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老婆,你好冷!
樊曉蓉接過電話,不明所以:“喂,請問您是?”
“哦,是樊設計師嗎?綠頌的公益廣告是您的大作嗎?我們覺得您很有才能,對廣告的理解以及創意都很獨特,可以請您為我們做一套廣告方案嗎?”
樊曉蓉愣住了,對于那 贊美之詞,她受寵若驚,并且竊喜,但同時有些不好意思。她按捺住心頭的激動:“嗯,我是,可以請您說一說是關于什麽産品的廣告嗎?如果可以,咱們見面談談細則,這樣我也好更準确得為廣告設計做定位。”
“好的,您看您什麽時間方便?我們這邊周二到周五都有時間的,不過最好在上班時間,這樣也不會耽誤樊小姐休息。”
雙方交涉過後,廣告項目暫定在十天內完成,樊曉蓉開始投入到廣告方案構思之中,查資料,了解産品的優勢與不足,尋找靈感。生活開始忙碌起來,很快,十天過去,廣告設計基本完成,因為需要細節上的修補,她跟對方提出延遲兩天。
雖然在設計上延期有能力不足的嫌疑,但樊曉蓉做事喜歡細化,喜歡用心盡心,經常修改,做到能力範圍內的最完美,所以對方也給予了最大的支持,包容她的拖延。
第二天,樊曉蓉坐着廣告方案最後的查缺補漏階段,确認沒問題後,她就可以把電子版發過去給對方看,然後明天遞交設計稿。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她一邊看着設計稿,一邊接聽:“喂您好……”
那端,是熟悉的男聲,帶了一絲笑意:“蓉蓉,想我了嗎?要不要我現在飛過去?”
樊曉蓉愣了愣,放下圖紙,愕然看着日歷,今天是8月17,離開A市已經十三天,如果按照之前的計劃,她明天就應該回去了!她懊惱地拍着額頭,最近忙着設計廣告,都忘了她的假期已經到頭了!
她努力裝傻:“哦,你在那邊好好工作,別總想着偷懶!我在這邊也挺好的,而且有老爹老媽陪着,幹嘛要想你!”
時熙:“……”他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那邊突然沒聲音了,樊曉蓉有些煩:“喂,還有事嗎?沒事我挂了,這邊忙着吶!”
時熙可憐兮兮地開口:“別挂啊!蓉蓉,我想你了,陪我說說話!”
樊曉蓉突然心軟了,語氣也軟了下來:“嗯,你想說什麽?最近好嗎?就算一個人在家,也要好好吃飯,不然得了胃病痛的是你自己!”
時熙被她冷得凍住的心,漸漸暖了起來:“好,我都聽老婆的!你吶,最近怎麽樣?爸媽身體好嗎?你纏着他們那麽久,他們有沒有煩你啊!”
樊曉蓉翻了個白眼:“他們跟我最親了好不!就算我走,他們都舍不得,為什麽會煩我!至于其他問題……我現在沒時間回答你,改天聊吧!拜拜!”
“蓉蓉,別挂!十三天沒見了,別這麽絕情好嗎?你該懲罰也懲罰了,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樊曉蓉有些煩,她這兒的确有事忙,只是他可憐兮兮的聲音聽得她多少有些不忍!
“喂,你不是說要過來接我,順便道歉嗎?那你記得過幾天抽出時間,到時候我給你時間說個夠,但現在……我真的有事做,不要浪費時間廢話了好嗎?”
時熙:“……”跟他說話就是廢話?
他不滿地哼了一聲,語氣也變得有些差:“樊曉蓉,你也該消氣了吧!還有,我再有一分鐘就到你們家了,等會兒出來給我開門!”
這回,換樊曉蓉目瞪口呆,他過來了?怎麽這麽突然!“時熙,我不在家,你讓我媽給你開門吧!”
時熙:“……”他盼了一路的迎接之吻啊,就這麽破滅了!
于是,正在家裏修剪花草的樊母就聽見了敲門聲,忙跑去開門,驚訝地看見是她的女婿,時熙。
樊母笑着迎他進來,給他倒了茶水招待他:“小時啊,你來得匆忙,我也沒準備好茶好點心招待,随便坐坐吧,估計過會兒蓉蓉就回來了。”
時熙接過茶水,禮貌地道謝:“不麻煩您了,這茶水挺好,謝謝媽!”
樊母有些不自在,坐到他對面打開電視:“哦,咱們看看電視吧!蓉蓉最近接了一個廣告設計的活,今天是截止日期,等她忙完就回來,你別心急。”
時熙淡淡笑着,看一眼局促的岳母大人,拿了本雜志低頭看:“沒事,我看看這個,好像挺有意思的!”
