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水面頓時激起一陣水花,霍然把竹子往上一提,那格格就看見一條魚正叉在上面,還可憐地擺動着尾巴。

那格格愣愣地看了一眼竹子上那條可憐的魚,又看了一眼正在撸袖子的霍然,覺得她的世界觀又被刷新了一遍。

總是保持儒雅的霍然,竟然會抓魚,要不是這是她親眼看見的,她絕對不會相信。

霍然把手上的袖子都撸起來後,就把叉子上的魚弄了下來,丢在草地上,然後就繼續沿着河岸叉魚。那格格為了不打擾他,就沉默地跟在他後面。每次霍然一叉到魚了,那格格就幫他把魚弄下來放到一起。

也許是這島上的魚長久沒有人去抓,不一會兒,霍然就接連下了好幾次手,草地上的魚也越來越多,到最後竟然都有四五條了。

看已經弄到這麽多魚了,霍然也停下了手,抽出小刀開始處理那些魚。

因為已經見識過霍然做飯,那格格倒是對霍然處理魚的手勢這麽利落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但是,看着草地上這麽多的魚,那格格又犯愁了,這麽多的魚,他們兩該怎麽把它弄回去呢,這又沒有漁網什麽的。

可是,還沒等她愁上一會兒,就見霍然從褲兜裏掏出那盒套套,淡定地撕開包裝盒,抽出來一個套套。

“你……你要幹什麽?”那格格看見他這番動作,微微轉過臉,臉頰微紅。

即使那格格轉頭的動作很快,但是還是讓霍然瞥見了她臉頰的那抹紅雲。微微笑了一下,霍然利落地把套套摳出來,再把它拉長成一條繩子,然後再摳着魚頭,一條條套進去。

聽見聲音,那格格好奇地轉過頭來,正好就看見霍然已經把所有的魚都串起來了。

‘套……套套,還可以當繩子用?”看着那看起來柔韌度很好的“繩子,”那格格微微張大嘴,實在想象不到安全套還有這個作用。

“當然,這個東西其實還有其他作用,旅行的時候帶一點甚至可以保命。”擡頭看了那格格一眼,霍然把套套的兩頭系緊了一些,然後把手放到小河裏洗了洗,直到洗幹淨那種魚腥味了,霍然才用洗幹淨的手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滿腦子黃色廢料……”

那格格嗫喏着嘴唇,想反駁,但是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好吧,她承認,她确實只能想到那一個羞羞的用法。羞愧地低下頭,那格格跟在霍然身後回了他們剛剛生活的地方。

由于那格格添了足夠多的柴火,火還沒有滅,霍然往裏面又再添了幾根樹枝。

Advertisement

接下來,那格格就看着霍然先是用幾塊石頭搭了一個石竈,然後再把那口大鍋放了上去。接着再把用平底鍋取了一些河水回來,直接煮魚。

這麽一連串忙活,他們總算趕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吃上了熱騰騰的水煮魚。

這真的是水煮魚,沒有加任何的加工作料,完全是天然無污染。

一陣陣魚肉的香味從鍋裏逸出來,白色的魚肉在鍋裏翻滾着,引得那格格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見旁邊兩位攝影師也還沒吃飯,那格格也分了點魚肉給他們。那兩個人早就對霍影帝做的魚垂涎三尺了,見那格格主動要分給他們,自然是高高興興地接受了。拍了幾個畫面交差後,他們兩就圍在樹底下,就着自己帶的幹糧吃了起來。

沒有筷子,沒有碗,霍然就用小刀削了幾根小樹枝做筷子用,兩個人把水煮魚倒進那個平底鍋裏,圍着鍋,分着吃那一鍋水煮魚。

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算是她吃的第一頓霍然為她做的飯。雖然沒有加鹽,味道不是那麽好,但是吃到嘴裏的魚肉依然是那麽鮮美。

食物的熱氣在他們中間萦繞,氤氲了一層淡淡的霧氣,用腳在底下踢了踢霍然,那格格沖霍然眨了眨眼,“你別忘了,除了這頓,你還欠我一頓飯呢。”

霍然的筷子停住,幹淨的眉眼透過蒸騰的熱氣讓人看得并不分明。夾了一大塊魚肉到她那邊,霍然輕聲道:“沒忘,說好給你做一輩子的飯的。”

那年除夕的夜晚似乎還在眼前,那格格夾着那塊魚肉吃到嘴裏,覺得舌尖上漫上了一絲甜意。

幾個人吃飽了之後,他們叉到的魚還剩下兩條。小島上的氣候濕熱,這樣放着一晚上,明天估計會壞掉。

那格格看着那條魚,實在可惜。島上食物匮乏,他們還要在這呆一天,丢掉這些魚,明天的食物也不知道有沒有着落。

看着那格格看着那兩條魚唉聲嘆氣的,霍然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不聲不響地到小河邊,又拿出了一個套套。

等那格格發現霍然不見了的時候,就見他已經回來了,手上還提着一大包水,用安全套裝的水。

“你這是?”

