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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天佑長腿一分,便輕易地分開了蘇嬈娘的雙腳,再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雙手,并迫使她雙臂高舉過頂,她便如一只待宰的羊羔,不着寸縷地卧在他的身下。

他扶着胯下堅挺的巨龍,緩緩的一點一點地擠進了她的身體。

随着他的入侵,她因為平躺而兀自傲然挺立的渾圓雪團也跟着晃動了起來,乳峰頂端的兩點殷紅朱果也越發地突出,還散發出讓他意亂情迷的暧昧幽香。傅天佑再也忍不得了,他不顧她的呼痛與求饒,開始了大力的撞擊,直将身下的小嬌娘撞得雪浪紛飛,嬌喘籲籲。

最初的疼痛過後,難以言喻的感覺從蘇嬈娘的心底悄然溢出,她半眯着眼,失神地看着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他好俊、他好強壯,啊啊,這、這是怎麽了?他明明重重地撞擊着自己,可是、可是不見疼痛,反而在身體最深處好像有陣陣絢爛的煙花相繼綻開。

蘇嬈娘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嘴裏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似怨似泣的嬌媚呻吟聲音,兩只幼細的手也死死地掐住了傅天佑肌肉贲張的手臂。

看着她潮紅的臉、微張的檀口以及迷離的眼神,傅天佑知她已到了情動關頭,他心中大喜。他伸手探向她的身底,單手捧住了她的臀瓣,迫使她更加緊密地貼近自己,同時還越發用力地大抽大合起來。

片刻,他只覺得身下的小嬌娘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耳邊還響起了她柔媚又帶着泣音的聲音,而且已經顫巍巍地哭了起來,「啊,夫君、夫君,嗚嗚嗚……傅、傅……夫君、夫君……」一場酣戰自晌午到天黑,等傅天佑盡了興,蘇嬈娘已經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看着生龍活虎的傅天佑從床上一躍而下,神清氣爽地穿了衣褲就出了門,蘇嬈娘恨得直捶被子,這人怎麽這樣,只要開個頭,就沒有結束的時候,憑她怎麽哭鬧,他就是不肯停下來,一回、二回、三回、四回,她都累得昏睡過去好幾次,可醒過來他還在要她。

她捶了幾下被子就沒了力氣,忍不住看着自己潔白如玉的皓腕上那些個看起來觸目驚心的吻痕,又羞紅了臉。這人……蘇嬈娘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不由得哀號了一聲,把頭埋進了枕頭裏。

怎麽辦、怎麽辦?羞死人了,她全身上下都是這樣的歡愛痕跡,要是讓人看到了可如何是好?

傅天佑進出了好幾趟,給她洗好了浴桶,又燒了熱水,還往盛着熱水的浴桶裏灑了些花瓣和草藥進去,然後又去床上抱了她,輕輕地将她放進了浴桶。侍候好了她,他低聲對她說道:「娘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你乖乖地在這裏泡澡,千萬別自己起來,待會我抱你出來。」蘇嬈娘紅着臉,恨恨地看着他。好吧,雖然他侍候得她也挺舒服的啦,可她為什麽要乖乖地聽他的話?瞅瞅他的眼神牢牢地黏在她身上不放,而且還像狼似的,眼珠子直放光。

哼,她偏偏不聽他的。

蘇嬈娘只泡了片刻熱水,就想趁着他還沒來,自己趕緊起來穿好了衣裳,不然若是被他看到了她光着身子的模樣,沒準又想要她了。

可她扶着浴桶的邊沿剛剛才站起來,就覺得腿一軟,哎喲一聲就又跌坐回浴桶裏了。

傅天佑聞聲趕來,手裏還提着一壺熱水,「怎麽了?」他着急地問:「可是摔着了?」蘇嬈娘有些面紅,她把頭轉到一邊,不看他也不理他。

看了看滿地的水花,傅天佑含笑說道:「你往旁邊讓讓,我再給你添點熱水。」嗯?這個可以,她最愛泡熱水澡了,于是蘇嬈娘乖乖地往旁邊縮了縮,傅天佑便将熱水沿着浴桶壁緩緩倒入浴桶中。蘇嬈娘舒服地嘆了一口氣,每天都能舒舒服服地泡個熱水澡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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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嬌妻滿足惬意的模樣,傅天佑一笑,複又轉身出去了。被他這樣索要了許久,她身子虧空得厲害,又腹中空空,他得趕緊給她做點好吃的補一補。

蘇嬈娘縮在散發出花香和藥草香氣的熱水中,不一會就覺得有些頭暈,身子發軟,傅天佑适時地趕了過來,把她從浴桶裏撈了出來,又七手八腳地想替她擦幹身體。蘇嬈娘紅着臉把他趕了出去,想着天都已經黑了,待會吃完飯恐怕就要睡了,索性就只穿了件中衣。