樊母尴尬地笑笑,将視線移向電視,唔,小時真貼心啊,知道她不會陪他聊天,就自己看書去了。
樊曉蓉回來後,就看見時熙正和她老媽聊天,他笑得溫和,老媽也講着什麽有趣的事,笑得合不攏嘴!樊曉蓉有些奇怪,老媽好像不太會跟小輩開玩笑的,怎麽跟時熙聊得這麽投機吶?
二人察覺到她的注視,同時将視線移向她,她被盯得不自在,低下頭回卧室去換衣服。出來時,就見時熙正站在自己對面兩米遠的位置,笑得溫柔燦爛。
她愣了愣,手已經被他牽過去:“蓉蓉,看到我驚喜嗎?”
樊曉蓉翻了個白眼,掰開他的手:“有什麽好驚喜的,剛剛在電話裏已經驚吓過了!”
時熙:“……”老婆,你好冷,凍死我了!
樊母輕咳一聲,沖樊曉蓉使眼色:“小時啊,蓉蓉她剛回來有點累,你先坐一會兒……蓉蓉,你要是不舒服就回房休息,別說話這麽不中聽!”
樊曉蓉沖樊母做了個鬼臉,轉身回房了,能讓冰塊臉不爽,她還是很開心的!叫他總是欺負她奴役她,這次還騙她,活該!
直到樊父回來,樊曉蓉才從自己的小窩裏鑽出來,笑嘻嘻地撲過去迎接她老爹!父女兩個膩歪在一起,說說笑笑的,時熙在一旁看得心裏又難受又不爽。哎,他家蓉蓉現在還真是得罪不起!
樊母看得不忍心了,輕咳一聲,打斷父女兩個:“老樊,你跟我去看看樓上的網線,最近信號不太好……”
把礙着小兩口說話的老頭子拉走,樊母沖時熙使眼色,然後帶着樊父去樓上‘修網線’了。
時熙感謝地看着岳母大人,心道還是岳母大人疼女婿!終于沒有第三個人打擾,他湊過去,一把将樊曉蓉撈進懷裏!
突如其來的擁抱将她吓到,她趴在他懷裏,仰着頭瞪他:“放開啊!”
時熙卻越抱越緊,挑眉:“好不容易得手,我傻嗎?”
樊曉蓉撇撇嘴,扭過頭不看他:“死皮賴臉!”
時熙終于忍不了心底的憤怒和想念,狠狠堵住她的唇,霸道的入侵,在她口中掀起狂風駭浪!
他抱着她,輕輕嘆息:“別生氣了,我給你道歉!原諒我,好不好?”
她不理他,掰着自己的手指,心道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錯在哪兒,一點都不誠懇!
他卻轉過她的頭,眼底的炙熱令她心顫:“樊曉蓉,這些回憶我只跟你說,愛上你,是一個意外,也是不知不覺中滋生的……五年前,在A大教學樓前的亭子裏,我第一次看見你……蓉蓉,喜歡你跟你姐姐樊曉蕙無關,認識她是因為她在新生辯論賽上的風采,她的确很耀眼,認識她不意外。”
“但是你不一樣,你很安靜,安靜得像一幅畫,給人一種舒适感,又很有意思,我是因為你的內在美才關注你,接近你,不是因為其他。你很美好,蓉蓉,我愛的是你的心,你懂嗎?”
時熙這一番話,太過深情,太過鄭重,樊曉蓉聽得恍惚,忍不住想象那段過往,那段只有他用心記憶的過往。那一年,亭中的相遇,她的印象模糊,被他提起,她依然有些囧,有些尴尬,曾經的自己太過內斂,他突然的靠近,當時真的是吓到她了!
她有些動容,再也不顧和他賭氣,笑着撲進他懷裏:“阿熙,你居然暗戀我那麽久啊!”
時熙抱住她,低頭用下巴輕蹭着她,輕笑:“嗯,是不是很丢人?”
樊曉蓉笑着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不老實地在他懷裏亂拱:“沒有啦,我只是覺得意外,你那麽有魅力,而我這麽平凡,還存在感那麽低,你居然會關注我那麽久!”
頭頂上突然灑下灼熱的呼吸,擡頭的瞬間,唇便被男人堵住!他的吻比剛剛還要火熱,一寸寸燃燒着她的理智!
他親吻着她,忍不住跟她說心底藏了好久的話:“蓉蓉,一直覺得有你在是我的幸運,看着你跟沈毅那麽親密,其實我沒有信心會得到你,能夠享受着你的關懷,和你過着有滋有味的日子,真的很意外!”
樊曉蓉紅着臉縮在他懷裏,忍不住握住他的手:“阿熙,其實你不該沒自信的,我并沒有你說的那麽好!”
時熙再次低頭覆上她的唇,有些話點到為止,還是這樣熱情的親吻來得更實際!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