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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平安夜,和BF去了南京新街口,人山人海,被堵壞了,回來也被堵路上了,心塞塞。

明天保準不出去浪了,補償你們,今天就原諒我吧~~

補全了~下面還有兩更,應該是下午一更,晚上一更~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 第二次登臺她顯得平靜很多, 無論是規模還是觀看人數, 這一場演唱會都比不上魔都的那一場,結束之後,劉振果除了給預定的薪水, 還包了一個大紅包給她, 小私庫立即就豐盈起來。

結束之後, 她匆忙回京城收拾收拾就走了,登上大不列颠的飛機, 飛往那個玫瑰花的國度。

從出租車上把一大箱子的行李拖回公寓,周璟然累的直接坐在地上,好在清潔工已經提前把屋子打掃幹淨了, 她把從國內帶過來的東西分類整理好, 不少都是禮物,伯納德夫人請她帶的京城老字號, 黛莉娅特別想看的華國的傳統刺繡,阿曼達要的古代水墨畫,

把一大堆東西整理了一下, 周璟然輕松地睡了一覺, 起床的時候就聽見院子裏的開門的聲音, 輕輕拉開一點點窗簾,看見一頭金發小跑着進來,把球放在門邊上,拿起放在水池邊上的水壺, 裝滿水,興致勃勃地跑到窗戶這一邊,一朵一朵地給它們澆水。

“你們再等等,等勞拉回來了,要讨勞拉開心。”小金毛又憂郁地想,勞拉到底什麽時候回來呀~

周璟然躲在窗戶後面噗嗤一笑,悄悄地把窗簾來開來,手肘撐着窗戶臺手掌托着臉,也不開窗,就這樣看着他。

小金毛蹲着一朵一朵地澆過來,一點一點地挪動腳。

“你們都長得好看點,勞拉才會喜歡你們.......”

“噗嗤。”周璟然終于忍不住了笑出了聲音。

小金毛好像是聽到了一點聲音,又覺得是自己幻聽了,一擡頭就看到窗戶邊上的笑眯眯的女孩,眼中立刻迸發出驚喜,“勞拉!”

周璟然推開窗戶。

小金毛猛地站起來,頭重重地撞在窗戶框上。

“噢~”小金毛扔掉了水壺,捂住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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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璟然探出身子,“抱歉,萊昂,你沒事吧?”

小金毛捂着腦袋站起來,湊到窗戶邊上,藍色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她,指了指腦袋:“這邊疼~”

周璟然伸出手在他的頭上揉了揉,軟軟的頭發在手掌心蹭着,很舒服。

小金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湛藍的眼睛中還充斥着驚喜。

“勞拉,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就今天,剛回來不久。我去給你開門。”周璟然突然想起來他們這樣子似乎有些奇怪,蹬蹬蹬跑出房間,去給他開後門。

萊昂脫了鞋進來,他的足球鞋沾滿了泥土。

周璟然把分好的禮物給他,“這是伯納德夫人要我帶的,這是送給伯納德先生和威廉的禮物,這一份是你的,你回去的時候就幫我帶回去。”

萊昂一個個地收下點點頭,拿到最後一個袋子的時候好奇地看了好一會兒,問道:“我可以看一下嗎?”

周璟然點點頭。

萊昂打開紙袋子,是一套衣服,銀灰色的布料,看上去似乎是西裝,勞拉送了一套西裝給他?

周璟然說道:“這是我外婆做的,我只是大概地說了你的身高體重,也不知道合不合身,如果不合身,我幫你拿去裁縫店改改。”

萊昂聽到是江月寧做的,眼睛已經亮了,抱在懷裏,猛點頭:“合身的,合身的。”

“你沒穿怎麽知道合不合身。”周璟然好笑地說。

“外婆做的,一定很好。”萊昂傻笑着。

周璟然:.......誰外婆?你外婆?

