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它想咬我小弟弟(抓蟲)

在變異蜘蛛被擊退後,屋內的三個人也跑下去,漁網雖然會槍械,但是精準度不夠,而且格鬥也不是他的長項,他以前就是以後勤和遠程提供消息為主的,現在電腦也沒有什麽用了,所以他有些失落,要是他當初能多訓練一下就好了。

“逸逸你好厲害,”沈昊文跑到古弘逸的身邊,抓住古弘逸開心的叫道,他家逸逸剛才的樣子好帥。

“怎麽跑下來了,”古弘逸停下腳步說道,他站在變異蜘蛛的邊上,手裏的槍早就還給一邊的軍人,手裏拿着一根棍子踢了踢還在抽搐變異蜘蛛的腳,這東西怎麽就能長這麽大。

“我想你了,”沈昊文說道,那邊軍人很快就把白繭拖回來,他們剛才試過了,匕首劃不開蛛絲裹成的繭。

“為什麽圍牆還沒有做卻起來,如果有圍牆,這些大蜘蛛也就進不來,就不會咬傷人了,”沈昊文指着那些沒有被蜘蛛拖走的屍體對古弘逸說道。

邊上的軍人聽了沈昊文的話有些生氣,他們已經很努力的在幹了,但是天氣太冷,做什麽都快不起來。

“小兄弟話可不能這麽說,我們都已經很努力在幹了,但是你也看到了,天氣太冷,建圍牆那有這麽快的,磚頭也是一塊塊壘砌來的不是嗎,”另一個聽了沈昊文的話後說道,他已經看出沈昊文的智力有些問題,才拉住邊上想要争辯的隊友說道。

“要這些磚頭做什麽,天氣這麽冷,都可以建造冰圍牆了,那個好看又結實,很快就能建好的,”沈昊文說道,他想看冰屋和用冰建造的長城,去年的時候逸逸就帶他看過,很好玩,有好吃的,有很多好看的燈光和冰雕,現在水都能結冰了,為什麽還不建造。

“小子你太聰明了,我們怎麽沒有想到,隊長趕緊的報告上去,我們就建冰圍牆,比用轉頭壘砌快多了,而且還牢固,”邊上剛才臉色不善的軍人大聲的說道,手拍在沈昊文的肩膀上,差點把沈昊文給拍哭了,這人根本就是在打他。還是古弘逸速度快,在軍人拍了一下後,不着痕跡的把沈昊文拉到身後。

“阿文你這主意真的太好了,只要軍隊開始趕工,冰圍牆建起來真的比砌磚快多了,”暗天笑着對沈昊文說道。

“我做了很好的事嗎,你們都表揚我,”沈昊文高興的問道。

“是的,你做了很好很好的事,”古弘逸說完拉着沈昊文準備回酒店,外面實在是太冷了,他怕凍到阿文,古弘逸的心理很矛盾,一邊希望凍凍沈昊文,增強阿文的抗凍能力,一邊又擔心阿文真的凍壞掉。

“其實我就想看用冰塊做的長城了哈哈,”沈昊文摸了摸腦袋說道。

幾個人聽了沈昊文的話,頓時滿臉的黑線,原來這小子根本就不是想好主意,只是想要看冰雕而已,果然不該對這小子抱太高的期望。

那個被裹在白繭裏的人終于被軍人弄出來,人确實還活着,不過已經陷入昏迷,軍人很快就把人擡回去救治了,因為這小子就是個軍人,應該是剛才在砌磚的時候被變異蜘蛛給裹住的。

幾個人回到酒店的時候,酒店裏一樓有不少的人開始嚎啕大哭,古弘逸他們也知道,這肯定是在剛才變異蜘蛛來襲時,親人被變異蜘蛛襲擊的,那些屍體已經完全無法辨認了,短短的時間皮膚都已經腐爛掉了。

“逸逸他們怎麽了,”沈昊文指着那些嚎啕的人說道。

“我們回樓上,人來的越來越多了,一樓走廊都要擠滿人了,”古弘逸對身邊的幾個人說道,一樓的空氣有些渾濁,其實出了事的那些都是還沒有分到房子在外面剛來的人,現在附近的人都已經住滿了,軍營那邊是最早入住的,而他們這邊還是後來入住的,現在可想而知軍隊已經無法拿出多餘的房子來分配了。

