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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7-05-02 17:00:04 字數:6528

顧又安跟着父親來到傅友誠的工作室,盤算着怎麽從傅友誠身上多撈點錢。這一陣子不知走什麽黴運,做什麽賠什麽,若再不找到錢來補,他就要跑路了。

邊想邊打量着架上的琉璃制品,這些東西價值不菲,若能拿走幾個賣出去,他就削翻了。

聽到地下室傳來聲響,他揚起虛僞的笑,但一看到入目的妖嬈身影,他身子一僵,沒料到會看到那他吃癟的女人。

明明就是個迷人的女人,卻不到幾拳就把他一個大男人打趴在地,他還因此躺在床上好幾天下不了床。顧又安的臉色微變,還記得她說過,若再見到他就要廢了他,他連忙移動身子,龜縮到父親身後。

顧達新注意到自己兒子的不自在,瞥了他一眼,看他一副怯懦的樣子,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察覺父親的不悅,顧又安卻依然畏縮,他可不想要再躺回床上好幾天。

“這是老大的姑姑和姑丈,”羅治偉看着顧又安俗辣的舉動,不由得揚唇,随手掃過坐在顧客服務區的幾人,最後刻意指着顧又安,說:“至于姑丈身後這位——你認識吧?”

“我當然認識,”貝郁琦走向顧又安,笑得風情萬種、嬌豔無雙,一把将他拉了過來,“顧少爺,怎麽才幾天不見就忘了我了呢?”

顧達新看着貝郁琦,覺得她雖美,笑容也很迷人,但是眼中藏着騙不了人的精明,他眉頭皺得更深,看向顧又安,“你認識她?”

顧又安想搖頭,但是貝郁琦已經黏到他身旁,“顧少爺,你家小弟弟好嗎?”

她用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在他耳際輕呼了口氣。

他臉色一白,下意識護着自己的下體。

顧又安的反應令她忍不住嬌笑,眼底閃着惡意的光芒,“顧少爺,你真是太可愛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顧達新看着幾乎貼在一起的男女,有些動怒,用力拍了下桌子。

“天啊,吓我一跳!”貝郁琦撫着胸口,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老先生,你發這麽大脾氣做什麽?”她側着頭,湊到顧達新面前,眨着眼睛,“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死了老婆欲求不滿,火氣才這麽大對吧?”

羅治偉慶幸自己沒喝水,要不然肯定一口噴出來。人家老婆就坐在一旁,聽到這話,臉色全變了。

“你在胡言亂語什麽?”傅如珍不悅的開了口,貝郁琦美豔的外貌在她眼裏看來就是個狐貍精,她不屑的上下打量,“這女人是哪裏來的?”

羅治偉清了清喉嚨,忍住笑意才開口,“她叫貝郁琦,小名貝貝,是傅先生的助理。”

“你是怎麽當經理人的,竟然讓友誠請這麽不倫不類的女人來當助理?”當着貝郁琦的面,傅如珍的批評可一點都不留情。

“姑姑,”羅治偉還來不及開口解釋,貝郁琦已經搶先一步,臉上不見一絲火氣的回答,“還不都怪我們家老大,他啊,就跟你這個兒子一樣,被我迷得暈頭轉向,硬要把我留在身邊,不然他就吃不下、睡不着,不過我想以姑姑您老人家這副尊容,應該一輩子都不會了解我這種美人兒現在所面臨的困擾,所以不會懂的。”

傅如珍聞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瞪了貝郁琦一眼,目光又掃向顧又安。

“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顧又安向來就怕母親,連忙解釋,“她就是在馥華會館把我——”

“噓!”貝郁琦伸出手,輕點了下他的唇,“顧少爺,不要亂說話,姊姊我脾氣不太好,容易生氣,一氣起來,可能會忍不住把你打得連你老娘都不認得。”

顧又安瞪大了眼,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他跟貝郁琦交手過,知道這女人身手不簡單,因此十分擔心她會真的不顧他的父母在場向他動手。

“你叫貝郁琦?”

突然聽到一道冷淡的聲音,貝郁绮這才注意到展間角落有一個高大的男人。她原本還以為只是顧客,看樣子沒那麽單純。

她輕挑了下眉。這男人長得還不賴,體格也壯碩,不過跟她家老大比起來還差了一大截,她轉頭看向羅治偉,無聲詢問。

“他是老大的表哥。”羅治偉以口型回答。

貝郁琦露出妩媚的笑容,嬌柔的喚道:“表哥!”

