是……我真的很忙,你快點放!”

“噗”,稜荥一時沒有忍住,笑了出來,被長老狠狠瞪了兩眼,才捂住嘴忍住沒再笑。

“好,既然王爺你這耿直,那我也就說了。老朽早就想讓王爺來陵城做做客了,如今王爺來了陵城,又是只身一人的,就留在陵城好好的接受我們的款待吧。來人啊,把王爺帶到囚禁室好好的款待王爺一番,可別怠慢了王爺,說咱們藜家待人不周到。”說着就喊人帶走賀浦霁。

她沒有反抗,而是轉過頭來看了藜馨绮一眼,用眼神示意讓她安心。然後手被人綁了起來,準備被帶走。在被帶走的時候,她卻叫人停了一下,盯着老頭子說,

“藜家老頭子,藜馨绮的傷是不是你們造成的?”

他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得意的看着,怎麽樣,你能奈我何?

“呵,藜家老頭子,既然你們有膽敢傷害藜馨绮,也膽敢在明知道我來這裏的目的還将我請去做客的話,那就請你做好準備。接下來你們會面對什麽呢……呵呵,我已經等着看你們的好戲了。”說着笑了起來。

“你……你有什麽陰謀?”難道她設了什麽陷阱不成?不可能呀,他們已經調查清楚了,她是一個人偷跑來的,不可能會有什麽陷阱。一定是她無謂的反抗而已!

現在的人不都喜歡弄虛作假,所以也不必要過于聽信她的話。老頭子心裏這麽想着,但是瞅着她臉上那自信的表情,又覺得好像遺漏了什麽,偏偏她找不出來。

好好照顧她,記得你說的,會讓她恢複的!在于稜荥擦肩而過的時候,兩人眼神交彙了一下,這是她給稜荥的交代。等賀浦霁被帶了下去,看着一直在一旁沉默的藜馨绮,老頭發話了。

“馨绮,這次還真是多虧你,我們才能逮住這個大人物呢,呵呵,沒想到被廢了的你,還是有那麽大的利用價值。嗯,好好的,我們讓你好好的活下去,以這個樣子……到時候,你就等着看我們怎麽奪得大義國的天下吧。哈哈哈……”說着得意的離開,身後跟着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藜馨穎。

“馨穎……”她叫住了正要離開的藜馨穎,藜馨穎背對她,站住。

“別讓他們對她做太過份的事情,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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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是沉默,然後就看着她邁步走了出去,将門關了上去。于是房間裏,一下子又只剩下兩人了。

“你确定她會聽你的話?”稜荥問。

“她會的,我知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她對長老們言聽計從的,但是想必一定有她的道理。她應該會聽自己的話吧?如果她還是她的那個妹妹的話……

64救出 (上)

藜家大牢裏,此時戒備森嚴得厲害,燈火通明,照得牢房的哪個角落都看得一清二楚。就只是因為來了賀浦霁這個重要的客人,為了不讓被救走,特地加強了戒備。

賀浦霁此時正盤腿坐在牢房裏,手中抓着一只倒黴的老鼠。說倒黴是因為就為了偷吃人家的飯菜,反而變成別人手中的玩物。更讓耗子抓狂的是,抓它的人,從抓到它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對着自己說話,然後還蹂躏它的尾巴。

嗚嗚……作為一只耗子,它晚節不保了……

當耗子在哭訴它身為耗子的名節不保的時候,賀浦霁又再一次使勁的捏了它的尾巴,還将耗子因為痛苦而“吱吱”的叫聲誤以為是在跟自己産生共鳴,于是說得更高興了。

監視賀浦霁的人看着賀浦霁對着一只耗子已經說了幾個時辰的話居然還沒有消停的意思,于是漸漸習慣了她的自言自語,只當她是個腦子有問題的犯人。對她的監視也松了起來,後來直接就開始打起盹來。

什麽要小心看護嘛,這樣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犯人,根本就不需要他們這麽認真對待。所以呢,除了監視的人,那些守着牢房的的人,也都很松懈。一直到帶着香氣的氣味彌漫開來,所有人都沉沉欲睡而去。