“把魚裝進去。”

那格格想了一會兒,才知道霍然這樣做的意思,明白了過來之後,那格格就讓霍然拉着套套的邊沿,自己把那兩條魚套了進去。

等把套套系緊,看見密封在裏面的兩條魚,那格格才總算放心了。

按照節目的游戲規則,他們等下會被帶去小島的營地選今晚的落腳點。

帶好所有東西,跟着兩位攝影師的腳步,那格格和霍然兩個人才到了營地。他們到的時候,營地前已經聚了好多人,看樣子其他組的嘉賓也已經到了。

和那些人一回合,那格格才發現其他兩組人似乎過得不怎麽好。王雨煙的腿上綁了一個白色的繃帶,看樣子是受傷了,而其他幾個人看上去也是灰頭土臉的,好不狼狽。

一對比,那格格才發現,他們這一組竟然是過得最好的一組。什麽危險都沒遇到,還順利地找到了兩個錦囊,吃飽了晚飯才回來,實在是過得太幸運了。

學着老幹部的樣子,把手背在身後,那格格看着他們,盡管盡力壓制了,但是她的嘴角還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得意的弧度。

王雨煙他們組因為有人受傷,最後一個錦囊都沒找到。倒是蒙焱組因為膽大心細,最後找到了一個錦囊,也獲得了一把小刀。

按照秦導定下的規則,應該由得到錦囊最多的那一組先挑選住所。

剛剛到營地的時候,那格格就觀察過了,這裏面搭了好幾個帳篷,裏面也已經住了人,根本就沒有什麽房子可以讓他們一行人住。

正在疑惑中,秦導拿着三張圖片走了過來。

“這是提供給你們的三個住所圖,你們來選一下吧。”

那格格走過去,拿過圖片一看,就見第一張圖片是一個山洞,看起來黑乎乎的,超級恐怖。第二張圖片是一個草棚,漏風又漏雨的,感覺風一吹就能倒。倒是第三張圖片看起來正常點,是一個小小的帳篷。

那格格是第一個選的,第一下就選了那個帳篷。接下來,蒙焱選了草棚,賈修潔他們組沒得選,只能住山洞了。

感受着他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那格格和霍然拿着秦導提供的帳篷就搭了起來。

搭帳篷這事,那格格依舊幫不上忙,

看着霍然自己一個人就有條不紊地把帳篷一點一點地搭了起來,那格格森森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

帳篷搭好之後,按照真人秀的慣例,工作人員還要在裏面架攝像機,等他們弄完之後,那格格才進去裏面看了看。

可是,等看見裏面狹窄的空間後,那格格就懵逼了。

節目組只提供了一個帳篷,可是他們有兩個人,這怎麽住?

腦子裏突然冒出了某些少兒不宜的東西,那格格站在那,越想臉蛋越紅。

見那格格站在門口,遲遲不進去,霍然在後面催着她:“你站在這幹嘛?還不進去?”

那格格迅速低下頭,摸着自己通紅的臉頰,感覺到霍然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她有些慌亂,看見帳篷裏面空空的,只得随口扯了一個借口:“帳……帳篷裏面沒有枕頭,等下怎麽睡呀?”

霍然站着沒動,沉沉的目光一直落到她身上,沒有移開的跡象。被他看得急了,那格格剁剁腳,直接就進了帳篷,刷得一下拉上了拉鏈,把霍然隔離到外頭。

進到了帳篷裏面,那格格又覺得明晃晃的鏡頭對着自己,一時心裏不舒服,那格格又刷的一下,把鏡頭又移了個方向。

看着緊閉的帳篷,霍然摸摸鼻子,低低地笑了。

從盒子裏抽出兩個套套,霍然挑了個帳篷的縫隙塞了進去,沖着裏頭說:“你把這兩個吹一下,不就成了枕頭嗎?”