顧又森沒有響應,只是審視的打量她。标準的瓜子臉,五官精致,皮膚白皙,臉上挂着的耀眼笑容裏帶着一絲說不出的性感。

“我還以為友誠只懂得跟琉璃打交道,沒料到看女人的眼光也不錯,是個美人。”他忍不住走向她。

“謝謝表哥誇獎。”雖然少了靈力,但她的直覺向來準确,這男人比其他人都要難對付。

“我表弟很無趣,”顧又森停在她面前,露出一抹淺笑,勾起她的下巴,“不如跟着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貝郁琦輕笑,不經意的揮開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在他再有動作之前,将手輕搭在他的胸前,嬌柔的側着頭,“怎麽?表哥不介意我是老大的人嗎?”

他垂眸看着她的手,“當然不介意,一個這麽漂亮的女人,我不介意你曾經屬于別人,只怕我會從此錯過你。”

這家夥的口才不錯,甜言蜜語講得行雲流水,她擡頭與他四目相接,只見顧又森臉上雖然帶着笑,卻令人覺得陰沉。

“只可惜……”她意味深長的瞄了他一眼,“我們相見恨晚。”

“只要我想要,我才不管誰先來後到。”顧又森伸出手,想要環住她的腰,将她摟得更近,但是有人快一步握住了他的手。

顧又森微驚,轉頭,視線對上傅友誠冰冷的眸子。傅友誠沒說話,一用力,反折顧又森的手,眼中戻氣一閃而過,雖然速度很快,但是顧又森卻看得一清二楚。

只要再施點力,顧又森知道自己的手就要斷了,他額頭冒出一層薄汗,沒想到一向冷靜的傅友誠也會有失控的一天,還是緊張一個女人。

“友誠,你在做什麽?”顧達新見狀大驚失色,連忙上前,“快放開你表哥,你要弄斷他的手嗎?!”

傅友誠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仍舊沒有松手。

“表弟,表哥只不過跟你的女人開開玩笑而已,”顧又森壓抑胸中的怒氣,忍着手臂的痛楚,似笑非笑的說。“有必要這麽認真嗎?”

“我不喜歡。”傅友誠的口氣沒有太大的起伏,卻壓根沒有松開他的意思。

“我保證不會再有第二次。”顧又森有些咬牙切齒的說。

初見傅友誠這種冷血的态度,貝郁琦心頭難掩錯愕,這可不是她印象中那個總是平靜無波的男人。

她微斂下眼,臉上浮現安撫的嬌笑,故意抛了個媚眼,整個人窩向傅友誠,“老大!你英雄救美的樣子好帥。我被你迷得手腳都發軟了。”

她突然倚過來,讓傅友誠一時分心,放松了力道,顧又森連忙趁機掙紮開來。

這女人——他略帶譴責的看着貝郁琦。

貝郁琦彷佛無知,依然笑得風情萬種,颠倒衆生。

她轉頭看着跌坐在地上,抱着手臂的顧又森,見他臉色因疼痛發白,不是很真心的伸出手要将他扶起,“小心點啊,表哥。”

不過她的手還沒來得及碰到顧又森,就被傅友誠拉進懷裏。

她立刻就将顧又森給抛到九霄雲外,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眸光發亮,擡頭看着他,“老大,我知道我長得國色天香,讓你心癢難耐,但你也不要在大庭廣衆下把我抱這麽緊,我臉皮薄,會不好意思的。”

若她臉皮薄,這世上就沒臉皮厚的人了!傅友誠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

“不好意思啊,表哥。”貝郁琦眼底閃過一絲幸災樂禍,居高臨下的看着顧又森被自己父親扶起,“你也看到了,老大沒我不行,所以我只好繼續留在他身邊,不過若是老大對我不好,我就算是半夜也會飛奔去找你。”

傅友誠聞言,輕皺了下眉,但沒有發火,他的手緊握着她的,不給她有機會随意去勾引別的男人。

他沉着的看向姑姑一家人,他們上門通常只有一個目的——錢。親戚做到這分上,也不用拿什麽好臉色相待,對于他們,他只是一貫的冷淡,只是這次顧家兩兄弟都把念頭動到貝郁琦頭上,着實令他心頭微怒。