“呵呵,我說得對吧,你看,這些人,可都是些傻子呢。小耗子,下次記得,可別被表面的東西給迷惑了,否者,你可沒有第二次機會遇到我這樣好心的人來放你走。”

覺察到周圍人的異樣,于是放開耗子,站起身,伸了伸懶腰,對着馬上要鑽回自己洞穴的耗子說了一句。耗子回過頭來朝它示威的“吱吱”了兩聲後,就灰溜溜的回洞穴了。心裏想,老子下回再也不想這麽倒黴遇到你了。

幸好某人聽不到耗子的這番言語,否者,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離譜的事情出來。

“我說我的王爺,你還要跟耗子依依不舍到什麽時候?”進來一群黑衣人,領頭的解開自己的面罩,露出本絕美的容顏。原來是婖旖。從剛才進來就看見她的王爺跟一只耗子講話,嘴不由自主的抽動了一番。

“呀,婖旖姐,你來啦。”幾個黑衣人打開門,解開她身上的鎖鏈。

“你還記得我這個婖旖姐不成?王爺你走得潇潇灑灑,哪會注意到我們這些無名小卒呀。”酸酸的,不是她要這麽酸,而是純粹是被她給氣的。你說你來陵城就來陵城吧,不說一聲就算了,還一頭直撞到死對頭那裏,被囚禁到天牢。

真是不知道該說她什麽好了,哪有她這樣當頭的,就算哪天死在外面了也沒人知道。幸好她這個沒良心的還知道通知她,還知道留下線索。否者,她就不止是被自己說說,直接打人教訓了。

“哪裏,婖旖姐可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呢,怎麽會是無名小卒呢。我這還不是為了找回我媳婦,也就是你弟妹嗎?順便再将你弟妹帶回來。你想想啊,有人替你管着這麽麻煩的我,豈不是更好?”

咧開嘴露出牙齒笑着,看在婖旖眼裏就是欠揍兩個字。看在這裏有衆多下屬在,為了不讓她這個名義上的主子掉面子,她還是忍住為好。然後就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說,

“那麽王爺,敢問你什麽時候去救你媳婦,也就是我那所謂的弟妹啊?”還弟妹,她可沒有承認那個藜馨绮是她弟妹,藜家的人,她可不放心。更可況這個藜馨绮還是藜家名義上的當家,她怎麽可能會背叛藜家?

雖然自己對那個姓藜的有蠻多意見,可是誰讓面前的這個傻子就是愛呢?不管值不值得信任,她姑且相信她,只要看着她,監視她,她就不相信她還能搞出什麽花樣。

“哦,救你弟妹還不用急,我們……先去一個地方,人家這麽盛情的招待咱做客,怎麽說也得禮尚往來,給點禮物回敬一下,才算是有禮貌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嘴角泛起笑意。

她可還沒有謝謝那群招待自己進這裏做客的那些個老頭子呢,不去看看啊,似乎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于是帶着一幫衆人,很成功的躲過侍衛的監視,到了她那些個老頭子住的廂房。其中的戒備比任何一處都要嚴格,看來那些個老頭子們很是怕死呢,派了那麽重的守衛把守,就怕人們要她的老命呢。

“怎麽辦?這裏這麽多守衛,你不可能光明正大的闖進去吧?”婖旖問,她居然看不透她在打着什麽主意。

“要光明正大的闖進去還不容易?那些個老頭子們在裏面不知道在搞些什麽歪門邪道,要是沒了眼前的這些兵力,他們就是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笑得意味深長,眼裏的泛着的光證明她心中有了底。

“所以呢,我的王爺,我就是問你,你怎麽能讓眼前的兵力都不消失不見?以我今晚帶的人,如果賭一把,還是能闖得進去,但是這些是保證你安全的,要是沒了就很難走出這裏了。”

“很簡單,只需要一個人。”對着婖旖笑得毛骨悚然。

“一個人?”看着她的笑,她渾身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然後……她們來到了……藜馨穎的住處,在屋頂上,當然,作為其中唯一一個沒有功夫的人,是被手下背着上去的。看着她露出欠扁的笑,婖旖想殺死她的心都有了。她有沒有搞錯?居然是來藜馨穎的住處,她的意思不會是……要讓藜馨穎幫忙吧?

