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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一沉,一具軟玉溫香便靠了過來。霍然眉頭微皺,反射性地想要躲開。

可是,當觸到那雙熟悉的琉璃眸子時,推開的動作卻慢了半分。

就在他遲疑的這會兒,包廂裏又出來了一個人。

“老板,你快來看看這個……”蕭澤話說到一半就卡殼了,拿着手機的那只手也僵在了半空。瞪大眼睛看着霍然和一個陌生女人抱在一起,連素來利落的唇舌也結巴了:“你……她……”

他不過就是跟着老板出來看看,沒想到竟然看到這麽勁爆的場面。看那女孩長得還不錯,老板不會是見色起意了吧?!

“少廢話,幫我準備一個房間。”霍然睨了一眼蕭澤,漆黑的眸子平靜無波,卻偏偏讓蕭澤神情一震,剛剛那副吃驚的表情頓時就收斂了起來,乖乖地辦事去了。

低頭端詳了一會懷裏的小丫頭,清麗的眉眼依然如初見時那般美麗。霍然剛剛還冷着的眼眸染上了一抹溫和,卻又在觸到那格格滾燙的肌膚時,皺起了眉頭。

眸色沉沉,霍然一把抱起那格格,擡腳便往樓上走去。

而這個時候,一直呆在旁邊做隐形人的徐立眼見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哪能同意。挺着大肚腩擋在霍然面前,徐立揚了揚雙下巴,說道:“哪來的毛頭小子,敢來搶你徐爺爺的女人……”

“嗯?”霍然轉過頭來,清俊的側臉從陰影下緩緩露出,劍眉星目,端的是清風朗月之姿。但徐立卻在看見男人容貌的那一刻被駭得瞪大了雙眼,一個激靈,忙點頭哈腰道:“誤會了誤會了,霍……霍先生,我剛剛腦子突然糊塗了。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徐立也顧不得面子什麽了,邁着兩條小短腿就像逃難一樣消失在走廊上。

一路跌跌撞撞,正好在拐角處遇見出來找他的章蕙,徐立扯着她就進了一個空着的包廂。

“怎麽回事,那格格呢?”沒有見到那格格,章蕙疑惑地問道。

“唉,別說了,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了,她被別人截走了。”徐立擺擺手,抱着自己的大肚腩喘着粗氣。

章蕙急了,雖然給那格格下藥的是她,可要是那格格有個三長兩短,她也是脫不了幹系的。心裏隐隐有了不好的預感,章蕙忙問道:“那個人是誰?”

徐立這些年在娛樂圈可不是白混的,深知那人他惹不起,也只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沒看清,但是看樣子是個大人物,你我都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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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章蕙的臉色白了白,心裏破天荒地有了點小忐忑,不知道那格格是怎麽認識那位大人物的,他又會不會找他們算賬。

思及此,章蕙忙緊張地抓着徐立的手問道:“那他有沒有認出你?”

“應該……沒有吧。”其實他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認出他,這樣說也只是給自己一點心理安慰。

想到霍然那個眼神,徐立至今還心有餘悸。那可是霍然啊,z國娛樂圈的天王級人物,更何況人家現在還是zk公司的總裁,要整死他一個小小的制作人,簡直是分分鐘的事。

“那咱們就沒事啦。”聽了徐立的話,章蕙放下心來,笑得一臉得意,“還好我有先見之明,那藥裏放了迷幻成分,明天那丫頭絕對想不起來,咱們做的事就沒人知道了。”

咱們,誰跟你咱們?

徐立可是深知娛樂圈大佬們的厲害的,生怕把自己卷進去,他猛地甩開章蕙的手,像避開一些髒東西一樣。站起身來,裝模作樣地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徐立冷冷地說道:“今天的事可是你叫我來的,和我可沒有半點幹系,我就先走了。”

章蕙怔忪地坐在那裏,半晌,才向他離開的方向恨恨地唾了一口。

蕭澤這個王牌經紀人可不是白叫的,給會所老板打了電話,很快就訂好了一間布置豪華,頗有些情趣的總統套房。

把小丫頭輕輕地放到了大床上,怕她睡着不舒服,霍然還幫她脫掉了鞋子。看着霍然這一系列細致入微的動作,一旁的蕭澤早就看傻了眼。

這還是那個高冷的霍影帝嗎?不會是掉包了吧?