周璟然和萊昂一起叫了外賣,随意解決了晚飯。

“你的東西不是都在後門那邊嗎?”周璟然看着萊昂擰開前門的把手,她以為他應該是忘記了,然後他還是悠悠地拉開門。

“沒有走錯。”

他走出門,走到對面的門前,在密碼鎖上按了幾下,對面的門就開了。

周璟然驚訝得還回不了神,萊昂已經走了進去。

在進去前,他還沖着周璟然列出了大白牙,等了一個多月的表情。

小金毛住在對門的方便就是跑腿的活兒都是他來做了,小金毛有車出行也方便,兩個人就開始搭夥吃飯。

周璟然第二天就去布魯爾家,江月寧也替布魯爾做了一套西裝,周璟然曾替布魯爾去薩維爾街定制過一套西裝,尺寸大小還記着。江月寧的手藝自然比不得專門制作西裝的薩維爾街,但版式是周璟然很喜歡的,列如給萊昂做的,是收腰款,萊昂的腰很細,腰線做的很明顯,更能顯示身材。

一進院子裏,哈瑞就從圍牆上蹦下來,這樣好的日子裏他一般都是在圍牆上曬太陽的。

“喵~”哈瑞繞着她轉了一圈,在手提袋上輕輕嗅着,似乎在聞有沒有食物的味道。

這只精怪的小貓似乎發現它的貓糧都是她去買的,有時候還會帶食物給布魯爾,它在周璟然進來的時候總要打劫一番。

周璟然蹲下來,抱起這只貓大爺,打開袋子給它看,“貓大爺,您瞧瞧,有您要的東西嗎?”

它果真搭着袋子的邊緣,把貓腦袋湊了進去瞧瞧,鼻子嗅了嗅,沒有嗅到食物的味道,探出頭,沖着周璟然喵喵兩聲。

周璟然把它放下來,給它撸了幾下毛,這只貓大爺總算不攔她了,得以順利進去。

布魯爾也習慣了有人進來總要在外面逗留一會兒,這只貓大爺一直致力于打劫,有時候還不給人別人進來,非得給來人摸一把貓糧才給放行。

“假期可愉快?”布魯爾詢問道。

周璟然把袋子放沙發上,“今年做了點事情,幫一個歌星的演唱會伴奏,算是累積一下舞臺經驗,第一次在幾萬人面前彈奏。”

布魯爾嗤笑,老頭誇張的用手比劃一下:“幾萬人?勞拉,那幾萬人也抵不上日後看你獨奏的那幾百幾千人。”

周璟然直接認慫,好吧,的确,雖然臺下有幾萬人,但那是演唱會,對于她來說,難度系數小的太多。誰都可以去看演唱會,誰都聽得懂,但能去聽鋼琴獨奏的人可不多,大部分也都是懂鋼琴的人,要讓他們滿意可比讓去看演唱會的人滿意難多了,層次就不一樣。

“好吧好吧,布魯爾,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你試試我外婆為你做的西裝吧,我外婆開了一家制衣店,大部分是做女式旗袍男式唐裝,但她的手藝不差,也會做做西裝。”周璟然把西裝拿出來,是一件深藍色的,很深,不細看是黑色,在陽光下看才會比較顯藍。

布魯爾很有紳士風度地說:“實在是太感謝你的外婆了,我正好缺一套西裝參加朋友孩子的婚禮,很及時,萬分感謝。”

大不列颠人就是如此,在諷刺的時候毫不留情,但在應該感謝的時候又會好好地感激,他們總是恩怨分明,就事論事。至少,周璟然接觸的大不列颠人大多數都是如此,難以接近,但接近之後相處挺融洽。

布魯爾試穿了一下外套,不大不小,正合适,布魯爾年輕的時候經常舉辦鋼琴試聽會或者演奏會,總是一身帥氣的西裝,他開始回想以前都是他的妻子把西裝搭配好,他在衣着上從來不出錯,全仰他的妻子。

“......我曾經第一次上臺的時候,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和我的妻子在一起,我的穿着被報紙諷刺,自從有了我的妻子之後,她會一套一套地給我搭配好,這個領帶配哪一套,我就再也沒有出過錯......”