藜馨穎怎麽可能會幫忙,除非腦子出問題了才會幫她們。她們可是死對頭,再加上她現在是藜家真正掌握權力的人,而且一直以來,她似乎都不怎麽喜歡面前的人。怎麽可能會幫忙!

“婖旖……姐……”賀浦霁叫得婖旖渾身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她只有在有事求她幫忙的時候才會叫得那麽讓人受不了。于是她警惕的看着她,腳穩穩的踩在瓦礫上面,以防止她說出什麽她無法承受的請求然後禁不住她的驚吓從屋頂摔了下來。

“說,有話快說,別浪費時間。”再次确定自己不會掉下去。

“聽說……你之前跟這家夥在這兩年之間裏有些來往,是不是呀?”一開口,果然,婖旖防備的盯着她。

“那又如何?”她跟她之間會有來往,還不是為了她這個小祖宗。時時刻刻掌握着藜馨绮的消息,藜馨绮有個什麽她都要知道,以防止某人經受不住思念事情,跑去找人。

“那麽……既讓你們都這麽熟了,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讓她這次來幫我們的,對不對?”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她可知道那兩個人可有些貓膩呢,怎麽看都覺得不太對勁,有問題哦。

“你……”當自己是神嗎?她怎麽可能會幫自己?而且那些所謂的交情怎麽可能算得上是熟悉,那個冷冰冰一臉面癱的家夥,怎麽想都想不出來她會幫自己什麽。

她要麽是冷着眼看着自己,然後一語不發,要麽還是冷着個臉,然後拔出她手中的劍指着自己,毫無感情的說,休想走出去。總之,不管怎麽,那個人會幫她們的可能性,是為零。就算再離譜的猜測,也不會是出手幫她。

在婖旖還在否決藜馨穎各種回拒她的可能性的時候,賀浦霁已經打開房頂上的一塊瓦礫,透過裏面的光開始窺探裏面的情況。

“啪。笨蛋!”婖旖趕緊将瓦礫蓋上,以藜馨穎那麽好的功夫,怎麽可能察覺不到她們在外面的這些動靜,那人,恐怕已經知道了。

而賀浦霁只是聳了聳肩,一副你看着辦吧的樣子。婖旖只好嘆一聲氣,這家夥純粹是為了逼她去見藜馨穎就那麽做的吧?瞧她那賊兮兮的樣子。誰說她這個王爺是假的。連她這個姐姐也會算計,不過還是算了,反正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最壞的話也就拼死一搏,她就試一試吧。

藜馨穎的門外守衛很少,甚至算得上是沒有,大抵是因為藜馨穎本是殺手出生,不需要別人的保護。所以,婖旖很快就制服守衛,然後輕輕打開門就進去了。

看着婖旖進去的背影,賀浦霁滿眼的深邃。她算計了婖旖嗎?不,她知道,這裏,沒有人能說服得了那冷家夥,要是自己去,情況就會變得更糟糕。但是婖旖就不一樣,那個冷家夥竟然會回應婖旖,就說明其實她對婖旖是有好感的,如果是婖旖,說不定真的有可能會說得服那個冷家夥。

而且,她相信,藜馨穎就算知道她們在這,也不會有任何的動靜,因為藜馨绮。她在乎藜馨绮的心其實并不比自己少多少。這在萬新縣的時候,她就看清楚了的。只要是為了藜馨绮,她相信,她就不會做出什麽來。

不一會,果然,兩人就從屋裏出來了。藜馨穎冷眼的看了看屋頂上正盤腿坐着看星星的某人,滿臉的鄙夷。而賀浦霁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朝她揮了揮手,得到的卻是一個冷眼,外加一個背影。

早就知道你會這樣!賀浦霁心裏這麽想着,然後讓黑衣人背着自己下去。

“有什麽事情先進屋再說。”藜馨穎背對着她說了一句就打開門進了去,然後她也跟着婖旖一起進了去。餘下的人就在外面把風,以防止第三者在場。

“樂羽汐,哦,不對,應該是賀浦霁,這兩年,你似乎變了不少啊。連跟在你身邊這麽親近的人,你都毫不猶豫的利用起來,哼,難怪皇家的人沒有一個是好人。”氣從鼻間哼了哼,相當的不滿和鄙夷。

