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原來栗紫也知道害羞
我這樣做算是擾了人家的好事呢?
雖然我覺得不是,但是栗紫正在賭氣呢,以她那種暴脾氣,肯定要借題發揮收拾我一頓再說。
我面臨着兩個選擇,二選一的問題。
要麽被這個悍女強悍的下劈腿弄成太監,要麽他故技重施,再依葫蘆畫瓢的玩上一招溜地皮,從人家的胯下鑽過去。到底何去何從?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但是留給我考慮的時間并不長,僅僅是一眨眼的二分之一而已。
好漢不吃眼前虧呀,我縱是再從她胯下鑽一次。也總比變成太監強呀!
我又是一招溜地皮,這一次鬼使神差到了床前,趁機給了猥瑣男一肘,正好搗在他的小肚子上,“你再不走的話,老子下一肘就往下再挪兩寸了!”
猥瑣男在賭場裏混,也是個明眼人,一看這陣勢,知道天上掉得餡餅吃不到他嘴裏了,急忙抱着衣服連滾帶爬地走了。
猥瑣男都走了,可是栗紫還是不依不饒的,又是一個下劈腿過來了。
我急了,可是賓館的床,底下藏不住人,我只得繞着床躲她,一邊躲一邊氣急敗壞地大叫着:“栗紫,你搞什麽?你還有完沒完?你就不怕被我看光了?”
我一邊叫,一邊在心裏暗暗發誓,從今往後,再也不使鐵板橋這一招了,屁用處沒有,還坑人坑到了地下室內。
“怕什麽,被你看看本姑娘也沒少塊肉!”栗紫咬牙切齒地繼續撲了過來。
反正猥瑣男已經逃了,我就沒必要躲了,只要護住要害。被她打幾下出出氣也好,男人嗎,必要的時候,肚量還是要有的。
女人其實是一種奇怪的生物,無論多麽兇猛的女人,無論她如何張牙舞爪地要收拾你,可是當你站直了任由她發落的時候,她的手就軟了,就打不下去了。
栗紫也是這樣。
我不跑了,不躲了,她反而不打我了,還一個勁兒地問,“楊志強,你傻呀,你怎麽不躲呀?”
這一刻,我并不在乎繼承了猥瑣男那猥瑣的笑容,“我為什麽要躲呢,靜下心來看峰巒疊嶂,看波濤洶湧,是多麽美妙的一件事情呀!”
“什麽峰巒疊嶂?什麽波濤洶湧的?”栗紫可能文化水平并不高。但是架不住人家腦子聰明呀,她現在可是什麽也沒穿,還會聽不懂我話裏的意思?
“楊志強,你敢取笑我?找打!”這一次,她的粉拳雨點般落在了我的胸膛上。但每一拳都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破天荒的,栗紫的臉紅了,原來她也知道害羞呀!
該我出手了。
這個時候出手,好像與禽獸沒有什麽區別,但是倘若不出手的話,那就是禽獸不如了。
該出手時就出手,我不由分說,把栗紫摟在了懷裏。
沒想到栗紫竟然很乖,就那麽安靜地讓我摟着。
其實,我并不想那麽快就登堂入室的,我本來還打算給她煮一壺咖啡,然後再談談人生什麽的,好好醞釀一下,用來忘記剛才的驚險。以及猥瑣男給我帶來的陰影。
而事實上是,後來我們兩個人不知怎麽搞的就到了床上,栗紫反客為主,就像我們學校門口賣鹵肉的老劉頭,用宰肉的氣勢和速度,風卷殘雲般将我吞了下去。
她的渴望,不可抑止地從每一個毛孔中溢了出來,染濕了我的情緒。
說了好多次,但是這一次,傳說中的女上尉。真的要來了!