周璟然望着客廳一角的照片,那是他們的合照,年輕帥氣的布魯爾摟着那個溫柔美麗的女子,他們攜手了一輩子,布魯爾夫人沒生孩子,布魯爾愛她如初,布魯爾夫人在最後的日子裏卻抛下布魯爾而去。

“......她走前的兩個月,她給我買了很多套西裝襯衫,一一給我搭配好,讓我有大事情需要穿新的衣服時,拿出來穿一套新的。這些款式都還是那個時候的,不過,我年紀大了也不需要新款式。穿了這麽多年,衣櫃裏已經沒有幾套了......”布魯爾惆悵地盯着深藍色西裝,灰藍色的眼中有些晶瑩在閃爍。

周璟然沒能見到布魯爾夫人,在她成為布魯爾的徒弟之前,布魯爾夫人就去世了,但從布魯爾時不時提起他夫人的話語中,她心中一直都這樣一個人存在。

從她來布魯爾家開始,布魯爾家的格局就從沒變過,布魯爾說,這都是他夫人布置的,他喜歡了一輩子。

布魯爾很快就收拾了一下情緒,大不列颠的男士很少在別人面前顯露他們的脆弱和悲傷,“非常感謝你的外婆,我很喜歡。”

“我外婆會很高興的。”

布魯爾脫下西裝,小心翼翼地疊好放入袋子中,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我替你找了一件事情,皇家交響樂團缺了一個鋼琴師,他們和藝術學院的音樂部有合作,他們的團長和我是舊交,他希望你去,我替你應下來了。”

暑假前,她和布魯爾說過希望去一些藝術團、樂團增加實戰經驗。

周璟然眼中蹦發出欣喜,這個交響樂團鼎鼎有名,經常是大不列颠皇家的指定樂團,如果有外國首腦來,都是皇家交響樂團演出。相對于其他的樂器,鋼琴需要的人很少,而且鋼琴是一種比較“獨”的樂器,相對于合奏,它更适合獨奏。

“真的是皇家交響樂團嗎?”周璟然再次确認道,似乎有些不大置信。

皇家交響樂團是出了名的難進,這個樂團成立的很早,是大不列颠最著名的樂團之一,曾經許多大師都從這個樂團出來,可以說,這個樂團也是個鑄造音樂大師的地方。

布魯爾:“我會騙你嗎?你明天去找這個人,以你的水平應該可以讓他滿意,彈一曲讓他聽一聽就行了。”

布魯爾說的很随意,但周璟然可真不能這麽随意。

那些人的耳朵都敏感的很,一個音符之差都逃不過他們的耳朵,周璟然可不認為哈勃先生很好欺騙,哈勃先生主動要求找她那是因為相信布魯爾的實力,而不是她,哈勃先生見都沒有見過她更別說聽彈鋼琴。但布魯爾的實力擺在那裏,教出來的學生也都是國際著名鋼琴家,本着對布魯爾的信任,他也信任布魯爾教出來的學生。

這樣的情況下,她更不能給布魯爾丢了臉面。

周璟然回到家中,練了幾首曲子,最後還是選定一首自己寫的曲子,不經典不完美,卻是她最大的誠意。

隔天早上,周璟然找到了皇家交響樂團的,那是在市中心,大不列颠皇室特地為樂團建造了一棟大樓,已經有近兩百年的歷史,它的前身是女王的行宮,經過改造變成了音樂大樓,裏面還有一個樂團專屬的大會堂,舞臺極其之大,才能容納一個交響樂團。

周璟然把名片出示,門衛才給她放行,走進去,大會堂中似乎在排演,裏面傳出悠揚的聲音,先是大提琴,然後薩克斯和大號......

周璟然站在音樂廳的門口從上至下看着,指揮拿着指揮棒陶醉地比劃着,各種樂器一起出來的聲音令周璟然如癡如醉。

“你是誰?排練不允許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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