也對,她從一開始就對賀浦霁沒有好感,再加上現在是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自然更不想待見她了。賀浦霁倒是習慣了,反正這次,她是什麽形象都不打算回顧,也從來沒有想過還能顧什麽,她在別人心中形象就從來沒有好過,只要能達到她的目的,她倒是無所謂的。

“是嗎,那多謝藜大當家的誇獎了。”順便道了聲謝。

“你……哼,果然不愧是王爺呢,我相信,以王爺你這種處事态度,還有什麽事是不肯實現的呢。”言下之意就是,你臉皮這麽厚,還有什麽目的是達不到的。

“那就謝藜大當家的吉言了,我相信,以藜大當家的聰明,應該知道,我來想要實現的……是什麽吧?”倚在桌子的一邊,看着她僅有的一條手臂抱着劍,心裏猜測着,怎麽這兩年她一點都沒有變,成天抱着一把劍難道不會累嗎?

“如果我不願意呢?”掃了她一眼,語氣中多了一絲挑釁。

看着藜馨穎難得一見的挑釁,賀浦霁撇了撇嘴,走到她面前,用手彈了一下她手中的劍,眼角的餘光看着吊着的明顯處于某人之手的劍穗,然後湊近她耳邊小聲的說,

“我姐都親自來找你談了,你不會想讓她無功而返吧?剛我那幫屬下可都聽到我跟我姐的對話了,你這樣,還要不要我姐這個當主子的以後在手下面前有威信了?”

“賀浦霁,你可真是個卑鄙的……”

“再次多謝藜大當家的誇獎!”笑眯眯的看着往婖旖的身後靠了靠。

“姓賀的,我可不會……”

“先別這麽着急嘛,我姐可還看着咱們呢。”說着指了指一邊莫名看着她們兩個的婖旖,藜馨穎瞅了瞅旁邊的婖旖,縱有再多的不滿,也得暫時壓住。

為什麽藜馨穎會因為婖旖就這麽乖乖聽話呢,當然,這其中又另有故事了。總之,這個故事,不知道怎麽的就被咱們八卦的主角知道了,而作為當事人的婖旖,根本就還沒明白是怎麽一回事。而一向冷冰冰的藜馨穎,居然反常的沒那麽不解風情呢。

“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呀。不過,我沒想到,我姐在藜大當家的心裏位置有這麽高,透露一下,你們什麽時候勾搭上的啊?”八卦的結果只能是得到對方狠狠的瞪眼一下。

“好了,好了,我不開玩笑了。說真的,我這次來,你應該知道我打的什麽主意吧?”攤了攤手,她也是一時興起,想着好不容易可以逗一逗面癱嘛。

“不知道,我懶得猜。要說就說,別浪費我的時間。”一副很沒有興趣的樣子,即使她猜得到她的想法,她也懶得說。要問為什麽?她會抱着她的劍酷酷的回答道,我懶得解釋,你有意見?

“切,算了,咱不跟你計較,反正除了你姐以外,其他人我也懶得管。我直說好了,這次……我要你幫我引開藜家那幫老頭子門外的守衛,我要進去好好答謝一下他們的招待。”

“你究竟打着什麽主意?”她這個時候不是該……救她姐出來嗎?難道……她打算抛下她姐……如果她敢負心的話,她手中的劍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結果了她。

“你別瞎想,你姐是我媳婦,沒人可以再次傷害她。只不過在這之前,我要讓那幫老頭子得到教訓。我要……光明正大的帶着她離開藜府,我要讓那幫老頭子都知道,你姐是我的女人,傷害她,就得付出代價。”眼神已經變了,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那種狠的目光說明了她是認真的。

“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給我記住,我姐……”

“我知道,要對你姐好嘛。她是我女人,我比任何人都想讓她幸福,不用你提醒。你應該知道,你姐對我來說,有多重要。而你也知道,我是不會就這麽輕易就讓那些人逍遙的。”她早就表明過自己的态度,怎麽傷害她都可以,但是藜馨绮,絕對不能少一根毫毛。