那格格本來都已經打算不理霍然了,瞧見那倆個套套,更是又羞又氣。

本來打算把兩個套套放在那裏不管,但是帳篷也就這麽大,除非她閉上眼,否則怎麽看,那兩個花花綠綠的套套都會進入她的視野。

深深吸了一口氣,那格格爬到帳篷門前,把那兩個套套從那個縫隙裏又扔了回去。

霍然把套套塞進帳篷裏之後,就被叫去溝通節目剪輯的事情了。等他回來,就見到那兩個套套原封不動地放在帳篷外,在綠色的草地上看着非常顯眼。

左右看看,在場的工作人員吃飯的吃飯,休息的休息,他們的帳篷搭在營地的角落,倒也沒有人發現。

彎下腰淡定地把兩個套套塞進褲兜裏,霍然拍了拍帳篷,見帳篷裏沒有反應,他就拉開帳篷的簾子進去了。

帳篷裏面很暗,黑乎乎地看不太清楚。霍然摸索着,躺到了那格格的身邊。

白天走了那麽多的路,那格格早就累了。在幹燥安全的帳篷裏呆了一會兒,她就撐不住,先睡着了。

借着縫隙裏射進來的微弱燈光,霍然右手撐在地面上,看着那格格的睡顏。憐惜地摸了摸她的眉眼。

躺了一會兒之後,霍然右手一撈,一片溫香暖玉就撲進了懷裏。

感覺她睡得有些不安穩,霍然把手臂伸到了那格格的脖子下面。那格格不舒服地嘤咛幾聲,好像在夢裏遇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嘴角往上勾起,又沉沉睡了過去。

感受着手上溫熱的觸感,霍然在黑暗裏翹起嘴角,摟着那格格也睡了。

一夜甜夢。

等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那格格就起來了。睜開朦胧的睡眼,那格格掃視了一眼帳篷裏面,只有她一個人。

伸了一個舒服的懶腰,那格格走出帳篷,發現外面已經有好多人在活動了。

瞧見她出來了,一個長相憨憨的工作人員正好路過,向她招了招手,“那小姐,您起來啦,霍影帝那邊等了您很久了。”

那格格剛起來,頭發還亂着,妝也沒化。習慣了随時随地畫着精致的妝容,一時蓬頭垢面地面對陌生人,那格格有些不好意思。

低頭整理了一下頭發,那格格向小哥道謝後,就往他說的那個方向去了。

去了那,那格格才發現霍然已經做好早飯等着她了。把昨晚剩下的那兩條魚煮了一下,再配上節目組提供的一小碗小米一煮,一鍋香噴噴的魚肉粥就做好了。

跟着工作人員去河邊洗漱了一番之後,那格格就直接坐在樹底下享受美食了。

而這個時候,她就發現有好幾道視線看着他們,比之前更加強烈了。

那格格轉頭一看,就發現王雨煙和蒙焱那組正坐在一個火堆旁邊,看上去比昨天還更憔悴。他們手上各自捧着一碗白乎乎的稀粥,正眼巴巴地望着他們。

跟他們那沒滋沒味的白粥比起來,那格格那碗魚香四溢的肉粥簡直就像山珍海味一樣讓人食指大動。

不忍心面對他們這樣垂涎的目光,那格格幹脆背對着他們,細細地吃完了自己那份早餐。

哼,想吃我家老幹部做的早餐,真的想得美<( ̄︶ ̄)>

吃完早餐之後,各組嘉賓就又要出發了。王雨煙那組因為受傷,吃完早餐,他們就退出了錄制。蒙焱那組雖然狀态也不怎麽好,但是也堅持下來了,和他們又在叢林裏跋涉了半天。

等所有的錄制任務結束之後,他們就離開了那座小島。

在飛機舷窗上看着那座小島越離越遠,那格格清楚自己這一輩子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來這個小島了。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那格格拿起霍然的那本童話書又翻了一遍。

這期的我們約會吧由于去的是無人島,雖然全程都有攝影師跟着,但是沒法進行全程直播。還要等到十二月份,節目的後期剪輯完成後,才會在衛視播出。

回到b市後,薇姐體諒那格格,直接在十一的時候給她放了一個星期的大假。

但是,這個假期,那格格表示過得并不愉快。某人借着給她做飯的理由,直接搬到了她家。

看到洗手間裏某人的東西越積越多,那格格爆發了。

“霍然,你幹嘛一直住我家呀,你回自己家去。”

“真的要我走嗎?可是鍋裏還煮着玉米排骨耶,你會看火嗎?”

聞着廚房裏飄出來的香味,那格格咽了口口水,默默地閉上了嘴。

好吧,第n次趕走某人無效!

十一長假結束後,那格格跟導員請的假也快沒了。收拾了一下行李,那格格打算過幾天就回學校去。

那格格在屋子裏跑上跑下收拾行李的時候,霍然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等她把該帶的東西都收拾好之後,霍然就遞給了她一份文件。

那格格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翻開合同,才發現是這是一份廣告合同,上面的公司logo是一個h國知名化妝品的。

“《淩霄志》在h國的收視率不錯,他們公司看了你的表現之後想讓你代言他們公司的最新款化妝品。我看了之後,覺得很适合你。簽約了之後,估計近期要出國拍攝,你有護照嗎?”

那格格茫然地擡起頭,搖了搖頭,“沒有。”

霍然的眸光閃爍了一下,說道:“那你明天打個電話,叫伯母把戶口本寄到b市來吧,我叫人給你去辦下護照。”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