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不要玩什麽把戲
大律天子軒轅嘯,二十三歲登基,曾數次禦駕親征,将版圖擴張了三分之一,并與鄰國簽訂了朝貢的協議。
二十五年過去,已經近乎半百的天子,縱然年邁,依然不減其風姿,眼眸縱然渾濁,也犀利得讓人無法直視。
陸璇繃直了背,只盯着書案上的奏折看,卻能感受到軒轅嘯的目光直白而緩慢的在自己身上,一寸寸的挪動,審視着打量着,讓人壓抑得不敢肆意呼吸。
良久,陸璇聽見他遒勁有力的聲音:“果然是陸戟的種,免禮,起來吧。”
“謝陛下。”
陸璇高聲應道,起身,慣性的以軍姿站好,雙腿分開與肩平,雙手自然垂放在身側。
軒轅嘯原本要繼續看奏折,被陸璇的站姿吸引,起身越過書案走到陸璇面前,見她站得越發挺拔,眼底閃過一抹深意。
“陸戟竟真舍得讓你吃那些苦頭?”
在軒轅嘯看來,陸戟什麽都好,忠君愛國,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太重情。
當年若不是陸璇年幼,無人依靠,恐怕他能跟着那女人一起去。
所以,軒轅嘯覺得,陸戟對陸璇只會寵得無法無天,哪裏舍得讓她吃半點苦頭。
當然事實也是如此,六年前未離京前,陸戟便是出了名的寵女狂魔。
誰要是敢說陸璇一句不好,他都能把人揍得滿地找牙,沒想到六年不見,他竟把捧在掌心的女兒帶成了一個兵,而且是一個看上去就很優秀的将士。
“回陛下,六年前臣女是負罪離開,就算陸将軍是臣女的父親,也不會徇私枉法,這六年在軍營,臣女與其他将士無異。”
陸璇說的是實話,這六年,她就是從最普通的将士做起,抛掉将軍獨女的光環,踩碎過去所有的驕傲。
軒轅嘯的眸光變得意味不明,盯着陸璇看了一會兒道:“我怎麽不記得陸戟何時變得這麽會打官腔了?”
這話已帶了三分審問,若是一般人可能已經跪下辯解,陸璇并不慌張,從容不迫的回答:“父親生性耿直,卻易得罪人,所以六年前到了邊關,他便時刻訓誡臣女,要謹言慎行,尤其是回京之後,萬不能踏錯一步。”
軒轅嘯的神色越發凝重,坐回桌案前,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翻看,狀似随意的問:“聽你這口氣,六年前卻是有什麽冤屈了?”
冤麽?被最信任的人硬生生冠上莫須有的罪名,怎麽會不冤?
可眼前這個人,算得上是當年冤案的間接促成者,而且這禦書房也并不是鳴冤昭雪的地方。
“臣女這六年日日反省悔悟,早已沒了什麽冤屈,只想像父親那般,為邊關安寧貢獻自己的綿薄之力。”
陸璇這話并未直接回答軒轅嘯的問題,但細細一品便知,她的言下之意并不是沒有冤屈,而是在邊關的六年,将她的冤屈消磨掉了。
軒轅嘯聞聲再次掀眸看向陸璇,見她梗着脖子有幾分倔強,眉頭微皺。
“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什麽把戲。”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