“但願你知道,記得,我姐交給你,一定……要讓她幸福。”在于賀浦霁擦肩而過的時候,對她來了一句。然後她忽然抓住她的衣襟,露出一個狡黠的笑。

“看在你這麽配合的份上,我也給你一個勸告。我說面癱啊,你這個樣子,要是還是這麽悶着,這麽面癱的話……我姐可不會喜歡哦~”意味深長的拉長了語氣看着她,萬年不變的面癱臉居然臉紅了一下下,然後眼神有些閃爍的瞄了瞄站在一邊的從一開始就莫名狀的婖旖,臉更紅了。

“要你多管閑事!”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賀浦霁,然後離開。

“你們兩個究竟講了些什麽,我怎麽看她……”不太對勁呢?自己也說不上來,她怎麽都覺得那兩個人說悄悄話似乎跟自己有關。

賀浦霁非常欠揍的湊過去,看了婖旖一會,看的婖旖渾身發涼。

“婖旖姐,你剛剛是怎麽跟她講的?”忽然來這麽一個問題,婖旖沒有多想,就回答了。

“沒什麽呀,就說,你要她幫忙。怎麽,有什麽問題?”怎麽問她這麽奇怪的問題。

“那她……問了你些什麽沒有?或是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忽然覺得,這兩個人其實還真的有得折騰了。一個面癱,一個……瞅了瞅婖旖,這算是……遲鈍……嗎?

“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啊,她只是對你拿利用我這事多說了幾句而已,這不是最正常的事嗎?”要說奇怪,就是她似乎在替自己抱不平。這讓她有些意外呢!

“嗯嗯,了解,咱走吧。婖旖姐……”拍了拍她的肩膀,

“怎麽?”

“某人……可不要……讓某人太辛苦了哦。”

“什麽意思?喂,你說清楚啊?”跟在賀浦霁後面,問。

莫名其妙,婖旖看着自己面前故弄玄虛的家夥,再次想起之前藜馨穎看自己那奇怪的表現,那兩個人……到底在搞些什麽奇怪的東西,真的是看不明白,看不明白……

65救出(下)

香爐裏還正冒着煙,不濃密,卻因為長期冒着而将整個屋子都營造出一種煙氣袅繞的感覺。而香爐的旁邊,盤腿坐着幾個白須胡子的老頭,一副打坐的模樣,都閉着眼,口中念念有詞着。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是在練什麽丹藥,其實不然。香爐裏面的煙,并不是一般的煙,是各種上好的藥材熏出來的。它對着身體有種一種調節的作用,而且有鎮定人心的功效,讓人心靜。這些,正是他們周圍圍着的人所需要的,所以才會長期呆在這樣的環境裏。

忽然,煙變得濃密起來,而且味道似乎怪怪的,有一種說出上來的感覺,在這樣濃密味道下,聞着的人不禁皺了皺眉頭,終于打算睜開眼看看是怎麽一回事,卻不想睜開眼的第一眼,居然是一張大大的笑嘻嘻的臉。

“終于舍得睜開眼吶,長老……”勾着嘴角斜眼看着他,順着她的眼睛游離的方向,看見了本該好好坐在他旁邊的人,此刻已經倒地,猶如死了般。于是臉色大驚,

“你……你對他們做了……”

“噓……小聲點,吵醒睡覺的人可不是好孩子呢。老頭你這麽大了,應該知道得很清楚吧,不可以做個不乖的孩子哦。”出手打斷了老頭的質問,反而扭頭叫他不要說話。

知道他們不是被殺而只是睡着了,于是大大的松了口氣。被這家夥耍了,一想到這個,于是又擡起頭惡狠狠的盯着她。賀浦霁看見他這個表情,噗的笑了出來。有些吊兒郎當的問,

“喂,老頭,你有空關心那些人,怎麽不關心一下你剛剛聞着的……是什麽?”