顧又森被顧達新扶到一旁,所幸除了一點皮肉痛之外沒什麽大礙,傅如珍這才稍微放下心。

“友誠!”她雖然心疼自己的兒子,但又不敢對傅友誠發脾氣,便想把錯歸給貝郁琦,“只是點小誤會,為了個不相幹的女人……”

傅友誠冷冽的目光一掃,令她未完的話聲隐去。

“呃,今天我們才知道你請了助理,你要做什麽事怎麽都不跟姑姑商量?前陣子進了醫院的事你也沒提,”傅如珍勉強扯出一個笑臉,轉移話題,“要不是今天我去醫院,聽醫生說要你回醫院複診,我還被你蒙在鼓裏,現在身子還好吧?”

傅友誠冷冷的點了下頭,當作回答。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別總是把姑姑當外人,我是真心想要關心你,”

傅如珍繼續說道:“聽說月底你在美國有個展覽,有不少作品要拍賣是吧?”

他們的消息倒是靈通。傅友誠眼神微黯,涼意蔓延眼底。

羅治偉聽傅如珍一提,這下也知道顧家一家老小親自來這裏的最主要目的,他露出微笑,笑意卻沒有傳到眼底,代替傅友誠回答,“是啊,老大月底确實有個展覽,共展出大約五十件的作品,為期半年,結束後會有個拍賣,共要賣出三件作品,不過拍賣所得老大已經決定要全數捐出去了。”

“捐出去?”傅如珍臉上虛僞的關心笑容瞬間隐去,“那可是一大筆錢啊!怎麽能随便就捐出去,這些可全都是傅家的財産。”

“姑姑,”羅治偉沒好氣的更正,“那些收入全都是老大作品的拍賣所得,怎麽也算不上是傅家的財産。”

“你說什麽鬼話,友誠姓傅,怎不是傅家的財産?”她揚起下巴,厚臉皮說。

貝郁琦似笑非笑的看着傅如珍,“姑姑,就算是傅家的財産又如何?你好像忘了,你雖然姓傅,但從嫁出去的那天起,你就不算是傅家的人,說到底傅家要怎麽處理傅家財富不關你的事,輪不到你出意見。”

傅如珍聞言臉色一變,貝郁琦的話狠狠踩到了她的痛處,她一時忍不住氣,揚起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哇!”貝郁琦反應很快,連忙将臉埋進了傅友誠懷中,一副怕得發抖的柔弱樣,“老大她要打死我,我好怕——”

傅如珍看着傅友誠刀似的眼神射向她,手硬生生僵在半空中。她連這女人的頭發都沒碰到,他竟然就動怒了?

她臉色變得難看,死命瞪着裝嬌弱的貝郁琦。這個令人厭惡的狐貍精!

“友誠,”她用力将手放下,“可別忘了靜子小姐,她是你的未婚妻,你很清楚野田家是什麽來頭,你現在跟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扯在一起,怎麽對人家交代?”

未婚妻?!聽到這個詞,貝郁琦着實楞了一下。調戲傅友誠那麽久,沒想到名草原來有主了,不過憑他的條件,有未婚妻也不是什麽令人訝異的事,只不過她心裏突然覺得不太舒服。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爺爺生前的決定與我無關。”傅友誠口氣平淡,幾句話表明野田靜子跟他沒半點關系。

“難不成你拿了爸爸所有的遺産,就把他生前的話當耳邊風,不想認賬了?”

“我連她的手都沒碰過,認什麽帳。”他這些話是說給貝郁琦聽,若是她不在場,他才懶得多解釋。

“連手都沒碰過就把人家訂下了?!”貝郁琦聞言,不知為何心情大好,雙眸閃閃發亮,“老大,這樣就要娶了?你好歹也先驗個貨吧。”

這女人……傅友誠徹底無言了,他的神色不善,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但傅如珍仍是不客氣的開口,“你不娶她也行,把從爸爸那裏拿到的財産全都吐出來。”

對于自己的父親,她的心中滿是怨怼,當年就因為父親的一句話,她就把自己剛出生的次子送進傅家,誰知道孩子卻在抱回傅家的當天晚上被人闖入抱走,最後找回來時,只剩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那時孩子才不到一歲,就因為與傅友誠差不多時候出生,所以替他擋了這個死劫,據說當時死的該是傅友誠,而不是他的兒子,她去詢問父親,誰知道她父親也沒有多做解釋,只說是那孩子運氣不好,怪不了人,就不再追究,最後他甚至還把傅家的一切都留給了傅友誠,她還得苦哈哈的看這個害死自己兒子的兇手臉色,伸手跟他拿錢,活像個乞丐似的。

“關于這點,我愛莫能助,”傅友誠沒什麽耐性理會傅如珍的無理取鬧,“爺爺将財産交給我打理,姑姑若看不順眼,大可以去找他老人家談。”

她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人都死了怎麽談?你咒我去死嗎?!”