變異蜘蛛被擊退之後,并沒有別的變異動物來襲,軍方也開始大量的制作大型的冰磚,只要把兩塊冰磚往地上一放,中間在注入水,冰牆很快就建立起來了,比用磚頭一塊塊的砌來的省力多了,而且也不用軍人去冒險運水泥找磚頭了。

“明天我們也出去做工,阿文也跟着我去,現在已經是零下二十多度了,往年這個時候最冷也只有零下十來度,這溫度是在直線下降着,”古弘逸說道,小高已經開始蒸飯了,好在這個房間本來就和別的房間沒有關系,連通風口都是直接對着外面的,現在窗戶都是關着的,味道也應該不太會跑出去。

“我們也去,不去适應外面的溫度,真要到了零下五十六十度身體肯定會吃不消的,”幾個坐在客廳裏的人都點頭說道。

今晚吃的也很簡單,小高還是怕人聞到香味闖進來,所以吃的是水煮土豆和白菜蘸辣椒,阿文很喜歡吃白菜蘸辣椒,古弘逸把他這份白菜都讓給沈昊文吃了。

不到六點的時候,幾個人就躺床上睡覺了,争取明天能起的早早,沈昊文和古弘逸和昨天一樣去看了老爺子後,才出空間睡覺。古弘逸在拉上窗簾的時候,正看到軍人把蜘蛛的屍體拖到遠處,這些蜘蛛的毒液應該很毒,所以放在外圍就是一個天然的生化武器了。

古弘逸睡到半夜的時候,感覺到懷裏的人在他的身上亂曾亂舔,他知道阿文最近好幾天沒有做過了,是時候了,屋外依然是燈火通明的樣子,那些軍人應該還在兩班到的建冰牆。

“阿文不要脫衣服會感冒的,我來幫小寶寶讓它變得乖乖的好不好,”古弘逸對沈昊文說完後,在沈昊文點頭後,古弘逸在幫沈昊文拉好被子,這才鑽進被子裏,用嘴和手幫阿文解決了生6理需求後,準備繼續睡覺。

“逸逸我要尿尿,”沈昊文對着古弘逸說道。

“不是剛做了嗎,阿文還想要,”古弘逸問道。

“不是,是雞雞要尿尿,不是要親親了,我怕又大老鼠,”阿文睜着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說道。

“哦,知道了我陪你去,”古弘逸擰亮臺燈,幫沈昊文穿上大衣,這才自己穿上自己的外套,帶着沈昊文往衛生間裏走去。

古弘逸讓阿文自己尿尿,他捧起水漱漱口把嘴裏的水吐掉,雖然習慣的這個味道,有次阿文看了網絡上不該看的東西,之後就總喜歡他吞下去,不吞就給他鬧脾氣不肯吃飯,最後每次都是古弘逸投降,之後古弘逸就習慣不在惹阿文鬧脾氣。

“逸逸好冷啊,”沈昊文抖了抖小弟弟叫道,古弘逸拿起毛巾正準備擦臉,在阿文叫他的時候,他就看向沈昊文的下面,冷了還不把小弟弟收回去,阿文的壞習慣,也是他給貫出來的,他不在的時候,阿文很乖的會自己弄,他在邊上,阿文就會等着他幫忙。

就在古弘毅準備放下手裏的毛巾,先幫阿文把小弟弟收回褲子裏的時候,一道黑影從抽水馬桶裏彈起,古弘逸眼疾手快,手裏的毛巾直接擋着了那黑影的目标,沈昊文的小弟弟。

“啊……”沈昊文看着咬在毛巾上的東西大聲尖叫道,他被吓壞了,而古弘逸心裏卻是在慶幸着剛才他是陪着阿文來上廁所的,要不然被這東西咬上一口,不成太監那也非得半殘不可。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也準備放水的漁網被沈昊文的尖叫吓了一跳後跑過來問道。

“你看,”沈昊文指着被他甩在衛生間角落裏的東西說道,一條灰溜溜一米來長的東西,正躲在洗手臺底下,那條被咬破了的毛巾也掉在馬桶的邊上,剛才要不是手裏拿着毛巾,古弘逸這手非得被咬出一個洞不可,毛巾都被咬掉一小塊,這要多鋒利的牙齒。