這又是訂房間,又是脫鞋的。難道……我們做和尚已經做了30多年的霍大影帝思春了?

越想越有可能,蕭澤扭捏了一會兒,秉着一個好手下的原則,賤兮兮地湊到霍然身邊說:“老板,要不要屬下給你準備一些東西。”

“什麽東西?”霍然扭頭,一只手還放在那格格的額頭上試着體溫。

“那個……”蕭澤比了比手形,說:“人家小姑娘年紀小,這體形對不上,咱可得悠着點,要不我給您弄點潤滑劑來試試。”

霍然一聽,臉便黑了。長腿一伸,蕭澤的小身板就被踢了個趔趄,“滾!”

捂着屁股在地上滾了個滾,蕭澤郁悶地滾出了房間,看着閉着的門板發愣。切,就您這大魔法師的級別,不用點潤滑劑能行嗎?阿彌陀佛,為那小姑娘默哀三分鐘。

終于把那個逗逼趕出去了,房間裏一下安靜下來。忽然,一陣嘤咛聲從身後傳來。

霍然轉頭,便見到了此生他認為最美的景色。

睡着睡着,那格格就覺得身體裏面好像着了火似的,熱得很。她以為現在正躺在家裏的床上,便很随意地開始脫衣服。裙子的拉鏈正好在腰側,很順利地就被她脫了下來。幾消幾下,她全身便脫得光溜溜的。

她此刻躺在床上,一頭濃密的長發随着她的扭動如妖精的觸手般散開在白色的床單上,還有少數發絲垂落到胸口,恰好遮住了那抹嫣紅。許是喝醉的原因,她嬌嫩白皙的雙頰染了一層胭紅,一雙水潤的眸子帶着将醒未醒的朦胧。紅唇微張,微微翹起的唇形像蝴蝶花瓣一樣誘使着男人想撲上去輕吻。

玉體橫陳,上好美玉雕刻而成的肌膚潔白地毫無瑕疵,晶瑩剔透地仿佛能滴出水來。月光皎皎,襯得她通身更是宛如染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澤。

霍然呆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只是一個轉身便會看到如此誘人的景色。

喉頭微動,霍然閉了閉眼,再睜開,眼裏又恢複了一片清明。他淡定地走到床前,想要給那格格蓋上被子。

可是,那格格好像故意跟他作對似的,蓋了好幾次,都被她掙開了。每次都是霍然剛給她蓋上,她轉眼間又踢掉了。

這樣鬧了好幾回,蓋被子的人沒惱,那格格倒先惱了。

她喘着粗氣,像小孩子一樣嚷嚷着:“被子走開,我不要蓋被子……不要……”

她一邊叫着,一邊還拉住霍然的手,不讓他走。“唔,好熱呀……你身上好涼啊,讓我摸摸。”說着,她水蛇般的身子便毫無阻隔地纏在了霍然的身上。

細嫩的手指順着衣擺一點一點地探入,沿着肌膚的紋理到處點火。霍然的身體此時在天人交戰,在那只小手快要觸及敏感的時候,霍然猛地把她的手抓住。

“丫頭,乖一點。”霍然輕喘着,手卻不自覺地在那格格的手上輕輕地摩裟着。

“不讓我摸……”那格格歪着頭,傻傻地笑着,“那我親你總可以吧。”

不等霍然反應過來,一個濕潤溫軟的物體便貼上了他的唇。舔舐,輕咬,探索……等霍然的唇塗上一層淡淡的水色時,紅唇又慢慢地移到了他的脖子,喉結。

舌尖微微一舔,霍然下腹一緊,眼睛微紅,望着那格格的眼神變得幽黑難辨。

打橫抱起,霍然一腳踢開浴室門,便把那格格扔進了早就放滿水的浴缸裏。

霍然之前早就吩咐好了,所以浴缸裏早就放滿了涼水。那格格剛一入水,涼絲絲的水便瞬間把她包圍,身上的燥熱也消退了不少。

這樣一番折騰,再加上藥物和酒精的雙重作用,那格格慢慢地消停了下來,躺在浴缸裏睡着了。

可是,看着依舊精神抖索的小小然,霍然不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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