傅友誠懶得跟她争論,給羅治偉一個眼神,後者很快從口袋裏拿出支票。

其實說到底就是要錢,拿錢之後就會走了。花錢買清靜,這是他一貫的作法。傅如珍見了支票,立刻不客氣的收起來,不過腦筋還是在傅友誠的作品上頭。

這個外甥是天才琉璃藝術家,雖然作品不多,但個個都深具風格,在業界備受推崇,只要是他的作品,在市場總能賣得高價,只要能左右傅友誠,他就是個提款機,因此她巴不得他把所有的作品都交給她處理。

“好吧!”看在支票的分上,傅如珍退讓一步,“你的婚事可以等過些時間再談,只不過這次在美國的展覽我們也要去。”

傅友誠沒有多大反應,他向來不跟這些親戚打交道,這次要不是因為貝郁琦,他根本不會跟他們打照面。

“我會将邀請函親自送過去。”羅治偉很快接手處理。

傅友誠沒有停留,直接拉着貝郁琦就走。

“走慢點,老大。”一離開他們的視線範圍,貝郁琦忍不住嬌嗔,“人家會跌倒。”

他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不過腳步卻放慢了些。

“老大,”貝郁琦神情愉悅的甩着他的手,“對不起嘛,你別生氣。”

傅友誠斜睨了她一眼,故意問道:“你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道歉?”

“要是知道你這麽不喜歡你那些親戚,我就不會跟他們打交道了,讓你走這一趟,看了心裏不舒服。”

她敏銳的察覺到傅友誠的臉色就很不好,卻又不是全然厭惡,或許在他不在乎的态度底下,多少帶着一絲說不出口的遺憾,畢竟那幾個眼中只有錢的顧家人本該是他最親近的人,但是他們卻把他當搖錢樹、提款機,以他這麽高傲性格的人,心中肯定失落。

擁有財富的無敵福氣,卻不代表擁有家庭的溫暖。貝郁琦突然有了這層體悟,這人世間的幸與不幸,實在很難單看一方面就下定論。

傅友誠被看穿內心,有些僵硬的悶着聲音,“以後離顧又森遠一點。”

“老大,”她俏皮的挑着眉,“你這個樣子是不是叫做吃醋啊?”

他蹙眉。吃醋在他的人生字典中從沒出現過,心頭不舒服倒是真的。看着她的盈盈笑意,他心頭一悸,甩開了她的手。

“無聊!”他啐了一聲,徑自走向地下室。

“老大若是覺得無聊的話,我們就談點有趣的。”沒把他那副生人勿近的神色看在眼裏,緊跟着他的腳步進了辦公室,“聊些什麽好呢?”

她的眼睛在他身上打轉,傅友誠又恢複沒什麽情緒的表情,她也不以為意,只手撐着下巴,坐到他面前,“我們就聊聊你的未婚妻吧?她是怎麽樣的人?”

傅友誠彷佛沒有聽到她的話,坐回辦公桌徑自翻着手中的賬目。每個月他最讨厭的就是得看這一些數字,偏偏這女人還在一旁吵得要命。

貝郁琦不死心,繼續追問着,“老大,你若不回答我,我怕我會因為好奇而吃不下、睡不着,到時候只好更死命的纏着你不放,而你可能會跟我一樣日子不好過喽。”她就連威脅人臉上也帶着妩媚的笑。

傅友誠淡淡掃了她一眼,語氣帶着無奈,“她不是我未婚妻。”

“我知道,但她是你爺爺生前決定、你姑姑一口咬定要塞給你的女人,別這麽小氣嘛,”她狀似戲谑的笑問:“告訴我,她溫柔嗎?”

他收回視線,翻着文件。跟野田靜子好幾年沒見,對她的印象實在已經模糊,不過……他眼底閃過一絲興味,故意沒什麽起伏的回答,“比你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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