“這是什麽,黃鳝嗎,怎麽會在這裏,”漁網看着黑乎乎嬰兒手臂粗的動物說道,這黃鳝怎麽會爬到他們二樓的衛生間。

“你想死啊,什麽都敢動,也不想想這東西怎麽出現在衛生間的,”古弘逸阻止了漁網想要用手去抓的舉動,沈昊文這時已經躲在古弘逸的背後,他早就把小弟弟給藏起來,差點就被這東西給咬了,要是被咬掉了,那就不能和古弘逸玩親親了,那麽舒服的事要是不能做了,沈昊文想着他一定會難過的掉眼淚的,而且逸逸說了男孩子是不能掉眼淚的,要不然就不給他玩親親,也不讓小弟弟鑽洞的,他已經好久沒有玩過鑽洞了。

“對啊,漁網哥哥它剛才從這裏面沖出來想咬我小弟弟,逸逸就算親親小弟弟也不會咬我小弟弟,它剛才好兇嘴巴張的大大,連毛巾都咬下一塊了,”沈昊文指着那黑乎乎的東西說道,有些後怕的沈昊文看了看他的手指超出了古弘逸連忙又縮了回去,深怕被這黑乎乎的東西給咬了。

漁網一聽這東西是從馬桶裏出來的,馬上就沒有了剛才還想要抓了宰了吃了的想法,這東西怎麽就能從馬桶裏竄出來呢,看着好像還是在阿文尿尿的時候沖出來的,要是真被咬了,這不死也得殘啊,尤其是男人被咬這地方最慘了。

屋子裏的其他幾個也被沈昊文的尖叫給吵醒了,暗天和小高也爬了起來,當然螃蟹更不會例外他們都聚到了衛生間。

這時漁網已經拿來了一根棍子,剛才他想那馬桶刷對付一下,結果自然是被古弘逸阻止了,笑話這東西的彈跳力這麽好,咬一口可不是鬧着玩的。

“這是什麽,”螃蟹問漁網道。

“我怎麽看這東西像泥鳅呢,”小高看着被踢出來的不停扭動的黑乎乎長條行動物說道,不過這一口鋒利的牙齒怎麽也不像從前的泥鳅。

“你怎麽覺得它是泥鳅,也許是黃鳝也說不定,”漁網說道。

“應該是泥鳅了,黃鳝沒有胡須,泥鳅嘴邊有幾根胡須,你看它有好幾根胡須,不過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小高不解的問道,不會是從下水道裏爬上來的吧,小高覺得他的想法有點扯了。

“可能是被放水的聲音吸引,從下水道沖上來,要不是古弘逸我們的阿文很可能被咬傷小弟弟了,大家放水的時候小心一點,別被咬殘了,”漁網笑着轉頭說道,也就是這時暗天的腳丫子在漁網的面前越放越大,一腳暗天就把再次彈起來的泥鳅給踹回角落。

“這什麽世道,現在連上廁所都不安全了,”螃蟹抱怨道。

“不安全沒事啊,我看到這個其實想的是如果沒有食物了,也許可以這樣釣泥鳅,雖然出來的地方有點不對,不過看着應該是能吃的,”暗天看着那黑乎乎的泥鳅說道。

“要吃你吃,我絕對不吃,太他6媽的惡心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咬過人那地方,”漁網說道,剛才他被吓了一跳,還以為暗天想要踹他呢,沒想到在泥鳅離了水還怎麽嚣張。

“等你餓的恨不得啃自己的時候,你就不會管它是哪裏來的了,其實比啃入肉還是好了不少的,”暗天笑笑說道,他并不在意漁網的話,那種恨不得啃了自己的感覺想必漁網是沒有經歷過,其實這東西也是可以從別的地方釣,只要有震動就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如果泥鳅變大了,那黃鳝就應該變得更大了,如果可以吃,那麽食物的問題應該也解決了一些,軍隊的存糧肯定不多,那些糧蒼估計現在早已養滿了蟑螂什麽的。

“這東西現在要怎麽辦,”小高問道,總不能養在衛生間裏。

“弄回下水道吧,把地漏打開把它弄進去,”古弘逸看着已經被漁網敲了兩下,還是滑溜溜沒死的泥鳅古弘逸說道,其實這泥鳅根本不需要人幫忙,它在漁網踢掉地漏的時候,那有嬰兒手臂粗的泥鳅“哧溜,”一聲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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