老頭瞄了她一眼,似乎根本就不關心自己聞到的是什麽。

“是死耗子,剛剛到這裏的時候看見你們香爐的煙味道怎麽聞都差點什麽,所以我好心的就給你們加了點料,怎麽樣,聞着的感覺不錯吧?不要太感謝我了啊!”拍了拍已經面如死灰的老頭。還好他定力算夠,不然早就失控了。

“成王爺,你有什麽就直說,大可不必繞這麽長的彎子。”再面如死灰話題還是得繼續,他沒有忘記自己現在的處境。

“呵,你真的懂……什麽是直說嗎?藜家的長老們,你說你們活了這麽長的歲數不好好享受最後的時光,還非得抓住權利不放作甚?不放就不放吧,還學別人,想得到皇位,想自己掌權就直說,別拐着彎說什麽為了藜家。我說,你們怎麽都不好好的用你們癡呆的腦袋想想,就算你們奪得了天下,你們還有命享受嗎?”

活了這麽長就算了,還非什麽都參合一腳。更讓她不能原諒的是,藜馨绮可是藜家最正統的血脈,他們居然看到沒有利用價值就将她廢了,這樣的長老拿來有何用?

真的是連一條狗都不如,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了,還一點覺悟都沒有。所以,在走之前,她決定送他們一份大禮,一份特大的禮。

“哼,我們要怎麽做,都是藜家自個的家務事,似乎怎麽也輪不到王爺你操心吧?至于我們奪了你們賀家的天下,還有沒有命享受,那是我們的事情,王爺你該擔心的是,怎麽在被我們奪了天下之後保全自己性命吧?”

氣從鼻子間哼了哼,對賀浦霁說的話很是不滿,但是也沒有否認他們想要你奪得天下的意圖。有些東西,其實隐藏起來也沒什麽意義,雙方都明白其中的利害之處。

“哦……看來長老很有信心啊,呵呵,長老,活了這麽大歲數了,難道你還不懂得,有些話真的還是別說出來為好嗎?”跟長老面對面的用眼神對峙着,兩個人就這麽僵持着好一會。

“王爺,你費盡心思的到這裏,不會就是想跟老朽對對峙吧?有什麽想說的,王爺你還是直接點告訴老朽算了。”最後,還是老頭子先放棄了對峙,又不願放棄自己的面子,于是轉而挑釁起了賀浦霁。

賀浦霁看了看他,露出個很有深意的笑,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對付這種老頭子,你跟他裝深沉是不行了,什麽都一目了然反而更能讓他們不安。因為,人總是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

“你想知道嗎?別急,到後面你就知道我要做什麽了。”說着就示意讓人帶着他一起離開。

“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我們時間不多了。”婖旖小聲的問,賀浦霁看了看她,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

“當然是救我媳婦,府裏未來的女主人,你弟妹去呀!”說着心情一路好的去囚禁藜馨绮的房間,當然,只有賀浦霁一個人是心情好的一路飄飄然的飄過去的,其他的人,都猜不透她究竟想幹什麽。

到了囚禁藜馨绮的房門外,讓人等在門外,而她卻一個人走了進去。這個時候稜荥早就等在裏面了,看到她來了,于是總算是松了口氣,指了指床上,讓她自己看。然後自己背對着看窗外去了。有一句話叫做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作為已經單身好久眼看就要孤獨終老的她,可看不下去這種場面,還是忽視為好。

看着床上臉色依舊蒼白,氣色跟之前好不了多少的已經沉沉入睡的藜馨绮,她小心翼翼的蹲在她的床前,一直看着她的睡顏。想伸手去撫摸她的容顏,卻又止住。面對如今如此脆弱的她,她深怕自己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讓她受到傷害。

如果自己能早些成熟,如果她能早點強大起來,那麽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也受這樣的苦。她今天的一切,都證明作為一個情人,愛人,還有得到她所有真心的自己,以前是有多麽沒用,是有多麽不合格。

“後悔了?”稜荥小聲的問。賀浦霁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藜馨绮,“嗯”了聲點着頭。

“知道嗎,我從第一次跟你見面就很讨厭你。明明就是一個什麽都不會,又只會給她闖禍拖後腿的家夥,她怎麽就喜歡上你了呢,怎麽就喜歡你這種人了呢?再加上後面經歷的這些事情,我對你就更沒什麽好印象了。”