我很配合,只是乖乖地躺在那裏,任由她在我身上飛奔游走,最多只是時而伸出手來,摸一下她那被汗水打濕了的長發。安靜而從容。
陷在彼此的身體裏,就像是剛剛泡浸在菜壇裏的芥菜疙瘩,閉着眼,張着嘴,等待着靈魂抽離的那一刻。雖然過程很久,但它終于還是來了。這種東西,越是遲到越是銷魂。
最後,我們兩個人都如釋重負,擁抱着香甜入夢。
我累了一夜沒眨眼,縱是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反正我睡的很死,就算是有人把我扛走,只怕也醒不過來。
但我終歸還是要醒來的,那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了。
很意外,栗紫并沒有躺在我身邊,不知道去了哪裏?我撥了撥她的手機,通是通了,就是無人接聽。以她的身手,我并不擔心她會出什麽事。
再一看手機,好家夥,有面筋幾十個未接來電,這家夥想把我手機打爆怎麽滴。
不過想想也正常,我跟着栗紫走了将近一天一夜了,沒一點消息,他也是怕我那啥盡人亡呀。
有個好兄弟惦記着的感覺還是很爽的,我給面筋打了回去,呵呵,這一次他給我來了一個無人接聽。
這時,肚子咕咕亂叫,我就收了手機。想出去找點吃的。
出了門,下了樓,我看對門剛好有一個燴面館,就像過去吃點。
我雖然現在兜裏揣着一百多萬,可是人在非常餓的時候。最想吃的就是面條饅頭這些不起眼的主食,那些山珍海味也比不上的。
就在這時,我前面的一個女人高聲叫了起來,“快來人吶,有人偷了我的包!”
我順着女人指引的方向望過去。依稀看見有一個年輕人,跑得飛快,手裏拿着一個女士坤包。
我本來不想管閑事的,可是看那個女人急得都哭了。
我這輩子最見不得女人哭,一沖動。就追了上去。
就在我快要追上小偷的時候,沒想到斜刺裏沖出來一輛賓利轎車,載着小偷揚長而去。
“市裏的小偷真是上檔次,連豪華轎車都配上了!”我搖着頭,只好原路返回了。
本來我還發愁怎麽安慰那個流着淚的失主呢,沒想到她卻不見了,我隐隐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突然,一輛很普通的桑塔納在我身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了。一個年輕人對着我說了句,“想要面筋的命,就乖乖上車。”
“你們把面筋怎麽着了,有什麽事直接沖着我來!”年輕人的衣着很樸素,相貌很普通。屬于扔到人群裏就找不着的那一種人,但我感覺得到,他絕對是個高手,最起碼身手不在我之下。
年輕人沒接我的話茬,只是平靜地說了句,“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我只問你上不上車?”
面筋還在人家手裏,我敢不上車嗎?我索性不吭聲了,非常合作的上了車,系上了安全帶,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說一步了。
桑塔納在路上行駛了半個多小時,最後在河畔區的一個小院前停了下來。
年輕人下車拉開了車門,“你自己進去吧,有人在等你。”
“這個人是誰?”我沒再問那個年輕人,因為問他也不會說。
小院的門虛掩着,我推開門,徑直走了進去。
堂屋的燈亮着,我輕輕敲了幾下門,随即一個聲音傳了出來:“請進!”
就這麽簡簡單單兩個字,我也從中聽出了一些道道來。威嚴而又不失親切,而且還有些耳熟,帶着明顯的澗水口音。
剛推開門,我便見到了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鼻梁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眼鏡片後面是一雙閃爍着精光的眸子。
董小偉的眼!我非常意外,我們無冤無仇的,他抓面筋幹什麽?
但同時,我的一顆心也放進了肚子裏,因為看架勢,董小偉好像并無惡意。
“小偉哥,您果然與衆不同。”我做了一個深呼吸,壓了壓心中的忐忑,不卑不亢地說:“請問面筋在哪裏?”
“果然是兄弟情深呀!”董小偉微微笑了起來,“你放心,以我的身份,怎麽可能非法拘禁面筋呢?他呀,已經被我的人送到白天鵝洗浴中心了,我點了最好的三個技師侍候他。”
董小偉是何等人物,他既然說把面筋送走了,那面筋現在就一定在洗浴中心裏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