傅天佑端着飯菜進來了。

蘇嬈娘聞到了濃郁的肉香氣,「你把我養的山雞殺了?」她雛眉問道。

他嗯了一聲,說道:「你身子太虛了,吃點雞肉補補。明日我進山去挖些當歸、黃芪回來種在藥圃裏,那些藥草對婦人極好,是滋補的。」聽了這話,蘇嬈娘頓時有些心疼,自動忽略了他說的後半句,埋怨他道:「那山雞每天都下蛋呢,你把它殺了,明日咱們可沒雞蛋吃了。」傅天佑笑笑,「山雞嘛,我再捉就是了。」說着,他挾了塊蒸熟的雞肉放進她的碗裏。

蘇嬈娘早就餓壞了,就着碗裏的雞肉大吃了起來。

傅天佑這個人還是不會做飯,在那麽短的時間裏殺雞、斬塊、蒸熟倒也算是動作俐落,只是這雞肉鹽放少了,覺得有些味道寡淡,想來是因為以前他炒菜放鹽總是死鹹死鹹的,所以不敢再多放鹽了,因為味道淡些,至少她還會吃,如果太鹹,她就是餓死了也不肯吃。

吃完飯,蘇嬈娘摸着肚子直嘆氣,哎,又吃撐了,不是說傅天佑是個窮獵戶嗎?可自她嫁給他之後,米飯、面食雖然少見,可幾乎頓頓都有肉有蛋的,再這樣下去,大概自己就離小姐妹們口中粗鄙的獵戶婦人不遠了。

她郁悶地捏了捏自己手臂上的嫩肉,好像長胖了?哎呀,不行不行,再這麽大吃下去,自己真的要變成白白胖胖的豬了,克制,一定要克制。

吃完飯,傅天佑又跑進跑出地收拾碗筷,給她泡薄荷葉的水漱口什麽的,而蘇嬈娘則坐在床上拿出了他給她買的香脂膏,将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塗了一遍。這也是先前她在他面前嘀咕過幾次的,當時他沒吭聲,後來攢了些山貨下山去賣,就給她買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回來,蘇嬈娘可喜歡這些香脂膏和雪花膏了,每回洗完澡、淨完面都要仔仔細細地塗抹一回。

等傅天佑忙得差不多的時候都已經半夜了,小夫妻倆這才安然相擁而眠。

只是,到了半夜時分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大雨一直嘩啦啦地下,到後半夜的時候,房子裏開始漏雨,啪嗒啪嗒的雨聲将兩人驚醒。

傅天佑起床,點燃了油燈,查看了一番,發現是櫃子那邊漏了,他連忙将櫃子搬開,去外頭拿了個木盆過來,放在那邊接水。

「下雨了啊。」蘇嬈娘嫁過來這許久,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大的雨勢,躲在屋子時只聽到門外狂風暴雨,氣勢頗為吓人。

「我的兔子還有山雞,欸,飛虹和白狐。」蘇嬈娘着急了,翻身就想下床。

「別擔心,睡覺前我已經把它們都趕進圈裏去了。」蘇嬈娘放下心來,然而床這邊的房頂也開始漏水,她驚呼了一聲,連忙把被子掀開,自屋頂漏下來的雨水像斷了線的珠簾子一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傅天佑只得又去拿了個盆子進來放在下面接着。

屋外仍是狂風暴雨,更有雷電相逼,看起來在短時間內是不會停雨的了。

而在他們的家裏,漏雨的地方開始增多,蘇嬈娘和傅天佑不得不把家裏所有的桶和木盆都用上了,床上都已經擺得滿滿當當的,他們只能坐在凳子上。

昏黃搖曳的火光裏透明的雨珠散發着光,像是在房間裏挂了一架珠簾,還挺漂亮的,蘇嬈娘好奇地伸出手指去接那雨珠,涼涼的。雨水砸在木桶、木盆裏叮叮咚咚充滿着節奏,像是在彈奏什麽曲子,蘇嬈娘雙手撐着臉,看得興味盎然,「傅天佑,你看這像不像珠簾?」她回頭笑問道,卻見傅天佑心不在焉,他大概是太累了,白天忙了那麽久。

蘇嬈娘掩嘴打了兩個呵欠,主動投進他寬闊溫暖的懷裏,聽着悅耳好聽的雨聲,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雨過天晴,空氣裏滿是濕潤的氣息,傅天佑将房間裏的木盆和桶收走了,把被褥也被搬出去曬了。

蘇嬈娘洗漱完,走到院子裏看到傅天佑正在整理新砍下來的竹子。

「你幹什麽呢?」蘇嬈娘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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