“我知道,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了。”賀浦霁也回答,從第一次看到她從藜馨绮房裏出來,她對她就從來沒有好感這一說法。

如果沒有藜馨绮,大概這兩個人是怎麽都不可能會湊成一塊,認識,甚至是說得上一句話的吧。可命運讓人無語的地方就是這裏,它總是會讓你的生活中充滿各種不可捉摸的事,到最後,你只有自我安慰說,只不過是命運又在拿你開玩笑了吧。

“可就算再怎麽讨厭你,我知道,什麽都沒用。她就是喜歡你,就是愛你,我這個外人又有什麽辦法。我多麽希望她對你只是一時的貪戀,可是我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只有你才能給她幸福。所以……”

看着賀浦霁的眼睛,那麽認真。

“一定不要再讓她受傷,一定要讓她幸福,一定要讓她變回以前的藜馨绮。我希望下一次再見到她的時候,她是笑着的。如果……你再次讓她失望了,那麽……”

“放心,不會有那麽一天的。我可以用我的生命發誓,當然,誓言這種東西你聽得一定很不屑,所以……這就是我對她做出的承諾,就像這手一樣。”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刀,然後用刀在自己手心劃了一條血痕,滴下來的血順着刀子流了下來。

“賀浦霁,你瘋了……”想從她手中奪過那把刀,結果被躲過了,于是就她一個人在那裏着急。這家夥瘋了不成,要是讓藜馨绮知道自己讓她的寶貝受傷,那她還不得遭她怨恨了?

“噗,稜荥,別着急,她那把刀是假的,血也是假的,你別被她騙了。”不知何時,藜馨绮已經睜開了眼,看着一旁也被同樣的戲碼騙了的稜荥,于是笑了出來。

“什麽?騙人的?賀浦霁,你居然敢騙本軍師,你這個超級大騙子,居然敢愚弄本軍師,我跟你沒完!”稜荥咬着牙陰陽怪氣的說,氣死她了,居然連她也敢騙,她要不給她一點顏色,她就不叫稜荥!

看到稜荥那一副恨不得馬上殺了她的樣子,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又屁颠屁颠的跑到床前,對着藜馨绮溫柔的問,

“醒了?怎麽不多睡一會?”

這話一出來,稜荥只想對賀浦霁來一句,白癡。這麽明顯的事實,還問。更何況,多睡一會,她當這裏是自己家門呀,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難道她就忘記了她是在逃命這一事實嗎戀愛中的人,果然都是傻子,本來就夠傻了,沒想到現在更傻了。

“嗯,我要是再不醒,某人可就要卷鋪蓋走人逃之夭夭喽。”藜馨绮打趣的說。賀浦霁趕緊握住藜馨绮的手,表明自己的态度。

“才不會,咱媳婦在這裏呢,就算要走,也要帶着媳婦一起走。頭可斷血可流,媳婦不可丢呢。”肉麻的話讓一旁看着的稜荥牙齒直打顫,天啊,太讓人受不了了。于是她趕緊堵着自己的耳朵,從窗戶邊跳了出去。

“不要臉,這種話都随便說,臉皮真厚。你沒看到稜荥聽到你的話,都受不了跳窗戶了嗎?”真是的,外人還在呢,怎麽就不注意點。

“嘿嘿,管他的,稜荥她有什麽反應咱可不管,咱只管咱媳婦聽着舒心就行了。媳婦~我是認真的啦,才沒有開玩笑。再說了,在自家媳婦面前要那麽多臉幹什麽嘛,嘻嘻,媳婦,你說是不是呀,是不是呀~”拉着藜馨绮的手撒嬌,

“好啦好啦,我相信還不行嗎?你快點将你手上的假血擦幹淨吧,我看着礙眼。”說着從枕頭邊拿出手帕遞給她。

看着遞過來的手帕,賀浦霁遲疑了一下,然後馬上又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接過手帕擦起手掌心的血,但是……眉頭不經意的一皺這一點細微的表情卻被藜馨绮抓住了。

“把手帕拿來?”看着賀浦霁将被血染了的手帕收了起來,覺得不太對勁,就伸出自己手讓她把手帕給自己。

“不用了吧,這手帕都髒了,你也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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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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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